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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Y鹿鼎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陈阿斗
晦聪走到我面前,拉起我的胳膊,将我袖子挽开,露出结满肉痂的手臂,右手一翻,手中忽然多出一只小刀来,在我小臂划了一下,却连道印子都没留下,说道:“若老衲所料不差,你便是韦陀转世,有金钢不坏之身,由你做了少林方丈,那是再合适不过了。 ”
我颤抖着说道:“师兄你别吓我,我可不想让身上一直长着这层老树皮,丑死人了。 ”晦聪道:“这便是你转世带来的金钢护体,你该高兴才是。 ”我摇头道:“我一点儿都高兴不起来,我只想做回韦小宝,不想做什么转世韦陀,也不做少林寺的方丈,你赶快想办法把我身上的这些玩意儿弄掉,不然我以后还怎么讨老婆。 ”
晦聪摇摇头,道:“这是你的佛缘,我也没有办法,师弟,你还是答应了吧。 ”
我跳将起来,说道:“我身上一点儿佛缘都没有,我喝过酒,吃过肉,嫖过ji,杀过人,踢过寡妇门,扒过绝户坟,坏事做尽,你见过这样地佛么?”我说一句,晦聪便念一声佛号,待我说完,晦聪道:“阿弥陀佛,既然是佛,做的一切事情,都暗合天意,自然有他的道理。 不能按常理来断。 ”
老和尚真是糊涂了,死活都认定我是菩萨转世。 我说不过他,只得将皇上抬出来,说道:“师兄,你也知道,我是代帝出家,早晚都要回去的,就算我是韦陀转世。 也不能违备天子地意思,你说是吧。 说不定老天派我下凡。 就是为了辅佐皇上呢。 ”晦聪自然清楚我的来历,也知我说地是实情,不由左右为难。
我趁机又道:“既然你说我有佛缘,又何必非拘泥于形式,哪里修行都是一样的,做不做方丈又有何干系,一切随缘吧。 不必强求。 ”
晦聪劝不下我,也只得做罢。 见他终于不再提让我做方丈的事情,赶紧从他禅房里溜了出来。
回到自己的禅房,知客僧来报,说姓瑞的施主又来了,我正想找瑞栋问问郑克爽一行人地事情,便让他请了瑞栋进来。
瑞栋一进禅房,看到我的模样。 吓了一跳,左右看了看,道:“你是?”我苦笑一声,说道:“瑞大哥,你认不出我了?”瑞栋大吃一惊,上前拉住我地手。 说道:“好兄弟,真是是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我,摇了摇头,道:“谁知道呢,本来好端端的,结果变成这般模样,方丈说我是菩萨转世,也不知是福还是祸。 ”
瑞栋不知是惊讶还是欢喜,眼睛瞪的老大。 说道:“兄弟你别担心。 方丈既然这么说,那一定是好事。 ” 我一声长叹。 道:“算了,不提了,你有何事找我?”瑞栋神态恢复正常,道:“今日有好些人上山,我没敢阻拦,刚才见他们离去,来跟你禀报一声。 ”我点点头,道:“那些人我见过了,里面好手不少,幸亏你没拦着,不然可能会吃大亏呢。 ”
瑞栋脸上一红,道:“我不是怕了他们才没拦着,主要是这里面,我看到有平西王麾下地一个总兵,穿着官衣,我跟他以前照过面,一来不好跟他翻脸,二来也怕他们认出我们地身份,就可能暴露了老皇爷的踪迹。 ”
听他一说,倒给我提了醒,说道:“你这么一说,倒让我想起来了,咱们在山道上拦路,动静太大了,若有知道老皇爷在世地人,很容易便能猜到老皇爷是藏在少林寺中,依我看,一般地香客就不必阻挡了,只拦着那些形迹可疑的,兄弟们平日也不要在外面招遥,免得再生出事端。 ”
