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千金妖娆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纯于自菀
“不,我们回去吧,姐姐就去吃个饭,姐姐可以尝尝我的手艺,明日再将姐姐送回来不行吗姐姐,我亲自把你送回来!好不好嘛好不好嘛”李晴就是好喜欢素枝,只想缠着她,她从未如此觉得一个人这样亲切,这样温柔。
“也好,素枝,我们确实好久没聚了,去我那坐坐吧!”寻风也说。
素枝面上答应,心里却有些伤感:看来你很宠这个小竹啊!多年的情分也不过如此,若不是她开口,可能我都没机会再去你处坐坐了吧。
用过饭后,李晴主动拉着素枝去饭后消食,素枝也答应了,二人没走多远,李晴便累了,毕竟遛弯是假,李就是想泡小姐姐,李晴耍赖坐在阶梯上,素枝只好坐在她旁边。
李晴看着素枝有些陶醉,一手拖着下巴感叹道:“姐姐,你是我见过最温柔的女人!”
素枝莞尔一笑,还是那般撩人不浮的语气,“怎么可能呢”
李晴急于证明,说道:“真的!不瞒姐姐说,其实我家里上面还有一个姐姐,她也很温柔,但是你与她不同。”
素枝问道:“有何不同”
李晴回想即墨斓晔,仔细措辞想确切地表达所想,“她是温柔,但是她会妥协,会较真,会因为琐事叹气凝眉,会牵绊于家里的柴米油盐酱醋茶,她就是有些俗气了,而姐姐你是纯净的,你温柔明媚,像是个……不识人间烟火的仙子。”
素枝笑得厉害,倒像是不信李晴说的,“我哪有!”
李晴拉住素枝的衣袖,真诚说道:“有,尤其是姐姐刚才护在我和师傅前面的样子最是温柔。”
素枝的眉眼看往前方,她虽还是如方才的文静,眼中却多了些惆怅,“可笑我是卖唱为生,虽不是风尘女子,可你也见了,好不了多少,何谈仙子一说!”
李晴跳脚,“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工作……”李晴发现用词不对,立马改口,“你不过是出身不好,但是那些高墙大户的贵女就比你好到哪里去了吗,不,她们无法与姐姐相较!就拿我来说……”李晴哪里是想说自己,而是想起来即墨斓舒罢了,改口道,“就说我的一个朋友,她可是有个好的不得了的背景,心思却如毒蝎,还想害我,不对,不是想,是害了我了!”
“然后呢”素枝面色平静,问道。
“然后……然后她就死了……就是强中更有强中手呗,有个比她更狠的结果了她……”李晴想起她,不禁有点难过,不过纵是北辰轩不杀她,自己能饶了她吗,虽然不会取她性命,但是自己的手段就不会狠辣吗不见得!
想来想去,李晴喃喃:“哎,她的下场,虽在意料之外,也是情理其中了……”
素枝抚顺李晴散落的发,温柔道:“妹妹可是想到了烦心事”
李晴摇头笑道:“没有!”李晴又笑了一下,坏坏地问,“姐姐,你可是有了心上人了”
素枝朱唇抖动,没有说出什么,而是有些难为情地看向李晴,脸颊泛红,反问道:“妹妹可有吗”
“那是!”李晴回答的很骄傲,不知心底哪来的这份得意,害羞地笑说,“哪个女儿家心里不藏个人啊!”关键李晴一点儿也没觉得这话很不要脸,还大声大气地说了出来。
素枝问道:“不知是哪家的好儿郎入了我家妹妹的眼了”
问到这个,李晴笑不出来了,那颗头突然好重好重,默默垂了下去,李晴眼中湿润,鼻头发酸,嘴角扬了起来,扬得很无力,道:“他很好,不过我没姐姐那么幸运,他可能……不在人间住了……”
顿时空气凝住了,素枝一时也不该安慰什么,李晴很快就走出了悲伤,背着素枝的方向扬起了头,迎着风,擦了左眼流的一滴泪,回转看向素枝,咧开了嘴笑道:“所以啊,姐姐你这么美的人啊!你一定要告诉他,你喜欢他,姐姐你值得!”
