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死了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白花花
27.
疼疼疼疼疼疼疼疼!
感觉我真的要魂飞魄散了……这种方法有点冤啊?
28.
我迷迷糊糊的看见秦非月将手捏上了尸体的脖子,这是要灭口吗?
我说……换个方式吧大哥,我都被割喉了又要被掐死,你们为什么都跟我的脖子过不去啊……虽然现在不是我的。
直接在心窝子上来一刀怎么样?
反正他连杀人的姿势都那么好看。
……妈的,我怎么还有闲心去想这个。
真是活该被掐死!
29.
等到那股撕裂灵魂的疼痛逐渐散去,天也亮了,我趴在地板上翻着眼皮,只觉得像是又小死了一次。
相比之下那个用了我壳子的尸体兄可就安稳多了,睡得跟猪似的,秦非月还在旁边陪了一宿……操,要我现在能动,我肯定第一个弄死他。
本来以为这些年我脾气好转了,看来骨子里的杀心依然未变,难怪阎王爷不收我。
这是报应吗?
我长长出了口气,艰难的翻过身来,滚到了秦非月的小腿旁。
他托着尖尖的下巴,歪着头看着熟睡的尸体……且当是看着我的脸好了。他看着我的脸,眼神晦暗难辨,我盯了一会儿有些累了,便摇摇晃晃地爬起来,将脑袋虚浮地搁在他的肩膀上。
小时候,秦非月不懂得爱惜身体,有一回突然就睡着了,恰好我坐他旁边整理东西,他直接靠到了我的肩膀上,我给吓得三个时辰都不敢动,一直等他醒来。
结果是他抽了我一顿,疼到说不上,就是冤。
从那以后他再也没这样睡过,再困也绷着一根弦,看着都累。
而现在,我也有点累。
我靠着他的肩膀闭上眼,心说这样睡过去也好。
这样安稳的、长长久久的一觉……最好永远都不要醒来。
30.
事实证明老天不收我,他是说话算话的。
我以为我虚弱的都要再死一次了,结果稍稍打了个盹儿睁眼,依旧他妈的活蹦乱跳的,精神到连我自己都怕。
然后现在的情况是尸体还在睡,秦非月还在看着……似乎一切都和刚才没什么区别,我转头去看屋子里的香炉,发现才过了不到半柱香的时间。
我伸了个懒腰,凑到秦非月对面坐着,借着他面具上的宝石当镜子。说来也是诡异,任何东西都映不出我的身影,唯独那拇指大小的碧玺,跟面小镜子似的,我也就只有在这里才能缅怀一下真正的自己……嗯,脸色惨白,脖子上一道刻骨的伤,蛮惊悚的。
难怪于炼会吓到。
我把有些乱的头发稍稍梳理了一下,正想着用衣服擦擦脖子上的血,就见秦非月突然动了。我的身后传来一声沙哑的低吟,回头一看,却是尸体终于睡醒,正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
说实话……看着自己的脸做出这样的表情,我还是挺不适应的,毕竟照我的警惕,根本不可能睡得跟死猪一样。
秦非月除非瞎了,不然不可能看不出来。
所以他现在应该是装作看不出来。
一定是这样。
31.
总而言之,尸体醒了,秦非月问了几句,现在尸体在换衣服,他在一旁看着。
秦非月是想看看我后腰的烙印,这个我知道。
但是这个气氛怎么有点不对?
尸体你羞涩个屁啊,这又不是你的身体。
我恨铁不成钢地磨着牙,在秦非月眼前闪来闪去的,想借着宝石吓他一下,结果这傻逼只顾着看衣带了,死活不肯抬头看秦非月一眼。
我伸出手作爪状,狠狠拍向他的天灵盖。
毫无意外的穿了过去。
妈的。
32.
我现在转行做个厉鬼还来及不?
还有我生前杀了那么多人,怎么都没人来找我啊?你们都投胎啦?
妈的这还真是报应啊!
第5章 33-40
33.
现在我有点发愁。
因为我刚才突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作为一个孤魂野鬼,我,居然没前途。
虽然现在不会饿不会渴也不会死了,但我别的先不说,在魔教勤勤恳恳这么多年,培养了一颗不惧生死的上进心……现在居然就这么报废了。
就在我焦躁地抓头发的时候,秦非月终于看不下尸体手里缠成一团的腰带了,于是他走上前……?!
