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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炮灰到主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楼不危
岑非的智商终于上线了,他的右手扒着门框,犹豫地开口问安特洛尔:“那个,你光明力应该恢复得差不多了吧?”
安特洛尔知道岑非话里的意思,他嗯了一声,没有说其他的话,只是默默地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紧接着将自己被血染红的衬衫也脱了下来,后背上已经有些溃烂的伤口马上映入岑非的眼帘。
岑非的眉头立马皱了起来,赶紧跑到安特洛尔的身后,看着他后背上坑坑洼洼的伤口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他伸手想要碰碰安特洛尔后背上的伤,有些伤口已经结了痂,可也有的伤口此时已经流了脓,岑非的心好像被人拿着针不断地刺着,密密麻麻疼得厉害。
但是在他触碰到安特洛尔后背上伤口的一瞬间好像被什么东西猛然击醒,他迅速地回了手,后退了一步,吸了一口气,敛去脸上多余的表情,低着头问安特洛尔:“你治愈术现在能用了吧?”
安特洛尔回头望了岑非一眼,湛蓝色的眸子如同一湾清澈的湖泊,里面装着岑非看不懂的情绪,此时卧室里的气氛有些压抑,灯光忽明忽暗,窗外面是那片桦树林,一棵棵桦树在黑夜中好似尽职的卫兵一般站得笔直。
许久后,安特洛尔将法杖取了出来,对岑非点了点头,“可以的。”
岑非似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看着他后背上的伤口在一种极为缓慢的速度愈合着,小声埋怨安特洛尔道:“在深渊之地的时候你怎么不注意一下?”
“忘记了。”安特洛尔漫不经心地说道,似乎对后背上的伤毫不在意。
岑非站在一旁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他看了一眼外面的夜色,觉得自己也许该回家了,只是他刚要开口,便听到安特洛尔用一种肯定的语气对自己说:“维多西,你在躲着我。”
“我……”岑非想说自己没有,但是他说不出来,从深渊之地回来以后,他确实在下意识地想要避开安特洛尔,甚至连安特洛尔身上的味道都没有从前那么吸引他了。
“维多西,我喜欢你,不是一定要你的回应,你不用觉得尴尬或者是不好意思。”安特洛尔像是再给他的教徒们解答问题,整个人的身上好像都发着圣光一样。
他对岑非说:“被人喜欢并不是一件需要难以启齿难以示人的事,而如果我的喜欢给你造成了困扰,我很抱歉,以后我会注意,但是我希望你仍然能够像从前一样,我说过那些喜欢你的话,你也可以当做从来没有听过。”
“安特洛尔,我……”岑非挠了挠头,想要把自己心中的想法尽可能地准确地表达给安特洛尔听,但最后发现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的心里到底是在想些什么,他张了张嘴,额角急出细密的汗珠,他向安特洛尔解释说:“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并不是……并不是不喜欢你,但是……”
安特洛尔沉默了好一会儿也没有等到岑非但是后面的话,他便先开了口,对岑非说:“那就够了,维多西。”
“不够!”岑非摇着头叫道,随后便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了,他捂着眼睛叹着气后退了两步,然后又摇了摇头,对安特洛尔说,“算了,以后再说吧,我先回家了。”
岑非刚一转身,安特洛尔便抓住他的袖子,对他说:“太晚了,别回去了,今晚留在这儿吧。”
岑非拒绝了他,“安特洛尔,你让我回去想一想,刚从深渊之地回来我还没有办法让自己完全冷静下来。你也想一想吧,也许你会发现你之前所做的决定只是一时的冲动。”
安特洛尔这次竟是没有与岑非争辩,他默默地将衣服穿好,跟在岑非的身后将他送出了索菲亚教堂,陪着他穿过那座有些阴森的桦树林,目送着他远去,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然后才一个人踏着月光回了家。
岑非回到家后卧室的灯也没开便重重地扑到了自己的大床上,在魔界的这些日子他先是被莉莉丝关进笼子里,后来又被丢到了深渊之地,没有一觉是睡得舒服的,现在他终于可以美美地睡下一觉了。
可现实并不能让他如愿,他躺在柔软的床垫上却是毫无睡意,他脑子里总是回荡着安特洛尔在深渊之地同自己的告白,还有刚才在教堂里对自己说的那番话。
岑非尝试着将安特洛尔换成另外一个人,当这个人向他说着和安特洛尔一样的话,岑非慎重又慎重地想了想,他会立马坚决地拒绝那个人。
但是他没有对安特洛尔这么做,这意味着什么?
