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Y鹿鼎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陈阿斗
澄观慌忙起身,将我扶起来,道:“师叔,咱们说好的,只是指一下位置,你为何又点了我?”我奇道:“我没点你呀,手都没挨到你腿上,澄观,你跟我玩什么玄虚。 ”澄光在腿上揉了揉,道:“可我明明感觉到有股内力冲入穴道,我腿一麻,便摔倒了。 ”
我想了想,说道:“难道说,我的内力可以隔空打物?”澄观道:“内力到了一定境界,原是可以做到的,便要对内力收发自如方可,师叔你是如何做得?”
我说道:“我也不知,我只是虚点了一下,似乎有内力从掌心发出。 ”澄观喜道:“那就是了,哎呀,叔师只练了一个月功夫,便有如此修为,真是可喜可贺,你的内力这么雄厚,只需将内力从手中发出来,便可以隔空打物了。 ”
我顿时大喜,说道:“真的嘛,哈哈。 那可太好了,师侄,让我再试一下,看看能打多远。 ”澄观脸露难色,说道:“师叔,你打地很疼的。 ”我好言相劝,道:“放心吧。 师叔只用一点点内力,不会让你痛的。 ”澄光半信半疑。 向后一口气退了十几步,我又好气又好笑,说道:“你跑那么远,当我是射箭呢,往前来些。 ”澄观不敢违抗,只得前进了七八步,离我不到一丈的距离。 我仍嫌远,道:“再近些。 ”
澄观无奈,又近了三步,离我只有两步之遥,我看这个距离差不多,便摆好姿势,瞄准他大腿正前的伏兔穴,一掌拍了过去。 这一次,没敢使多少内力,却见澄观忽的一下,单腿跪到地上,随即站起身来,脸上痛苦万状。 叫道:“师叔,太近了。 ”我见这一掌好使,喜不自胜,道:“那好,你站远些。 ”
澄观又退出十几步去,我这次有了信心,便不再嫌他跑的远,暗暗提气,朝着伏兔穴一掌拍去,这一下。 居然没有动静。 澄观脸色缓和不少,我又拍了好几掌。 都没效果,便说道,你再往前来些。 澄观紧张,只往前挪了一小步,我又拍出两掌,仍没有用,便又催他向前,澄观移一点我拍一掌,直到离我一丈左右,终于又令他跪到地上。
看来还不错,能打出一丈地距离,哈哈,这下可厉害了,过去与人对敌,总是怕一不小心被人伤到,虽说轻功好,却也不怎么敢让人近身,如今便不怕了,远远的就能将人打趴下,内力不能封住穴道又怎样,老子离你丈远,一掌掌地拍过去,疼也疼死你。 想到此处,不由哈哈大笑,那澄观站起身来,也替我高兴,只是却不敢离我近了,又退出去三步,说道:“师叔真是厉害,离这么远就能打到穴位,依师侄看来,师叔修习易筋经的日子尚短,若是不断修习,兴许还能打的再远些。 ”
听他所言,我更加高兴,赶紧回到禅房,继续练了起来,接下来的日子,我除了吃饭,就是练功,睡的很少,一天睡不到两个时辰,自觉内功大涨,不时的跑去找澄观试练,确实是越打越远,更是激起了我的兴趣,没日没夜地练了起来。
这一日睡了一小觉醒来,觉得周身发痒,脱下衣服查看,竟见身上起了一层老皮,想是多日不洗澡的原故,忙跑到山后的河沟里,痛快的洗了个凉水澡。 完事回寺中接着练功,过得两日,那层老皮非但没有退去,反而越结越厚,更是奇痒难当,找寺中懂医的僧人看过,也瞧不出个所以然来。