我瞪大眼,看着他从后搂住尸体的腰,手把手地将腰带系好了,动作温柔地毛骨悚然。
或许在旁人看来这是温情的一幕,可我却只觉得背后发凉,因为抽身之时,秦非月分明在我后腰的位置拍了一下,那是我的弱点,经不得人碰,他当年会选择烙在那个位置,自然是有他的原因。
所以秦非月触碰我后腰的时候,那种传自于灵魂的危机感油然而生,我无法遏制的颤抖起来,只觉得狼入虎口,命不久矣。
偏偏那个尸体却只是露出娇羞的表情,耳朵都红透了,看得我眼前一黑,只觉得奇耻大辱也不为过。
秦非月最看中我的无非是一身武学,以及那个愿意为他赴汤蹈火生死不惧的忠心。
我不觉得尸体能有我那样的觉悟,可若是连前者也无……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半透明的手,削瘦地五指苍白而有力,只需轻轻一捏便可绞碎人的骨头。
若我还活着,定会亲自杀其灭口——魔教不养废人,哪怕他此时占据我的身体,也一样。
可我已经死了,成了现在这个不得超生的鬼样子,眼睁睁看着那人占我驱壳,败我名声,毁我信誉。
真是再憋屈不过。
34.
就在我变着法子把手往尸体脖子上伸地时候,秦非月突然抬起头来,银色的面具光芒一闪,我便从那宝石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黑衣黑发,血涂半脸,表情还特别狰狞……此时趴在尸体的肩上,一双眼血红血红的,到真与那厉鬼无差。
可厉鬼伤人,我伤不了。
我只能看着……看着他们,看着自己,连吓唬都做不到。
真他妈太气人了,要早知报应会是如此操蛋之事,我生前定要偷摸地做些好事,哪怕被发现后抽上几鞭子,也好过现在这般煎熬。
35.
左护法被魂穿了,除他本人外居然无人知晓此事,就连一向精明的教主都在睁眼瞎,更别说没什么话语权的其他人。
我生前为魔教赴汤蹈火,死后还得呕心沥血为其着想,我这是欠着谁的了?
愁死我了。
36.
可坐以待毙不是我的性格,我开始时不时在两人眼前晃悠,有时候他们搂到一起了或是互相对视,我就往中间一戳,然后作狰狞状,只盼着能吓到尸体。
后来……后来我怀疑他是真的瞎了,还是碍于教主淫威不敢抬头直视,没事还红红耳
我不是死了吗 分卷阅读5
朵红红脸,秦非月面上没什么表示,一双眼睛冷的快要掉冰碴子了,我甚至不敢与他对视,因为羞愧和……恐惧。
他越来越反常了,那种莫名其妙的温柔越多,我越觉得毛骨悚然——如果他现在把我关进水牢里拷问上那么十天半月,我反而还安心点。
现在又是走得个什么套路?
我看不明白,所以有点慌。
而最让我慌乱的是,尸体似乎真的不会武功。
秦非月亲自试探暂且不说,他走个台阶都能摔倒,还让于炼过来上药。
于炼这小子自打回来后边不怎么露面,今日难得一见,确是憔悴了一点。他看着尸体的目光是散的,仿佛在透过他去看什么人……我左顾右盼,只期望秦非月能在这时候来一趟,可他终究没来。
一直到于炼收拾好药箱离开,我都在尝试用各种方法传递信息,可目前能映出我身影的只有那颗碧玺,我想了一下,估摸着是与上头沾了我的血有关。
当年的我为了那颗宝石,连挑三名大内密卫,左臂在斗争中受伤,血顺着指尖落在了碧玺之上。
我回来用清水洗了好久,才敢拿去给工匠镶嵌,毕竟教主大人洁癖严重,我怕他嫌弃。
毕竟只有这样纯粹的东西,才配得上他的眼睛。
37.
