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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暗卫的撩夫日常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路边的老猫

    “孃孃。”他大声叫了一声。

    韩三柱并没有看到吴莎,以为是这孩子在闹,马上拉过他捂上他的嘴,生怕他大嚷大叫地得罪了府里的贵人。

    “陈哥,韩三哥,三宝。”吴莎远远打了招呼,有些惊喜地看着三宝,不知他们怎么进城来了。

    “这孩子自你们回来后每日就来庄子里问你什么时候来,昨天被他听到了我要来送菜,他就说要跟着一起来。我想想今天县里过七夕,应该挺热闹的,就带上了他们。”

    主要是陈嫂想来县城看看七夕有多热闹,但是两夫妻夜里赶夜路回庄子又觉得不太安全,现在多了一个韩三柱勉强好些。

    “吴娘子,你夜里要去看灯吗”

    “一起看灯!”三宝挣脱了韩三柱的手钻进院里抱住吴莎的腿,说:“孃孃,我们一起去看灯。”

    守门的侍护朝他看了一眼,见是个孩子又是吴莎认识的,也没有追进去,倒是架住了想要进去的韩三柱。这孩子也真是的,他不过是手一松,怎么就钻进去了呢,韩三柱有些紧张地站在门口,生怕三宝进去之后郡王府不放人,他一平头百姓都没处说理去。

    “我不能陪你看灯了,我们府里的人会在花园里过七夕。”

    “那我陪你在花园里过七夕。”三宝马上说。

    “三宝!”韩三柱低声骂了一声。

    三宝委屈地转过头,躲到吴莎身后,有些畏惧地朝外看。

    “我们去外面说吧,我正要上街买点东西。”吴莎见陈哥他们开始把菜搬去厨房了,又有其他下人聚过来,不想他们传出什么闲话,便这样提议。

    韩三柱点头,朝陈哥看了一眼,他和陈哥约好了晚上一起回去的。陈哥想着吴莎买完东西总归是要回来的,就让他们跟着吴莎去逛逛。吴莎带着他们走出侧门所在的长巷,一边走一边问三宝一些琐碎的事,三宝乖乖答了,一蹦一跳地很是高兴。韩三柱看着两人牵手走在他前面,瞧着倒像是真母子,他这个当爹的反倒像个跟班似的,心下有些无奈也有些欢喜。

    走到拐角处,吴莎看到了陈嫂,不禁有些惊讶:“嫂子怎么站在这儿不进去府里修了园子,景致可好了,白天你们若无处去,正好在府里花园打发时间,还能在府里用个午饭。”

    “不用。”陈嫂连连摇手,总觉得他们留在乡下的下人,跟他们城里的下人不一样。

    吴莎也没有勉强,想着等会儿回来她若还在就把她劝到府里去。等过了桥去了对面的街道,路上一下子热闹不少。

    “三宝,累不累”

    “不累。”三宝马上说,“我可厉害了,连山上也去过。”

    “是呀,三宝就是厉害。”

    许是七夕的关系,街上很是热闹,卖瓜果和卖乞巧用品的摊子前面都挤满了人,吴莎虽是知道在古代乞巧节是大节,但没想到七夕当天街上还会有这么多人置办东西,大家怎么就不能提前几天置办好呢她没有准备,是她觉得七夕当天有些东西可能会便宜点,可是好像也并没有。瓜果之类的还略有涨价,不过涨得并不狠,吴莎挑了许多,本来想放在篮子里提着,可是这会儿她一手牵着三宝,一时腾不出手。

    “我来吧。”韩三柱马上说,接过她另一只手上的篮子,装好瓜果后提着跟在他们后面。

    她看了他一眼,朝他笑了笑。他也不由勾了勾嘴角,手里那篮子东西好像轻轻飘的,带着他整个人都飘了起来。看街上人多,他怕跟丢了,只得拎着篮子不错眼地看着她的背影,也顾不上看旁边的人,不巧被边上的人绊了一下,一个踉跄,正面撞到了她的后脑勺。

    吴莎吓了一跳,她自然是感觉到他撞过来了,本来是想躲的,偏周围都是人她都没法避。不是关乎生死的大事,她也不想使出武功来避开,但是他这一下撞得是真疼,她的后脑已经很久没有受过这样的重击了。韩三柱的鼻子也疼得厉害,却又紧张地抬头看向她。

    “吴娘子,疼吗”

