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命娇惯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牛皮绳
凤命娇惯
作者:牛皮绳
凤命娇惯最新章节由网友提供,《凤命娇惯》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是一本情节与文笔俱佳的,笔趣阁免费提供凤命娇惯最新清爽干净的文字章节在线阅读。
第一章 重生进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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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要做皇后的人。”
这句话,无数人在我耳畔说了无数遍,我从不反驳,唯有一次,我问:“做谁的皇后,我可以自己选吗”
那个如玉般温润又略带忧愁的男人眼睫颤了下,眼角的雪花随风而散,他把手中执着的梅花交在我手里,蹲下身子,亲吻我右手中指的指尖。那一年,我9岁,他消失在腊月最后一场雪中。
若我真的只是个9岁孩童,不消两日,便会忘了这一吻,偏偏,我不是。
这副身子,我已经用了5年,这身子是承国的六公主。李荀,字叔夜,就是刚刚亲了我的那个男人,做我的师父,不过四年,我却一直牢记他,时不时还会想念,想着他在哪儿呢他辞了官以何为生呢
云翊,是我的名字,皇帝更多时候唤我作“鹿儿”,小鹿的鹿。我的生母怀我时,梦到了一只小鹿撞进了她的肚子。我的母亲,是皇帝的第一任皇后,圣宠未衰,但离去的太早。
父皇对我的宠,源于对先皇后的爱,源于朝中我外公齐国公的滔天权势,也源于我不如其他公主恼人,不招他烦。我无心去探究哪一点在他心中占有主要地位,和亲的命运我想我逃不开。
“牺牲品”这一说法我听着难受,安慰自己,就当成是对他这么多年好吃好喝把我养大的报答。就好像是一笔投资,他赚了,我也不算赔,只是被当做商品估价的滋味不好受,就如同当下,借寿宴之名,行相亲之实,引得各国皇子前来拜贺,当事人还没有话语权的那种。
距离李叔夜走后,又过了4年多,我还不到14岁,我不愿意。可,没人听得到我心中的呐喊。
想我活了许多年,对男人的颜值还是有一定的免疫力的,然而,我着实低估了这一群从小吃人参、鹿茸、燕窝长大的各国皇子的美颜保养日常。糙,这个字,简直就是对他们的侮辱。
席间,我忍不住冲着身边的云霁寒吐槽了句:“太子哥哥您瞧,这几位比您宫中的美人儿还嫩呢!”
“嗯”太子即将入口的温酒擎在手里,还没有入口,他说;“比我还嫩”
他将那杯酒递给了我,转头眯着眼瞧我,我被他问愣了,见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噙着笑,眼底却有那么点寒气,连忙回道:“当然比不上!”
话音刚落,我又觉得用“嫩”这个字形容他是万万不可的,这男人把敌军头颅当夜壶的时候,我才刚长牙呢!
承国太子云霁寒,单字彻,是我又敬又惧的人。
“比太子哥哥英俊潇洒之人还没生出来呢!”我急忙又补上一句,然后闷头喝酒,偷瞄了他一眼,见他把头转了回去,盯上台下的歌舞,才敢抬头。
太子喜欢被拍马屁,特别是我拍的,从前,他面部表情还很丰富的时候,只要我一夸他,他眉毛眼睛都要飞起来了。小时候,他的母亲、父皇的发妻、如今的皇后,没少刁难我,每次只要求求他,说两句好话,太子都能帮我化险为夷。气得皇后骂我是个小狐狸精,和我那死去的娘一样。那时候我也就5岁吧,把这话原模原样有声有色有演技地学给皇帝,自那之后,所有人在我面前都学会了谨言慎行。
我在席子上坐得腿酸,吃食也不合胃口,有些意兴阑珊。突然听见吉公公吊着
第二章 惊艳,九雀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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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玉配美人……”我讪笑道,揪了下云霁寒的衣袖。云霁寒没回头,俊朗的侧脸被烛火照出一层微微的光晕,他“嗯”了一声,声音有点冷,不知又在生谁的气。
“送给太子哥哥!”我小声说,用右手的食指轻轻地把锦盒推向云霁寒那边,云霁寒低头,愣了下,转过头阴冷地盯着我,眼睛里那潭水,又黑了点,他的嘴唇抿得很紧,我心道,糟了。
我连忙解释:“翊儿不喜欢,太子哥哥美人儿多,送你!”
“不喜欢”他挑眉,不屑地瞟了眼对座的秦王,从鼻间轻吐了口气,“呵!”