总之除此之外,应该还有一物,能映出我的身影。
那就是我贴身携带了数十年的兵器,无常爪——那物此刻应该落入了正派人士手里,毕竟于炼救我便已经勉强,更别说再去捡东西了。
我不怨他,就是有些可惜。
那爪是秦非月赠我的,用雪山寒铁所制,锋利无双,自带一股寒意,哪怕是烈日炎炎的大漠,无常爪的表面都会凝出一层白霜。
我对此爱惜非常,因为上头还有秦非月的刻字,是他亲自写下的,我的名字。
十多年过去,依然清晰地像是新刻上的。
38.
现在还想看上一眼,确是难了,一想到这个,我便焦躁的在屋里头打转。
自打死了之后,我就对日夜更替没什么感觉了,反正天亮了我飘着,天黑了我也飘着,唯一的慰藉就是时常能看见秦非月了,毕竟在以往,我日理万机,他宅在屋里,不到必要的时刻不会见面。
现在我没了,尸体蠢得难当大任,他只好亲自捡起了护法的活儿……也是难为。
近年来江湖上局势不好,武林盟主选拔在即,只要有点志向的,都想杀那么一两个魔教份子提升声望,比如杀了我的宵月公子凌冉,又比如一直对我教南州分坛虎视眈眈的百川门。魔教本部不在中原,秦非月野心是有,但他不蠢,魔教再强也是一家,蚂蚁尚可咬死大象,若是贸然出手,惹了众怒,中原武林围剿朔月顶便是迟早的事情。
不过现在,情况也不大乐观。毕竟我们是魔教,而并非做慈善的,光是这名声打出去就不咋吉利,何况早年老教主在位时得罪了不少人,现在他两眼一翻投胎去了,剩下的一屁股烂债,还得由我们来还。
况且江湖之事,一言不合便是动手,刀光剑影你来我往,杀到最后亦无对错,只剩输赢。
40.
你说图什么?
大概图个痛快吧。
第6章 41-47
41.
倒是尸体整天和秦非月待在一块儿,形影不离谈不上,但比起我在时亲密了不少,搞得全教上下议论纷纷……我被迫绑在尸体身边,听不见具体是怎么讲的,但也绝对不是好话。
这样下去,惊动长老会是早晚的事情,如果真到了那一步,我这个护法的位置,定然是不保了的。
秦非月绝对发现了尸体不会武功,才把他关在房间里避免外出,可他明明能用更直接一点的法子,这么迂回让我不怀疑他别有用心都难。
不过很快,他也顾不上这个了,因为一年一度的祭月大典很快来临,以前我在的时候,那些乱七八糟的杂事都是我来打点,他只负责盖章签名。现在没了我这么个万能的护法,秦非月多疑的天性又不忍将此事经他人手,只得苦逼兮兮地从头学起,还把于炼叫过来赶工。与此同时,魔教的几个堂主也收到密令,这会儿正在小阁楼里开会呢。
42.
什么?你问我怎么知道?自然是猜的。
毕竟谁也没想到左护法是个短命鬼,招呼也不打一声就死了,现在驱壳换了个芯,看着没啥变化但也没卵用,外头已经在传我是不是废了,还是秦非月死命压着消息才没惊动长老层,可几个堂主都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关系要密切许多;加上,教主扛起护法的活儿干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们不可能不知道,这会儿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也得把这糊涂装得跟真的似的。
再说尸体,自打秦非月摆明了区别对待后,他就很顺理成章的从自己的居所搬到了教主寝室的隔壁……这个对我来说其实挺方便的,因为我能穿墙,挨得近的话,我还能卡着距离的极限时不时去看他一眼,听个墙角什么的。
不过再一想,堂堂魔教左护法落魄至此,跟采花贼没什么两样,又不禁悲从中来。
算了,自古人事两难全。
现在我也就能干干这个了。
43.
尸体在睡觉,隔壁在开会,我在屋顶上听墙角。
这个画面看起来很和谐对吧?实际上我就是个被线拽着的风筝,那傻逼翻个身我就得挪一下,有时候离得远了还他妈听不清。
靠,秦非月什么毛病?搞个那么大的床!