岑非靠了一声,从床上爬起来跑到桌子旁拿起水壶咕噜咕噜地喝了好几口压了压惊。
早就该发现的,人在遇见自己喜欢的人的时候往往会格外的矫情,而且还觉得自己矫情得挺文艺、挺伤感的。
其实那都算个屁啊!
如果当时给岑非放血的是其他人,岑非一定会更加客观地看待这件事,很可能一边砸吧嘴喝着血,一边感叹此人的圣父,并且想着以后怎么感谢人家。
但是这事是安特洛尔做的就完全不一样了,他当时更在意的是安特洛尔厌恶自己了,自尊心使他无法在像往常一样面对安特洛尔。
月光透着窗户潜进卧室里,《圣经》封面上的烫金文字闪着微光,岑非放下手里的水壶,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自己喜欢的人也喜欢自己固然是一件美好的事,可是……他不该也不能和安特洛尔在一起。
安特洛尔他到底知不知道,背弃信仰意味着什么。
岑非再次与安特洛尔见面已经是三天后了,安特洛尔给了岑非足够的时间去冷静,去思考,他会选在这天来找岑非不是因为他觉得给他的时间已经够多了,而是这天





[快穿]炮灰到主角 分卷阅读174
岑非该喝血了。
岑非开门让安特洛尔进来,给他沏了红茶,在他的对面坐下来,开口对他说:“安特洛尔,我这两天想了很多很多,我们并不适合在一起,你是教廷的圣子,而我是一名亡灵法师,我们的出身、信仰等很多很多的方面都有很大的差距。”
安特洛尔好像根本没有把岑非的这段话听进去,他只问了一句:“你不喜欢我吗?”
岑非一愣,随后站了起来,背对着安特洛尔,眼睛看向了窗外街道旁那棵高大的棕榈树,清风拂过棕榈树的叶子,发出沙沙的响声,他低声对安特洛尔说:“我不喜欢你,安特洛尔。”
安特洛尔得到拒绝的回答后却并没有离开,他只是站起身,走到岑非的身后,伸手将岑非脑袋后面有些炸毛的小尾巴拆开,重新梳理好,温柔地说道:“你在撒谎,维多西。”
岑非能感受到安特洛尔香甜的气息正在将自己包围,他僵硬着身体,又听见安特洛尔问自己,“你在担心什么?”
许久许久,岑非转过身,与安特洛尔对视,他用一种安特洛尔从不曾见过的严肃面容问他:“安特洛尔,你真的知道和我在一起意味着什么吗?”
“我知道。”安特洛尔点头,“我也从不曾奢求过能找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我一直都明白选择也意味着放弃,与你在一起意味着我不能再做光明教廷的圣子,意味着我背叛了神明,意味着我们的爱情不被世人祝福,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维多西,我爱你,我对你一见钟情,也许你不相信,因为有时候连我自己也不相信,我常常会觉得我与你在前世甚至更早的时候就已经在一起了,但是……也失去了很多次,我不想再失去你了。”安特洛尔苦笑。
岑非安静地听着安特洛尔的诉说,到后来他竟是渐渐笑了起来,眉眼弯出一个很好看的弧度,他说:“你打动了我,安特洛尔。”
安特洛尔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岑非说了什么后,他对着岑非弯下腰,伸出右手,手心朝上做出邀请的姿势,问:“那么,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维多西先生。”
短暂的沉默后,岑非将自己的右手放到了维多西的手上,“我愿意。”
第126章西方幻想
岑非晕乎乎地被安特洛尔给带回了索菲亚教堂,安特洛尔的卧室里,岑非坐在那张双人床上,歪着头望着站在他面前的安特洛尔。
安特洛尔拿着小刀将自己左手的食指割破,锋利的刀刃只是在指腹上那么轻轻的一划,立马便有美味有人的鲜血渗出。
岑非从前吸血的时候可从来没理会过猎物的感受,现在看着安特洛尔食指上的伤口却是知道心疼了,幸而安特洛尔的治愈术不错,手指上没有留下什么疤痕。
岑非沉默着将安特洛尔的手指含到了嘴里,温热的鲜血沿着喉管流经肺腑,好像有一股温柔的力量充斥在他的身体里。
岑非将嘴里的手指吐了出来,看见上面还有血色渗出,又探出舌尖小心地舔了两下,然后仰着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安特洛尔。
安特洛尔却抬起右手覆上了岑非的眼睛,对岑非说:“你别这么看着我。”
“怎么了?”岑非拨开他覆在自己眼睛的手,不解问道。
安特洛尔半蹲下身,轻轻叹着气,他与岑非平视,如琥珀一般的湛蓝色眸子里满满的都是岑非的身影,教堂外面似乎传来一阵细细索索的响声,但是安特洛尔没太在意,他将自己的右手放在岑非的面前晃了一下,回答他说:“你再这么看着我的话,我可能要把十个指头都割开喂你了。”
岑非把他的两只手都握在自己的手里,看着左手食指上还没有愈合的口子,眉头蹙起,问他:“你不疼吗?”
