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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归来之祸国妖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椒盐小乳猪

    话说回来,也是如此,并没有多慌张,她学的是民族乐器。当时年少不知事,一味叛逆,被这些奇妙玩意儿吸引住了便抽不出身来,一股脑要学艺术,遭到了家人的反对。为了当艺术生,与家人闹翻,最后搬出来自己生活,当时觉得坚持自己,而后过了几年,懂事了,才后悔,养成了现在这不咸不淡的性子,而此时她与家人的距离,已经不止是脚下这片大地的距离了。

    她摇了摇头,打断了思绪,今日须得打起精神,可不能出了差错。

    蝉衣正帮她穿衣裳,今日她穿了一件新做的暗红流金衣裳,容貌白皙,娇艳惊人,冷落冰霜的神情更是深邃迷人,乌黑亮丽的长发披在身上,瞧上去难以接近的模样,称得更是风情万种。

    玉竹推开门,抱着一张琴走了过来,道:“小姐,琴取回来了。”

    万惊鸿点点头,道:“老爷夫人可准备妥当”

    “准备妥当了。”

    “那好。”万惊鸿由蝉衣穿上同色披风,道:“那走吧,别让老爷夫人久等了。”

    万府门口两辆停着,马车大而华丽,前一辆是万盛兰一家,而后一辆是万参一家。待万惊鸿出来时,其他人已经集在门口了。万盛兰与卢宴恩见她来,便开口说出发。

    上了马车,万惊鸿坐在他们对面,两位眼中皆是赞许自豪的目光。

    万盛兰笑着道:“我们年儿真是出落得愈来愈水灵了,想来年儿也十五了,再过两年也……爹真是舍不得啊。”

    “说什么呢”卢宴恩踢他一脚,说:“年儿还小,我还想留女儿在身边几年。”说着握上了万惊鸿的手,换了打趣的面孔,对她说:“不过啊,若是年儿有心仪的人,可以先告诉娘,娘帮你看看。”

    “是啊,爹也是。”万盛兰点头应和:“我与你娘一道看看。”

    万父万母俩人感情甚是甜蜜,日常打趣,万盛兰就只有卢宴恩一个妻子,平日里也是宠着。可能就是如此,两人相处甚是自在活泼,倒像两个活宝。

    万惊鸿看着他俩,扯出一丝笑容,道:“爹娘莫要在打趣年儿了。”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像是互相在警告别再说了。

    “方才我怎么没有瞧见银芸妹妹可是她先上车了”刚刚她出来时,一眼扫了过去,却没有发现这个妹妹的身影,说来,她已经来了快足一月了,还没瞧见过万银芸一面。

    “银芸她身子弱,昨夜又受了风寒,便留不去了。”卢宴恩如实说来,又疑惑:“怎么了”

    万惊鸿摇摇头,道:“无事,只是方才没有瞧见,好奇便问问爹娘。”

    她心中不知为何,总暗暗有种不安,或许是对这个妹妹所知道的太少了,未知事物总带着神秘,叫人难免会惦记着。

    万惊鸿他们到时,已经有许多官员亲王到了。一路上万盛兰夫妇与各位朝中大臣招呼,顺带着介绍了一下自己的女儿。万惊鸿的美名是




第十四章 皆咎由自取
    寒风细吹,窗外一只腊梅一夜之间飘进了窗内,钻进了屋子里,似有暗香清幽飘来。

    窗前坐着一人,身着深色衣裳,仪态端庄,手持一本蓝色书籍,垂眼望着,几缕发丝落在桌子上,随着微风,轻轻飘动。远处一看,似是一副画,赏心悦目。

    蝉衣轻手轻脚地推开了门,走到万惊鸿身边,像是不忍惊扰这样的画面。

    万惊鸿没有回头,翻了一页书,问她:“丁香可安排妥了”

    “安排妥当了。”蝉衣弯腰欠身,为她添上一杯茶水:“就住在西院,为她二人安排了两间厢房。不过还未决定让她二人做什么,小姐可有打算”

    “把丁香留在夫人身边,至于林父,暂时不用做什么,留在西院养腿伤即可。”

