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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录神剑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曾咏大少爷

    祝贺皱了皱眉,道:“还没有……只是……只是发生了一件怪事。”

    莫凌雪道:“什么怪事”

    祝贺道:“当时徐道长和他两个徒弟离开之后……”抬头瞧了莫凌雪一眼,续道:“棺材里有声音,我以为你姑姑回魂了,推开棺盖……她……她坐了起来,双手挥舞,口中叫着什么走开。我说:‘夫人,我在这儿。你要谁走开’她说:‘滚开!不要过来。’我说:‘我是祝贺,你要我滚开吗’我上去扶她,她乱抓乱咬,大吼大叫,不让我靠近。我正想叫家丁帮我按住她,她忽然间就倒了下去,就此没了声息。我想,多半是黑白无常来勾她




第六十四章 夜聆秘密
    第六十四章夜聆秘密

    莫凌雪迈开步伐往西门大街走去。西门大街两边是鳞次栉比的房屋,街上铺着的大青石因日头的暴晒变得极为滚烫。他只觉双腿闷在鞋子里极为烫肉,抬头一望,不远处有家酒馆。

    莫凌雪摸了摸怀里,还剩下一点银子,是之前祝瑶给他的。他走入酒馆,登时感觉周围凉快许多。找了处靠窗的座位,叫道:“来一壶茶。”到酒馆喝茶的只怕独他一个。

    酒馆也有茶,只是来的人都是喝酒的。莫凌雪用剩下的银两点了两壶茶、一盘炒豆、一盘猪肉炒姜丝、一道红烧鱼。他饱饱吃了一顿后,寻思:“祝瑾赶我出来,是她对我不住。我瞧姑姑虽然死了九成九,但毕竟还没十足。她体中魂魄似乎回来了,却怎么醒不过来了”

    倒了一杯茶喝了,又想:“徐荣当时作法烧掉黑木棺材,说不得其中有一个大阴谋……唉!邱承重不认识徐荣这个名字,多半还是个假名。对了!徐荣与霍连城见面时故意把声音压得十分沙哑……与邱承重见面时也是如此,按理说他们是师兄弟,为何要故意压低声音难道……难道他们师兄弟一直不以真面目示人这可就奇怪了。”

    窗外“咔嚓”一声,雷霆作响。他往窗外望去,天空中铅云翻转,黑压压一片。大风刮得街上店铺旗帜乱翻乱卷,吹得他的头发不断飘扬。

    莫凌雪心道:“山雨欲来风满楼,风这么大,晚点必有一场倾盆大雨。”灵机一动,立起身来,眼光注视着街上,只见人群来往匆忙,店铺早早关了不少。

    寻思:“晚点必定会有狂风暴雨,商人早早收摊走人。祝家多半不会给姑姑守一夜的灵,多半……多半表妹是不会的。我倒不如等到晚上,悄悄潜入祝家查看究竟!”

    他既已决定夜探祝家,也不忙离开花城。吃饱喝足之后绕到三里外的一片金黄色稻田,往田野边一躺,闭目睡觉。渐入深夜,晚风吹散了余炎。他躺到稻田中睡觉倒觉十分阴凉,闭了一会眼便熟熟睡去。

    睡梦之中忽想起纸帛上关于《狍鸮神功》的行气口诀,梦中所见行气之法奇妙,不由自主运起真气走动起来。真气走过两个周天后,补满精神,清醒过来。他双眼睁开,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狂风如浪,吹得金色稻田哗哗作响。

    莫凌雪跳起身来,心想:“天已经黑了,祝家的人哭了一天,晚上可没有力气再哭了吧”握了握腰间锟铻刀,辨别祝家方向快步行去。他真气雄浑,行走如风,到祝家时不过小半个时辰。

    抬头见祝家中亮了几盏灯火,想来婢女仆人都睡了大半。他绕到一株公孙树旁,纵身上树,望得下边是一个小院子,飞身下了院子,寻思:“我从左边绕过来,应该往右边走。”

    天空上划过两道银电,“哗”的一声响,黄豆大的雨点泼了下雨,轰隆隆一阵响,这场雨下得好急。他躺在屋檐下,听着风快雨疾之声,寻思:“这时多半没人守灵了吧”

    他绕着回廊往中堂缓行,前边有一间屋子仍点着灯。莫凌雪寻思:“这时还有谁未曾入睡”取出铁面具戴到脸上,悄悄行动。摸到屋子之前,只听里边有人发出一声幽幽的叹息。

    若非莫凌雪此时真气雄浑精纯,也决计听不到这声低语。心中一动,透过窗缝往里瞧去。只见里中灯火晃红,中间摆了一张桌子、一张椅子。有个白衣女子在桌子上铺开宣纸,举笔缓动,也不知道在写什么。

