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炮灰到主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楼不危
安特洛尔眯着眼笑了起来,对着岑非招招手,“你过来,我让你舒服点。”
“舒~服~点~”岑非捏着嗓子一脸的坏笑,挑着眉毛向着安特洛尔走过去,在他的身旁坐下来,那肩膀蹭了蹭安特洛尔的胳膊,嘻嘻笑着,“怎么让我舒服点呀,小哥哥~”
安特洛尔被岑非逗得也笑了起来,他抬手就将岑非搂在了怀里,而这一回岑非竟是没有再挣扎,因为安特洛尔整个人好像一块冰块一样,哪里都是冰凉的,而且还能够源源不断地制冷。
“哇哇哇!”岑非眼睛都放着光,两只手在安特洛尔的胸膛上不停摸索着,嘴里问他:“怎么做到的?教教我呗?”
安特洛尔微微一笑,摸着岑非的脑袋,告诉他说:“东方有句古语叫教会徒弟饿死师父,听说过没?”
岑非摇了摇头,“不是,教我这个也能饿死你啊?”
“当然会饿死我。”安特洛尔没有再跟岑非做太多的解释,翘着嘴角,美滋滋地抱着自己的小宝贝。
外面的卫兵看到他们两个在那儿抱成一团,拿着木棒敲着监狱的栏杆,对着他们两个喊道:“注意点,注意点,监狱不是给你玩闹的地方。”
两间牢房相邻的那道墙是实墙,旁边监狱里的犯人听到卫兵的喊话,特别想知道岑非他们两个在这里还能做什么娱乐活动,连忙从栏杆里伸出个脑袋向岑非这边的牢房看过来,只得,“伙计厉害呀!进了这里还有心情玩呢!了不起了不起。”
岑非干笑了两声,胳膊肘捅了下身旁的安特洛尔,应道:“过奖了过奖了。”
卫兵一听这两伙犯人还要聊上了,拿着木棒将旁边犯人探出来的脑袋给敲了回去,骂道:“都给我老实点听见没!”
犯人连忙点着头应道:“听见了听见了。”
人总是贪心的,有了能制冷的安特洛尔,岑非又想着要一个能做放冰水的安特洛尔,他抱着安特洛尔的胳膊,望着墙角的水盆,思考着如果把水盆放到安特洛尔的身上是不是能结出一层冰来。
但想了想岑非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他低头叹道:“我要是个水系魔法师就好了。”
“怎么了?”
“我好想喝冰水啊。”岑非叹道。
岑非的话音刚落下,便看见一小股清泉从地里冒了出来,身旁的安特洛尔对着举起右手的五根手指,瞬间五股小喷泉从他指头间喷射了出来。
岑非赶紧阻止了安特洛尔的接下来的炫技,捂住他的手指,问他:“你不是光明系法师吗?”
安特洛尔又偷偷竖起了三根手指,摇了摇,小声对岑非说:“光明、水、火,三系。”
“所以冬天的时候我还可以帮你暖床啊。”
主角不愧是主角,岑非不想再问其他的打击自己了,默默抱着安特洛尔的手指吸起了冰水,然后抱着肚子满足地叹气。
外面的卫兵看着挤在墙角里的两人,摸着下巴问同伴:“我怎么觉得他们两个怪怪的?”
同伴问他:“哪里怪了?”
卫兵抽了抽嘴角,皱着眉头,“说不上来,就是……看他们一眼就觉得牙酸,而且浑身掉鸡皮疙瘩。”
同伴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说:“说不定是那个维多西用了什么邪术,我听说他整天跟死人打交道,你小心点吧。”
……
岑非只在监狱里待了两天,第三天一大早便被镇长给请出了监狱。
岑非看着镇长亲自过来放他们出去,还以为镇长是脑子坏了,后来才知道,镇长不知从谁的嘴里听说安特洛尔是从梵蒂冈来的牧师,昨天又听大城市的那位主教说圣子不知在什么时候离开了梵蒂冈,出去锻炼去了,镇长立马想到了自己牢里关的那个牧师,当时脸就吓白了。
紧接着有人来报案,小镇上又有人家失窃了,他们跟着小偷进了索菲亚教堂,在教堂后面发现了一个狗洞,上回小偷便是从那里逃走的。
这回岑非与安特洛尔的嫌疑也算是被洗清了,镇长怕安特洛尔真是教廷里大人物,所以亲自过来释放他出狱,将他送回了索菲亚教堂,一路上还不停地向他表达自己的歉意。
第128章西方幻想
炎热的夏季终于过去
[快穿]炮灰到主角 分卷阅读177
了,安特洛尔在这座小镇也住了快一年的时间了,前一段时间岑非不知怎么想的,觉得他贫血,特意买了一堆动物的肝脏做给他吃,早上猪肝粥,中午煎牛肝,晚上炖羊肝,以至于安特洛尔现在一看到岑非去厨房心里就会一激灵。
安特洛尔看着早上岑非又从集市上买了一包肝脏回来,按着额头,站在门口一把拽住正要去厨房的岑非,同他说:“我有事想跟你出去说一下。”
岑非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肝脏,对安特洛尔的话有几分怀疑,他眯着眼问安特洛尔:“你不会是不想吃,所以故意把我叫出去的吧?”
