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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暗卫的撩夫日常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路边的老猫

    忠上看向杨管家,见杨管家点点头,便乖乖退下了。杨管家有些担心地看了吴莎一眼,她行刺的手法有多高超他是知道的,至于照顾人他倒是听其他暗卫说过,他们受重伤的时候她在边上照顾过,至于照顾得好不好,他们也无从判断,就是有人帮着上药喂水喂饭然后瞎扯几句气得他们胸口疼,事后他们对胸口疼的细节倒记得清楚,就不记得她照顾得有多细致,甚至有人玩笑说她照顾人的方法就跟喂猪差不多。她是不是以为照顾徐喻明也可以徐喻明可比不得暗卫的兄弟那样皮糙心大。

    “怎么了,你也想来照顾没别的事可忙了”吴莎见他没走,不解地看向他,旋即露出一个算计的笑,“正好,有个事让你去办一下。”

    “是。”杨管家硬着头皮应道,总觉得不会是什么好差事。

    吴莎在他耳边低语几句,便打发他离开,免得耽误她照顾病人。徐喻明算是低烧,靠物理降温就能退烧,据康大夫的诊断徐喻明的脏腑受了损伤,说病因的时候说得隐晦,大概也猜是中毒,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毒,才不敢肯定。吴莎估计他中毒后引发了内脏的炎症,他只要不一直发烧,炎症就还不算严重,也许靠自己的抵抗力能慢慢好起来。就算是发烧了,也不用慌,这本来就是人体保护性机制,只要控制住不要烧过头就行。

    拿着拧得半干的毛巾,吴莎帮徐喻明擦身,屋子里有火盆,温度不算低,就算把他的衣服脱了也不用担心着凉。吴莎打量了一眼他瘦削的身体,身材没什么看头,肤质还是好的,哪怕生病这么久,皮肤还是很干净,可见他平常有在注意个人卫生。吴莎略带满意地点头:不论男女,干干净净很重要。

    趁着替他擦身,吴莎也仔细检查了他身上有没有细小的伤口,除了在他小腿上发现了一条手指长的陈年旧伤,倒没找出其他值得注意的伤口来。中间倒是有件尴尬事,也不知是不是她为他擦身的动作太轻柔,他在睡梦中哼哼唧唧的,显示他是一个健康的男性。

    不能小看青春期,吴莎感慨了一下,却没有放过见识青春期男生能有多精神的机会。这是为了照顾他不小心看到了,她可不是存心偷看,吴莎心下解释。

    等徐喻明的体温降下来些,她趴在床上小睡一会儿,她也不敢睡熟,总隔一会儿醒过来探探他的体温,就这么熬到了天快亮的时候,徐喻明醒了一次。还没有弄清自己的情况,他就听边床边幽幽飘来一个声音。

    “要喝点热水吗”

    他胸口一颤,在昏暗的灯光下,听到刻意压低带着几分沙哑的声音,他真的会被吓到,好在他很快就想起那是吴莎,也只有吴莎老叫他喝水。记得小时候,太子宫中曾闹过鬼,他当时每夜都要把屋子点得亮亮的才敢睡,母妃也因此受了惊吓以致胎相不稳,后来他才发




第二十二章 她真是来保护他的?
    坐了一会儿,徐喻明感觉好了一些,吴莎看了一眼天色,就到院里让正跟忠永说话的忠上去煎药,忠上应了一声,和忠永一边说话一边出了院子。

    吴莎看了一眼,进屋跟徐喻明抱怨,“当初杨管家买了下人,规矩是不是都没教呀”

    徐喻明不说话,他身份尴尬,杨管家怎么挑的下人怎么教的规矩,他都不清楚,府里的这些人在他当初到钱塘时就已经在了,杨管家也的确没有太多的时间教。至于他身边的下人一年一换的事,他也由着杨管家安排,当初他在太子府里身边的人也不是他做主挑的。这样倒也好,他来钱塘时,身边侍候的人都不准跟着,里面若有交情好的就该舍不得了。

    他孤身到了钱塘,身边没有一个亲近的人,心里却没有茫然的感觉。那种感觉,在他父亲去世的时候,他还曾有过,在先皇驾崩后,便散去了。他的亲人都死了,他的仇敌也死了,他却还活着,也不知能活到几时。即使有生之年只能困于这座府邸,活着就是活着,比起凄惨地死去,他还是更想活着的。只是他的生死,现在也不是他说了算,他一度以为他这病是陛下容不下他了,现在看来是他想多了。