“我说我不疼你肯定不会相信。”安特洛尔的眼睛里仿佛藏着许多许多的小星星,银灰色的长发有一小部分垂在左肩上,长而浓密的睫毛投下一小片的阴影,他说得十分认真,他说,“但是没有看着你没有好喝的血,去喝别人的血,我会更疼。”
岑非听后马上哧哧笑了起来,他从来没想过安特洛尔有一天也会像个普通的陷入的恋爱的青年一般说出这种甜言蜜语来,他拍了拍安特洛尔的手背,问:“《圣经》上还教你们说这种哄人的话?”
安特洛尔摇头,否认道:“不,我说的是真的。”
岑非捂着自己红得跟苹果一样的脸颊,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望着安特洛尔感叹道:“你怎么这么会说话呀!”
安特洛尔歪了歪头,疑惑地问道:“有吗?教皇冕下一直嫌我不会说话。”
岑非觉得他这个样子还有点小萌,不过听到安特洛尔提起教皇,岑非不得不考虑一个很现实的问题了,他向安特洛尔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教廷?”
“还没想好。”安特洛尔摇了摇头,向岑非解释说:“我不知道冕下现在要做什么,冕下派我来这里只说这边有恶魔作乱,但不知道肯定不仅仅是这样,只有有恶魔的话其他主教也可以来,他不会故意把我送离梵蒂冈的,”
“但过一段时间我得回梵蒂冈一趟,我做不成圣子了,必须早点回去给冕下说一声。”安特洛尔直起身在岑非的身边坐下,微微侧着身,嘱咐岑非说,“你在小镇等着我,等我回来了,带你去很多你没有去过的地方,吃很多没有你没有吃过的东西。”
岑非也知道自己不可能要陪着安特洛尔去梵蒂冈,因为那样的话他和安特洛尔很有可能会被人发现,然后就得被一起绑在十字架上处以火刑,他点头,应了一声,“好啊。”
安特洛尔摸了摸他的脑袋,从他身旁站起向门口走去,“刚才听到外面有声音,我出去看看。”
岑非嗯了一声,打了哈欠,外面的阳光正好,但春困秋乏夏打盹,现在睡上一觉也是不错的。
所以当安特洛尔从外面回来的时候,便看见岑非躺在他的床上,已经是熟睡了的模样。安特洛尔笑笑,转身坐在桌旁拿起桌上的《圣经》翻看了起来,只是看了没两页,他又将手上《圣经》给合上。
他背叛了神爱上了与自己有些相同性别的人,他抛弃了自己的信仰,他偏头看向床上的岑非,却还是默默念了一句:“吾主仁慈。”
第二天又是周日,由于安特洛尔消失了好几天,小镇上的居民们一度以为他也被血族吸了血,所以来做索菲亚教堂做礼拜的人也是寥寥无几。
这些人围在安特洛尔的身边好奇地打听他这几天都干什么去了,安特洛尔微笑着向他们解释说自己的爱人前几天失踪了,他是去找他了。
这些人听后纷纷吓了一跳,他们没想到安特洛尔这么年轻竟然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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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爱人,不过这个年纪结婚也不是什么特别奇怪的事,但这件事放在安特洛尔的身上就总会让人觉得有几分违和,好像安特洛尔这样的人就不应该和情爱有牵扯。
小镇的居民又马上向安特洛尔打听关于他爱人的消息,问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在这里同性恋是不被允许的,安特洛尔自然也是不敢将岑非暴露出来的,他摇着头说道:“现在还在其他镇上,以后有机会我会带他来的。”
小镇的居民纷纷点着头,说教堂这边的条件有些艰苦,确实不应该让女孩子过来受苦。
唯有岑非站在人群的最后面对着这一幕无语至极。
闲着没事的时候,岑非会带着安特洛尔在小镇上闲逛,他从前虽然长年宅在家里不怎么出门,但是为了吸血他对小镇的地形也算是了解得十分得透彻了。
他知道这个季节哪里的花开得最好,知道哪里的果子是最甘甜的,也知道哪里很少有人经过。
最近小镇上有几户人家家里丢了东西,搞得小镇上的居民们人心惶惶的,他们向镇长报了案,私下里也在猜测是小镇上的哪个熟人做的。
晌午的时候,男人倚着旁边的铁锹,对自己妻子说:“我总感觉新来的那个牧师跟维多西是一伙的,说不定就是他们两个偷得东西。”
