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王牌暗卫的撩夫日常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路边的老猫

    下朝后,他径直回了家,先把朝上的事跟松叔说了,让他去秦府报信,还特意说要劳烦秦大人跟齐府嫡支的人说一声。松叔刚走,院里的小丫头就慌里慌张地跑了进来在秦母面前演了一出戏,这事秦母早些也知道,不过秦淡泽跟秦母没有说得那么清楚,只说他要割肉剜疮,请秦母万事莫急。秦母一听到儿子被官家扣住了,还是急得眼前发黑,幸好院里的丫头马上请了大夫,秦母才安然无事。

    秦淡泽松了一口气,若是他此举真把秦母吓出好歹来,他真是万死难辞。一想到齐氏果然又想从他母亲这儿入手,秦淡泽心下就憋着一口气,这会儿,他让齐氏跪在父母院内,令人去叫了何氏入内侍候汤药,只等着松叔回来,他才能决定如何处理齐氏。

    松叔动作倒也快,秦大人得知此事后,自然也极为恼火,要是秦淡泽出事,宫中的蓉妃定然也会受牵连,幸而这事听着不大,陛下也许还会以为是有人见不得六皇子出头才故意弹劾秦淡泽。他正好可以借此事晾一晾秦淡泽,让他知道没了秦氏一族的扶持,他在朝中举步维艰。

    他却没有想过齐暄帝最恨外戚,秦淡泽若真能跟秦氏一族脱了关系,反倒合了他的心意。

    秦淡泽知道这并不容易,他也不能在这个时候跟秦府决裂,让外人觉得他是个过河拆桥之人,但是小小闹一场却无伤大雅,也让人知道他不是那么好惹的。秦大人不理会这事,只干巴巴地安慰几句,也不提与齐氏一族交涉的事。秦淡泽午后却押着齐氏身边的心腹丫头,去了齐氏嫡支那里,在齐府呆了一个下午。

    回来之后,他便以不顺公婆、无子为由休了齐氏,并当场清点了齐氏嫁妆,将她送回齐家。齐氏已经在院中跪了小半天,整个人昏沉沉的,心里还暗暗抱怨秦淡泽太心狠,谁知转眼她就拿到了休书,被秦淡泽休回了家。

    一般人家休妇,结亲的人家就从结亲变成了结仇,但是秦淡泽已经跟齐家谈妥了条件,这仇便结不成,就算有仇也是齐氏那一家。那一家在齐氏被休回家后,便被出族了。

    齐氏的弟弟在齐氏休回家之前就已经被下了狱,他的确借着秦淡泽的名头在外面收受钱财,幸好秦淡泽并没有真的为他办过事,他以为办成的事不过是顺势而为罢了。见儿子被抓,女儿被休弃,齐母却不觉得儿子有错,只觉得齐氏无用,没有拢住秦淡泽的心,才会令家中受累,就连弟媳也埋怨她,齐氏以后的日子可想而知是不会好过。

    既然连当家主母他都说休就休,府里的几个蛀虫他也要敲打一番,不过他也没有把事情弄得太难看,只绑了三个狐假虎威的让松叔把他们送回秦府。

    “我知道秦伯父当初把他们给我是担心我手中没有好使唤的人,只是我年纪轻,不能使他们信服,倒让他们做出有损秦府威名的事。我也不好处置他们,只能麻烦松叔将他们带回去,免得他们继续在外面败坏秦府的名声。”

    松叔有心想劝劝,实在这些个人犯的错是板上钉钉,这样的人他也没脸让秦淡泽留下,也怪他一开始小看了秦淡泽,对府里的下人也没有那么上心管着,才让他们犯了大错也不懂遮掩。

    秦大人得知了此事,自然发了一顿脾气,觉得秦淡泽这是要给他脸色看。松叔也觉得像,但秦淡泽并没有把秦大人派过的下人都退了,可见还是给秦大人留着情面的,也许真是这几个人在这个节骨眼上闹出来让秦淡泽气狠了,他才会这样做。

    想是这样想,事实是不是如此,松叔也不知道,秦淡泽是不是故意违抗秦大人,他也不清楚,他现在只能夹在两边,继续在秦宅当他的管家,盼着两边关系能好起来,免得他到时候里外不是人。