瑞栋道:“我一切依你吩咐。 兄弟,我看刚才上山的人里,有咱们上次捉住那小子,他来做什么,会不会是找你的麻烦?”我笑了笑,道:“咱整他那么惨,他岂能干休,不过没事,刚才我又教训了他。 ”瑞栋一笑,说道:“那就好,我就怕他会对你不利。 ”我摆摆手,道:“这小子可能还不会罢休,兴许过些日子还会来。 ”瑞栋眯起眼睛,道:“好兄弟,要不然哥哥我亲自出手,去把他。 。 。 。 ”用手掌在脖子上抹了一下。
我说道:“现在不好弄了,他师父跟他在一起呢,瑞大哥,我担心你不是他师父的对手。 刚才你没看见,他师父竟敢向方丈师兄挑战呢。 ”瑞栋吸了口凉气,道:“他师父什么来头,敢跟方丈大师交手。 ”我摇头道:“我也不知他什么来历,瑞大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们只需将他们轰走便是了。 ”
瑞栋道:“你说怎么做吧,我听你的,就算是去跟他拼命,哥哥也不怕。 ”我笑了笑,道:“他们可能跟云南来的那些人在一起,这件事哥哥你就不必亲自出马了,免得暴露身份。 让我想想。 ”在屋里转了几圈,心中有了计较,便说道:“有了,上次咱们诬那小子偷牛,这一次还用这个法子,瑞大哥,下山往西数里,有个潭头镇,他们可能会在镇上的同福客栈落脚,你派人去通知地方上地官差,让差役们在镇中四处捉贼,天天去查他们,闹的越凶越好,但是不要真的捉人,只要能将他们吓走就好了。 ”
瑞栋对我的主意将信将疑,道:“这样便可以么?”我耸耸肩膀,说道:“一时间也没别的办法,先用这法子试试,不行的话再另做打算。 ”





YY鹿鼎记 卷二 卷三 第五十五章 蜕衣
卷三 第五十五章 蜕衣
第三日午后,瑞栋又上山求见,一见面便道:“兄弟出的主意真妙,那小子走了。 ”我十分高兴,问道:“你是怎么做的?”
瑞栋道:“那些人果然是在潭头镇落脚,我照你说的,派了地方上的官差去骚扰,差役们本来挺凶,只是一见到云南来的那位总兵,都成了怂包,不敢造次,经不住我再三恐吓,总算是壮起胆来,跟他们叫阵,结果,昨日晚间,两方起了冲突,打了起来,一干差役被打得哭爹叫娘。 ”
我惊道:“他们好大的胆子,连差役也敢打。 ”瑞栋道:“可不是嘛,差役们回来后,死活不敢再去了,我瞧着生气,今日一早,便选了五十多名身强力壮的骁骑营军士,换上差役的衣服,又去寻事,哪知到客栈一看,除了云南来的那些个官兵,其他人全走了。 ”
我听完哈哈大笑,道:“打了官差,那可是不小的罪名,谅他们也没胆子留下来,哈哈。 咦,不对,别人都走了,云南那些人,为何要留下来?”瑞栋道:“云南出来的官员,平时都横的很,他们眼里只有平西王,连咱们骁骑营都不放在眼里,打几个地方的差役,又算得了什么。 ”
打几个官差,是算不了什么,可马宝他们为何要留下来,难到还有别的什么事情?想起马宝离开少林寺的眼神,我忽然明白,这小子也是被我叫破了他们跟台湾郑家的勾结,可能要杀我灭口吧。 妈地。 好大的狗胆,敢打老子的主意,有本事你们就闯进少林寺,只怕没等找到老子的禅房,便被寺内僧众打个半死,反正老子的这副模样,也出不了门。 你们就在山下慢慢等着吧。 想到这里,我便交待瑞栋。 要他派人盯着马宝一行。
在寺里无所事事的过了数日,瑞栋上山报告,说云南来的人已经离去,只留下了两名武士,这两名武士每天都在少林寺附近转悠,我心里暗暗好笑,仍命瑞栋严密监视。
一晃过了月余。 我身上地肉痂一直在生长,越来越厚,我心中急燥不安,却又寻不出好的办法。 只得整日都在禅房里躺着睡大觉,不愿出门,晦聪倒是时时来看我,不断暗示我接他方丈地位置,我都跟他装糊涂。 而他每次来我都缠着他给我治病,那晦聪也是东拉西扯的跟我谈佛经,不接我的话茬。