说着我又被拽了一下,整个人飘在半空,月光从我身后洒下来,穿过我透明的身体落在地上,一片宁静。
我的耳力自然不差,可屋里头的几个也不是吃素的,声音小的恨不得用写了……还好他们没有防到那种程度,我还没厉害到听笔摩擦纸的声音就能判断他们写了什么。
现在的情况是,教主大人被开支明细折腾的有些暴躁——虽然他声音平稳,但按照我对他一贯以来的了解,他这时候已经毛了,你要是再不顺着他的话……
“嘭!”
我低下头,看着被一掌打出门外、此时正跪在我脚底下的刑天堂堂主,叹了口气。
45.
众所皆知,魔教共有刑天、弑羽、毒心、炼武、工临五个分堂,堂主中有两名兼职左右护法,各司其职……别笑我们人少,魔教又不是什么好差事,风险大投入高,指不定哪天就英年早逝,加上哪有那么多好人才,就算有,也是投奔名门正派的多,所以好不容易碰上一个,自然是要物尽其用的。
刑天堂堂主雷旭,就是这会儿被拍出来的这个,他算是我们的老前辈了,老教主在位时就身居副堂主的位置,勤勤恳恳地干了十几年,一直到秦非月上位,全教上下大清洗的时候,前一代堂主死了,才轮到他。
雷旭这个人,忠心有,能力
我不是死了吗 分卷阅读6
也有,就是这脑子不大好使,不会说话,你看现在,三言两语就气的教主动手打人……要是搁我来,这种事情是万万不会发生的。
我幸灾乐祸地看着雷旭磕头磕地鼻青脸肿,心情突然就好了些。
毕竟这家伙没少抽我鞭子——虽然那不是他的本意,但我又不可能去怪教主,只能勉为其难地将锅扣到他的头上了……
啥?不讲理?
废话,我们可是魔教。
46.
总之就这么折腾了一晚上,等天蒙蒙亮了,里头也终于消停下来。我看着他们一个个顶着老大的黑眼圈从里屋出来,不知怎的突然想到了采阳补阴……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
魔教的大名叫拜月教,武功自然都是属阴的路子,其中以教主秦非月的冷月神功为首,那才真是至阴至纯,导致他身上的体温都要低于常人,冰冰凉凉的,摸起来像一块冷玉。
他十八岁那年练功出了点岔子,差点走火入魔,还是我从死牢里挑了好几个死囚出来给他吸取阳气,可就是这样,他也煞红了眼,六亲不认的见谁都打,我仗着他神志不清左闪右躲,最后还是没挺住,挨了一下。
我被那一掌打没了半条命,在床上躺了两个月,秦非月没来看过,只是让于炼亲自照料——那时候我以为我是个命硬的,现在看来,却是把寿命提前透支了。
不过从那以后,秦非月再练功都是闭关,把自己锁在谁也打不开的密室里,一关就是把个月。
有时候我还真挺担心他死在里头,尸都没法收。
47.
尸体起床的时候都到中午了,拉着我这么个人形大风筝在院子里晃荡,那叫一个活蹦乱跳的,看着我都来气。
距离被于炼救回来已经过了一个半月,内伤养的差不多了,外伤也基本愈合,就是脖子上还缠着绷带,衬得脸色不大好看。虽然我全身上下伤疤不少,但搁谁也不想在脖子这么显眼的地方留下一道,仿佛脑袋插不稳,时刻会掉一样。
虽然这已经不是我的身体了,但毕竟用了二十几年,也怪舍不得。
秦非月似乎也舍不得,因为他看着尸体的时候,偶尔也会流露出那么一丝丝的怀念,我不知道他在怀念什么,姑且就当是在想我。
嗯,我知道自己想得挺美的,反正人都死了,做做梦也无妨。
第7章 48-57
48.
之前谈到过,尸体出不了院门儿,因为他不会武功,出去了也是被宰的。
他宅着,一连带着我一起,他还能调戏调戏侍女,我最多在房间里飘来飘去,娱乐一下自己。
妈的,同样是被软禁的,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我惆怅地坐在柜门上,没精打采地耷拉着脑袋,整个人都霉了。
用我壳子的没上进心,整天只知道吃饭打盹抓蚯蚓,已经死了的我空有一颗勤奋好学的劲,却找不到地儿使,你说憋不憋屈。
哦,就在我腹诽的功夫里,侍女姐姐已经把尸体反调戏了……毕竟是魔教出来的,哪个下山不被人叫做妖女,就尸体那薄脸皮,三言两语地就给绕进去了,这会儿说话都结巴,看得我直翻白眼。
他妈的说不过你不会做啊?抓过来往嘴上啃两下,比说什么都管用。
我不想怀疑他下边有病,那是怀疑我自己的身体构造。
他是脑子有问题。
49.