“真的有事。”安特洛尔诚恳地说道,不过他虽然没有说谎,但这话却只说了一半,他有事是真的,但不一定非得到外面说去。
岑非又仔细把安特洛尔打量了一番,也觉得他不可能对自己说谎,点了点头,“那行吧,我先把东西放厨房里。”
结果出去后,安特洛尔走在路上便一言不发,岑非轻轻推了他一下,问他:“你怎么不说话?”
安特洛尔低着头,故作苦恼地回答岑非说:“我还没想好要这么说。”
“我怎么觉得,你还是不想吃肝脏才带我出来的。”岑非看着眼前这条通往索菲亚教堂的小路,路旁的野草已经从翠绿渐渐转为枯黄,他对安特洛尔说,“让你吃肝脏是为了你好,你看看你那天小脸白的,跟张纸似的。”
安特洛尔无奈的又跟岑非强调了一遍:“那天不是因为贫血啊。”
岑非斜了他一眼,伴着柔柔的秋风,还有秋蝉短短的鸣叫声,安特洛尔觉得自己被这么一看心都要酥,结果还没等酥好,就又听见岑非问自己:“那是怎么回事?”
安特洛尔不说话了,说起来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那天中午他只是做了噩梦,梦里他看到自己回到教廷以后向教皇冕下坦白了自己的性向,教皇冕下劝了他好长一段时间都没能够阻止他,最后失望地叫人把他关进了监狱里,是他使用了各种刑法。
他对那些残酷的刑法并不恐惧,令他感到难过是,小镇上的岑非再也等不到自己了。
他从梦中惊醒,回忆起梦中的场景不禁又是一阵心悸,而正好这时候岑非从外面推门进来了,就看见自己像个小可怜一样惨白着一张脸坐在床上,再加上昨天晚上岑非没控制住,稍微多吸了他一点血,所以岑非就坚决认为安特洛尔的脸色之所以会这么白,是因为他贫血了。
对此,安特洛尔想着与其让岑非为那些见不着的事担心,还不如自己多吃点肝脏吧。
岑非久久没有听到安特洛尔的回复,切了一声,对他说:“等会儿我回去我再给你做个奶油鹅肝。”
安特洛尔一听见“肝”这个字,喉咙间就好像窜上来一股腥味,他今天绝对不会把岑非给放回家去。
眼看着他们越来越接近索菲亚教堂了,岑非也意识到安特洛尔心里打得小算盘了,正想把安特洛尔给抓回去的时候,就听见安特洛尔沉声对自己说:“我后天就得回梵蒂冈了。”
岑非刚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这段时间安特洛尔都没有再跟他提起要回去的事,他都忘了安特洛尔其实还要离开的。
可是他突然对他说自己要离开了,岑非一时间还有点接受不了,他的双手握着拳头又马上松开,安慰自己说安特洛尔只是回去一趟,又不是再也不回来了。
他吸了一口气,扭头眨着眼睛问安特洛尔:“怎么突然要回去了?”
安特洛尔对他说:“教皇冕下昨天傍晚的时候跟我传来消息,说教廷有了点事,让我尽快回去。”
岑非哦了一声,担忧地问道:“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安特洛尔尽量使自己看起来轻松一些,他开着玩笑道:“能有什么危险?我是回教廷,不是去魔界。”
岑非心里还是觉得有点不安,他咬了咬唇,猜测道:“比如……他们知道了我们的事,会不会把你囚禁起来,不放你回来了。”
安特洛尔抬手摸了摸岑非的脑袋,“别瞎想,就算折断了我的翅膀我也要用两只脚蹦着来找你。”
原本走在他身边的岑非这时停下了脚步,盯着他的后背开始发呆。
“看什么呢?”安特洛尔转过头好奇地问道。
岑非摸了摸下巴,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来,“看你翅膀在哪儿呢?”