    蝉衣点头便退出去了。

    她是相信丁香的,丁香的才情仗义不是虚的,这便是她的个人性格所致,那时她为苏青青效力,便是她对苏青青的报恩,而苏青青对她的欺骗,她没能分辨,信以为真,这是对苏青青的仗义。

    如今,她念着万惊鸿的恩情,念着万惊鸿对她的赏识,她与生俱来的忠心便使她不会背叛万惊鸿,以后也会一心一意为她卖命。

    对于这种人,还是不要接近的为好,她几十年的生活经验,一直都明白一个道理,只有不听不看不去感受,便不会难过。她虽凉薄,却不是无情之人,但也不是心善之人,别人如何,与她无关,她便不去费心去操心他人的感受。

    无情才无惧,若她对丁香动了恻隐之心,那无论是否为她卖命,都会有不好的结果。要么万惊鸿的仇没报,要么她替丁香悲伤。

    百害而无一利啊。

    毕竟上辈子她在无意间做了恶人的耳目,全然不念万惊鸿对她的好,为万惊鸿家破人亡贡献了一份力,罪孽早已深重。

    只能说她识人不清,遇人不淑,一世遇上苏青青,这一世遇上万惊鸿。一次是机缘巧合,一次是别有目的。

    人生在世,孰能无过既然上辈子做了错事,这一世,便好生赎这罪业罢。

    她放下书,缓缓地抬起头,小巧娇嫩的梅花映入眼帘。

    都是悲剧人物,又有谁不是咎由自取

    “多谢小姐,也多谢姐姐。”丁香与其父两人立在屋中,听蝉衣说完,便扬起了笑容,二人紧紧握着手,相视一笑,总算是有了能歇脚的地方。彼时父女二人在心中,对万惊鸿更是尊敬与感谢。

    蝉衣笑着说:“我与丁香姑娘既是同岁,也就不用姐姐妹妹称呼了,唤我蝉衣就行。”拍了拍她的手,“以后你便在留夫人身边,夫人也是心善,定当会好生对你的。林伯父就在西院休息便可,府中的郎中会来替林伯父瞧腿伤的,安心养伤就行。”

    “那……”丁香瞧了瞧林父,又转过头来对蝉衣说:“真是多谢小姐了,小姐对丁香的恩情,丁香没齿难忘。”

    蝉衣像是想起什么一样,笑说:“小姐心善,昨日她去飞天客栈的时候,我与玉竹还不知为何事,后来才晓得,原来是为了丁香姑娘。后来我与小姐说,让我去便可,为何还要亲自前往。你知道小姐她说什么吗”说完挑了挑眼,颇为神秘的样子。

    丁香摇了摇头。

    “小姐她只说了三个字,她说,不一样。”而后露出了感慨的目光,“小姐是真心待丁香姑娘的,虽然小姐嘴上不说,但我是能瞧得出来的。”

    的确,不一样,这三个字,如何理解,得看理解之人如何想了。

    当时蝉衣问起,她过了片刻才道的这三个字。倒不是她刻意而为之,只不过是百密不疏的回答。

    此刻叫蝉衣曲解了意思,丁香是



第十三章 天色灰沉沉
    林缪语还有些东西要整理,万惊鸿便让她下去了,告诉她明日自行去府上即可。林缪语离开后,万惊鸿放下了筷子。

    蝉衣递给她手帕,说:“小姐真心善,同情这父女俩,还亲自过来为她二人解困。”眼神带着敬仰地看向万惊鸿。

    而万惊鸿接过手帕,轻轻擦拭嘴角,倒是跳过了她的话,说:“蝉衣,我待你如何”

    “自然是极好的。”蝉衣惶恐,不知为何她会这样发问,想来莫非是自己话太多,惹得小姐烦了小姐心软,总是纵容自己,倒是自己也太没有眼力见了,竟不知改正,还愈来愈有恃无恐。心中一咯噔,小心翼翼问:“小姐……为何如此问蝉衣莫不是蝉衣哪里做的不好,蝉衣会改的。”