    莫凌雪见到那女子一张粉嫩的鹅蛋脸,认出是祝家三姊妹中的祝琪。心想:“祝琪妹子年龄尚小,她妈妈离去了自然哀伤。”转身想要离开。

    “莫凌雪……”窗里面传来一声低喊。莫凌雪一呆,暗道:“怎么我被发现了”张口欲言,忽听祝琪又低声道:“莫凌雪……”声音尤如呓语。莫凌雪心想:“原来没有发现我,可她叫我名字作什么我与这位表妹似乎也不怎么熟悉。”

    悄立窗外,沉思良久。忽听祝琪低声吟道:“爱悠悠,恨悠悠。黑夜风吹雨不休,茫茫长夜幽。”

    莫凌雪听了这上半阙,身子不禁震了一震,心想:“这诗里饱含无限的相思之意,这位妹子在想谁”忽然想起她刚才幽幽念了自己的名字,心中忽然冒出一个想法:“不是在想我吧”转而又摇了摇头,心想:“秋英说我曾经偷看她沐浴,她理应恨我恨得很了,怎么会想我。”他听得这两句词似乎是词牌《长相思》,心想:“不知她下半阙写了什么。”

    忽听祝琪幽幽地叹了口气,低声道:“莫凌雪……凌雪……”声音之中竟充满了刻骨相思之情。

    莫凌雪胸口怦怦直跳,自思:“难道真是想我这可真是奇了个大怪。”又想:“这儿是她的闺房,那么中堂就在前边了。”屏息低腰,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他走到中堂,忽然一呆。只见堂中除了仍点着白蜡烛外,竟见不着棺材了。别说无人守灵,便连一张椅子也没有。

    莫凌雪暗道:“怎么把棺木移动了这可移到哪里了”听得一阵“咚咚”之声,抬头一望。原来头顶破了个小洞,雨水渗了进来。心想:“原来漏水了,无怪要把棺材移动。可这当口又会把棺材移到哪儿啊呀!对了,今夜总有守灵,我找找哪间屋子亮着灯,一间间找过去不便行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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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阁楼夜斗
    第六十五章阁楼夜斗

    莫凌雪暗叫:“不好!”眼前寒光一闪,一把短小不过三寸的弯刀已射到身前。他扭身后闪,顿时左肩一痛,已经中了一柄弯刀。他头也不回地往东厢房蹿去,忽觉背后风生,知道有暗器射来,急忙拔刀后挡,当当两声格下两枚三寸寒芒。与寒星接触,被震得掌心一痛。心中惊道:“好厉害!这个人是谁”

    那人厉声道:“敢来偷听就别跑!”黑夜之中只听雨疾之声,那人西一斜掷出三数点寒星,无声无息射到莫凌雪身前。莫凌雪拔刀扫开,蹿到一间院子,天空中划过一道银蛇,霎时间照亮了天地。

    莫凌雪回过头来,只见一个身着黑色劲装、脸戴恶鬼面具的男子紧紧追来。他心中一惊:“又是恶鬼面具!是飘渺采天宗的人!”

    那男子喝道:“阁下是谁留下来罢!”话声中掌心寒芒暴射而出。他这些寒芒均是又细又薄的弯刀,发时无声无息,兼又速度奇快。黑夜间只见寒光一闪,莫凌雪左腿、左肋一痛,已中了暗器。

    他蹿进一片茶树之中,提刀屏息。

    那男子高声道:“出来!”缓缓向里行走,掌心寒芒闪烁。

    莫凌雪强忍着痛,自思:“这人暗器厉害!在黑夜之中更是令人防不胜防,只有躲到茶树之中等他走近再一刀砍伤了他。”耳边雨声哗哗,风声呼啸。他知道那人也在缓缓走来,只要自己呼吸稍重或是动作一大便得被他发现,故把心跳呼吸屏得极低。

    天空之中一道银电划落,照得园间忽明忽暗。突然之间,只见隔着自己两丈内一株茶树下有个黑衣男子正举刀缓刺,电光映得恶鬼面具狰狞作笑,更加可怖。莫凌雪心中大骇:“他在这儿!”提刀一格,“当”的一声,短刃落地。

    那男子猛扑上前,掌心弯刀旋出。莫凌雪骇然之下挥刀便刺,那男子避开刀刃,立掌疾拍。莫凌雪见他掌心寒芒闪烁,知道其中肯定夹住暗器,挥刀虚晃了两下,扭身便往树丛间蹿离。

    那男子厉声道:“你是什么人想走去哪儿”

    莫凌雪不管他大声叫喊,在园间蹿了一阵,脚步一软,险些摔倒在地。他按住左肩伤口,心道:“我中了暗器在这儿可打不过他,难道今日要把命送在这里”抬头见前面好高一座阁楼,楼阁之上亮着灯光。心中一动:这是望月楼!

