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鼎江湖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归巢雁
近乡情馆是富春城最大的客栈,内中富丽堂皇,奢华万千,住宿美食舞姬等等一应俱全,是江湖豪侠文人墨客经常光顾之地,即便在整个战域也极负盛名。
“这位客官,您是要打尖还是住店?”司马台笑踏进近乡情馆便有一位小二前来招呼。
“一间上房。”司马台笑在三名贼人身上搜得不少银两和银票,一时间倒也不愁钱财。
司马台笑从掌柜手中接过房牌,在小二哥的带领下住进了近乡情馆。房间装置精美,司马台笑看着渐晚的天色,遂复来到大厅用晚餐。
大厅特别宽敞,几十桌做工精美的坐席有序的摆放在大厅四周,墙上挂着精美的字画,大厅中央有一高台,专门提供歌舞等娱乐表演,十几个小斯在大厅穿梭,忙着为客人添酒加菜。司马台笑要了几个精致的小菜和一壶小酒,便一边用餐一边欣赏着大厅中的歌舞表演。正当司马台笑感叹舞姬们样貌秀丽体态婀娜时,却听到邻座的两人的议论声。
“十年一次的顶峰三门会快要开始了你知道吗?”
“切,谁不知道顶峰三门会是武林一等一的大会,我会不知道?”
所谓的顶峰三门会司马台笑也曾在半个月的游历中听其他人说过,就是每十年撼天经纬、拳宗和仙灵剑派会共同举办一次盛会,广邀天下英豪,对过去十年间的武林大事进行裁决,并商讨未来的武林大势。届时各门派之间如果有什么恩怨,可以通过三门的调解来化解,也可通过江湖规矩比武决斗来了结恩怨,生死不论,日后更不得再寻衅。这次的顶峰三门会是在仙灵剑派举办,而仙灵剑派就在富春城东南五十里的翠灵山上。
“那你知道这次的三门会着重讨论的会是什么吗?”
“你也太小瞧我了,江湖人都知道,近几年有不少门派的掌门被暗杀,是继灭门案后的又一悬案,当然是要讨论这个啊。”
“你说的不错,不过恐怕对破案收效甚微。本来这三门会就是为了应对灭门案而成立的,但五百年来还不是陆续十多个门派和家族被灭门,至今没有凶手的任何线索?”
司马台笑听到这里一惊:“难道他们所说的灭门案就是指司马山庄被灭的事情,不过听他们所说,这五百年来似乎不止司马山庄一家被灭,还有十几家。我去,什么组织这么大手笔?看来这什么顶峰三门会有必要一去了。”
就在司马台笑沉思的时候,却见大厅中一人掀桌而起,醉醺醺的抓着一名舞姬的手拉扯着。
问鼎江湖行 第四章 近乡红雪
“知道小爷是谁吗?小爷是沙畏门少门主!小爷让你陪酒那是看得起你,你一个小小的舞姬竟然还敢拒绝!”
那掀桌而起的年轻人嚣张的一句话顿时让所有宾客知晓了事情的经过。事情就是这么烂俗,嚣张少爷看中了人家姑娘的姿色,强邀姑娘陪酒,奈何姑娘卖艺不卖身出言拒绝,嚣张少爷拉不下脸来而愤起闹事。
舞姬的手腕被抓得生疼,姑娘眼泪都快下来了。司马台笑最看不得男人欺负女人正要出手,却听到旁边那两位又谈论了起来。
“原来是沙畏门的少门主沙通,怪不得这么嚣张。他们应该是来参加三门会的吧。”
“哼!”另一人冷哼一声道:“现在且看他嚣张,待会儿有他受的。”他的同伴点点头表示同意。
“嗯?难道近乡情馆有什么后台不成?”念及此,司马台笑决定暂时不出手。
这时,近乡情馆的掌柜走了过来说到:“沙少门主,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离开。”说着手上快速一点,正点在令姑娘吃疼的沙通的手上,沙通一声“哎呦”松开了手。再看沙通的手乌青发紫哆嗦个不停,旁边沙通的侍从见状连忙一掌击在沙通受伤的手臂,一道气劲便从沙通的手中射出,在地上击出一个小洞。
“我去!都是高手!”司马台笑心中惊讶。
那掌柜一指点落,暗劲伤敌,那名侍从一掌送出,暗劲离体。
暗劲离体,沙通的手渐渐恢复正常,但却恼羞成怒:“仇恩明,给小爷教训教训他。”沙通指着掌柜怒吼道。
在场众人听后哗然一片,一脸的惊讶。司马台笑不明所以,为什么众人皆惊。这时旁边的两人再次议论开来。
“是仇恩明,那不是成名一百多年的高手吗?据说武功极高。我记得他不属任何门派,是个独行客啊,怎么现在在沙通身边做侍从?”