中年妇人喝了一口水,对男人说:“你想太多了,安特洛尔可是个不错的小伙子,他之前还帮我修理过东西呢。”
男人哼了一声,“我上回可看到他跟维多西两人在河边抱在一起。”
“可能是为维多西给欺骗了。”中年妇人将自己的草帽往下压低了一些,“维多西长了一副魅惑人心的面孔,说不准安特洛尔那个年轻人就被他给诱惑了。”
男人白了女人一眼,说:“别瞎说。”
岑非虽然也知道小镇里有个小偷,但是他家里除了几本魔法书籍,其他的什么也没有,他也不需要担心被贼惦记了,所以依旧每天留在教堂里和安特洛尔待在一起,常常夜不归宿。
但是岑非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没被贼惦记,但是却被那些被贼偷的苦主们惦记上了。
被小镇的士兵抓到监狱的时候岑非还是一脸懵逼的,他没杀人没放火,上回吸血除了安特洛尔以外人的血也是很久之前的,无缘无故地怎么把他和安特洛尔抓起来了。
后来他才知道,有人说晚上的时候看到偷东西的人溜进了教堂里再也没出来,他们今天早上来搜查的时候又在圣像下面发现了小偷晚上穿得黑色外套,便什么也不顾地把正在卧室里说着悄悄话的岑非和安特洛尔两人投进了监狱里。
原本不该这么轻易定罪的,毕竟赃物到现在还没有找到,但安特洛尔是个外乡人,而岑非在这座小镇上又向来不受欢迎,所以把嫌疑人认定是他们两个合伙作案并不是什么难事。
之前镇长觉得安特洛尔的身份有点特殊,是个牧师,虽然小镇上对光明神的信仰并不是什么的坚定,但是安特洛尔如果是被冤枉的,那他们对教廷那边也不好交代。
但后来他向大城市的主教打听,他们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叫安特洛尔的牧师,倒是教廷的圣子是叫这个名字的,不过据说圣子此时正在梵蒂冈深修。
于是镇长不得不怀疑安特洛尔的身份也是伪造的了。
这不是岑非第一次进监狱了,比起六年前,这里真的是一点没变,墙皮脱落,露出里面棕黄色的内心,岑非看着墙角还有自己六年前画的小乌龟,暗暗叹了一口气,第二个任务是把安特洛尔陷害到监狱里,这回好了,他什么也没做,两人直接一步到位。
监狱对于魔法师来说实在算不上什么一个靠谱的囚禁工具,因为不管是什么属性的法师,要从监牢里逃出去还是很容易的。
岑非被关进监狱的第一天还有闲心跟安特洛尔开着玩笑,问他:“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吧?”
安特洛尔点了点头,岑非靠着墙坐了下来,对安特洛尔说:“你可以好好体验一下这里的生活。”
安特洛尔在岑非的身边坐下,因为周围有士兵看着,他不能与岑非表现得太亲近,只能偷偷抓住岑非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里,安慰他说:“我们很快就会出去的。”
第127章西方幻想
岑非原本是不急着出去,说起来这间监狱的面积可比安特洛尔在教堂里的那间卧室大上不少,内部拾得也比较干净。
然而这里的通风实在算不上合格,一扇小小的木窗悬在头顶上,风从木窗外吹了进来,却不在牢房里多做停留。
现在外面夏日炎炎,火辣辣的太阳高高挂在天空上,监狱的空气里都飘着燥热两个字,天知道这点微风多岑非是多么的重要。
他站起身来跳了两下,妄想着自己能与小木窗肩并肩,他试了好几次,甚至还趁着外面的卫兵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时候召唤了一个骷髅脑袋出来,他踩在骷髅脑袋上蓄力向上跃起。
那一刻,他看到了蓝天与山脉,看到了芳草与农田,红色的二层小楼在山坡上矗立着,羊群绘成大片白色的云朵在河畔游走,非常美丽的一幅田园风光图。
但是很不幸的时候,这个时候连刚才的那么一点风也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岑非叹着气从骷髅上跳了下去,蹲下身把骷髅的脑袋给摁回了地里。
监狱还算比较人性化的,东北侧的墙角放了一盆凉水供犯人们饮用,岑非拿着木瓢舀了了少许出来浇在了自己的头上。
安特洛尔听见水声抬起头,看见正岑非不停地用手给自己的扇着风,问他:“很热吗?”