又过得几日,硬痂似是不长了,还没等我高兴多久,身上却开始痒了起来。 可真是要命,隔着那么厚的老树皮,想挠都没地方下手,把我痒的直在床上打滚。
这一日晦聪又到我房里,我正站在床上,呲牙咧嘴的往墙上蹭,晦聪道:“师弟,还是很痒么?”我说道:“没那么厉害了,不过还是很难受。 ”晦聪叹了口气,道:“能忍就忍着。 说不定过些时日就好了。 ”
我从床上跳下来。 光着脚跑到他面前,说道:“好师兄。 我实在忍不下去了,就算是不痒了,我也不想身上老有这么一层树皮样的东西,你就行行好,替我想想办法吧。 ”晦聪摇头道:“老衲也无能为力,师弟,这是天意,不可逆转。 ”我着急上火,大声道:“什么狗屁天意,明明是你有心为难与我,不肯为我医治。 ”
晦聪道:“阿弥陀佛,师弟不可妄言。 老衲近日遍查医书,不曾见有如此证状地记载,可见师弟并非是得了病证。 ”
我怒气冲冲,道:“妄言又怎样,你不是说过,我做的什么事情都暗合天意,那我骂老天爷也是合情合理的,我不管医书上是怎么说的,反正,你要是不给我治好,那我。 。 那我就死给你看。 ”
晦聪呵呵一笑,说道:“你如今是金钢不坏之身,想死都死不了。 ”我走到墙边,道:“你以为我死不了,那我就真的死一回让你瞧瞧。 ”说完用脑袋用力向墙上磕去,只听咚的一声巨响,我顿时眼冒金星,踉跄着向后退了两步,晦聪走过来,伸手将我扶住,指着墙说道:“师弟你看,墙上被磕出个洞来,而你却没破一点儿皮,难到还不相信老衲的话么?”
我晃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些,果然看到墙面有一破洞,不由伤心欲绝,紧握住晦聪的手臂,跪了下去,哭道:“师兄,我不要这一身树皮,你救救我吧。 ”晦聪袖袍微鼓,我只觉被一股大力托了起来。 晦聪抽出一只手,抚摸着我胳膊上地硬痂,叹道:“师弟,老衲知你尚未参透禅机,胸中苦闷,只是,你这并非是疾病,又如何医得。 这层金身,乃转世所带之宝甲,你瞧,我便是用再大的力气,也是取不下来的。 ”说完指尖在我手臂上用力抠了一下,哪知他这一下,居然抠下一块指甲大的肉痂来,晦聪愣了一下,顿时大惊,慌忙又按了上去。
我见之大喜,大叫一声,赶紧抽出手臂,向后退了两步,将那块被抠下的硬痂取了下来,丢到地上,晦聪惊道:“师弟不可!”抢上来,蹲到地上去寻那块硬痂。 我哪里理会他的反对,五指如爪,在被揭开之处,用力地向旁边抠,手指过处,大小不等的痂块纷纷落地,里面妢嫩的皮肤显露出来。
晦聪惊慌失措,不停的捡取地上掉落的痂块,口中说道:“师弟,快停下,快停下。 ”我兴奋异常,三两下脱光了全身衣物,使劲儿的在身上抓起来。
身上有的地方比较松一些,不费什么力气便能取下来,而有些地方似乎还没长好,怎么用力都弄不下来,这倒无所谓,只要开始掉了,就不怕他不下来,只不过是早两天晚两天的事儿。 没多大功夫,我身上已有很多地方都露出了肌肤。
地面落了一地碎屑,晦聪跟本就来不及捡拾,我瞧他忙的不可开交,笑道:“师兄,这下你明白了吧,我跟本不是什么韦陀转世,只是得了皮肤病而已,哈哈。 ”晦聪停下来,底着头看着满地的痂块,好半天不吭声,良久,才长叹道:“掉了,金身都掉了。 ”
我瞧他傻地可爱,说道:“你还当这是金身呢,若是金身,怎么会掉下来,快别捡了,小心染上病。 ”晦聪慢慢站起身来,两手抓满了痂块,眼圈通红,面色伤心之极,摇摇晃晃地走到门口,无力的叫道:“来人,快来人。 ”外面刚好有几名净子辈地僧人,听得叫唤,跑过来道:“方丈,有什么吩咐?”