如此忍受奇痒,又过了几日,那层老皮竟结起痂来,全身上下,头脸手脚,全都是厚厚的一层肉痂,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好在不是那么痒了。 心想着结了枷,便会自行脱落,丑就丑些吧,反正我忙着练功,不会出门,没几个人能看到,只要不痒,便没什么大碍。 这几日我已练得能打出将近两丈的距离,正是劲头十足的时候,也就不加理会。
过得十余日,那层肉痂不但没有脱落,却长地更加厚了,这下我才着了慌,赶紧的请人医治,寺里几个懂医的都过来看过,却拿不出什么主意。 晦聪见过识广,看过之后,便即问我是否练过降龙伏象功或是金钢不坏体神功,我自然没有练过,这两种内功我曾在澄心拿出的那些经书里见过,只因那时心里只想着易筋经,所以没有理会。 晦聪也十分奇怪,说我的症状,似乎与经书中记载的韦陀菩萨有相似之处,若真是一样地,那便有了金钢不坏之身,是真是假,他也不能确定,我听了大惊,老子可不管什么金钢不金钢的,便算让老子成佛,长成这般模样,我也不会答应。
我向晦聪询问,会不会是练习易筋经的原故,晦聪左思右想,不敢妄下结论,便要我安心养着,可以先不练习易筋经上的功夫,观察一阵再说。
我终于停下来,不再练功,每日躲在禅房中,不敢出门,身上的肉痂十分坚硬,用手抠都抠不下来,本想用靴中匕首试试,又恐匕首太过锋利,伤到自已。 便寻了把寻常刀剑来,在身上轻戳几下,居然没伤到分毫,不由大惊,难到老子真的练成了传说中的金钢不坏之身,这一副尊容,还有哪个女人敢靠近我,就算武功再高,又有何用,人生哪还有动力。
这一日我正躲在禅房内睡觉,一名知客僧跑来敲门,说是有位姓瑞的施主想来见我,我管他娘的姓不姓瑞,老子谁都不想见,让他瑞栋老实的在山下待着吧,轰走知客僧,过了一个时辰,又来了一名净字辈地僧人,说是方丈请我去大雄宝殿。
我知大雄宝殿是寺内举行重大活动地地方,我当初来少林寺,便是在大雄宝殿里被剃度的。 方丈叫我过去,想来有重要地事情,不好推诿,只得赶了过去。
进入殿中,却见里面有数十名外来的客人,心内惊诧不已,瑞栋也不知是怎么搞的,怎会让这些人上得山来,狗儿的晦聪也是,明知我见不得人,非要把我叫来,万一遇上熟人可怎么办。
晦聪正陪着从人说话,看到我进去,便说道:“师弟,你过来,我给你引见几位贵客。 ”众人目光都向我投来,我低下头,不敢瞧大伙儿的反应,快步走到晦聪身边。
晦聪道:“这位是蒙古葛尔丹王子。 ”我吃了一惊,抬头看去,只见一位二十多岁的年轻汉子,身材高大,着蒙古服饰,目光炯炯,甚有精神。 心道:“原来传说中的葛尔丹是这副样子。 ”葛尔丹似是被我的相貌吓到,皱着眉冲我拱拱手。 晦聪接着道:“这一位是西藏来的昌齐大喇嘛,这位是云南平西王府的马宝马总兵,这两位,是郑公子和冯先生,从福建而来。 ”
看过葛尔丹后我就低下了头,不敢再跟其他人对视,生怕再将人吓到,晦聪介绍一个,我便拱一下手,不肯抬头。 晦聪介绍完来客,对众人道:“这位便是你们要找的晦明禅师,是老纳的师弟。 ”我不由大奇,好端端的,他们找我做什么,老子又不认识他们。
正感奇怪,忽听一个熟悉的声音说道:“这就是晦明禅师?不会吧,怎么这般模样?”我忙抬起头来,去看说话之人,一见之下,心里大叫一声:“不好,怎么会是郑克爽这小子,莫非是找我寻仇来了?”