    趁着天还有些亮光,吴莎就拿起裁好的布料又缝了几针,她会做针线,甚至做得还不差,不是她自夸,她的绣活比阿香还好,速度也快。等忠上端来煎好的药,她已经缝了小半件衣裳,她瞄了一眼,继续手上的活,让忠上去给徐喻明喂药。徐喻明喝了半碗就喝不下了,抬眼朝吴莎那儿看去,想着她会不会就这么让他把药剩下,谁知她忽地抬起头对上他的眼,又马上站起身来。

    徐喻明立刻垂下眼,鼓了鼓气,准备把药喝下去。吴莎却没有看他,而是起身去点了蜡烛,天已经暗下来的,屋子里光线不够亮会伤眼睛的。趁她去点蜡烛,徐喻明又喝下了剩下半碗药。

    “这不是能喝完嘛。”吴莎合上手里的火折子,又一脸担忧地看向他,“殿下,你现在还吃得下饭”

    徐喻明想说什么,胃里一阵药味翻腾,他只能闭紧嘴,等着不适过去,心下说着,他是吃不下了,不是被药撑的,是被她气得,她就是存心来吓他的。

    “那我就先去吃了。”吴莎笑盈盈地说。

    徐喻明眨了眨眼,还是说不了话。

    吴莎笑嘻嘻地就出去了,走了院门,她四下张望一眼,纵身一跃跳上了围墙,再从围墙一路向着府外走。她不会轻功,虽然翻墙上屋顶对她来说是小意思,但这并不是什么轻功,倒更像是现代的跑酷。为了达到这样的效果,年少时除了日常的训练,她还会偷偷练一些其他的,他们都以为她从小精力旺盛,甚至在知道做这些练习有利提高体能后,也没有跟着去做。他们觉得吴莎能做到是她天赋异禀,他们是做不到的。对他们的这种想法,吴莎总是很谦虚地打哈哈应付过去,既不去解释,也不去刻意否认,更不会去拉着谁来一起练,免得给自己将来添堵。

    郡王府的护卫主要守在外围,里面不设巡逻的护卫,但几个主要出入口都有暗卫,吴莎一经过,他们就靠了过来,在发现是吴莎后刻意露出自己的气息,让吴莎知道他们的存在。吴莎确定暗卫都守在自己的岗位上,径直出了府,挑了一家热闹的酒馆打包了一只烧鸡再回府。

    她没有从她离开的方向回去,而是绕到围墙的另一头,翻墙而入,避开她刚刚确定了位置的暗卫,贴着墙角消无声息地潜入了正院,再跃上屋顶朝他们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

    人手不够,也就只能这样了,她想,也没有怪他们便一跃回到地面。负责守卫的暗卫远远互看了一眼,心下叫苦不迭,戊头太会折腾人了。

    “什么味道,这么香”正在院中帮杨管家打水的忠永忽地说,还探头打量了一眼。

    “哪有什么味道,别是你刚吃过饭又饿了吧。”忠上说道,他晚饭还没吃的都没闻到什么。

    两人正说着话,吴莎便进了院,这下连忠上也闻到了香味,好奇地看着她。

    “烧鸡吃不吃。”吴莎扬着手里用纸包包好的烧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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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她闲聊
    拉着阿香进屋坐下,吴莎就去把昨天买的布料拿了出来,里面有两块男用的料子,她把深色地拿了出来给了阿香。

    “这是给表哥买了,我就不沾手了。这一块是拿来送礼的,等会儿裁出来了,我给殿下做一身新衣服。”她说着,又从里面拿出一块桃色的,上面还带着梅花纹,“瞧,我就是说的这块可以给燕子做身衣服,小姑娘穿肯定好看。”

    “不用,这块一看就挺贵重。”阿香连忙推脱。

    “便宜的我还不好意思给呢。”吴莎大气地说,又把剩下的布料一块块放好,说:“我这回来都没带什么衣服,本来昨个想在铺子里买成衣的,想想离过年还有段日子,赶一赶还是能做几身衣服出来,就没花这个钱。对了,我还得去买几双鞋子。”

    “不用买,我那有纳好的鞋底子,安个鞋面就能穿。”

    “我脚大,怕不适合。”

    阿香朝她的脚看了一眼,的确比她备着的鞋底子要大,顿了片刻后就说:“不打紧,纳鞋底挺快的,府里其他婆子也肯帮着做,不要花钱去买成衣。”

    “她们肯帮”

    “一双两双是肯的,多却也不行,她们也靠这个赚些小钱呢。”