他转头不再看我,用胳膊肘把锦盒又推回给了我。
我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一国太子什么好东西没有我不喜欢的就丢给他了,承国的国力远在昭国之上,这东西虽罕有,却也不是云霁寒搞不到的,用得着我借花献佛
气氛一度很尴尬,太子就是太子,未来的一国之君、九五之尊、真龙天子,他拉下脸来不是一句两句能哄好的。可毕竟错在我。
我只能腆着脸皮露出八颗牙齿冲着人家谄媚地笑:“太子哥哥别生气,翊儿的意思是我不想收那个小屁孩儿的东西,可是人家送都送了,我也不好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儿折了他面子,是吧太子哥哥瞅这镯子不顺眼,我丢了它便是。”
云霁寒没理我,全部心思都放在了杯中的酒里。
“鹿儿,”我还想再哄哄云霁寒,就听到了皇帝的召唤,他对我说:“去吧!”
“是!”我行礼离席。
不是皇帝大发慈悲放我假,而是他早就告知我,要我在他的寿宴上献舞,拜寿是一层意思,另外一层意思,还不就是吸引这几位皇子的眼球
我心头不免失落,亲情,被利益盘剥得所剩无几。今日来拜贺的皇子里,许也多是被逼来的。我跳得好不好,不过是听到那些言不由衷的溢美之词罢了。
要说舞蹈技术哪家强,承国花都找兰香。上一副身子,我便是兰香坊的头牌,多少王公贵族土豪富商为一睹我的舞姿一掷千金。如今看无论跌入沉泥的教坊女子,亦或是高高在上的一国公主,都一样身不由己。我真是厌倦了这无休止的重生。
然,面子不能丢。虽然面容还很稚嫩,但是一舞倾城,说的就是云翊这种天生尤物。
水袖蹁跹舞,我赤着脚脚踩一面巴掌大的小鼓,伸展跳跃,柔腰若水,舞台上铺着四十九面这样的小鼓,鼓点随脚步而起,伴着时急时缓的弦乐。我瞄了眼众皇子们,本来还百无聊赖的皇子们终于打起了精神,唇角勾起,眉眼婉转。
“六公主年纪轻轻却把这首“九雀翎”跳得像模像样,还真有当年黄雀儿姑娘的几分风采。”
“嘘,慎言!怎么能把公主和那坊间女子相提并论”
听得席间大臣的交谈,我心想,教坊女子又怎么了“九雀翎”可是我独创的舞蹈,不是谁都能学得一、二分的。况且,姐姐我重生在狗身上的时候,直接一头撞墙,那才惨呢!
一曲终了,我缓缓下台谢恩领赏,皇帝眼带笑意,众位皇子也啧啧称赞,皇帝赏了我几样宝贝,我正要退下,就听到皇后说:“翊儿这舞蹈真是有声有色,翩若惊鸿,只是不知师承何人啊本宫记得,给你派去的教习嬷嬷可是被你赶出宫了。”
皇后这么说,
第三章 挫败,不敢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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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缩在椅子里,仿佛瞧见了丐帮在向我招手,宫女儿们都躲到廊下去,个个捂着鼻子,对这一屋子垃圾避之不及。
“哦!”长生拍了下手,装出好像才想起来似的。
长生又说道“主子给小主子备了几个新奴才,说是符合您的雅趣。”
话音刚落,便从夜幕中走进来4个小太监,真的小,个个都是十二、三岁,模样儿,还挺俊俏。
“奴才传完了话这就滚了,小主子您慢慢消受。”
长生说完就带着他的狗腿子一溜烟儿的小跑着离开了。
我跳下了椅子,咬着牙绕过一堆垃圾,走到这四个小奴才身边,端详起来。
心里搓着小手手,嘴里流着哈喇子,这大概就是云霁寒想象中的我吧他到底误会了什么送来这么些嫩的。
脑海里闪过周琦玉那张人畜无害的鲜嫩脸庞。呵,绝对是因为周琦玉!
“公主殿下,让奴才们帮您吧”小太监们异口同声又同行地向我逼近了一步,吓得我打了个激灵,向后猛得一缩一跳,脚下好像踩上了什么光滑的东西,我在四个小太监怪异的眼神和吃惊的嘴型配合下,华丽丽地摔进了垃圾山里。
疼!屁股横在了一条凳子腿儿上。
“公主殿下小心,奴才们扶您起来!”四个小太监向我走来。
“救命啊!”
宫人们谁都没敢动。
我发誓,我会叫云霁寒尝尝被人像抓猪一样抬起来的滋味。我还要让他尝尝,被整宫的奴才背叛了的滋味。
我的宝月宫里,全是云霁寒的狗腿子!全部!
没有一个人帮我!