郑克爽身旁有人轻声问道:“是他么?”我向那人瞧去,五十岁左右年纪,身材削瘦,下巴上稀稀落落的长着一缕长须,一对儿三角眼却是精光四射,便是晦聪所说的姓冯之人。 郑克爽似乎很是失望,摇了摇头,道:“身材倒有几分相似,只是这相貌,差得太远了。 ”
幸亏我脸上长了这许多的肉痂,任他郑克爽再精明,也认不出我来。 我心中雪亮,姓郑的是寻仇来了,只是他怎会跟吴三桂的人搅和到了一起,实在令人不解,他郑家可是一直跟吴三桂做对,我师父手创的天地会,也一向与吴三桂为敌,这下可好了,姓郑的与吴三桂为伍,那便是背叛国姓爷,亲孙子又怎样,老子照样可以干掉你,还让师父没话说。 郑克爽旁边这老头姓冯,莫不是那个一剑无血的冯什么饭,听说他的武功是很高的,跟我师父陈近南相比,差不了多少,若真是他,我可要多留一个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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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克爽趾高气扬,得意的说道:“晦明那小yin贼,连本公子也敢招惹,今日我搬了师父过来,看他还嚣张。 小爷我这次专门拉了一车的大便,待会儿捉到了他,定要让他统统吃下去,再将他身上的推荐票,全部抢了过来,方能消得我心头之恨。 ”
YY鹿鼎记 卷二 第五十三章 光说不练嘴把式
第五十三章 光说不练嘴把式
姓冯之人听郑克爽说相貌不对,便对晦聪说道:“请问方丈大师,贵寺有几位叫晦明的禅师?”晦聪道:“只此一位,敝寺上下,晦字辈的僧人,也只有我二人而已。 ”
那葛尔丹哈哈一笑,说道:“原来传言不假,贵寺果然有一位年少的高僧,只是这位小法师的相貌,哈哈,真是有趣,与我先前听说的不大一样。 ”
晦聪道:“王子有所不知,我这位师弟。 。 。 ”我担心他将实情说出来,忙拦住他的话头,捏着嗓子说道:“不过一副臭皮囊而已,王子觉着有趣,那便算有趣好了。 美也好,丑也罢,百年之后,终归要化为粪土。 ”
一席话说得众人皆为侧目,晦聪更是大赞我言语之中深藏禅机。 葛尔丹甚感无趣,对郑克爽道:“郑公子,你不是要找这个小法师么。 ”郑克爽十分尴尬,脸上一红,结结巴巴的说道:“啊。 。 。 是啊。 。 。 这个。 。 啊。 。 ”姓冯的一旁拱手道:“可能是有些误会,我们来得鲁莽了。 ”郑克爽忙道:“对,对,是个误会。 ”姓冯的又道:“不过,方丈大师,敝人听说,你们山下村庄里的村民,似乎太霸道了些,前阵子拦着路,不让香客上山,你可知道此事?”
晦聪哦了一声,看我一眼,道:“有这等事?”郑克爽道:“当然有了,上次我经过这里,被他们拦住。 抢去财物不说,还抢走了一件重要的东西,对了,他们中间还有一个小和尚。 ”我见他开始提及上次地事情,有些心慌,忙道:“公子说笑了,山下的村民。 不过是一些寻常老百姓,看郑公子仪表堂堂。 想来也是有些功夫,哪里会被那些粗手粗脚的村民劫了道。 ”
郑克爽脸上一红,左右看了看,说道:“我是怕伤到人,所以才没跟他们一般见识。 ”姓冯之人说道:“因为是在少林寺的领地,我家公子顾及贵寺的面子,因此未曾出手。 才被人夺去了财物,不过,这件事情,总要贵寺给我们一个交待。 ”我问道:“你说上次村民拦路抢劫,那刚才你们来时可曾遇到拦截?”