“嘿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仇恩明这人就像他的名字一样,恩仇分明。对仇人心狠手辣,对恩人却是涌泉以报。当年他艺成报仇,屠尽仇人满门,轰动一时,后来被仇人的朋友追杀身受重伤,生死不明,想来是被沙畏门所救,故此甘心受沙畏门驱使。”
“哎呦我去,你俩知道的还真不少。”司马台笑在心中嘀咕着,同时也在感慨,像仇恩明这样的高手为报恩就甘心被人呼来喝去真的值得吗?“不过你丫真的有一百多岁了吗,看起来这么年轻。”司马台笑不忘吐槽。也清楚了在这个世界修武不仅能获得力量,同时还能获得超常的寿命。
仇恩明得令,迅速拔出腰间佩剑,剑指掌柜。近乡情馆一方也不示弱,掌柜小斯杂役纷纷戒备,将那受惊的姑娘掩在身后,准备一拼。
“看到了没有,近乡情馆真团结,毫无畏惧,这都是因为他们的东家曾经说过,若有人闹事,打将出去!”
“不过我看这群人恐怕不是仇恩明的对手,看到他手中的剑没有,平常武人所用的兵器不论有多锋利,也不过是凡器。而他手中的那柄剑名叫黑泽,却是排在利器之列,江湖上的所有的利器也不过数十件。在利器之上还有名器,整个江湖不过十数件。名器之上更有神器,总数不出十件。”
“你们俩是来客串解说的吗?”司马台笑再次忍不住吐槽了这俩人。“那么我背后的非凡刀又在何列?想来应该不比他的黑泽差。”
果然不出“解说君”的意料,近乡情馆的众人不是仇恩明的对手,不敌一招就被纷纷被点住穴道。只有那掌柜还能抵挡十几招,最后也难逃被点住的下场。
“为什么只点住他们?”沙通狠狠的道。仇恩明并不言语,只是默默的退回沙通的身后。沙通无可奈何,遂拔出自己的佩剑道:“你不动手,小爷自己来。”
“哼哼哼,你们这群下人也敢跟小爷做对,就算是你们那号称天下第一美人的东家袖红雪来了,小爷也要让她陪上几杯,然后绑进小爷的房内。”沙通冷笑着挥剑刺向掌柜,欲报伤手之仇。
突然间,一声悠扬的琴声在大厅中响起,沙通手中的佩剑顿时化为碎片,沙通惊怕地快速退到仇恩明的身后。又是一声琴音,沙通口吐鲜血,瘫倒在地,艰难的冲着仇恩明道:“救我。”仇恩明大惊,连忙运功护住沙通的心脉。第三声琴音再起,仇恩明运功抵抗,奈何琴音听似婉转柔美,仇恩明只觉霸道非常,最终难再抵抗。琴音入体,仇恩明顿时血渐三尺。
“多谢袖馆主不杀之恩。”仇恩明挣扎着向近乡情馆后院的方向抱拳拜谢,虽然喷出不少血,受了不轻的内伤,但也明白此地主人有意饶他们性命。
这一切只发生在片刻之间,片刻之间三道琴音就让仇恩明重伤而不伤馆内其他宾客,还解开了所有被点住的人的穴道。“这么强!”司马台笑心中震撼。
不多久,一个小姑娘从近乡情馆的后院处走了过来,掌柜见到来人道:“蝶儿姑娘,东家怎么吩咐的?”