“可是……我……”素枝低头,有些不自信。她本还嫉妒李晴,可现下李晴的开朗与真诚叫她羡慕。
李晴拉住素枝的手,“哎呀,女追男,隔层纱嘛,不试试怎么知道呢,不管怎么说,你最起码也得让他知道你喜欢他呀!”
“是这样吗告诉他……”素枝喃喃。
李晴转了转眼珠,又问:“姐姐和师傅怎么认识的”
素枝眼中空晕,“他没和你说吗就是这个戏楼啊,从前俏儿姐是这里的首牌,唱功精妙绝伦,我和寻风都是俏儿姐捡回来的孩子,我们俩的名字都是俏儿姐取的,不过后来,寻风走了,再见他,已经不同了,他会了武功,会了书画,会了医术,这戏楼已是断断容不下他了……还听说,太子很看中他!”
“那俏儿姐呢”李晴问道。
“五年前,得了病,走了,俏儿姐命苦,都没来得及再见见寻风就去了,是我跟前陪着的!”素枝说着,眼中有晶莹之物闪过,“寻风,你为什么不告诉她,是因为不堪回首吗我们的回忆就如此不值一提吗”这两句话声音极轻,轻的散在风中,李晴也没有听见。
李晴见素枝对自己说得多,便忍不住多问几句,试探着:“姐姐,你可知道师傅的眼睛……”
素枝轻摇头,有些难以启齿,“这就不知了,不过像是半
第一百一十九章 所谓真相
泓燚的伤早就好了,不仅是好了,此地养人,加上寻风费心调养,泓燚已经完好如初了,若是不受凉不讨累是无碍的,不用忍受其他痛苦。
一晃三年,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三年时光说长可长,说短也短,三年来,李晴不是没想过离开,可是住习惯了就舍不得走了,李晴少有温暖,自己一个人生活的时间太长了,好不容易又有了一位好师傅那样宠着自己,她更加害怕去别处,寻风说话不留情又总是挑逗,可他待李晴很好,倾囊相授,尽心照顾,他是一个合格的师傅。
有这么一个桃花源,里面有师傅,还有最重要的朋友,虽然残缺心爱之人,可眼下的安详谁舍得抛下呢!
学徒三年,李晴画的一手好丹青。
轻功逃命是没问题的,武功傍身也不错。
日子清闲,却也是有可消磨的事做,寻风捣鼓他的药草时,李晴也会绘画。
一日,李晴缩在屋子里愣神,春青看见了,欣慰道:“嘿嘿,姑娘,你笑了!从前很少看你这样笑的,姑娘还是多笑笑好。”
李晴不满春青这是什么话,板起脸来,嘴硬说:“我本就不爱笑!”
“谁说的,姑娘不是描了一幅画像吗你每次看那画像的时候总是会出神的笑一笑。”春青一副不舍得拆穿的表情。
“你……那幅画像的事,你可有告诉师傅”
画像自然描的宫晞,李晴起初练手不知道以什么为开始,然后宫晞的笑宫晞的怒都晃荡在李晴脑中,李晴不妨就开始画宫晞,一幅两幅再是数不完的手稿,从看不出是谁,到渐有轮廓,再最后像到极致,李晴不知笨拙地画了多久,好歹终于是绘出了那个惨绿少年。
宫晞是藏在她心里的秘密,无论什么时候她都不愿叫人瞧见。
春青摇摇头,答道:“并未!”
李晴安下心来,说:“多谢!”
“姑娘谢什么”
“没什么,讲错了!”