葛尔丹双目一瞪,道:“谁敢,刚才我们去村子里挨家看过,人全跑了。 要不然,哼。 ”我心里奇怪,不知瑞栋搞什么明堂,刚才他要见我,说不定便是关于这事儿,真应该见见他了。
晦聪看我一眼。 目光中颇有深意,合十道:“王子不必生气,这件事老纳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若真有此事,定会给各位一个交待。 不知郑公子被劫去的,除了金银,还有什么重要物件?”郑克爽愣了一下,说道:“是。 。 。 是一封信。 。 。 ”姓冯的插言道:“不过是封寻常书信,也没什么重要地。 我家公子主要是对这件事情很生气,一定要找出当事之人。 还请方丈多担待些。 ”
晦聪道:“老纳一定尽力。 ”葛尔丹道:“等你去查。 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 郑公子,你不是见过那个参与抢劫的小和尚。 咱们进去搜一下,直接把人捉出来,岂不省事?”晦聪道:“阿弥陀佛,佛门圣地,岂能容人搜查,还请王子殿下愿谅。 ”
葛尔丹道:“你寺中窝藏劫犯,怎么便搜不得?”我说道:“郑公子说被人抢了,终究是一面之辞,怎可因此而扰了千年古刹地清静。 ”郑克爽大声道:“难到还是我说了假话不成,我堂堂台湾。 。 。 ”我追问道:“台湾什么?”郑克爽改口道:“谁说台湾了,我是说我堂堂公子,怎会骗人。 ”见他心虚,正中我下怀,道:“还没请教,郑公子府上是?”
郑克爽怒道:“要你管。 ”我微微一笑,说道:“既然郑公子说不出来历,又如何让我们相信你之所言?”郑克爽顿时为之语塞,他身后忽然有一名黑脸汉子说道:“郑公子被劫,我是亲眼所见,那日我看到郑公子被绑了起来,还被立在田头示众。 ”声音尖细,一听便是女人的声音。 我仔细瞧他面貌,心里一动,暗笑起来,这人定是阿琪装扮的,真是乱了套,阿琪现在跟了郑克爽,居然还同葛尔丹一起上少林寺,也不知葛尔丹会不会因为争夺阿琪跟郑克爽打起来。
晦聪自然也听出阿琪是女人所扮,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这种老和尚,把寺规看的比什么都重要,千年古寺,岂能容得在他手中被坏了规矩。
我哈哈一笑,说道:“这位姑娘更是说笑了,想那歹人,行的自然是歹事,怎会抢了郑公子的银财,又将公子绑起示众?做的倒象是官府地事情,天下哪有这个道理。 ”郑克爽怒极,指着我道:“你这小和尚,我。 。 。 。 ”说话间忽然拔出腰间长剑,挺直向我刺来。
我尚未动作,晦聪跨出半步,一挥袖子,郑克爽一下子便被挡了回去,身体急速向后倒退,那姓冯的抢到他身后,伸手一托,郑克爽便稳稳当当的立住。 他们身后有二三十人,都穿着短打扮,与当日郑克爽的随从装着一样,齐声叫了一声好,有人大声道:“冯师傅好厉害。 ”郑克爽脸上一红,道:“师傅。 ”姓冯的拍拍他的肩膀,转头道:“久闻少林武功,威震天下,今日得见方丈的破衲神功,更是大开眼界,冯某不才,想跟方丈讨教几招。 ”
我心里暗暗吃惊,少林武功的名气天下谁人不知,少林方丈那更是寺内高手中地高手,姓冯的居然敢跟晦聪挑战,看来是有些真功夫的,而且胆子也不小。
晦聪自然不肯跟姓冯的比武,合十道:“冯施主内外兼修。 刚才一出手,便显大家风范。 老衲闭门修禅,已多年不曾习武,身上地那些功夫,早就荒废了,怎敢与施主过招。 ”昌齐喇嘛一直没说话,此时大声说道:“方丈客气什么。 你少林寺七十二项绝技,也拿出来操练操练。 难到还怕冯锡范拆了你那把老骨头不成。 ”
果然是冯锡范,除了他,还有谁敢跟少林方丈叫板,这老小子比晦聪小了几十岁,两个人真打起来,胜负难料。
晦聪道:“原来是一剑无血冯施主,老衲久仰施主盛名。 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
冯锡范被昌齐叫破了身份,大有不快,横了他一眼,道:“方丈不必客气,你我不过是切搓一下,点到为止,如何?”