“……”安特洛尔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翅膀被你看得害羞了,藏起来了。”
岑非翻了个白眼,脸上的笑容倒是又扩大了几分,他快步走到安特洛尔的身边,揽着他的胳膊,问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一个月之内吧。”安特洛尔停了一下对着岑非接着说道:“我前几日做了一种可以保鲜的瓶子,给你留了二十瓶的鲜血,我会早点回来,等我。”
但是岑非的表现却不在安特洛尔的预料之中,他眼睁睁的看着岑非脸上的笑意全部消失不见,他瞪着安特洛尔,厉声问他:“二十瓶?安特洛尔,二十瓶!我就说你贫血了你还不承认!二十瓶!你怎么不放二百瓶出来啊!”
安特洛尔:“……”
他很想告诉岑非,之所以只放了二十瓶出来,是因为做瓶子的材料只有那么多了。
但想了想,为了两人和谐的未来,他还是闭嘴的好。
两人此时已经走到了索菲亚教堂的门前,就因为安特洛尔的这句话,岑非生生地把他给拉了回去,面对着眼前一盘盘的动物肝脏,安特洛尔十分想穿越回过去把那时的自己的嘴给捂上。
但是对面是岑非气嘟嘟的小脸,好像安特洛尔不把这些东西都给吃了,他马上就会哭出来一样,安特洛尔只能做了一个深呼吸,把这些肝脏统统送进了自己的胃里。
临走的这两天,安特洛尔算是对动物肝脏的烹饪方法得到了充分的了解。
他走的那天岑非一直把他送到了小镇的入口,握着安特洛尔的两只手恋恋不舍,安特洛尔安慰他说:“放心,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岑非只能松开手,目送着他离开。
安特洛尔回到教廷后才知道,这段时间教廷的高层被进行了一次大清洗,而更重要的是教皇冕下竟然打算要退位,让安特洛尔登基成为新一任的教皇。
“冕下,我不能。”面对着教皇疑惑的眼神,安特洛尔低着头羞愧地说道:“我对神的信仰已经不纯粹了。”
教皇没想到自己最喜欢的孩子出去一趟回来后就对自己的信仰产生了怀疑,他从圣座上站起身,拿着光明圣杖来到安特洛尔的面前,对他说:“安特洛尔,抬起头来。”
安特洛尔抬起了头,教皇直视着他的眼睛,问他:“你不能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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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安特洛尔回答说:“我喜欢上了一个人,冕下。”
教皇最坏的设想是安特洛尔被魔界的生物诱惑,要背叛光明,而现在教皇知道了他的答案,原来只是喜欢上一个人,他露出慈祥的笑容,安抚安特洛尔说:“孩子,神是允许你爱人的,喜欢上一个人并没有什么错。”
壁画上的耶和华神色肃穆,亚当和夏娃用树叶遮挡住身体垂着脑袋站在他的面前,阳光从巨大的窗户中射了进来,使壁画上的耶和华看起来更具有神性。安特洛尔摇着头,对教皇说:“我喜欢上了一个男人。”
“男人?”教皇也怔住了,他问:“怎么会?”
“对不起,冕下。”安特洛尔又低垂下头,银灰色的发丝自然垂下,白色的牧师袍一尘不染。
重重的叹息声在安特洛尔的耳边响了起来,他听见教皇对自己说:“安特洛尔,你知道,我对你给予了很大的厚望。”
“我知道,冕下。”安特洛尔答道。
教皇说:“忘记他,回到神的怀抱中吧。”
“我很抱歉,冕下。”
教皇摇了摇头,眼神中带着浓浓的失望,他对安特洛尔说:“安特洛尔,你太让我失望了。”
安特洛尔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这位几乎是看着他长大的老者。
教皇问安特洛尔:“你知道圣子叛出教廷要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吗?”