好像李晴住在这,确实笑得少了,李晴会撒泼会打闹,但是确实笑不出来了,纵使有时会说些搞笑的,也不会嬉皮笑脸了,明明在这里住的这么开心,明明这里的生活那么合心意,可是怎么就不爱笑了。
此地钟灵毓秀,看了三年也没有看够,甚至随意走走,又是一番景色。
李晴逛到后山,春日里,大多的花都开了,寻风的院子里还是竹子多,绿竹高挺,李晴穿着柔灰色的单衣,穿梭其中,空气是那般清新,很舒服,这路幽僻,纵是闭着眼睛,也可以自如走动。
暖暖的阳光散在脸上,温热惬意,并不是闷闷的干热。微微的春风呼应着吹拂,恰恰得宜,这感觉,多一些少一点都不对。
李晴也蒙了个白绸子在眼睛上,装作寻风的样子,眼前一黑,两手背后,淡定沉稳地闲逛。
“铛!”果然,走偏了,撞竹子上了。
李晴拉下白绸,挂在脖子上,哀怨地看着这竹子,揉着头,满不开心。
李晴正原地不快,抬眼见前方一白衣人影矗立,李晴口不随心,轻轻地一声叫出:“师傅!”
寻风竟然听见了,回头看李晴,笑道:“嗯”
李晴颠颠地走过去,寻风正站在小溪旁,李晴看向远方的水流,还有潺潺水声,天空湛蓝透亮,云朵洁白飘逸,形态各异,云下便是远山,轮廓隐隐约约,高耸峻峭,鸟儿的叫声不时回荡其中。
李晴感叹:“这真美啊!”
微风吹动寻风的发,眼上的白绸随风飘扬,身上的白衣轻薄,配上这张俏俊的脸,两瓣唇轻轻开合,“何以如此说”
李晴闭上眼睛,感受这恰好的温度,缓说:“这真好!没有公子没有小姐,没有阴谋没有争斗!只有先生和姑娘,师傅和徒儿!”最后这句,李晴是看着寻风说的,不由自主。
“若是一直如此,便好了……”寻风也说,只是寻风的话更伤感。
“师傅……你从来都没有和我讲过你的过去,很不好吗”李晴不爱问,不代表她不想知道,“可是,你可是医仙啊!席宵不是你的朋友吗他从前讲起你时很骄傲的”
“骄傲吗你都说了,是从前,他大婚前,可还有提过我……”
“这……”李晴细想,是没有了,也就在将军府,席宵提过,在暮星皇宫,席宵就总是一副惆怅的表情,像是寻风这样。
寻风转过头去,淡淡地说:“他筹备取妃,可是南城这边闹瘟疫,但是国后还是觉得太子立妃更为重要,那南城的人命呢”
“什么”李晴没有反应过来,面对寻风突然的坦诚,她没有准备好。
“你不是想听吗,我在讲!”寻风面无波澜不惊淡淡说。
李晴不能苟同,驳道:“不会的,花公鸡……席宵不会的,他不是为了媳妇就放弃他子民性命的人!”
寻风冷笑,失了往日的从和,道:“是,他不知道这件事!因为他去救你了!”
“我……”看来寻风说的是李晴困在花瑟国时的事了,李晴无言。
寻风继续话风凌厉道:“他纵使知道了又怎样他有多听国主国后的话你知道吗都说那太子妃貌美贤良,可是他根本就不喜欢,太子妃只不过是个可怜人罢了!”
李晴从没见过寻风如此咄咄逼人,哑口:“师傅……”
“你知道他为什么香料熏身吗你以为他是像个姑娘一样骄矜吗不,那是为了治病!”
“什么”李晴没有大听懂,或是不敢相信。
“席宵他生下来就体弱,国主国后疼惜这唯一的宝贝儿子,才会找到我,就把我绑在他身边,时刻照料着……”寻风没有自称“为师”,他只是在讲着故事,他与席宵之间的故事,那隐在最深处无人知道的故事。
“席宵的身体……他有什么病”李晴变了脸色。
“不知,国主国后秘密为他寻过不少名医,诊断不出来,这病像是埋在他身体里,不知什么时候会爆发,只能靠药悉心调理,可是太子不愿喝药,我便想出香料此法!”