我忽然说道:“真是奇怪了。 我听说冯先生是台湾郑家的人,不知你怎会跟云南地这位马总兵走到一起的?”那马宝本来一直在瞧热闹,听我一说,脸上顿时变了色。 冯锡范淡淡说道:“只听说少林僧人练武修禅,怎得对官府之事也这般感兴趣?”
我笑道:“冯施主莫怪,我只是觉着有趣而已。 一个兵,一个贼,居然会搅到一起,哈哈,有趣,真是有趣。 ”冯锡范脸色一变,说道:“你说我是贼?”我说道:“我可没说你是贼,我只是说一个兵,一个是贼,不知冯施主选兵还是选贼呀?”郑克爽插嘴道:“我们当然是兵。 ”我哈哈笑道:“这么说。 马总兵便是贼喽?”郑克爽顿时语塞。 道:“我可没这么说。 ”
我说道:“你嘴上不说,心里却是这么想的。 我听说台湾郑家。 与平西王势不两立,欲杀之而后快,冯施主既然称你为公子,你又姓郑,想来与郑家是有些瓜葛的,怎会不在心里将马总兵当做了贼?说不定,马总兵在心里面,也将你看成贼了呢。 ”
那马宝脸色阴深的可怕,冷冷说道:“你这位小法师,知道地挺不少呢。 ”瞧他恶狠狠的眼神,老子才不怕呢,你云南地兵,还敢跑到河南撒野,也不看看少林寺是什么地方,晦聪的身份不止是少林寺方丈,还是护国禅师呢,你有种就带兵把少林给灭掉。
我合十道:“阿弥陀佛,小僧是出家人,却也感受大清皇帝的教化,虽不懂得什么大道理,但也知道,决计不能与鸡鸣狗盗之辈为伍地。 ”一句话又将冯锡范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说不出话来。
那马宝哼了一声,道:“小法师出门注意些,小心别被崴了脚,告辞了!”扔下句狠话,一跺脚,带着随人出了大殿。
我呵呵一笑,对冯锡范和郑克爽道:“二位施主,马总兵要走了,你们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们?”冯锡范呼出一口气,道:“难道堂堂少林寺,便只让这么一个油嘴滑舌的小和尚来出面么?”那晦聪见我几句话便打发走了马宝,赶紧说道:“阿弥陀佛,老衲年迈,早已不问俗事,如今都是由师弟晦明来主持寺内事务。 ”
冯锡范手握剑鞘,拇指一挑,将剑从鞘内弹出寸许,说道:“那好,既然是小和尚出头,冯某就领教一下小法师地高招。 ”话音刚落,那郑克爽却拔出剑来,抢到前面,说道:“师傅,让我来。 ”这小子大概是看我好欺负,想站出来露一手,好在阿琪面前表现表现,我心里暗乐,对付冯锡范,我没有把握,要说收拾这小子,那还不跟玩儿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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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锡范挥了挥手中利剑,淡淡说道:“快过年了,各家各户都在杀鸡宰羊,忙着准备年货,我家王爷近日手头吃紧,命我潜入中原,好弄些推荐票花用。 刚好韦小宝落到我的手里,嘿嘿,任他奸滑似鬼,那哪便是块石头,我也要榨出四两玉兰油来。 ”
YY鹿鼎记 卷二 卷三 第五十四章 其实我是神
卷三 第五十四章 其实我是神
晦聪见郑克爽出场,担心我吃亏,便走到我旁边,说道:“阿弥陀佛,我师弟一心理佛,习武时间尚短,不敢与郑施主较量。 ”郑克爽有些得意,将剑收回,说道:“方丈太谦虚了,晦字辈的高僧,武功怎会低了,这样吧,我用一对空手,跟小法师比试,决计不会伤了他。 ”
我听着有气,等他话音一落,忽然飞身上前,狠狠在他额头上打了个爆栗,然后回到原处。 由于速度太快,殿中那么多人,竟没一人看到我动过,郑克爽正得意的叫阵,脑门上猛的挨了一下,哎呀一声惨叫,捂着头蹲下来。 众人不知发生了何事,冯锡范抢上一步,护在郑克爽身前,拔剑在手,向四下里看了一眼,回身道:“公子,怎么了?”郑克爽在头上揉着,也搞不清发生何事,咧着嘴说道:“我的头忽然间很疼。 ”