安特洛尔没有说话,教皇走到圣座前边转身颓然坐下,他语重心长地说道:“安特洛尔,我一直把你当做我自己的孩子,我将教廷里反对你的声音全部驱走,而现在,你告诉我你爱上了一个男人。”
“真的很抱歉,冕下。”安特洛尔现在能做的只有道歉。
教皇道:“你先去静音堂反省吧。”
安特洛尔抬起头看向教皇,对他说:“冕下,他还在等我,我想去找他。”
“安特洛尔!”教皇手中的圣杖在地面上重重地砸响。
“所有罪责我都愿意承担,您……我祈求您,一切结束后,让我去见他。”
教皇眼中的失望又多了几分,他对安特洛尔说:“你先去静音堂吧,我会和主教们尽快定下你的罪名。”
“多谢冕下。”
第129章西方幻想
就在安特洛尔离开小镇不久,小镇上来了一位极美丽的姑娘,她金色的头发在阳光耀耀生光,娇艳的红唇好像是清晨刚刚盛开的还带着露珠的玫瑰,镇上的小伙子们听说小镇上来了个好看的姑娘纷纷从农田里跑了出来,带着一颗荡漾的春心看看那姑娘到底有多好看。
他们悄悄跟踪在这个姑娘的身后,看着这个姑娘先是去了索菲亚教堂,但是在那里她并没有找到自己想要找的人,于是接下来又去了那个叫维多西的家伙的家里。
岑非望着面前这个陌生的女孩,不明白她来找自己是干什么的,知道女孩开口,他才知道她是向自己打听小镇上的商店是在什么地方。
岑非虽然有些奇怪她怎么找到自己家来了,但还是好心地给她指了路,女孩向她道谢,说有时间一定会来感谢他的。
这对岑非来说只是一件不值得提起的小事,可就是这个姑娘,她在几天后的一个清晨向小镇的居民们举报岑非昨天晚上去了她的家里吸了她的血。
当岑非早上推开门的一瞬间,就看到自己家的院子里挤满了手持铁锹和铁棍的男人们。
那个姑娘缩在一个年轻男人的怀里瑟瑟发抖,她指着岑非说:“他是个亡灵法师,就是他昨天晚上来我的家里,想要把我迷晕吸我的血。”
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的滋味岑非算是体会到了,看着院子里气势汹汹的男人们,岑非默默取出了自己的魔杖。
见岑非掏出了魔杖,男人们齐齐向后退了一步,而那个姑娘此时却是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她对抱着自己的那个男人说了一句悄悄话,然后那男人便举起铁棍向着自己走过来。
岑非心中疑惑,他忙举起手中的魔杖,然而却发现自己此时竟然用不了魔法了。
他忽然想起昨天傍晚时这个姑娘送给自己的那个苹果,当时他受不来这个姑娘的热情,就当着她的面吃了一口,还夸了一句苹果的味道不错。
少儿读物中早就警告过人们不要吃陌生人送来的苹果,结果岑非这个傻孩子偏偏记不住,这回好了,落得跟白雪公主一样的下场,而他的白马王子却不一定能来得及救他。
岑非没有了魔法,所以立马就被周围的年轻男子制服,他望着不远处的那个姑娘,从喉咙间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来,他说:“莉……莉丝……”
那个姑娘听到岑非叫出莉莉丝这个名字,脸上缓缓露出一个笑容来,她动了动嘴唇,那口型是在说:“是我,维多西。”
岑非很快被投入了镇上的监牢中,这是他第三次来这种地方了,也是心里最没有底的一次。
周围的卫兵不知怎么的都昏睡了过去,莉莉丝站在监牢的外面,望着坐在角落里的岑非,冷笑问他:“维多西,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知道剧情吗?”
岑非一怔,他竟然从来没有想过莉莉丝也是可以知道世界的剧情的,他恍惚间想起来他好像问过无相,这些主角是不是也会得知这些剧情,无相当时给他的回答是他不知道,所以莉莉丝拥有这个世界的剧情其实也并不奇怪。
莉莉丝对岑非此时的心理活动并不感兴趣,她进来这里只是想要跟岑非炫耀一下她会将是这个世界最终的胜利者,她的眉眼间带着成功者的喜悦,对自己的未来展开了美好的期待,她的嘴角情不自禁地扬了起来,对岑非说:“得到神的爱我就可以获得永生,就可以得到我想要的一切,而你,只是一个牺牲品。”
岑非望着监牢外面的莉莉丝,他心中思绪万千,却仍是笑着回道:“即使没有我,你也得不到他的爱。”
“是吗?”莉莉丝不以为然,她反驳岑非道,“我可不这么认为,你如果一直待在他身边,他确实不会喜欢上我,可只要你不在了,他一天、两天,甚至一年、两年不会喜欢上其他人,但是十年、二十年呢?只要他渐渐忘了你,我就有办法成为他喜欢的人。”
莉莉丝拨弄着自己金色的长发,幽幽说道:“没有人会守着一个死人过一辈子的,况且安特洛尔将会是这个大陆上最强大的光明法师,他的寿命只会比普通人长上许多许多,你觉得他会永远记着你吗?”
