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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子难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凌晨筆缘
“是么,那就好,那就好。”宇文源喃喃自语道。
他沉默了半晌,对宇文淇道:“小七,素日我听闻有人叫你阿淇,我可以这样叫你么?”
他近乎哀求的口气,回应他的却是一片沉寂。宇文淇觉得有些好笑,这人到底是想做什么?
“可以么?”宇文源又问道。
宇文淇笑:“五哥一直都叫小七,不是挺好的么?”
“是么,是挺好的。天色不早了,我,我先回了。”宇文源不报半点希望,也不再纠缠。他站起来,慢慢的往外走去。
小七,我早该认识到,你是个冷酷无情之人。或许有情吧,只是那份情,与我无关。
宇文淇像往常一样送他离开,又回了书房里去练了篇字。
日暮渐临,宇文淇看了看外头,心里轻叹了口气,看来是多则几日了。
“衡儿。”我同你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阿淇,阿淇,阿淇。”宇文淇正睡得迷糊,却被柳筠衡叫醒。
柳筠衡将他抱到里间的软塌上,他笑:“如何就在桌上睡了?万一着凉,你又得喝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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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宇文淇这下可是够清醒的。
柳筠衡将身上的斗篷解下给他盖上,又道:“今日恰好楚兄就在将军府,倒是省了我一些事。我问了他皇上上回问你的事情,大事倒也没有。就是,你可能又要去千茴岭了。”
“哦,好吧。去就去吧。我明日进宫去看看,想来就知道了。”宇文淇揉了揉太阳穴,这睡着被叫醒,还真是难受。不过也只有柳筠衡,敢把他叫醒。
柳筠衡点了点头,起身到外间倒了杯水进来递给他:“我和楚兄那边也定了。先时和你说,让你去问程风的事情,你可问他了?”
“上回见时,我同他说了,他只说会把手里知道的东西整理了写给我,说是怕说漏了。想来是他太忙,到如今还未得见。”宇文淇应道,“横竖我也不急,你也不必去问他。”
“我明儿让微烟送来。他这段时间想是在帮听秋做事,只是你也别说不急,早了早好。”柳筠衡说着,将手放在宇文淇的额头上。
宇文淇原本以为他又要揉自己的头,却见他将手了回去。他瞬间反应过来是什么事情,怒了,一把讲柳筠衡的手握住。
“哪就那么娇弱了?我都说好了要和你比试的。还有,今日为何回来的这么迟?”宇文淇坐了起来,一双凤眸瞪着他。
柳筠衡却笑了,他道:“我和楚兄好久未见,他又帮了这些事,所以一起喝了些酒。”
宇文淇越发的不开心,他闷闷的应道:“我以为你又要一去好几日不见,唉,烦人。”
“哦,我烦人,那我走了。凌兄还打算留我住上几日,看来我是白回来了。”见宇文淇低着头生闷气,柳筠衡故意气他。
宇文淇猛地抬头:“不准!我说不准就是不准!”
☆、心服口服
柳筠衡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人,这孩子气能不能一点?
宇文淇看着他摇头,又道:“我不想你离开。”这一句倒是放软了口气。
“我抱你回屋睡吧,方才又下了些雨,这下寒意渐生,你待在这也不好。”柳筠衡伸手揉了揉他的头,看着他笑道。
宇文淇也没摇头也没点头,只是抱着柳筠衡的斗篷呆坐着。僵持了一会儿,柳筠衡伸手将他抱起。
“不用,你放我下来。”宇文淇轻声道。
柳筠衡轻叹口气,还是放他下来。看着他走在前面,步子有些轻飘,不过倒也没去扶他,只是陪着他回了屋里。
宇文淇赌气似的侧身向里,等柳筠衡躺下,又转过身来抱住他。柳筠衡也没说话,只是轻轻伸手揽住他,睡下。
******
依旧是梦魇,故而起的比平时晚了好些。
“衡儿,你晚上提醒我吃那个安神散。”宇文淇醒时,见柳筠衡一直看着自己,便知昨夜闹腾了他没睡好。
柳筠衡摇了摇头,轻声道:“没事。”
“嗯?”