    快步蹿到楼下,推开一扇木窗扑了进去。他一进到楼中,便伏身低腰往楼上行去。心想:“我不如守在楼梯口,等他上来一刀砍伤了他!”拔出身上的暗器,痛得一阵呲牙露齿。他快步走到楼顶,见着楼中央摆了三四盏油灯,心想:“原来鲛人灯被丁求安盗走之后又换了油灯上来。”

    伏到楼梯口,屏息以待。忽想:“我怎么这么蠢!我在这等他,他若是不从楼梯口上来,反而破窗进来,我哪里挡他得住”抬头见着横梁极宽,翻身上了横梁。

    只听得扑喇一声,窗门破开,一个黑衣人蹿了进来。黑暗中但见那人头颅有光亮,却是个秃子。莫凌雪提心吊胆,心想:“我等他走近这来,一刀把他砍伤!”

    那秃子厉声道:“阁下躲到哪儿了前来偷听又做缩头乌龟,还有没有种”侧耳聆听,掌心寒芒闪动。只听他森然道:“你还不出来吗中了我苏参天的旋刃还能不死,阁下修为也算不低,想来在修行界也有些名头,这么龟缩着不觉得有损声名吗”

    他却哪里知道莫凌雪不但没有名头,更算得上无名小辈。只是莫凌雪吞噬了邱承重一身真气元神,此时真气精纯雄浑也非寻常修道者能比,故此中了他几道暗器竟兀自支撑不致倒下。

    莫凌雪心想:“原来这个秃子叫苏参天。”

    只听苏参天低“咦”一声,道:“难道没在这里”从窗口出去。莫凌雪舒得一口气,松了松手上锟铻刀。忽然眼前寒光一亮,两枚飞刃已在三尺之内。

    他骇然惊恐之下伸手便拨,登时左手掌心剧痛,入骨深髓。只听一个阴森森的声音道:“滚下来罢!”油灯之火一晃,墙上拉着一条长长的灰影。

    莫凌雪不及多想,挺刀便刺。他修行时候不长,本不会使刀用剑,只是吞噬了邱承重的元神之后,灵魂深处隐约记着使剑之法,下意识运刀成剑,举起便刺。

    他在梁上,苏参天在下,油灯之光映得苏参头脑门发亮。他挺刀便刺脑门,苏参天怒骂一声:“操你奶奶的。”闪身挥出暗器。

    莫凌雪眼睛一眯,挥刀格下小一半,另一半深陷横梁之中。苏参天喝道:“给我下来!”不见弯膝,双足一点,两只手掌一前一后拍至。

    莫凌雪见他这两掌来得方位极为巧妙,包裹住自己身上六七处大穴。脑海之中忽然想起关于双掌的破解之法,挥刀快刺。第一刀刺出,苏参天“咦”了一声,第二刀刺



第六十六章 柴房养伤
    第六十六章柴房养伤

    莫凌雪迷迷糊糊之中仿佛听到有人在旁边说话,凝神想去听清,却又什么也听不见了。他一会迷糊一会清醒,一会身如火灼,一会又似陷入寒冷的冰窖之中。

    梦里一会见到有人仗剑而舞,剑花密密麻麻有如满天星辰;一会又见着有人饮酒高歌,歌声嘹亮响彻;一会见有人倚着栏窗自酌自饮,神情凄伤。这些人说不出的熟悉,又隐约觉得并不是自己。

    睡梦中忽觉真气在经脉之中快速行走,突然清醒,睁开双眼。只见置身一张软榻上,抬头横梁老木,结了一层一层的蛛网。他扭身想要起来,才发觉身子上下无不酸痛,骨架仿佛均散开了。侧着脸望去,见脑袋之侧有一扇小窗,窗门推开,日光如布投在地上。屋子之间板床木凳,萧条简单。外边堆积了两捆柴木,更增简陋。

    他心中奇怪:“这里是哪里我为什么在这里”想起自己杀了苏参天后走到墙下还未翻墙出去便昏倒在地,难道还在祝家之中

    他伸手触及脸上铁面具,心想:“原来面具还在,却是谁救了我”又摸得自己身上的数处刀伤均已擦了药。只是锟铻刀却不在身边。

    吚呀一声,有人推门进来。莫凌雪忙躺好假寐,他听得那人向自己走来,随即脖子一凉。他又惊又慌:“难道有人来杀我”霍地伸手一抓,那人“啊”的一声惊叫。

    莫凌雪触掌柔软冰凉,睁开双眼,不禁讶然。眼前却是一个白衣女郎,自己抓住的正是她的右手。

    白衣女郎抽出手臂,往后退了三步,道:“你……你活过来啦”