冯锡范还以为郑克爽得了什么急证,忙在他头上看了看,将他扶起,说道:“咱们先回去,改日再来。 ”郑克爽道:“我还没跟他比武呢。 ”
我将手藏在衣袖中,隔着衣物,朝着郑克爽腿上的伏兔穴虚拍一掌,郑克爽又是一声惨叫,身体便要扑倒,冯锡范急忙将他搀住,郑克爽才没跌倒,却疼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这一下更是神不知鬼不觉,冯锡范哪里会想到是我在捣鬼,赶紧给郑克爽把了一下脉,然后对身后众陪当道:“扶公子回去。 ”转过身来一抱拳。 说道:“多有打扰,今日到此为止,此间之事,尚未完结,改日冯某再来拜访,告辞了。 ”
那位扮做随从的阿琪,走到郑克爽旁边。 扶着他说道:“郑公子,我师妹地事情怎么办?”郑克爽道:“唉。 你放心,只要我师父找到那个小和尚,定能找回你的师妹,我要先回镇上瞧大夫,顺便看看那客栈的掌柜还知道些什么。 ”
他们要走,那葛尔丹也坐不下去,对昌齐说道:“这里真有些邪门儿。 我可不想待了,大喇嘛,咱们跟郑公子一起走吧。 ”
将众人送至殿外,再由持事僧送他们下山,晦聪道:“师弟,你随我来。 ”我看他面色不善,心里打着鼓,跟着他一直到了禅房。 晦聪将门掩上。 说道:“师弟,他们说的那个参与劫道的小和尚,便是你吧。 ”我没想到他问的这么直接,愣了一下,说不出话来。
晦聪又道:“山下的那些个村民,也是你带来地兵吧。 ”事到如今。 我只好承认,老和尚精明过人,瞒是瞒不过去的。 晦聪道:“你们要保护行痴,我是知道地,可你为何要抢郑公子的东西。 ”我慌忙说道:“师兄,这你可冤枉我了,我不是抢那个郑公子,我是为了保护他才这么做的。 ”说完从怀中取出从郑克爽那里抢来的信函,交到晦聪手上,说道:“你看看这个。 我若不把他拿走。 被那些兵士看到,姓郑的还有命么?”
晦聪打开看了一下。 又交还与我,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可郑公子似乎并不领你的情。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又不图他什么,又何必在外他领不领情。 ”晦聪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师弟你堪破世故,比老衲又高了一层。 ”
我笑道:“师兄,又没旁人,你还谦虚什么。 ”晦聪又道:“冯施主并未罢休,师弟,这封信你打算怎么处理?”我想了想,说道:“姓郑的年少气盛,又浮燥轻挑,这封信在他手中,未必是什么好事,我打算把信烧了。不过师兄请放心,姓冯地那里,我自有办法,令他不再纠缠。 ”
晦聪道:“你能处理,那是最好。 今日多亏你化解了一场危机。 ”叹口气,又道:“我老了,不愿再管这些俗事,师弟,我打算将方丈之位传你,你看如何。 ”闻言我大吃一惊,说道:“师兄,你怎么跟我开这种玩笑。 ”
晦聪道:“老衲并非跟你说笑,通过这些日子,老衲看出,你与佛家有缘,只需潜心佛法,假以时日,必能成为一代圣僧。 ”我吓得只想逃出去,说道:“师兄,你不知道,我虽说在寺里出家,可脑子里却天天想着喝酒吃肉,哪里象个出家人。 做普通小和尚都不够格,又怎能做得少林寺的方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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