“是药三分毒。”
宇文淇沉默了,也只是默默跟着他起身。
“你先时说要和我比试,何时开始?”柳筠衡看着他一副没打采的样子。
“今日不行了,明日吧。明日我进宫办好事,回来我们对招。”宇文淇看着他摇了摇头。
“行,我通知护卫把微烟叫来。”
“嗯,你忙。”
青门饮素来是办事极快的,微烟接令之后,五日不到就将程风先时办的一一交给了柳筠衡。此事后话,暂且不表。
说来也奇,这一日睡下之后倒是难得安稳。次日一早宇文淇便入宫去。
不出其所料,皇上见了他便同他说了去千茴岭的事情,也说了让他回来之后就得上早朝。
宇文淇自然不好推脱,只得一一应了。
“你如今身子可还好,先时听楚将军说的那么严重,倒是朕的疏忽。”皇帝看着他气色依然不是太好,关切的问道。
宇文淇点了点头,含笑应道:“让父皇担忧了,已无大碍。想是刚回来,人还有些倦乏。”
“如此倒也罢了。此番去和火璃国谈好之后,你或需带着火璃国太子回长安来。朕想着此事全权交由你去办,好好待客。”明和帝放下心来,又交待了几句。
“儿臣参见父皇。七哥哥也在啊。”来的人是宇文沐,看到宇文淇在场,欢喜的什么似得。
皇帝笑道:“朕说什么来着,你见了你七哥,心里就只有你七哥了。”
宇文沐悄悄吐了吐舌。
“若只是来请安的,你就和你兄长去走动走动,朕还要看奏章,无暇陪你闹。”皇帝说着,向他二人挥了挥手。
宇文沐自然欢天喜地的和宇文淇一道走了出来。
“七哥先时去哪了,一声不吭就走了,我找了你好些时候。”宇文沐笑着问他。自那日在景王府待了一阵,后来又去贤王府待了一阵。回来之后,宫里又闹了好些事。如今宇文沐被指到皇贵妃处抚养,庄妃因事被降了位分,也搬出了原来住的地方。
宇文淇笑了一下:“若是和你说了,你定是要闹着去的。父皇肯定不让。再说我是去治病,又不是去玩耍。”
“那你如今可好些了?我还想着去景王府待上几日。”宇文沐嬉笑着,又道,“我如今在皇贵妃娘娘那,比先时好多了。”
“比先时好就好,你也不必一直将这事放在心上。我身子是无妨了,不然也不会回来。”
宇文沐点了点头,她见周围无人,低声问道:“柳大哥还在你府里么?”她一直念着去年柳筠衡为了救他们受了伤的事情,后来又有这么长的日子不见,心里只怕他出了事。
“在的。”
“那我过几日问过父皇和母妃,去你那待几日。”宇文沐笑问道,见宇文淇点头,越发的欢喜。
“行,你到时候说一声,我进来接你。”宇文淇说着,送她去淑合宫。
******
回到王府,宇文淇把事情对柳筠衡说了一遍。柳筠衡沉默了一会儿,对他道:“有些奇怪,若是火璃国太子来访,倒也没让你一个亲王过去接他的道理。”
“正是这样,若是只在千茴岭谈判,那就是先时的事情还没完,还在重谈一次。可又让我把他带回长安,我就不明白了。再者,这些时间下来,未曾听说我们大祁和周边的哪个国打了起来。”宇文淇也同意柳筠衡的说法,着实是不明白。
柳筠衡一时也琢磨不透,又听宇文淇道:“不管了,反正横竖是要过去的。衡儿,你随我去后院的竹林。”
“好。”
景亲王府有一片蛮大的竹林,柳筠衡跟着宇文淇走到里面。还未细赏这周围的风景,就感觉一股剑气袭来。
柳筠衡猛地侧身躲了过去,他心里暗笑,果然是有长进。宇文淇偷袭不成,又反身刺了过去,依旧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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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筠衡躲开。