“很热?”岑非停下手,回过头瞪着眼睛望着安特洛尔,似乎觉得他这个问题十分的可笑,“难道不是非常十分特别热吗?”
安特洛尔犹豫了一下,诚实地对岑非说:“还行吧。”
岑非不相信安特洛尔说的,走到他身边蹲在身伸手就摸向了安特洛尔的胳膊,还别说,安特洛尔的胳膊摸起来却是冰凉凉的,十分舒服。但不足的地方是,摸了没一会儿那块皮肤的温度就会升高,岑非不得不把安特洛尔的袖子再往上撸一撸,但这毕竟是在监狱里,又不好做的太过分,岑非蹭完安特洛尔左边的胳膊又蹭他右边的胳膊。
安特洛尔觉得岑非这副模样实在是太可爱了,没忍住上去就把岑非给抱在了自己的怀里,瞄了一眼四周没人看过来,偷偷亲了一下他的耳朵。
岑非的耳朵瞬间变成了粉色,他伸手软软地推着安特洛尔,小声地对他说:“离我远点,离我远点,太热了。”
安特洛尔故作受伤地叹了一口气,摇着头对岑非说:“那我可得考虑赶紧从这里出去了。”
“是得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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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岑非从安特洛尔的怀抱里跳了出来,继续蹭着他的胳膊,又问道:“不过,你们教廷让你们越狱吗?”
安特洛尔摸着岑非黑色的短发,仔细回忆了一下《光明法典》,对岑非说:“《光明法典》里说越狱者被捕后当处以之前两倍的惩罚。”
岑非听了安特洛尔回答后,放下安特洛尔的胳膊,歪着头问他:“如果是死刑呢?”
安特洛尔靠着后面的墙壁,对岑非解释说:“死刑也分很多种啊,鼠刑、火刑、锯刑,还有钉刑等等,总有办法让你死得更痛苦的。”
岑非一怔,这才知道自己的见识还是不够,疑惑着问安特洛尔:“鼠刑?锯刑?钉刑?这都是干什么的?”
安特洛尔向岑非解释说:“鼠刑就是把人装进箱子里,然后在箱子里放上几只老鼠,在外面把箱子加热,老鼠想出来却找不到出口就会变得疯狂,开始撕咬犯人的皮肉,直到把犯人活活咬死。锯刑……”
不等安特洛尔说完,岑非便捂住自己的耳朵,摇着头抗拒道:“行了行了别说了,我还以为你们教廷只会把人钉在十字架上呢。”
“以前确实是这样,但后来……”安特洛尔顿了顿,眼神中带了几分的冷然,说道:“上上任的教皇冕下最喜欢的小儿子与人打架丢了命,教皇认为只将凶手钉在十字架上还不能够平息他的怒火,便找人想了许多种严酷的刑法。”
岑非眨眨眼,问安特洛尔:“那后来凶手是怎么死的?”
安特洛尔答道:“没来得及处刑,凶手便自杀了。”
岑非摇着头叹了一声,而紧接着他突然意识到了更加严重的问题,连忙问安特洛尔:“你如果不做教廷的圣子了,会不会受到惩罚。”
安特洛尔笑道:“怎么会?你听说过跟员工跟老板辞职还要去坐牢的吗?”
这是安特洛尔第一次对岑非说谎,也是他这么大第一次说谎。教廷用了这么长的时间和心血培养出好不容易培养出安特洛尔这么一个圣子出来,怎么可能会轻易放他离开教廷。
《光明法典》里没有这方面的叙述,那是因为在安特洛尔以前,还没有一个圣子会在即将登基加冕的前夕背弃教廷,跟个男人跑了。
“那就好,那就好。”岑非松了一口气,靠在安特洛尔的肩上。
到中午的时候天空突然阴沉了下来,监牢里的光线也暗了许多,岑非站在牢房中央仰望天空,许久后他低下了头,揉了揉脖子,问安特洛尔:“这怎么只下雨不刮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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