那小姑娘道:“小姐说了,没收他们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权作赔偿,然后把他们扔出去。”
近乡情馆的众人听后一拥而上将二人扒了个精光,然后扔了出去。一切过后众人各自回到自己的岗位,宾客们也纷纷落座,好似一切不曾发生一样。
“好彪悍的店!”司马台笑不禁乐道。司马台笑还在感慨时,旁边的“解说君”再再次出了声。
“我说什么来着,敢在近乡情馆闹事,有他们受的吧。”
“是啊,袖馆主虽是女儿身,但还真没见谁找袖馆主的茬还全身而退的。”
“是啊,要不是袖馆主手下留情,沙畏门只怕是要来收尸喽。”
“据说袖馆主就住在后院,可惜无缘得见啊。”
“江湖传言,袖馆主是天下第一美人,但常以白纱遮面,无人得见其真实容颜。”
……
司马台笑无力吐槽:“你们俩没病吧,都没有人见过真容,凭什么是天下第一美人啊!”
月明星稀,寂静无人,酒足饭饱的司马台笑无心睡眠,一个人来到近乡情馆的楼顶,望着天边的圆月思考着这些日子以来得到的信息。这五百年来江湖上的灭门惨案发生了十几宗,其中不乏淮城卿家,西北擎天派,齐山齐天宗等老牌大派世家,灭司马山庄的应该也是这一群人。屡次得手而不为人所知,所到之处不留活口,可想而知,他们不仅是有预谋的,更兼实力超群。江湖上对这群人一点线索都没有,而司马台笑却知道他们曾向自己的便宜父亲讨要非凡刀和非凡刀谱,但司马台笑觉得,这应该不是他们主要目的,因为他们得手后没有继续留下寻找非凡刀,日后也没有再派人来寻找,而且其他被灭的门派或世家也不是各个都有所谓的绝世武功和神兵利器。
一些人曾揣测是魔城所为,但大多数人持反对意见,且不论魔城自大战丢失魔源后就被魔主龙辛自行封印,就算是留在魔城外的魔人恐怕也是功体不全,修为有损。而且,现场并没有魔气残留,反而有着不同寻常的邪气,应不是魔城人所为。
还有些人认为是私吞魔源的洞天机干的,洞天机在盗得魔源后便消失无踪,人们认为他独吞了拥有无限力量的魔源,不过这也是凭空猜测,并无实质证据。
而现在江湖上又有人成功暗杀各门派的掌门,有人认为和灭门的是同一伙人。司马台笑不敢苟同,从手法和目标来看,就明显不是同一伙人。
“唉!连仇人是谁都不知道怎么报仇?而且自己这身武功恐怕连仇恩明都不及,更别说与仇人相比了。不过那个什么顶峰三门会还是要去的,多走动走动总是会得到些线索的。最好能遇到什么绝世高手的老爷爷之类的,或者碰到一些奇遇什么的学得一身绝世武功什么的才好。穿越党们不是都有这种待遇吗,嘿嘿,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就在司马台笑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看到在圆月的映照下,两条身影互相追逐着一闪而过,速度奇快。司马台笑一个机灵而起,几个纵身远远地跟了上去。
问鼎江湖行 第五章 幽谷寒涧奏神响
司马台笑拼尽全力追到了城外,却不见了二人的身影。<
司马台笑来到一片树林中,藏身于一块岩石后望将过去,看到一黑一白两道身影正在对峙着。
“这俩人再跑一段路就真追不上了,呼。”司马台笑平复了下呼吸,心下却有些打鼓,明显这两人的轻功高出自己许多,想必功夫比自己更高,自己没有多想就跟了过来,不知是福是祸。
司马台笑定定心神望去,可以清晰的从身型判断出两人都是女性。一人黑色紧身劲装,遮不住的姣好身材,黑发如水,一张俏脸透着无比的冷漠,一双冷眸紧紧地盯着对面的白衣女子。
再观另一女子,体态婀娜,白裙如雪,衣袂飘飘,脸上白纱遮面,长发过腰。
白衣女子首先打破了寂静:“容红雪猜猜,姑娘虽然有意隐藏气息,但在刚才过招时仍逃不过小女子的眼睛。”
声音轻灵如莺燕,让司马台笑如至幽谷,说不出的舒服:“竟有如此动听的声音,她自称红雪,难道是近乡情馆的袖红雪袖馆主?”