宇文淇额头拧成了川字,看着依旧是一脸轻松的柳筠衡。他也顾不上其他,只是看着他一剑又一剑的刺了过去,一剑比一剑快,一剑比一剑狠。
柳筠衡庆幸着自己今日还是带了随云在身上,不然十招之内他都不一定能扛得下来。
两剑相撞,剑气震得竹叶纷飞。柳筠衡停在一株竹子上,看着跟他飞在同一高度上的宇文淇,出手就是一剑。
宇文淇的反应比他更快,闪开了。
“有长进。”柳筠衡翻了个身,刺了一剑过去。这一件被宇文淇挡住,宇文淇一手用自己的追风控住柳筠衡的随云,一手朝着柳筠衡打去。
柳筠衡躲开,想回自己的随云却被宇文淇抓住自己的左手。宇文淇右手一反,硬生生的将柳筠衡手中的随云剑挑开了。
“衡儿,你输了。”宇文淇不容他在做反抗,直接抱着他落下。
“嗯,输的心服口服。”柳筠衡面上没有丝毫的懊悔,反而带着笑意。
宇文淇掏出帕子轻轻擦了擦柳筠衡额上的汗,他笑道:“衡儿,你的功夫,真是好的很。”
“彼此彼此,我先时总说这天下难寻几个功夫在我之上的人,如今,你是一个。”柳筠衡站稳了身子,看着他笑道。
宇文淇听了这话,甚是得意。他将追风剑起,转身去找随云。那随云从柳筠衡的手里脱开,劈开了好几株竹子。
“给你,随云。”宇文淇走了回来,见柳筠衡一直站在原地等他,他笑着将随云插入剑鞘。
“你这些日子真是越发进益了。”柳筠衡说着,随他一起回了屋里。
“景王府这边如今是没有特别高大的树,听说先时康亲王在时,也曾在王府遭遇刺杀,所以后来这王府里就没有那样的树。”宇文淇想起方才在竹林比武,王府的竹子较软,倒是不好踩。
柳筠衡笑了笑:“怎么,你想着我带你去山里过招?”
“不行么?”
“行,以后空了,再带你去。”柳筠衡点了点头,笑着答应。
******
沐浴之后,柳筠衡坐在窗前随手翻看宇文淇放在桌案上的书。一阵风过,吹落几瓣樱花落在桌案上。
“衡儿。”
“嗯?”
“衡儿,你好像很喜欢看诗词。倒是满腹经纶,幸而我没说与你斗诗,一准会输。”宇文淇穿好衣服出来,见柳筠衡专心的读着诗词,他笑了。
柳筠衡摇了摇头:“不过是年幼时打发时间的玩法,你怎么就差了?”
“我八岁才去了学堂,先时不过是秋枫剪桐教习一二字,偶尔便是二哥来了,教我读一二篇文。”宇文淇含笑应道,“如今不过识的些许字,不是睁眼瞎罢了。”
柳筠衡点了点头:“可在千茴岭那边你让我叫你兵法,我也不觉得你差什么。”
“八岁上了学堂,有一日夫子让我背书我背不出,后来二哥便每日散学后给我补一个时辰的课,这才赶上了些。我一个人看书无趣,素日是不大去看的。”宇文淇笑着补了一句。又看了看他手里翻看的书,“这本倒是不错,也是二哥给的。”
“我昨儿瞧见你这还有临川四梦,也是难得。”柳筠衡说着,起身将架上的那套书取了下来。
“若不然你给我唱一段?”
“不唱。”
“衡儿小气!”宇文淇故作生气,在他旁边坐下。
柳筠衡无法,只能低声给他唱了一段《邯郸记》里的片段。唱完见他已经倒了茶来,干脆就着宇文淇的手喝了两口。
“先时还说我不唱也没事,如今越发闹着我,却是可恨。”柳筠衡看着他故意提起先时的旧话。
宇文淇不服气,但又软声道:“可你如今不是好着么?不过还是别累着你才是。”
柳筠衡倒是不理会这些话,不过又翻看起手里的书卷。
☆、愿为君妻
夜里,柳筠衡躺在床上,合眼细思今日宇文淇同他说的话。
“睡了么?”宇文淇看着他,低低的问了句。
“没有,不过在想些事情。”柳筠衡慢慢睁开眼睛,看着他笑,“如今想想倒也难得,阿淇可去过夜琊国?”