晦聪道:“金身,把地上的金身都收集起来,照顾好晦明禅师。 ”说完颤巍巍的走了。 几名僧人摸不着头脑,进得屋来,我忙取来一件衣服披上。 一名僧人道:“师叔祖,方丈说的金身是什么?”我指着地上的硬痂,道:“就是这些,方丈既然要,你们便收起来给他送去吧。 ”众僧取来扫帚,将硬痂归拢到一齐,用块布包了,送到晦明的房里。
接下来的十几天,我身上的肉痂不断脱落,最终全部都被我抠了下来,身上干干净净,再也没有一点儿毛病,而且经过了这次换皮,明显看出皮肤更好了,白里透红,不由暗暗好笑,一个老爷们儿,倒跟个女人似的细皮嫩肉。
这些日子晦聪再没来看过我,却派了七八名僧人过来,不准我出门,吃喝拉撒全在禅房里,我身上掉一块,他们便收一块,到晚间给晦聪送去,直到我身上的硬痂掉完,晦聪才将他们撤了回去。
身上没了那层可恶的厚皮,感觉真叫一个清爽,总想找人去说说,却又怕得罪了晦聪,一时不敢下山。 这日吃罢早饭,我便跑去找澄观老和尚。 晦聪口风甚紧,当我是韦陀转世的事情,从未跟其他人提过,因此澄观跟寺内众僧一样,只知方丈在收集我的皮屑,并不知晓内幕。 老头见我已然完好如初,甚是替我高兴。
澄观又给我把了脉膊,说道:“恭喜师叔,您病了这一场,内力并未失去,似乎又多了些呢。 ”我笑道:“多少都无所谓了,反正我是不打算再练那易筋经了。 ”澄观奇道:“这是为何?”我说道:“出了这次怪病,怎么都查不出原因,所以我想,可能是跟修习易筋经有关。 ”
澄观道:“寺中很多僧人都习过易筋经,未见有过师叔这样的怪病。 ”我说道:“那可能是你们学的不全吧,不象我,一下子全都学完了。 ”澄观摇摇头,道:“数百年前,经书未丢失时,寺中很多高僧也都习过易筋经,记录上也未见提过有师叔的病证。 ”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想了半天,也弄不明白。
澄观忽道:“师叔,你之前可曾练过其他的内功,或是吃过什么特异的东西?”我说道:“内功我也只练过少林寺的内功心法,都是最寻常的,应该不是这方面的原因,至于说吃嘛,让我想想,对了,我吃过佛光神龙的血胆和蛇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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晦聪掬着一捧肉痂,喜道:“这便是韦陀菩萨转世所带的金钢宝甲,乃佛家无上至宝,据说常人只需口服一片,便可长生不老,百病不生。 练武之人服用,更能增加数倍功力,修成金钢不坏之体。 ”




YY鹿鼎记 卷二 卷三 第五十六章 五时辰反恐
卷三 第五十六章 五时辰反恐
澄光奇道:“佛光神龙?师侄从未听说过。 ”我说道:“是一种很大的蛇,据说吃过佛光神龙的蛇血蛇胆和蛇毒,能增加功力,还可以百毒不侵。 ”澄光点了点头,道:“如果真如师叔说的这般神奇,会不会就是它引起的呢?”我心暗想,澄光说的很有道理,说不定便是因为佛光神龙的原故,蛇毒再有奇效,究竟有没有副作用,谁又能知道。 很可能是蛇毒在我体内潜伏,刚好我前阵子练易筋经,将潜伏的蛇毒激发出来,所以我才会得了怪病,怪不得呢,我身上起的那层玩意儿,一块块拼在一起,很象蛇鳞的形状,原来是这个原委。
不管是真是假,总算是找到了一个病因,觉着似乎又可以练易筋经了,我心里十分高兴,也难怪,易筋经的诱惑太大了,我才学了几天,功力便提高这么多,不但奔跑如飞,还能隔空点穴,再练下去,不定还有什么好处呢。
解开心中难题,我大为高兴,对澄观道:“你说的很有道理,看来确实是因毒蛇而起,现在好了,我又可以接着练功了,师侄,再让我点你一下,试试我的功力涨了没有。 ”澄观向后退了两步,道:“师叔,我。 。 。 我。 。 。 。 ” 脸色忽然大变,双眼一翻,倒在地上。