云霁寒和周琦玉,绝对是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我多瞄几眼就被云霁寒记恨上了!如此睚眦必报的货色,凭什么当上太子的
皇帝寿宴过后,珍月公主寒疾发作,一病不起,这消息在宫里传播的速度比打哈欠传染得还快。
皇后在御花园里来了茶会,给列国皇子和公主们一次光明正大约会的机会,其实更多的还是为了自己的女儿:五公主云倾城。
“听说皇后娘娘特意儿给倾城公主准备了一套云织,薄如蝉翼,炫如朝霞,啧啧!”说话的这位有点肉有点矮有点婴儿肥的小胖子是我宫里的一等宫女春华,她和妹妹秋实都是我的贴身宫女、兼情报员、兼云霁寒的细作。
秋实把一勺药喂到我嘴里,说道:“公主您就是太较真儿了,太子殿下只是逗您玩儿,这下子可好,去不了茶话会,倾城公主心里肯定乐开花了,她今日定是出尽风头。”
我躺在榻上,把被子一下子蒙到头上去,不理这两个叛徒,要不是她们前个晚上袖手旁观的,我会气得亲自收拾那四个小太监,连踢带踹地撵出宫去会气得把那些破烂儿彻底砸个稀巴烂会气得跑到东宫当着云霁寒的面儿摔碎了那对紫翡手镯吗
“唠唠叨叨!出去!烦!”
隔着被子,我扯着哑了的嗓子喊。
秋实并没有因为我的抱怨而停止她代云霁寒给我传话:
“可是公主你还没喝完药呢!太子殿下吩咐了,你要是不喝药的话……”真是糟透了,一听到太子两个字,我感觉头更疼了!
“出去!出去!谁进来就打板子!”我吼道。
“公主殿下……”外面不知是哪个不长眼的宫女也要来烦我,“昭国使臣来了,说是听说公主病了,来探望您的病。”
周琼玖我愣了下。他没去茶话会,来看我
 
第四章 惊吓,梦魇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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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算什么呢一个刚刚死了,又莫名其妙重生在男人身上,一个来自于另外的时空的,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的女孩子,我也才19岁,我凭什么帮你们凭我看电视剧的经验吗
那是我第一次怀疑重生这操作,是上天惩罚我的方式,是要把我已然悲催地人生又一次洗牌后打乱。
作为一个女生,我适应身体的变化和这变化带给我生活上的不便已经叫我身心俱疲,我还要带着这男人的记忆,用男人的行事作风解决一个连男人都觉得棘手的问题。
怎么做怎么帮他
求皇帝是不成的,当心引火上身。那么只有一条路可走,就是叫那个被下了大狱的英王的门客,永远没有指证英王的机会。然后呢要祸水东引,引给谁呢成王吗此人似乎没什么错处吧
“天哪!我在想什么呢”不过数日,我就被这尔虞我诈的宫廷污染了,就学着要害人了。还是说,我竟是个歇斯底里的坏人呢
回府路上,我恨不得在轿子里了断自己,这命也没什么可珍惜的,本来就是赠送的。可是,死过一次了,体会过那份痛楚了,又舍不得死了。
“爷!”轿子外传来侍卫的声音,只是这声“爷”我还是不太适应,总有种被叫老的感觉。
我正襟危坐,整了整衣服,又深呼吸了好几次,才终于用陌生的嗓音说道:
“何事”
侍卫回道:“有个人倒在轿子前,咱们管不管”
哦敢情古代也有碰瓷的,谁呀,这么专业!
“落轿。”
我下了轿,果然看到有人在轿子前把自己摆成了个大字,上前一打量,竟是个蓬头垢面的。
一身书生装扮,衣衫整齐而朴素,只是脸稍微有些脏,落魄但不像个要饭的。时值深秋,这么大剌剌的躺街上,明日就只有被收尸的份儿了。
“带回去。”
他不是碰瓷,也没毛病,只是恰巧饿晕了倒在我轿子前。他洗漱干净来到我面前,吃光了我的晚膳,终于有力气做自我介绍:
“在下韩子渊,蘅州人士,来京城,寻人。”
我想起他方才的落魄样,随口说道:“那该是没找到。”
“不!”他目光炯炯地盯着我,一字一顿地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韩子渊是个谋士,恰好我缺一个。
韩子渊说:“王爷,英王的事,您什么都不能做。”
“追回贪墨的银子,归入国库,也不行”我没敢说出自己之前想的那些龌龊主意,韩子渊的眼睛很亮,像是装着浩瀚宇宙,我甚至有些畏惧他的目光。
“皇帝圈禁英王,就是要看王爷的表现。”韩子渊仿佛看穿了一切,声音犹如清润玉石上滴下的水滴声,入儿遂心。
他见我不说话,又说道:“成王纯善,但过于软弱,母族势力强大,皇帝防着外戚干政都避之不及,不会考虑他。英王即使无此大错,也不是良选,他与皇帝政见不合。其余两位皇子,不过总角,资质也一般。所以……我才说,你是我要找的人。”
“我不懂。”若是从前的湘王,自然无需韩子渊提点,而对于我,真的不是懂装不懂。
韩子渊饮了口茶,笑道:“王爷自小被养在皇后膝下,而不是您自己的母妃,此意,还不明了吗”
我心头一惊,真是险些就被姝妃的眼泪给骗了,原来我这副身子虽是拜姝妃所生,却要被过继了出去。看来我需要仔细消化一下湘王的记忆了。可是什么都不做真的就可以置身事外了吗怕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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