    秦淡泽被人弹劾一事,审了月余才结了案。他早就有了心理准备,知道有人会借着这事朝他




第244章 雪日
    徐言山以前聊得来的朋友不多,许多朋友在他被分出徐家后就不再来往的,族中的堂兄弟又因为儿子入学的事断了关系,他过继出去后跟他们吃过几次饭,却总有些不对味。剩下的几位好友相聚,有时他们也会带朋友来,但大家说来说去便只是那些话。他的朋友颇有些狂士之风,以前徐言山对他们的言论不明觉厉,现在被徐喻明教导后,暗暗觉得他们只会空谈发发牢骚。

    虽是如此,他也没有跟他们断了往来,用徐喻明的话说这些人性格天真,与他们来往没有好处,但也没有坏处,若只是想跟人聚聚沾点人气,跟着他们倒是刚好。徐言山知道徐喻明身居要职,朝中太子又未定,也不敢轻易跟生人来往,既然徐喻明说了这些人可以相交,他也就放心地继续去与他们聚会听他们谈古论今。

    聚会时,他们偶尔也会叫自己的好友来,有时也会请琴师来弹琴。这些人如今也就徐言山算有钱,但是他也不敢乱用郡王府给他的钱,生怕让自己的父母误以为他是个爱挥霍的。他如今不用做账房,没了月钱,但有了月例,这月例倒比他以前的月钱要高,不过这钱他都是放在庄氏那里,就如同他以前一样。

    既然大家都没钱,美酒畅饮美女环侍这样的场面自然不可能出现,且这些人许是穷久了,对旁人聚会一掷千金的做法很是不屑,觉得都是铜臭没有气节。用吴莎现代听过的话说,就是这些人有些仇富,也亏得徐言山跟他们来往时继续装穷,不然他们连他也恨上,再也不带他一块儿玩了。

    他们会带来的朋友,大抵跟他们臭味相投,前面倒有几次有心思不纯的人跟来聚会,带他们来的人事后被无情的嘲笑了,如今嘲笑和被嘲笑的已经到了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徐言山倒是跟两边的人都交好,他与这些友人相交多年,他们现在闹成这样,说不定某一天会为了一句话一幅画又重新来往。以前他觉得这般作派才是名士风范,现在想想……呃,好像有点孩子气。

    这天聚会,徐言山与跟新来聚会几次的一名文士坐在一边喝酒。天气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雪的样子,他们也是猜测今日有雪,才会约在荒山上赏梅赏雪景。说是荒山,其实也不是,到了春天还是有许多人上山踏青的,就是冬日没什么人来,尤其是这样恶劣的天气。

    据发起聚会的人说山上有一株梅花开了,这是冬日开得最早的梅花,他们一听到这个怎么能不来看看。

    看也看了,也围着梅花品评一二,只差雪还没有下。在场的人都冷得受不了,只能靠手中的热酒驱寒,徐言山往年也不怕冷,到了郡王府后,郡王府给每个院送去足够的炭,他在家的日子每日都围在炭炉边上,被暖得娇气起来,在外面这么一冻有些受不了。

    幸好这场雪在天黑之前下了,不然这些人估计会在野外夜宿。徐言山跟友人坐马车离开野外时,连告别的话都说得哆哆嗦嗦的。

    “后……期。”

    徐言山意思着说完就上了马车,他现在头昏昏沉沉的,也不知是冷风吹的还是热酒喝多了,心里还有一点后悔,听说今天府里会做锅子,里面加了郡王妃在南方寻来的驱寒秘方,初时吃有些呛鼻,但是吃了几次他就爱上了这个味道。

    正想着锅子的味道,外面就有人敲了车厢的门,是新来聚会的一名文士想搭徐言山的车。这次出行,徐言山坐的是郡王府的马车,车外瞧不出什么,里面却铺着皮毛,放着火炉,比一般马车要暖和得多。而参加聚会的其他人,有人是坐着通幰马车,也就是敞篷马车,还有人坐着敞篷牛马,觉得这样更有风范。