    “没事,不怎么疼。”吴




第八十五章 探问
    暗卫的划分和各人职务,萧墨言知道的并不多,他只知道一个州或者大一点的郡会有一个主事,江北连同钱塘都属杨州,吴莎曾经是暗卫首领,杨州下面暗卫的主事在她来了之后应该换成她才对,但瞧吴思的意思似乎又不像。

    两人难道关系不好他暗想。女子之间和睦的不多,就是他夫人身边的丫头也常吵吵闹闹的,瞧吴思这模样似乎也瞧不上英姿飒爽的吴莎,只是两人这名字……萧墨言暗想。

    “这附香楼是姑娘所建”

    吴莎面色不改地点点头。

    莎,亦名沙随,其实附根而生,谓之缇。即今香附子。——《说文》。

    萧墨言脑中闪过这段话,对两人的关系倒有些琢磨不够。吴思也不想跟他多说什么,该告诉他的她已经告诉他了,只要他没再出什么事,她这边的事就算了了。至于其他,日子还长着,谁占了便宜还不一定。

    待吴思告辞前,萧墨言本想问江北出了这么多事,吴莎有没有过来看看再一想吴思刚刚的态度,这话也就没有出口。吴莎应该是不会来的,他想,倒也叹她竟真的放得下,莫不是真被钱塘粗俗的男人哄骗走了想到这儿,他微有些怒意,他也不知自己是在气什么,许是对吴莎失望。在他的印象中,她不该跟世俗女子一样轻易被人哄骗了才是,再说了,世上又有几个男子是敢娶她的,就算她真掩去了身份还能掩了她的本性不成她那样的性子,哪里是能安于后宅的。

    偏偏她现在安安份份的。他先前在钱塘与她匆匆见过数面,她比以前更静得住了,对他也像她应对旁人那样,一颦一笑间总透着疏远。他们之间怕是只会如此了吧,这样也对,她曾是暗卫首领,他是齐暄帝的心腹,两人不宜走得太近,有些争执才是好的。

    养了三天后,萧墨言等身体好得差不多了,便辞行回京负命。齐暄帝怕他伤没好全,特令人等在城门让他回京后不用马上入宫复命,先在家里多歇三日再入宫。他已经大概已经知道了江北的事,也不需要急着召见他。他自当谢恩,回了快两个月没回的家。

    府里的下人见他回来的,急急回去向少夫人和夫人复命,等他走到后院时,他的夫人齐氏已经和母亲一起在院门口侯着他。两边嘘寒问暖一番后,萧夫人就放他回屋沐浴更衣,萧墨言待她走后,便先回去洗漱,再去看了女儿。

    萧墨言没有同胞的兄弟姐妹,他的前头倒有两个夭折哥哥,因着这个母亲当年在府里受了很多的委屈,幸好父亲守得住,坚持没有纳妾生下了嫡长子,在他五岁之后,他又有了庶弟庶妹。母亲为此倒没有说什么,还时常感激父亲当年的坚持,只是有时她想到东方夫人,就会提起东方夫妇伉俪情深的事,东方大人甚至说过后院不会有其他女人的话。她当时是不信的,却也想看看这世间是不是真有这样的男子,便盼着她的手帕交能和她的夫君长长久久。

    东方大人一家出事后,萧夫人偶尔还是会提到这事,还为不能看到两人厮守终老而可惜。萧墨言听得出多,也曾想过让母亲知道这世间是有这样的男子的,他就可以成为这样的男子,后院中有太多女人只会乱糟糟的,没有什么意思,他也可以只娶一个。可他现在却有些变了念头,觉得家里好像有些空空荡荡,似乎少了些什么。

    这天夜里,他准备睡下时,听齐氏说了一件事。

    “夫君,前几日收拾屋子时,在你衣柜里翻出了一个药瓶,我看里面的药也干了,是不是就扔了”她靠在他怀里小心问道。

    “你扔了”

    他的语气平淡,齐氏背上却是一凛,毕竟是结发夫妻,自家丈夫的脾气她还是知道几分的。她其实也是好奇这瓶子的来历来问一问,想不到他的反应这样大。

    “没扔,还放在原来的地方呢。”

    “嗯。”他轻声应道,没有再说什么。

    齐氏见他似有倦意,也不好缠着他,哪怕心中有所猜测,也不好就这么开口问他,免得让他以为她擅妒。第二天,萧墨言等她不在屋里时,把那药瓶翻了出来,拿到了隔壁书房,找到了一个盒子放了起来。