那白衣女子继续说到:“姑娘应是出身魔城吧。魔城丢失魔源,魔人功体皆不全,而从姑娘身上所散发的气息和刚才与小女子对招时所表现出的不凡实力来看,姑娘应是当年正魔大战时龙辛座下四魔将中唯一的女将月见无华。”轻声细语地道出对方身份,白衣女子一副悠然姿态。
“我去,四魔将之一的月见无华,这回碰到尊大佛。”司马台笑有些激动。
“近乡情馆的袖红雪馆主果然见识不凡!本将很是佩服。”那黑衣女子表示默认,声音满是笑意,有种透人心魄的感觉。
“真是那三音重伤仇恩明的袖红雪,嘿,两尊大佛!”
“月见姑娘夜访红雪的近乡情馆不知所为何事?”
“呵!袖馆主这话却是多问了!”
“也是,既是行那暗中之事,又怎么轻易告知他人。那么就请月间姑娘屈尊,在近乡情馆小住几日吧!”
一言不合,周围肃杀之气骤然而起,整片树林也为之飒风摇曳。四周仿佛气温骤降,连暗处的司马台笑的身体也为之一颤。
却见袖红雪衣袖轻挥,一把青冥色的古琴便漂浮在袖红雪面前,正是排在名器之列的唯一一把乐器:幽谷寒涧。
“哈,本将感受到了袖馆主的诚意了,只是恕本将难以从命了。”魔女虽然言语调笑,但是丝毫不敢大意,右手渐渐握上了腰间的细剑。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如此便请姑娘注意了。”话语刚落,但见袖红雪玉指拨琴,一段婉转悠扬的琴音便从袖红雪指尖跃然而出。
远处的司马台笑闻听琴声突感体内气血翻腾不已,精神也渐感恍惚。司马台笑大惊,忙凝神守心:“如此美妙的音律却暗藏杀机,好厉害的袖红雪。”
魔女似乎不为琴声所扰,一双美目冷冷地注视着袖红雪,一动不动,似在凝神戒备
袖红雪突然十指快弹,琴声委婉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如翻浪般的疾奏。
“妙音伏神响·红尘绝唱!”
一阵阵杀意不绝的音波攻击如疾风骤雨般袭向月见无华,在这阵阵音律中,魔女只觉自己如坠入滚滚红尘,眼见同胞纷纷战死,魔城被攻破,鲜血染红了家园的土地,只留下自己孤苦飘荡于这无情的世界。司马台笑看得真切,魔女目光渐渐呆滞,就在司马台笑以为魔女就要被阵阵音波吞噬时,月见无华动了。
只见魔女双目闪出皓月般的光芒,迅速抽出腰悬细剑,
司马台笑看得心中震惊不已,设想如果是自己中了那乱心神的攻击,怕是早已阵亡了。
袖红雪再次进招,十指拨弄,一道道攻势接连不断从指尖蹦射而出。黑衣女子在其中穿梭,或闪,或化,或挡,让人眼花缭乱,一时间双方竟是难分高下。
“月见姑娘若是再藏拙不出,怕是要葬身于此了。”袖红雪轻语调笑中再度加快攻势,黑衣女子竟然渐趋不支了。
月见无华自知功体不全的自己若不一拼,绝难脱身。心思既定,魔女快速几剑尽断周身音波攻势,然后饱提真元,剑指向天。
“那便请袖馆主一试小女子手中斜月坠星的威力!喝!”一声娇喝,月见无华手中细剑皎洁之光更盛先前。
“剑疾流星群!”