    徐言山也曾想跟他们坐一样的马车,但是郡王府没有通幰马车,徐喻明和吴莎都不适合坐着敞篷马车在街上行走,一个是身体不允许,一个是身份不允许。

    不过在这么冷的天气里,坐在通幰马车里,感受冷面扑面有多酸爽,徐言山不用想也知道。他庆幸府里没有通幰马车,他也就有正当的理由坐备着暖炉的马车出门。

    以前他参加聚会时,也跟家里有车的友人共坐一辆车,这会儿有人来搭车,徐言山自然答应。他就是有些不好意思,怕来人觉得他这马车里太暖了,认为他是贪图享受之徒。

    俞生上了马车后倒没有多说什么,他似乎有点喝醉了,搭徐言山的车是因为他过会儿要去的地方正好跟郡王府顺路。两人在马车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聊着聊着,酒意上来了,两人渐渐没有声音都打起盹来。也不知走了多久,徐言山感觉到了地方,被扶着下了车。

    他觉得是到家了,歇了片刻后,他感觉身边躺着了一个人,他头疼得厉害也没有多想,等他再醒来时,嘴里正被灌着苦药。

    “……也是福气。”有女子的声音幽幽说道。

    他正在想屋里怎么会有陌生女子说话,后来想到这声音听着有些熟悉,马上便想起这是他“母亲”的声音,不过这会儿她的语气少了平时的温和,似是出了什么事。能有什么事呢,他想,偏头疼得厉害,什么也想不起来。

    等他再醒来时,便看到有女子正坐在床边,定睛一看正是庄氏。想要问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喉咙却干得说不出话来,他只能伸手拉了拉她的袖子。

    庄氏发觉后猛地转过头来,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他,“夫君,你总算是醒了。”

    “怎么了”他挤出三个字,喉咙更发觉得疼了。

    庄氏听出他声音不对,马上去倒了水喂给他,等他喝下一杯后,她才开口说:“你发烧了,病了好几天。”

    徐言山隐约想起他病倒前的事,叹道:“不该去雪天赏梅的。”

    “是,不该去。”庄氏说道,轻抿了一下唇,略显沉重的脸上挂着一抹笑。“夫君好好歇着,养好身子最好紧。”

    “你莫担心,我一向身体好。”

    “是,大夫也这般说。”

    之后几天,庄氏衣不解带地在他身边照顾他,儿子每日都过来探病,知道为父亲擦擦汗陪着说话,正院那边也每日派人过来问候。

    “也是幸好在郡王府里,不然这一场病下来,家里的日子都没法过了。”

    庄氏微笑点头,应和道:“是呀,多亏是在郡王府。”

    &n



第245章 大儒
    徐喻明生病的事瞒着徐言山,却没有瞒着其他人,照顾父亲时得出经验的徐秀竹待父亲好的差不多了便开始到正院来问安,想要照顾徐喻明。面对一个孩子,徐喻明倒也没有刻意装成病情严重的样子,就是被秀竹叫“祖父”的感觉很奇怪,好像不久前他还被一个同样大的孩子叫“姑父”,怎么一下子升级了。

    吴莎倒是适应得挺快,每次徐秀竹到正院来,她总是慈祥地招他过来。

    “到祖母这儿来,祖母这儿有糖。”

    徐秀竹不敢不听她的,也对与他印象中的祖父祖母完全不同的的徐喻明和吴莎很是好奇,他以前在老宅前不受宠,至少他的继祖母从没有给他吃过糖,还总是对他很凶,比他大不了几岁的小叔叔欺负他,祖母总会说是他的过错。

    新的祖父祖母不一样,总会给他好吃的东西,还笑眯眯地跟他说话,他握着准备给徐喻明用的绵巾子站在边上准备徐喻明要用的时候递过去,心里盼着徐喻明的病可以早点好。

    徐喻明的病照例到了过年的时候也没有好,他和吴莎自然就省去进宫的事。徐言山病了一场,本来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后来吴莎跟庄氏提了过年入宫请安的事后,徐言山又“病”了。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吴莎笑道。

    “他总不能病一辈子。不过我看他像是被吓着了,以后还不知会不会跟人出门呢。”

    “他的那些冬日活动实在有些扯,什么去野外赏梅,我听着骨头缝里都透着冷。听说他的那些朋友里,有一位去年还去名山寻访仙人,差点没在山里变成野人。”

    “你不觉得有趣”徐喻明盯着她笑眯眯地问。

    吴莎语气一顿,叹道:“也就只有发生在别人身上的时候,我才觉得有趣,发生在自己人身上,我只觉得匪夷所思。若是这么做的人是你,我直接把你锁起来不让你出门。”

    “我以为你会陪着我去。”