我又气又笑,说道:“看把你吓的,我只是试一试,不会很用力的,快起来。 别装死了。 ”澄观躺着没动,我走过去,蹲下来推了他一把,澄观被我一推,身子翻转,将脸露了出来,我见他脸色发黑。 双目紧闭,似乎是中了毒。 忙探他呼吸,还有气,只是十分微弱,顿时大惊失色,站起身,叫道:“快来人,澄观中毒了。 ”
喊了几声都没人应。 心中慌乱,跑出般若堂去找人,哪知一出来,便见外面道边也躺了两名和尚,面相跟澄光一样。 我赶紧跑去找晦聪,所过之外,都有倒在地上地僧人,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
眨眼间。 到得晦聪的禅房,一把将门推开,只见晦聪正端坐着,瞧着一只金制的小佛塔发呆。 谢天谢地,这老和尚没事,我跑到他面前。 大声道:“师兄,出大事了,寺里的和尚都中了巨毒。 ”晦聪身子一颤,站起身来,说道:“你说什么?”我连说带比划,跟他讲了澄观中毒的事和我在路上看到的情形,晦聪大惊,急忙出了禅房,迎面却来了几名小僧,一见便哭道:“方丈。 不好了。 大家都中毒了。 ”
晦聪道:“都冷静,别慌。 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那几名小僧也说不出什么,晦聪道:“奇怪了,你们怎么没事,我也没事,对了,早上你们去斋堂用饭了么?”那几名小僧摇摇头,晦聪点头道:“这就是了。 ”我忙问道:“师兄,怎么,你知道什么?”
晦聪不答,快步走出去,没多远,便见地上一名僧人,晦聪上前,给那名僧人把过脉,眉头紧锁,说道:“是中了一种很厉害的毒。 这种毒应该是下在寺中地饭菜里的。 ”我奇道:“早上我去斋堂吃饭了,怎么我会没事?”晦聪哦了一声,又陷入沉思,我忽地一拍脑袋,道:“我知道了,我是百毒不侵的,怪不得我没事。 ”
晦聪看了我一眼,点头道:“原来是这样,看来我没有猜错。 只是,什么人要下此毒手,害我寺中僧侣。 ”我急道:“师兄,先别管是谁干的了,有没有办法救他们?”晦聪叹口气,道:“如果没有解药,只怕撑不过五个时辰。 ”
我说道:“难到不可以用内力将毒逼出来么?”晦聪摇摇头,道:“这种毒十分厉害,内力无法将毒逼出,只能靠解药才行,或者有什么神奇的疗毒药物。 ”
听他说疗毒药,我忽然有了主意,说道:“我有办法了,师兄,你带这几个和尚,把各处中毒的人都集中起来,我去找药。 ”说完飞奔回禅房,取出一只杯子,放在桌上,从靴中拔出匕首,伸出了手臂。
事到如今,我只能用自己的血来当做解药,希望能有效果,以前胖头陀说过,我吃过佛光神龙,自己便浑身是宝了,血肉都可以当解药吃,今日终于派上了用场,也不用多,只装这一杯应该够了,大不了多兑些水,冲的淡一些,药效差点就差点儿,只要不死人就成。
犹豫了半天,也不忍心下手,到最后终于双眼一闭,一咬牙,拿匕手向手臂刺去。 我只觉手臂一凉,跟着便有一种刺痛地感觉,怕血流到外面,赶紧睁开眼来,便要往杯中滴血,哪知睁眼一看,手臂上光溜溜的,一滴血都没有,怎么搞的,居然没割破。
心中也顾不得害怕,又用匕首刺了一下,这次看的清楚,匕首戳到肉上,摁下去一个小坑,很是疼痛,待匕首抬起,陷下的肌肤又弹了回来,一点儿事都没有。 搞什么搞,老子的宝刀难到坏了,不管用了?我仔细的看看匕首,没发现什么异常,便用匕首在桌角划了一下,只见桌角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匕首好好地,没出毛病,是我自己出毛病了,奶奶的,生了一声大病,老子刀枪不入了,连宝刀都刺不破,难到真的如晦聪所说,老子是韦陀菩萨转生?