“你……不知”
李晴怀疑地问,寻风若是诊不出,又怎么会有留在席宵身边的资格。
而寻风淡淡答道:“是!”
“怪不得……从没有人知道!”李晴仍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寻风言语中夹杂一起嘲讽,“当然,这是国密啊,旁人当然不会知道!”
“那席宵平时会有什么不适吗”
寻风既然不说,李晴换了个问法。
寻风还是那样不在意,很轻巧地说:“发作一次,腹痛难忍,如刀绞,疼的厉害,牵动心脏大脑,这都是说不定的事,现在他已经好久没犯病了……”
“他这么痛苦,你说的很云淡风轻啊……”李晴看着寻风的面容,也太过淡定,镇定的可怖。
“他因为病痛抓住国主国后的心,也是因为这病,对国主国后唯命是从,你说,这算什么”
李晴看着那张脸,竟有些害怕,说:“我不知……”
寻风转身道:“待会儿有病患,你先回吧!”
“好,师……傅……你也快些……”李晴头脑很乱,一时难以接受席宵的病,从前总是会嫌弃席宵戴花熏香,原来自己每每调侃,却每每都是扎席宵的心,什么花公鸡,什么马叉虫,自己到底在讲了些什么,李晴第一次觉得这嘴欠的想剁了。
 
第一百二十章 何为真相
水玉知道寻风的臭脾气,寻风一开口轰人就绝是留不得了,而且水玉也不敢赖在这不走,万一碰上了李晴不就是尴尬了,现在可不是相见的好时候,他肮脏的过去巴不得藏起来,深埋地底,再也不揭开,故而水玉没有逗留,一下子走出去老远,他随脚歇在了一家茶铺,背影落寞,天气萧瑟,举杯正回想着方才与寻风的对话。
“后悔既然做了,就不要后悔!”
字字诛心,他的确没有权力后悔,人都杀了,又何必事后做出慈悲心肠,日日折磨他的,无非是嫉妒。
水玉拥有了青梅竹马,拥有了慈爱的父母,拥有了他想都不敢想的一切,可越是这样,他越是嫉妒的发狂。
凭什么
凭什么齐皓思那个人渣,衣冠禽兽可以拥有这些,投胎可真不公平!
他越想,越恨自己拥有的不过是偷来的,为什么就那样卑微呢,卑微到连爱也要偷。
突得脖子上搭了一把剑,而后一声:“别动!”
水玉看到来人的脸,惊叹了,手里拿的杯子摔到了地上,整个人从头顶嘛到了脚尖,愕然道:“小舒!”
李晴眼神阴郁,流畅收起剑,不紧不慢坐下,稳稳倒了杯水,晃了晃杯中水,一侧嘴角勾起,“是我,水玉”
水玉睁大了双眼,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可那声称呼却叫整颗心沉到了冰山里,他错愕,说:“小舒……,你听见了”
“是,包括寻风他眼睛完好无损,他想要做什么,你们两个是什么东西,我都听见了!一清二楚!”李晴超乎从前的镇定,面上无喜无怒,最是瘆人,暴风雨前不正是宁静的。
而只有李晴心里难过,之所以她现在乱不起来,是因为她已经震惊过了,她刚知道席宵隐疾的真相,心情复杂纠缠,不自知就走到了寻风这里,她看寻风禁闭房门,本来是要折回去的,而李晴突得耳力大发,不想听到屋内寻风的病患竟是齐皓思,李晴本意不想偷听,只是他们在谈论席宵,李晴就没迈动步子,一听便一发不可收拾,每个字都如五雷轰顶般震慑着李晴每一寸精神,她没有失控地冲进去,反而是学乖了,克制了情绪,仔细听着,一字一句都不敢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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