    “我可吃不消陪。”吴莎抖了抖肩,却又想,如果真有这样一天,她说不定还真会陪着。她实在不放心看他一个人犯蠢,也就只有舍命陪郎君了。

    不管郡王府的人是否入宫,宫里还是一如往常的热闹。今年,因太子被废后一直称病的石皇后没有再缺席,她出面接见了宗妇,哪怕脸色仍是倨傲的,但是态度软和许多。等二皇子禁足期满,他主动入宫去向齐暄帝请罪,又在皇后宫里呆了半天,之后还亲自送了礼到了郡王府。

    郡王府的大门依旧紧闭,但他送来的礼还是留下了。吴莎拆着二皇子送来的东西心情颇好,就是齐暄帝赐下来的东西也不过如此了。

    “石家真有钱。”

    “再多的钱财没有本事也保不住。”

    “这才多少年呀。”吴莎说着,倒也没有为石家可惜,石家有些得意忘形,实在不值得同情。

    “这才只是开始呢。”

    “二皇子毕竟占着正统。”

    “这得陛下认了才算。”徐喻明说道,显然不打算再说下去。

    吴莎也没有再讨论这个的念头,随手拿了一根玉钗在鬓边比划了一下,“怎么样,这个好看吗”

    “配不上你。”

    “净瞎说实话。”

    吴莎到底没留这套头面,在送来的东西挑拣一番后,她分了一些,其余的都入了库。哪怕她知道入库的东西,以后也是别人的,但一下子都散出去,她心里还是过不去。

    新的一年,四位皇子在朝上均有表现,朝臣们也渐渐发现,郡王的评价影响着陛下对皇子的态度。一时间想要拉拢徐喻明的人又多了,哪怕他这儿不好下手,他现在还有儿子孙子,他们又不像他一样避不见客。

    徐言山上次得了大教训,之后一直在床上休息到元宵节才出了家门,带着妻儿去赏了一回灯。他本来是个爱热闹的性子,以前条件不允许,他只能跟着一群人在他们边上看着,如今却隐隐成为了他们的中心,让他颇有一些得意。不过他也静得住,闲暇时光他能呆在屋子时一直捧着书不放,只消没有人叫他外出,他都不会挪窝。

    有时对书中的一二句子有了新的理解,他恨不得马上跟人分享。若是在以前,他也许不管对方是否方便去了也就去了,现在他却得仔细考虑一番,甚至得想想他去见的人会不会有问题。他实在不想再吃亏了,上次的事哪怕他一点印象也没有,也把他给吓着了,一想到那位妇人差点自尽,他心里就过意不过。听闻妇人与她的夫君已经离开了京城,去了很远的一个地方,他只希望大家都不要再遇着这样的事。

    只是他就是再忍着,在听说有大儒来京城讲学后,他就忍不下去。

    约了几位好友,他们一起去大儒结庐讲学的地方,跟其他慕名而来的文士一样席地而坐,听大儒宣扬他的理念,等他讲完便有会文士向他提问,双方一来一往答辩很是精彩。徐言山最喜欢听双方相辩,总能给他醍醐灌顶之感。

    这天他听完大儒讲学,大儒的一位弟子上前叫住了他,与他攀谈。徐言山一开始挺高兴,觉得是有人慧眼识珠看出了他有大材。这是他听完他人答辩热血沸腾时才会冒出来的想法,在他跟来人聊了几句后,这想法就消失了。飘飘然的感觉一抽空,他就像坠落地面受到重击一样,一下子看清了现实,甚至开始担忧这位大儒让弟子来跟他说话是不是有什么目的。

    目的自然是有的,这位大儒姓王,与那王氏一族倒不是同族,但是王氏显赫时期,他也曾跟着沾光,入宫为先帝和几位皇子讲过学。这段经历在齐暄帝上位后并没有什么用,追随他的人虽然多,但他依旧不能入仕。这么些年过去了,他也想通了,索性培养自己的弟子,希望他们成为国之栋梁,他也能扬名天下。

    渐渐地,他就得了一个好为人师的毛病,尤其是处于上升期的贵族子弟,他都希望能收为弟子,将来能帮他提高声名。

    他这心思极为隐秘,旁人只以为他是一位照顾晚辈的善心老者,加上他的确有才,名声也响亮,一些想要升职的官员也愿意拜他为师镀个金。

    徐言山没有拜过什么师,在文人圈里没什么名气,在纨绔圈里也没
1...7273747576...7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