    莫凌雪见到她的面目,呆了一呆,“祝琪表妹”四字险些出口,忽想:“我不知她救我是好心坏意,可不忙透露本名。”嘶哑了声音道:“你救了我”

    祝琪点了点头,说道:“你是什么人怎么昏倒在我家墙下”未等莫凌雪回答,道:“是祝瑾抓你来的吧我那个妹子最爱想些奇怪方法捉弄人,前几次把家仆打伤了,逃走了两个。”她一边说一边把一个篮子端到板床上,从中端出一碗参汤,说道:“这是参汤,喝了吧!”声音婉转清和,带了几分柔情。

    莫凌雪心想:“姑丈想拜入飘渺采天宗门下,祝琪多半是不知道的,这碗参汤应该可以喝。”端起参汤,把面具向上掀了一点,露出下巴和嘴,抵住碗口,一口将参汤喝光了,说道:“多谢。”

    “你在这好好养伤就是,祝瑾最会胡闹,但不会来柴房找人,不用害怕。”祝琪收拾瓷碗,又问道:“我以前没见过你这一个下人,是祝瑾从外边买回来的吗”

    莫凌雪寻思:“看来祝瑾性格怪异,喜欢买来下人玩弄。”嘶声应了一句。祝琪殷勤嘱咐他不要出去好好养伤,提着药碗出门去了。

    他两次受伤在祝家养伤,倒也习以为常。心想:“这位妹子心肠也忒好了,如果我是小偷呢她也救我吗”深知祝家之中不能多待,盘膝打坐,运行真气。起时他按正常炼气之法运行,总是过得一个周天真气便转入其它经脉,吓得他浑身冷汗,心想:“为什么我运气到这儿就总是不受控制走入岔道”

    忽想:“啊哟!不对!这是《狍鸮神功》上面的运气之法,当日我虽看过并未修行,为什么每每修行到关键时刻便开始按这门邪功运行真气”他当日吞噬邱承重的元神后便把纸帛随意丢弃在孔洞之中,后来也没仔细去找,只是他记性极佳,读过运气之法后便深记于心,白天心神控制不去修炼,晚上一入睡在梦中便不由自主修炼起来。

    越想越觉得这门功夫极为邪门,索性不再运气,只是打坐凝神。过得一时半会体中真气自行运转,他又慌又惊,心念一动,将真气赶回丹田。心想:“我的真气分明听我的话,却为何总是自动去修炼这门邪功”

    忽然想到自己打坐之时心有遐思,或想起几句邪功口诀便自动炼了起来。暗道:“以后可不能再想起这门邪功了。”至于为什么不能修炼这门邪功他心中也不甚了解,只是见过丁求安食人之残忍,对这功夫深恶痛绝。却不知人修功法,功法炼人,又岂是他不想修炼就能不修炼的

    他身上所受之伤虽重,但只是伤在皮肉,比不上中了枯骨掌那次。且他此时真气雄浑,伤也好得快,躺了两天后身上的伤便已好得七七八八。祝琪每天给他送来三碗米饭一碗参汤,除此外便很少来到柴房。过了一日,他伤势好了许多,出了柴房到高墙下才在杂草中找回锟铻刀。想来祝琪救他时匆匆忙忙,并未仔细查看草丛。

    这日祝琪给莫凌雪送来米饭,淡淡聊了两句转身便出了柴门。莫凌雪见她眼眶发红,神情憔悴,心想:“表妹怎么憔悴成这样嗯,她妈妈逝去不久,自也应该。”

    又想:“那日我在望月楼上杀死苏参天,祝贺难道没有发现吗这两日倒平静得很,这可就怪了。”

    吃完了米饭后在床上打坐休息。忽听得外面一阵丧乐哭喊之声,声音极大。

    他心中一动,起身推开房门。听得丧声极大,似乎在东厢房。举步往哭声方向行去,绕过两条青石巷,来到祝家东边一处阁楼。只见阁楼之下院子里有六七个身着缟素白衣的男子围成一圈,团团做法,有的哭天嚎地,有的吹笛鼓萧,有的喊父叫母,场面极为诡异。

    他心中一奇:“难道是在做法”悄悄从一旁过去,阁楼之上有人叫道:



第六十七章 出手震敌
    第六十七章出手震敌

    祝瑶往帐本上瞧了一眼,只见上面写着某年某月,祝家欠了张雄五十两。她细眉一蹙,回到主位坐下,淡淡地道:“我父亲未病之前早已把所有帐本数目都对清了还清了,这笔数从哪里来的可没一点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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