    这瓶药是当年他受伤回京时,莫名出现在他枕边的。他大概猜到是谁送来的,却没有用,也没有扔,等他定下亲事,就被他放进了衣柜里,不再去想它,想不到齐氏又把它翻了出来。里面的药也干了,翻出来也没有什么用处,其实扔了也没有什么,他望了那个瓶子一眼,还是盖上了盒盖把盒子放到书架上。

    他似乎知道这个家里缺的是什么了。

    徐喻明病好之后,夏天也来了。吴莎还算耐热,在古代生活了这么多年,她已经适应了夏天穿着几层衣服,还能保持着不出汗,可她适应不了的是烦人的蚊子。傍晚时分,她还挺喜欢去花园走上一圈,那儿植物种得多又靠近湖边,比较凉快。问题是靠近湖边的地方蚊子也多,她可不想去喂蚊子。每次她和徐喻明去花园散步,蚊子咬的肯定是她。她唯一庆幸的是她现在长袖长裙,蚊子能咬到的部位不多。

    “听说钱塘的七夕节很是热闹,你会出去看看吗”徐喻明和她并排走着,不由说起白天从院中小丫头那儿听来的话。

    “到时候看吧,七夕还远着呢。”

    “也就下个月的事。”

    “谁知下个月能发生什么,说不定你病了,我还得在你的屋里照顾你。再说了,府里的下人不能随便出入,哪能让他们出去赶热闹。”

    “他们不能,你难道也不能”

    “到时候再说吧。”

    一个人上街过七夕,这事听起来有点悲惨,她知道古人并没有把七夕过成情人节,但是除了清明,任何节日总能看到有人秀恩爱,她已经不想再吃狗粮了。

    眼下在这个府上,她嘴巴还停一会儿,能吃到的狗粮也就只有杨管家和阿香。两人的关系府里的人都知道,就差过个明路了,杨管家倒是想过,可是去年郡王病危,今年有人劫人,哪怕危机都过去了,但劫人的老丁还被他们关着呢,若不能从他嘴里问出点什么来,他都不好意思向上禀告他要成亲的事。

    就算吴莎说不说也没什么,他却没这个胆子不报,现任首领辛武是个严格的人,留京的兄弟听说被他管得连小酒都快不敢去喝了,要是让他知道了他一声不吭地在外面成了亲,非得给他上刑不可。也就吴莎在辛武那儿也还算有几分面子,不过面子这东西,谁也不会为谁随便用,人家吴莎自己还盼着成亲呢。

    一想到这事,杨管家又有点犯愁。他暗暗想着徐喻明的病好了,是不是表示吴莎已经原谅了徐喻明轻薄她的事照两人的相处模式看,吴莎何止是原谅呀,她和徐喻明的关系还更好了一层,不会是徐喻明跟她说了什么好话,把她哄住了吧他以前是不信吴莎会被轻易被哄住的,但知道吴莎恨嫁后,他觉得一切皆有可能。他想去提醒一句,又怕多此一举招来吴莎的厌烦,一时犹豫不定,不知要怎么做才好。

    吴莎这几天感受到了杨管家炯炯有神的小眼睛时不时地朝她看一眼,像是有什么事要传达给她,但她偏就不问。在她想来杨管家现下最关心的应该是他和阿香的亲事,这事他若是从老丁嘴里套出话来还好办,可是他套不出来呀。他和老丁还是旧相识呢,就算他再问不出来,吴莎也觉得他是最适合去问话的人,这事只能交给他。至于杨管家其他的担忧,她根本无从知晓,估计也就是一些小事,不值得她去打听。

    原首领“犯浑”,担心的不止杨管家一个,其他暗卫也挺担心,这将来吴莎要是反水,他们这些个人肯定是她动手对付的第一波,为了自己的生命着想,也为了她的生命着想,他们得让她保持清醒。可是这得怎么做呢是不是得选一个人出来跟她说一声呀

    想是这样想,但是选谁出来又是一个难题,他们大多数人都不太会说话,又对吴莎有几分畏惧,选来选去就选了跟吴莎出过一次门,似乎不怕吴莎也颇合吴莎眼缘的戊九。戊九才十六,比徐喻明还小一岁,是郡王府暗卫中年纪最小的,他们的吩咐他也不敢不听,暗暗又觉得这些人有些想太多,吴莎才不是这等小肚鸡肠的人。