    “听说阿香姐绣活好,能做些荷包帕子赚钱。”

    “都是一些小钱,幸好府里事少,杨管家也没有拦着我们赚点零用。”

    “你是卖到相熟的店家”

    “是,是卖到了云记布庄,我都是卖到那儿。进了郡王府后,不好随便出入,还是杨管家帮我带过去的,价钱也比以前卖得高了。”

    “云记布庄呀那儿的布多吗,若说跟你认识,能不能便宜几分”

    “你的这些料子,一看就是云记布庄没有的,那是家很小的布庄。也不怕妹妹笑话,我的绣活若是拿到大绣庄去,还不够好,只有云记布庄这样的小铺子会收。”

    “若是不好,表哥怎么会让你做殿下的衣服若是往上比,那定然是有比不过的时候,比一般媳妇好就成了。不过做针线伤眼睛,以后呀,也用不着做那么多。”

    阿香红着脸点点头,差不多的话杨管家也跟她说过。吴莎一看哪有不明白的,心下暗想,那小子倒会心疼人。两人一边闲聊一边裁起了布料,忠上见两人在杨管家的屋子里做活,就去了徐喻明跟前侍候着。这间院子没有正院那般大,两人在这边聊天的声音,边上的房间也听得见。徐喻明傍晚醒来时,就隐约听到有人在说话,叽叽喳喳的倒是热闹。

    “是谁在说话”他问道。

    忠上就坐在床踏板上,还没有发现徐喻明醒了,听到他说话便不由起身,回道:“是吴娘子和周娘子。”

    徐喻明又听了一会儿,因为隔得远也听不清她们在说什么,不知不觉便又睡着了。

    阿香姓周,府上的人都叫她周娘子,也只有杨管家叫她阿香,她的女儿如今跟着她姓周,旁人都叫她周小娘子,也有人打趣她时会叫她杨家小娘子。

    燕子做童养媳这些年,在婆家天天吃不饱穿不暖,杨管家去接她时她正发着烧在山上砍柴,她婆家本来不肯放了她,是她一急之下晕倒了,他们知道她病了怕花钱,索性就把她给卖了想拿钱另去买一个好的来。

    燕子被杨管家买了下来,送到了阿香身边,心下对这个陌生的伯伯很是感激,后来知道了这个伯伯可能会成她的后爹,一点也没有排斥还有几分期待。可她做过别人家的童养媳,说不定会让人丢脸,平时就总呆在屋里,不敢出去见人。她本就怕生腼腆,阿香平常也总劝她,盼着她不要太安静,女子是要温柔一些,但不能软弱。她就是太软和,若她从一开始就能硬气一些,燕子就不会被卖,



第二十章 她如果干这档活……
    吴莎面色稍缓,又忍不住说道:“说起来,你这个管家也太抠了一点。郡王的院子难看也就算了,里面摆着的东西也没有一件上等的,家具材质也不好,样式也丑。衣服料子也就一般富贵人家会穿,厨房里上等的食材更是一点也没有。”

    杨管家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说:“这都怪姓张的扣着钱,府里住进来那会儿有好些东西要置办,张县令又不给钱,我只能买些次等的先顶着。我也想让郡王过得好点,可拿不出钱来,而且钱塘这地方也买不着那些好东西。郡王看着也不讲究衣服料子,府里置办的这些他也是穿的。厨房……厨房有鱼有肉,不算差呀”

    郡王府的用度是上头先下发到县衙,再由县衙送到郡王府的,只有郡王府名下的田地产出不过县令的手。杨管家不擅长跟县令交涉,且张县令一直说按“惯例”发到县衙的钱不会太多,陛下也不管,杨管家也就没有多管,若不是吴莎来了跟他提了这事,他都不记得去查证。光是庄子里的产出反正也是够用的,就是用不了太好的东西,他一个暗卫出身的,却觉得这样的日子已经顶好了。

    “没有山珍海味的厨房,一点也不合郡王的身份。”吴莎在宫中呆过,又喜欢享受生活,对府里的人和物实在看不过眼。

    “海味是没有,山珍还是有的。郡王在城郊还有陛下拔给他的一千多亩地,都租给了各村的人,郡王租子收得少,佃户就时不时地会送点野味过来当谢礼。郡王尤其喜欢他们送的菌子,有时我见他们不送,还会派人去采买。”

    “别以为我不知道乡下的菌子根本不值钱,卖得都没有肉贵。”

    若是卖到洛阳城,肯定不是这个价格了,吴莎在心里说。

    “那是他们不识货。”杨管家嘟囔道。

    吴莎一想,忽地问:“我记得你是不吃菌子的。”