脑子也是我的?
反正又不是我在用。
50.
不过这个问题,倒是让我想起了魔教历来的特色。
在我们这儿,没有什么童子功一说,都是尽早把身给破了,然后学习采补之法。
采补之法叫揽月神功,有两种使用的方法,一种就是一巴掌拍上天灵盖吸,这种用起来比较方便,不用脱衣服裤子什么的,但也有一定风险。比较万一逮到的是个三贞九烈,你还得防着不被他挣开了……所以,我们一般事先都绑起来。
至于第二种,自然就是最为世人诟病的,需要脱衣服裤子的那种。
这套功法的精髓掌握在教主一个人手里头,我们这些下人只略懂皮毛,用是能用,但效果没人家的好。我一般不好这个,偶尔拿来吓吓人,毕竟直接把人吸干什么的看起来挺吓人,而且在内力耗尽的时候救个场也很方便……就是在这之后,需要花时间去消化调理。
然而这第二种用法,是在阴阳交合间以气辅佐,俗称双修,效果可比简单粗暴的第一种好太多了,只是我从没用过,就连二十岁那年上头拨下来的一个女性死囚,我都很温柔的把她掐死了,然后在床上打了一晚上的坐。
51.
我从没对外说我过是个断袖,毕竟这种事情无伤大雅,我除了对女的硬不起来外,亲个嘴儿拉个手搂搂抱抱不做到最后一步还是可行的。
魔教虽是恶名在外,可也并非都是面目狰狞的糙汉,形象这种事情是要用心塑造的,比如我这个左护法,虽然下手狠辣心肠歹毒,却也有个风流的名声……你说长得好就是占优势,同样是人,有些事情我干起来就叫风流,换做冯平辉,就成了下流。
冯平辉是之前提到过的堂主之一,管辖工临堂的,这个堂主要是负责防卫任务,研究机关暗器等等,反正是个不用出头露面的差事,比我们这些整天东奔西跑的轻松多了。
52.
然后总所周知,他是个变态,是个带着青铜面具的变态。
而且在魔教这种满地都是变态的地方,他变态的还比较标新立异,清新脱俗。
他喜欢看别人双修,最后几下的时候再换上自己。
我不知道他以前是受过什么样的伤害,我只知道比起他,我喜欢男人这点都算不上什么事儿。
而且冯平辉双修的时候还喜欢不戴面具……之前我说他下流,就是因为这个。
我要是他,我就把那面具烙脸上,这辈子都不摘下来。
53.
你问我怎么知道?
有一回我请教他新机关的使用功能的时候无意撞见了。
当时的场景异常火爆,具体我不想阐述,我只记得他听到动静回头的那一瞬间……
哎呦,想起来都辣眼睛。
害得我问完事儿后,回房间照了一个时辰的镜子。
54.
你说教主?那时候他在闭关,生死不明。
我照完镜子还得给他准备后事,忙死了。
55.
在这儿扯了大半天的,尸体也累了,吃了送来的午饭就睡下了。
趁着他打瞌睡的劲儿,我看着那侍女出了门,直直往教主的房里走去。
我倒是想跟进去来着,结果距离不够……我要是会托梦了,第一件事就是让尸体给我把风筝线放长点。
什么叫就这点出息,是我只有这点事儿能干了,不然你再给我找点活来?
现在这处境,我连听个墙角都不安分,我容易吗。
56.
话归正
我不是死了吗 分卷阅读7
传,那侍女在屋里头呆了半柱香便出来了,估计是去汇报任务的。秦非月对尸体宽容,但还不到纵容的地步,会有这一出也在我意料之内。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发现了点什么,我只知道约莫两炷香后,秦非月从里屋出来,面具之下的薄唇抿地紧紧的。
这似乎是生气了?
也是,我从不把在外头装出来的风流带回教内,毕竟没有必要不说,装的还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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