    但是让他劝吴莎不要被人哄骗,他又有点不敢。他算个什么人物,吴莎在暗卫中名号渐响时,他还没有出师呢。刚加入暗卫时,他才四岁,暗卫中一般是大孩子带小孩子,带他的是一个七岁的女子,她小时候是跟着吴莎的。据说人家吴莎三四岁的时候已经会带四五岁刚入门的孩子了,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因为年纪小,她还多带了一批孩子,甚至有年长的现在都管她叫“阿大”。这是那孩子的家乡方言,在他那边哥哥姐姐都能叫“阿大”,在吴莎前世的记忆中,“阿大”就是“阿姐”的意思,哪怕他们小时候都穿着灰扑扑的旧衣绑着同款道士髻,她以为自己带大的孩子总是知道她是个女子的。她不知道那孩子学会官话后,私底下都会跟同批的暗卫夸耀“他哥”如何厉害,引得其他孩子很是羡慕,她作为“大哥”的传说就是从那时开始的。

    虽说暗卫私下不得来往过密,但真要一点交情都没有,去执行任务时又如何把性命交到对方手上长久下来,他们倒学会了少说话,有事靠眼神传递。戊九也希望自己一个眼神过去,吴莎能明白他的意思,真让他说,他说话都不利索,还真怕得罪人。

    吴莎这天去厨房回来,怕太阳晒特意挑了有树遮荫的路段走。为了减轻暗卫守护的负担,院里很少有大树成荫外人进来适宜躲避的地方,就连花园边上的一圈树,她也改成了低矮多刺的月季,最多



第八十四章 传言
    有人说在徐喻明和吴莎发现府里有人胡来的夜里,徐喻明轻薄了吴莎。

    说这话的当然是那天当值的暗卫,但他看得并不真切,只是从后面看到徐喻明扑到了吴莎的背上,便说出来跟队友交流探讨一下,这事也就这样在暗卫中传开了。这话传得有鼻子有眼的,杨管家最开始是不信的,吴莎是谁呀,徐喻明要敢动她,她会不把他踢飞再说了,徐喻明宫里什么美人没见过,怎么会忽然眼光变化这么多。

    只是之后吴莎的表现,似乎侧面印证的这件事的真实性,杨管家那几天都处在惊诧的状态,难以相信那个千面杀神会遇到这样的事隐忍不发,以至于被徐喻明套话一套一个准。他不觉得是自己嘴松,而是徐喻明手段高,他都能轻薄吴莎后全须全尾的全下来了,这手段能不高吗

    他也不敢去问吴莎,生怕遭了池鱼之殃。这当口,徐喻明又病了,他都不确定徐喻明是真病还是吴莎下得手,大夫虽说徐喻明这是风寒,但是钱塘的大夫医术有限,不然徐喻明当初中毒不会查不出来。他心下几乎笃定是吴莎下得手,她连忠上也放倒了,就是为了单独和徐喻明呆在一起折磨他。

    作为一个贴心的前下属,杨管家决定就当自己什么也不知道,他相信吴莎下手是有分寸的。至于以后,就看徐喻明命够不够硬了。

    徐喻明一病,又从前头露爪子的猎豹变成了可怜的小猫,吴莎有心冷他一下,看他面色发黄很是可怜,又不忍心再跟他计较。喜欢上这么有魅力的她能有什么错的,错的只是命运的不公罢了,她没法扼住命运的喉咙,总不好再向有眼光的徐喻明下手吧。

    年轻的喜欢,一般当不得真,不管当时多纯粹多浓烈,经过几年后就变了味,受不得现实和时间的发酵,更何况她其实还是不太相信这事是真的。在为此失眠几晚后,她觉得这样下去不行,就把这种想不通的事给抛到了脑后。

    作为一个两辈子加起来一百多岁的人,吴莎知道自己是没法真正在回到年少的时候,纯粹地去谈一场恋爱,有一些顾虑不是她想要抹去就能抹去的。也因此,在她的心里,她非常羡慕还能纯粹去爱的人。她默默觉得徐喻明不会是这样的人,他是皇子,皇家的人哪有纯粹的。可他同样也还是只是一个少年,说不定是头一次体会遇见心仪之人是什么滋味的少年。

    徐喻明这一次病了一个多月才好。他倒也没有像吴莎初来郡王府时那样病得下不了床,就是一直低烧不退,后期还咳个不停。大夫为他换了几次方子,总算是把病情控制住了。吴莎照顾他时,闲着无事,便找来一些医书来看。看她在看书,徐喻明躺着无趣,也会靠坐在床上看书,有时看到熟悉的药材,还会跟坐脚踏上的吴莎讨论。

    “你要不要坐到床铺上来,脚踏上凉。”徐喻明坐在床上,只能看到她的后脑勺。

    “不凉,我放了垫子。”她头也不抬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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