岑非没有说话,也许莉莉丝说的是对的,假如自己就这么死了,安特洛尔或许会难过一阵子,但是难过的时间终究会是有限的,他总有一天也会渐渐放下自己的。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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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着自己的情敌,岑非当然不会示弱,他笑着对莉莉丝说:“我相信安特洛尔永远不会忘了我的。”
莉莉丝哼笑了一声,似乎是在嘲笑岑非的自满,岑非也没在意,他又问莉莉丝:“你既然想要杀死我,为什么要这么麻烦呢?我根本不是你的对手。”
莉莉丝笑声中的嘲讽更加明显了,她轻轻抬起手指敲了敲监狱的栏杆,挑眉问道:“你以为我是傻的吗?如果是我杀了你,安特洛尔必然会去找我报仇,到时他怎么可能会喜欢上我呢?”
说完后,莉莉丝笑得更加畅快了,她道:“维多西,安特洛尔现在已经被教廷囚禁起来了,他不能来救你了,你必死无疑。”
“可是,凭什么给我定罪呢?”岑非问道,“他们总不可能凭你的一句话就要处死我吧。”
“当然不会。”莉莉丝凭空拿出一个黑色的小瓶子,那是安特洛尔前留给岑非的,她将黑色的小瓶拿在手中晃了晃,对岑非说:“不过……这是我在你家里找到的鲜血,是安特洛尔留给你的吧,他还真细心啊,其他的都被小镇上的那些人给你砸了,但我偷偷给你留了一瓶,就给你放在这儿,如果在安特洛尔回来以前你能够忍住不喝它,你到时候就可以无罪释放。”
安特洛尔才离开岑非十三天,他说他会在一个月内回来,可是岑非从前最多只坚持了七天没有喝血,而那个时候他几乎已经完全丧失了意识。
莉莉丝弯下腰将黑色的小瓶从栏杆的空隙里放了进去,然后消失在岑非的视线中。
一天、两天、三天……安特洛尔始终都没有回来,那只小黑瓶一直放在原地,卫兵们日夜看守着岑非,只要岑非一碰那个小黑瓶,他们就会立刻给他判罪。
岑非甚至不敢将自己的视线在那瓶血液上做任何的停留,但是长期的不进食血液使他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了许多。
安特洛尔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
现在七天过去了,当人在极度饥饿的情况下,他是没有办法完全控制他的身体的,况且对岑非来说,他再不吸食血液的话他马上就会死去。
他最终还是去了墙角拿起了那瓶血液,将瓶盖打开,喝下了这瓶血液。
监牢外面的卫兵看到他的动作顿时兴奋地大叫了起来:“他果然是恶魔!”
“天呐!怪不得我脖子上经常会出现伤口!”
“快告诉镇长!烧死他!烧死他!”
……
无数的骂声在岑非的耳边响了起来,可是这个时候他已经顾不上这些了。
当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他已经被绑上了十字架。
两日后,他将要被处以火刑。
“早安冕下……”
远在教廷的安特洛尔被人高高吊起,这些天来他承受各种严酷的刑罚,他始终没有悔改之意,他只有一个信念,他想回去见他的宝贝。
教皇望着眼前遍体鳞伤的安特洛尔,开口对他说:“早安,安特洛尔,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
安特洛尔此时已经没有了说话的力气,教皇一边叫人将他放了下来,一边自顾自地说了下去,“神让我宽恕你的罪过,并且允许你登基成为新的教皇。”
安特洛尔在治愈术的治疗下恢复了一点力气,他根本没意识到教皇对他说了什么,只是开口说:“……我想去见他。”
教皇叹了一口气,知道这个孩子真的是陷了进去,他点了头,带着安特洛尔向外面走去,回答他说:“可以,但必须等你举行完登基大典。”
“什么时候?”
关于安特洛尔的登基大典其实早在他没有回来之前就已经准备了,所以倒也不用再废什么工夫了,教皇对他说:“两日后即可举行。”
两日后,安特洛尔披上红色的教袍,他手持着圣杖走到高高的圣座前坐下,仰头望着教堂穹顶上创世纪的壁画,心里却想着等今天登基大典结束,他就可以回小镇上去找岑非了,他还可以把他带回梵蒂冈来,在这里幸福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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