一剑刺出,竟是万点星光。凌厉的剑气如流星坠雨般尽破阵阵音波,奔向袖红雪。袖红雪不为来袭剑气所动,玉葱轻钩琴弦,
待尘埃过后,林中已不见了那魔女。袖红雪自语道:“魔将的实力果然高强,若非其功体不全,今日我亦难以全身。”
袖红雪轻挥衣袖,幽谷寒涧凭空消失。袖红雪再度抬起头来,所看之处,竟是司马台笑藏身之处。
四目相对,司马台笑仿佛看到白色面纱下袖红雪的笑容,心中为之一惊,这才回过神来:“糟糕,这两个女人武学修为如此之深,恐怕早已察觉到我的存在。该死,只顾着观看双方争斗,却忽略了这一点。”
司马台笑不及多想,转身欲逃,却在转身之下看到了一抹白色倩影正矗立在自己眼前,不是方才大显身手的袖红雪是谁?
与刚才远处观看不通,现在近距离观看眼前的窈窕身姿,端的是仪态端庄,宛如天仙一般。虽然看不到面纱下的真容,只能看到一双善睐的明眸,微皱的柳眉以及眉间的一点朱砂,仅凭这些司马台笑确定袖红雪确实不愧天下第一美人的美誉。
司马台笑正看得入神,却听袖红雪轻柔的声音传入耳中:“司马公子相貌堂堂,缘何做出暗中窥视的小人行径?”
司马台笑疑惑道:“袖馆主为何知晓在下姓名?”
“近乡情馆的客人都需实名造册,而红雪记性也算不差,凡是入住过的红雪皆识得。司马公子不是也填写过入住信息吗?”
“哈哈,原来如此,哈哈。”司马台笑企图打马虎眼,蒙混过关。
“公子还没回答红雪的问题,公子可知红雪最恨别人暗中窥视。”袖红雪一双美目渐渐冷了下来。
司马台笑心下打鼓,难道自己要死在袖红雪的手中,都怪自己是个江湖小白,暗中窥探他人是江湖大忌,自己怎么就糊里糊涂的跟了过来。
问鼎江湖行 第六章 隐患
“哈哈,这漫漫长夜,在下无心睡眠,故而来此静思赏月,不想恰巧碰到了袖馆主,至于暗窥一说,确实言过了。~
袖红雪定定的看着司马台笑,并不言语。司马台笑被看的有些心虚,最终无奈的摇摇头道:“唉,算了,我说实话,本来在你家楼上看月亮,后来看到两条人影掠过,心下好奇,就跟了过来,我刚刚确实偷窥你跟别人打架来着,反正我也不是你的对手,你就给我个痛快吧。”说着还闭起了双眼,伸了伸脖子。
袖红雪却被司马台笑的言行逗笑了,玉葱般的手抵在被白纱遮住的嘴旁,难掩笑意。“司马公子说笑了,红雪岂是好杀之人,只是奉劝公子以后当行正人之事。”
“嗯?”司马台笑有些懵,心道:“这就放过我了?”
袖红雪笑道:“公子是继续在这里‘静思赏月’还是陪红雪一同回返近乡情馆?”“静思赏月”四字说的异常清晰。
司马台笑尴尬道:“呵呵,在下不过江湖小人物一枚,怎敢劳袖馆主作陪,在下还是继续‘静思赏月’吧。”
“公子何须过谦,被刚才的战斗所波及而不受一点伤,公子亦非凡人也。”
司马台笑闻言一愣,自己在刚刚两招冲击之时确实受了伤,胸口疼痛难忍,几欲吐血,怎么现在感觉一点事都没有了呢?难道这也是自己内力带来的效果?