宇文淇摇了摇头:“不曾,我对你说了呀,只去了千茴岭一处,再有就是你这回带我去的那些地方了。”
“若可,我想和你去金陵看看。”柳筠衡笑道,江南一带的风景和长安不同,他倒是喜欢的紧。想着,闽越之地也是好的,倒是得了闲都可以去看看。
宇文淇在床旁坐下,看着他笑,他点了点头,又想起那年在千茴岭时柳筠衡对他说的话。他让他去各处看看,如今这样倒也好,有他陪着,去看着万里河山。
“衡儿,这般说来,我倒是庆幸了。”宇文淇含笑看着他道。
“庆幸什么?”
宇文淇闭了闭眼,又看着他道:“衡儿,我从认识你到现在,被你救了几回了?”
“怎么好好问起这个?”柳筠衡有些奇怪,见宇文淇躺了下来,便往里头移了移身子。
“就是想起了,就想问问。”
“我不会去记这些东西,脑子有空不如记些别的。”柳筠衡淡淡的应了句。
宇文淇笑了,柳筠衡果然是柳筠衡,一个浪迹江湖的人,哪里会去计较这些?
“八岁那年,被你从树上救下,后来被你约了十年。十六岁,在千茴岭,我被人夜袭,是你救得。后来被人逼到走投无路,是你带我跳下万和谷捡回了一命。我病了那些时候,也是你一直让我喝药,救了一命。回宫去,路遇埋伏,还是你。算来,我是不是几辈子都还不清你的恩情了?”
柳筠衡没忍住笑出了声:“你这人倒是有趣,为何会把这些都记着?”
“人都说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哪能忘了?”宇文淇反驳道。
“哈,这倒也是。涌泉相报啊,你倒是如何报答我?”柳筠衡开玩笑道。
宇文淇愣了一下,看着他坏笑:“衡儿,以身相许吧。”
“啊?”柳筠衡的脸唰的红了。
宇文淇侧过身子,盯着他看。他道:“你知道为何那年我会应了你的约定么?”
“十年?”
“嗯。”
柳筠衡摇了摇头。
“如今想想,大概是衡儿你太美了。瞧,我如今可是被你迷得神魂颠倒的。”宇文淇看着他笑道。
柳筠衡皱了皱眉,一脸的嫌弃:“没个正经。”
“哪里没个正经了?”宇文淇真怀疑他今日是故意来气自己的。
柳筠衡没理他,但也没动,只是安安静静的躺着。
“衡儿若是不愿,我自然是不会勉强的。”宇文淇依旧是先时的态度,他也不是冲动之人。
柳筠衡沉默了一会儿,低低的声音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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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四个字:“愿为君妻。”
“嗯?”这话倒是让宇文淇呆住了。
“愿为君妻。”柳筠衡重复了一遍。他说着,撑起身子将宇文淇抱住。
“衡儿,你可是真的想好了。”宇文淇一脸惊异的看着他,出口的话有些颤抖,“你的话,我可从来不做玩笑听。”
柳筠衡点了点头。
“我说了,这世间独你,我抗拒不了。”
“嗯。”
听他应了,宇文淇放下满心的震惊,看着他,将他抱住,轻轻的吻了上去。
一番云雨之后,宇文淇抱着浑身发软的柳筠衡,看着他笑。他轻声叫着“筠衡”二字,柳筠衡也轻声应着。
宇文淇也不敢太过折腾他,只是轻轻的吻了吻他的额头,搂着他睡去。
柳筠衡并未觉得身子有多大的不适,只是这下确实是累得慌。他看着宇文淇,唇角慢慢上扬。
同生共死啊,可我只要你好好的活着。若是黑白无常到了跟前,也请让我一个人挡下。
柳筠衡看着他,终是慢慢睡下。
******
此生最幸之事不过是遇到一个知己,又恰好是相爱之人。宇文淇醒时见自己已经和衣躺在柳筠衡怀里,他含笑抱住了他。
“你今日无事忙么?”