    “你做的很好。”万惊鸿摇摇头,蝉衣玉竹二人,一心一意,忠心耿耿,她从记忆里看在眼里,从小就跟着她,护她周全,为她着想。她瞧不得装模作样的人,便觉得苏青青此人甚假,于是便与万惊鸿说了自己的看法,只希望他家小姐能够注意,不要被小人哄骗了去。可是她家小姐彼时心思浅薄,瞧不出那些虚的,便只当是这丫头的失言,也就一笑了之了。

    可惜了,直到最后都为她着想的小丫头们,一个一个被苏青青带走,送去了最下等的窑子,被那些酒肉粗鄙糙汉百般糟蹋羞辱,万惊鸿最愧疚的就是这两个小丫头,她们什么都没做,错就错在跟了她这样一个傻主子,落得如此下场。

    万惊鸿望着蝉衣,她与玉竹二人也不过二八年华,若是放在现代,还是未成年的小女孩,由父母捧在手心疼。说起来,万惊鸿也快三十了,她也带过实习生,二十出头了,还是一副不谙世事的模样。倒不是她心善,或许是年龄长两轮,如此瞧着这稚气未脱的姑娘,心中也是心疼的。

    她道:“若有一日,有人加害于我,我送你去她身边,接近她,替我做掩护,你当如何”

    蝉衣不知为何小姐会这样说,但是她心中坚定,语气也是是诚恳真挚:“自当为小姐效劳。不过,小姐如此说,莫非是有人想加害于小姐”

    万惊鸿站起来,摸了摸她的头,道:“别担心,我随口说说。”说完便抬脚离开。

    她的话轻飘飘的,若是无心,便听不出什么端倪,若是有意,便能听出个不对劲来。

    方才问蝉衣,并不是随意之举。剥去奴婢这一层关系,蝉衣因为相信她,所以当她说有人想加害于她,便不假思索地愿意听她吩咐。

    人非生而歹毒,既然如此,那也只好对丁香说一句不咸不淡的对不起了。

    毕竟,过错已生。

    “逸之,不知是不是我错觉。”萧清秋看着下楼梯的那抹倩影,微微皱着眉头,一副思考状,似是有疑惑解不开,他道:“我总觉得,这个万小姐,哪里怪怪的,可一时半会又不知究竟是哪里怪。”

    施丹虞双手抱胸,靠着椅背,一副悠闲地姿态,目光所及,也是那身着暗紫衣裳的女子,挑了挑眉,嘴角扯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来。

    “倒还是有点脑子的。”

    那日他在隔壁听得清楚,一下便明了了苏青青是刻意接近,当下心中想起了来京城听到的传闻,还以为这位人人夸赞的大慈大悲的小姐,会来一场和颜悦色的相会知己剧场。脑中闪过傻瓜二字,下一刻却轻笑出声,因着那万小姐竟出人意料的咄咄逼人,却不似他人传言



第十二章 似是故人来
    一曲相思几多愁,曲终人未散,却迟迟没有响起第二首。原来是这小二告知与了店中的掌事,说起楼上这位小姐想与这位姑娘聊上一聊,待这曲作罢,便上前叫住两人,对弹琴姑娘说上了几句话。

    弹琴姑娘听罢,顺着小二所指方向望去,一眼便看到了坐得端庄有礼的大家小姐。收回目光,盈盈一笑,对小二点头,欲抬脚,却被老人叫住。

    老人担忧,面露难色,问是何事,姑娘道:“爹请放心,孩儿去去就回。”

    说罢便转身,往楼上小姐的方向走去。小姐背对着她,始终瞧不见她的模样,待走近后微微欠身,道:“万小姐可是找奴家”

    蝉衣见人来,便侧了身子,示意她往前走。姑娘往前走了两步,立在她的面前,方才瞧见了她的面容,眼中惊艳不已。顿时心生忧虑,如此女子,找自己是要做什么

    “正是,不知姑娘芳名。”万惊鸿抬头瞧她,眼中无喜无忧,无甚波动。

    “回小姐,奴家姓林名缪语。”林缪语欠身,轻声出口:“不知小姐找奴家是有何事”

    “看来我没有看错,果真是你。”