“既是如此,那红雪先行离开了,请。”袖红雪微微施礼,然后一个转身,化作一片蝶影消失在司马台笑面前。
“切,武学修为高了不起,你敢走的再拉风些吗!”司马台笑嘟囔道,“唉,技不如人,不得不低头啊。”说着,司马台笑纵身而起,朝近乡情馆而去。
回到近乡情馆的房间,司马台笑先洗了个热水澡,去去身上的尘埃。司马台笑坐在镜子面前打量了自己一番,望着那不同于以往的飘逸的长发满意的点了点头,心情顿时舒畅了不少:“我就知道我的帅还没完全展现出来。”
自恋了一番的司马台笑决定细细查探下自己的内力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
司马台笑盘膝坐在榻上,闭合双眼,内力运转游走在周身经脉。在内力行运一周后,司马台笑感到自己经脉畅通无阻,且宽厚非常,没有什么问题。
司马台笑疑惑不解,不再有所保留,遂饱提内元,比之先前浑厚数倍的内力由内元而出。司马台笑身上散发的气劲霎时间变化万千。时而五彩缤纷,时而晦暗不明,时而氤氲缭绕,时而锐利如锋,时而强劲如浪,时而绵延细长,时而厚重如盾……短短的一段时间竟是起了数不清的变化。只见司马台笑额头汗如雨下,似是难以控制如此雄浑的内力,渐显出痛苦的神色。突然,司马台笑感到内力再次停滞,急停的内力使司马台笑嘴角溢出鲜血,然后昏迷过去。
日出东方,鸡啼嘹亮,昏迷了一晚的司马台笑渐渐苏醒了过来,入眼之景象惊呆了司马台笑:“什么情况?想吓死宝宝吗?”
房间里的桌椅床榻,地板维幔上满是创痕,似乎经过一番打斗一般。司马台笑细看,有像刀剑利刃划过一样的,有像钝器敲击过一样的,有像雄厚内力直接拍击过一样的……
“怎么这么多种类的毁坏痕迹,难道昨晚这里发生了群殴?不可能啊!”司马台笑仔细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从运功查看自身,到最后内力断停,自己遭反噬而吐血昏迷,司马台笑得出了一个结论:“难道这都是我昨晚造成的?”司马台笑再查看自身,发现自己遭反噬而受伤的身体早已无恙。“难道我的内力还能自行疗伤?”这个发现让司马台笑欢欣不已。
“唉,内力难继的原因还是没能找到啊,还有,这得赔多少钱啊?”
司马台笑洗漱完后,穿戴好了衣冠,径自来到用餐大厅。大厅中的生意还是那么红火,厅中表演的舞姬也在不知疲倦的跳着。司马台笑要了一份早餐准备享用,却见一位小姑娘出现在大厅中,司马台笑认得她正是昨日的蝶儿姑娘,袖红雪那女人的贴身丫鬟。
伙计们都在热情的同蝶儿打招呼,道声“蝶儿姑娘早上好”,蝶儿也朝大伙回礼,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清秀可人。蝶儿走到司马台笑的身旁停了下来,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司马台笑看她变脸如此之快有些郁闷:“我招惹到她了吗?算了,我还是和我的粥吧。”
蝶儿看着司马台笑的脸,冷淡的说道:“相貌堂堂的,却做暗窥的小人行径。”
司马台笑听后一口粥差点喷出来,心道:“你们还真是主仆啊,连说的话都一样。”再看伙计们听了这话后纷纷对司马台笑怒目而视,一副要吃了司马台笑的样子,而其他宾客则有的佩服,有的同情。
“咳咳,蝶儿姑娘,那是误会,你家小姐是知道的。”司马台笑一边陪笑着一边在心中骂道:“老子不过就是藏起来看你家小姐与别人打架而已,怎么说的好像我偷窥了人家姑娘洗澡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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