不管是不是吧,反正我高兴不起来,身上刀枪不入,又怎么取血来给大家解毒,空有满腔热血,却没办法挤出一点来救人,这可怎生是好。
为今之计,只能找到下毒的人了,好好的,谁这么大的胆子,敢来少林寺下毒?难到是为了对付老皇爷?一想到老皇爷,我顿时吓地出了一身冷汗,出房门,箭一般奔到寺院后面顺治修行的小院,站外面大声喊叫行颠,房门打开,行颠探出头来,大声叫道:“小声些,我师兄正在里面诵经,别惊扰了他。 ”我悬着的心顿时放下,说道:“保护好老皇爷,不要让他吃任何东西。 ”说完转身便回去。
心里暗想,老皇爷不跟大伙儿一同吃饭,单开的小灶,没事,说明来人不是冲着老皇爷的,那他们要对付谁。 瑞栋也不知当的什么差,寺里都被人下了毒了,也没见他来向我禀报异常,这也怪我,太过大意,不该跟瑞栋取消了封山的命令,若是他拦着,不让任何人上山,今日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对我,我去找瑞栋问问,看看这两日都有什么人上山。
打定了主意,我便向寺门跑去,刚到寺门,忽见有两个蒙面人从墙头跳了下来,我赶紧拔出匕首,喝道:“什么人。 ”那两人听到声音,立刻拔出长剑,互相一点头,齐向我扑来,我暗吸一口气,一蹬腿,飞身过去,离最前面的蒙面人两丈远的时候,奋力打出一掌,那人啊的一声,腿上穴道被点,身体向前栽过来,尚未倒在地上,我正好赶到,右手向前一送,登时将匕首插入他地顶门。 脚下未停,从他身上越过,顺带拔出匕首,站在他身后一丈处。 那人一声未吭,扑地倒了,身体又向前滑出数尺,脑门上这时才溅出血来,直喷出老远。
另一人本来是朝着我地方向来的,由于我速度太快,直接杀了一人,到了他侧面,他眼前便没有人了,愣在当地,左右环顾,才看到站在死人身旁地我。
我将匕首指着他,说道:“乖乖的放下武器,我便饶你不死。 ”那人瞧了我两眼,忽然说道:“韦大人?”我愣了一下,说道:“你是谁,怎么会认识我?”那人一把拉下面上蒙的黑巾,说道:“真的是你,韦大人,小人杨溢之,你不认得了?”我定睛一瞧,果然是平西王府的杨溢之,喜道:“原来是杨大哥,你蒙着脸,我当然认不出来了。 ”
杨溢之上前便要请安,我忙将他扶住,说道:“哥哥何必多礼,我如今出家做和尚,不是什么大人了。 ”杨溢之道:“大人与敝上有大恩,小人什么时候都不能忘了大人的恩情。 ”我呵呵一笑,说道:“杨大哥,你上少林寺来做什么?”杨溢之脸上一红,说道:“既然大人问起,小人不敢隐瞒,我奉了马总兵的命令,来取一位小和尚的人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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