    “是,属下不吃。”杨管家欲哭无泪地说,要说他为什么不吃菌子,还不是因为吃了吴莎摘来的有毒的菌子,身上起了红疹十来天才消,他当时都快把全身的皮都抓烂了,吴莎自己却没事,说是准备吃的时候发现汤里有个菌子看起来有点特别就没吃。你当时倒是说呀,杨管家又在心中呐喊了一遍。

    “你们,不会把有毒的菌子混给郡王吃了吧”

    “怎么会呢,郡王也没出红疹,也没有吃坏肚子。”

    “你以为吃了有毒的菌子就只会这样当即毙命的都有。对了,菌子的毒用银针也是试不出来的。”

    “戊头是觉得……可是郡王院里的下人也都是跟着吃的呀。”

    “我什么也没觉得,下人都是轮换的,吃的也没有他久,加上郡王当初病过一场,身体本来就比府里其他人虚。吃食可以慢慢试,人试不出来,难道鸟儿老鼠也试不出来我只觉得如果是派我来做这档活,明明会有很多省事的让他马上蹬腿的方法,为什么却不用”吴莎看向杨管家,等着他给个回答。

    杨管家想了想,迟疑地说:“郡王不能马上死,也不能死得不明不白,他得是卧病在床药石无灵后不治身亡。”

    “你看,你不是有脑子嘛。”吴莎拍拍他的肩膀说道。

    杨管家也不知她这是真在夸他还是在损他,只得干笑着点头答应。

    吴莎收回手,又问



第十九章 她就是帮着看看
    把片好的鱼肉洗净控干水份,用姜丝、料酒、盐拌匀腌制,之后吴莎就开始煲砂锅粥。粥煲了小半个时辰后,将腌制好的鱼片倒入锅中,迅速划散,煮几分钟后加入盐和青菜丝调味,也就差不多完成了。她煮好粥时,厨房也做好了府里所有人的午饭,分批进来吃饭的下人都看到了煮粥的吴莎。

    厨房的灶房边上有一处不安门窗的大堂,里面摆着五张长桌,平时是府里下人吃饭的地方。每人一碗饭,一荦一素两个菜,外加一个汤,跟农家比自然是丰盛的。府里只有杨管家和殿下的饭菜是由下人送去,杨管家的饭菜只送到门口,再由忠上或忠永接了;徐喻明的饭菜却是直接送到门口的。他一般有五菜一汤,跟在宫里时是没法比,他每次几吃几筷子,剩下的都赏了下人,倒让院里的下人挺满足。

    对杨管家突然冒出来的表妹,府里的人都有几分好奇,尤其是听说这位表妹是一个打算再嫁的寡妇,都想跟她搭上话聊一下她的身世,可惜一直找不到机会。吴莎假装没发觉他们的打量,把粥整锅放到篮子里拎着就走。

    她本来还犹豫要不要在这儿吃饭呢,瞟了一眼厨房的菜色后,她果断走了。这位大厨在做大锅菜上真没啥天赋,那菜油得,她看了就没胃口。到了院子,她让忠上拎着粥先进去,她去稍作洗漱后才去看徐喻明,见他正一脸为难地看着冒着热气的鱼片粥,不禁有些菀然。

    “殿下,这是我亲手做的,快尝尝。”她热情地为他盛了一碗,还贴心为他吹凉,准备亲手喂他。

    徐喻明咬了咬牙,到底还是把她喂到嘴边的粥吃了下去。鱼片还是有点腥,好在没到让他反胃的地步,最近总是吃菜粥,哪怕每次都加不同的蘑菇粒,他也点吃腻了,偶尔吃点鱼片粥也好。吴莎又在粥里加过几滴醋,吃着倒别有一番滋味。不过这一向他胃口差,吃了小半碗就吃不下去了,吴莎也没有勉强,吃不下就别吃,人总不会活活饿死。

    “鱼片粥很鲜吧”她一边收拾碗筷一边问。

    这样的煮法不可能完全去掉鱼的腥味,鱼就是要有腥味才是鱼,要是所鱼所有的腥味都用调料盖住了,那这条鱼就失去了灵魂,就好像羊肉没有羊骚味吃着就没意思一样。前世她常听人说想吃没有羊骚味的羊肉串,她听到就一头问号,那就去吃鸡鸭牛猪呀,为什么要吃羊,就因为你们这些不爱吃羊的人硬吃,才害羊肉变得那贵,她差点就吃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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