    林缪语更加疑惑,听她这么一说,好似之前见过,方才听小二与他说,万府大小姐找她,可她来京城这么多时日了,没记得见过这样一位出众的大家小姐。瞧她面上波澜不惊,冷若冰霜,霎时以为自己在无意间得罪过这位小姐,便小心翼翼问道:“奴家疑惑,还请小姐告知一二。”

    “还请林小姐先坐下。”万惊鸿摆手,又侧头对蝉衣吩咐:“蝉衣,帮我拿副碗筷,再叫几道菜肴来。”

    待林缪语犹犹豫豫地坐下,瞧着她满是疑惑地双眼,缓缓道来:“是这样的,三年前我随爹娘一同去广连城游玩,在当地的一个酒楼里用餐时,见到过林小姐。林小姐与人为善,仗义执言,将那辱了姑娘的纨绔公子爷逼得哑口无言,仓皇逃去。当时我便觉得林小姐是个非常不错的人,想认识一番,可林小姐却没多做停留便离开了,又因爹的公务在身,便没得这个机会。”

    “又过了一年,有幸又去了一次广连城,可物是人非,人去楼空。寻人打听,听说了林小姐家里的事,我也很遗憾,更遗憾没能帮上忙。方才我踏进这里,便见到了林小姐,虽然过了三年之久,面容也有些改变,便叫你上来一叙,没想到果真是你。幸好上天有好生之德,今日叫我遇见了你,便是缘分。”

    “虽然我势孤力薄,人微言轻,但是我想帮林小姐一把,不知林小姐愿不愿意”

    她一通自述,声音轻柔,却让听得人感动泪流。

    林缪语不知原来她与万府的大小姐,还有这样一段往事,听她讲述的话,便又勾起了往事,此时眼泪止不住外流。她自知失礼,手忙脚乱地想拿出手帕。

    对面却伸出一只手,递给了她一张质地丝滑的绢布,她抬起眼睛,泪眼婆娑地看了看,便小心翼翼地接过来擦拭泪水,口中带着歉意:“让小姐见笑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无碍,我才是很抱歉,勾起了林小姐不开心的回忆。”

    林缪语擦拭完泪水,平静了些许,开口声音还是带着哽咽,道:“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我也不再去想那些了。”她惨淡地笑了笑,眼神有些放空,复而又自嘲道:“我早就不是什么林小姐,只不过是个四处卖艺的。”

    “可是我却替林小姐感到遗憾。”万惊鸿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道:“在这客栈里弹琴卖艺,实在是有些委屈林小姐。”

    “没有什



第十一章 美貌若冰霜
    万府马车缓缓行驶,穿过了几条街道,马车的帘子叫人轻轻拉开一角,露出一张千娇百媚的面容,眼睛却低垂,看上去凉薄淡漠极了。

    “万府大小姐容色艳丽,美貌无双,温润如玉,谦逊有礼。”对面酒楼上的的露台亭上,一人身着宝蓝色的衣裳,面若冠玉,飒爽而立,衣袂飘飘,双手背在身后,垂眼看向路上行驶的马车。一人身着流金白色衣裳,手持一柄折扇,此人是太子少傅肖鸿。

    肖鸿边摇着折扇边扯着嘴角,笑着对身旁宝蓝色华服的男子道,“以往瞧见她,总是微笑示人,楚楚动人,觉传言果真所实。然今日这一看,倒是让人刮目相看,却是美貌如霜,着实是个冰冷美人。”

    而后又调笑,问:“太子,你如何看”

    这位身着宝蓝色衣服的人,便是当今的太子,十三皇子,金毓华。

    金毓华目视着马车由远及近,又离开至街道尽头的转角处,他敛了眼色,轻轻转头,轻声笑道:“万小姐自然是容颜秀美,风华绝代。”

    肖鸿大笑三声,道:“太子真是……”摇了摇头,做了下来,“……不实诚。”

    金毓华没有回答,直视着前方,嘴角的笑容带着别样的味道,眼神凝重起来。

    “放下吧。”

    蝉衣听完便放下了捏着帘子的手,道:“小姐今日好似有些兴致,可是想出去看看那些新鲜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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