“无事,那日进宫之后,父皇让我准备着去千茴岭。他说上朝之事待我回来再说,如今就等着看是谁带兵了。”宇文淇说着,起身梳洗去了。
“若是又让凌云谷的人去,这回估计是天寒师兄和凌兄一起去。”柳筠衡说着,起身穿戴。
宇文淇走过来,拿起妆台上的梳子为他梳理头发。“衡儿,你这样的诱惑,我还真是难以拒绝。”
“忍着。”柳筠衡说着,瞪了他一眼。
“夫人太坏了。”宇文淇说着,在他唇边轻啄了一下,“别怕,我不会为难你。”
“有何可为难的?”柳筠衡看着镜中自己的头发已经被宇文淇梳理好。宇文淇自己的头发却松松垮垮的,只能摇了摇头,拿起梳子为他打理。
宇文淇道:“我一会儿需看看一些东西。对了明日我进宫去把阿沐接来。她那日还说想来看你,似要和你说什么。”
柳筠衡点了点头,他和小公主不过是先时相处过几日竟是不知有何话要说的。
他看着宇文淇已经在一旁认真的开始翻看那些东西,他想着还是出去走走。
“衡儿,你先时答应我弹瑟,你闲着,不如我去取了来?”他就是不喜欢自己看不到柳筠衡,没事也得编出个理由来。
柳筠衡摇了摇头,任他去取。
取了来,果真是上好之物。柳筠衡试了试弦,弹了起来,他弹奏的是《流觞曲水》。
“好听。”
“你让我弹着,你只光顾着听,却是要我误了你的事。”柳筠衡皱了皱眉,责备道。
宇文淇笑道:“哪里了,这一卷的东西我已尽数记了。你先时说的那徐意致,看着这里头写的,倒也是麻烦的很。”
“你还怕他不成?我还记得你在听琴台,人家可是怕极了你。”柳筠衡含笑应道。
宇文淇也笑,他一边看着另外的东西,一边应他:“我为何要怕他,可我也没看出他如何怕了我。”
“徐意致在火璃国可不是什么受宠的主,他亲娘在他年幼时走了,现在的王后是他母后的亲妹妹。膝下也有一子,听说比他只小了五岁。这可是有趣了吧。更有趣的是,火璃国国主这几年又宠幸了另一个年轻的妃子,这妃子据说前两年也诞下一子。”柳筠衡信手又弹奏了一段。
宇文淇笑了笑,他低声应了一句:“太受宠了,不然哪能呢?”
“这倒也是。不过说起来,这回过去,你后面和一同去的将军对接一下。还有,上回楚大哥给我这的一份武将名录。我看了,也安心了。”那名录上除了凌云谷的几位之外,还有好些是青门饮的人。
宇文淇看了他一眼,许久他开了口:“筠衡,那里面有你青门饮的人吧。”
柳筠衡点了点头。
“他们和凌云谷不一样,一般人倒是看不出来。”宇文淇哂笑。
“呵,那你是如何看出来的?”
“你说的,怎么,你忘了?”
柳筠衡看了他一眼,沉声道:“你的手,如今倒也伸的长。呵,我还没得什么失忆症。”
“衡儿,”见柳筠衡变了脸色,宇文淇走过来,看着他讨好的叫了一声,“我如今,我,唉……我的确去查了。瞒着你们所有人,用我私下培养的一支暗卫去查了你,还有青门饮。”
柳筠衡轻轻抱住他,一时间竟也不知说什么好,他含笑对他道:“你直接问不行么?下回,直接问我。”
“噗,我查你的时候,是先查了柳先生。谁知他们竟能查到青门饮,不过也折损了我两个暗卫。”宇文淇应道,“我下回还是直接问你好了,再说了,你如今是我的人,我怕什么?”
“都有清君侧之说,你就不怕我?”柳筠衡故意笑道。
宇文淇看着他道:“你会害我,何必次次救我?若你要害我,我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遭了。”
“阿淇,你这样信我,我也真的无以为报了。”柳筠衡轻叹了口气,含笑应道,又问他,“先时一直想问,却总是忘了。我见你这屋,还有书房的字画,都是你自己所作么?”
“你都以身相许了,还报什么?字画是我信手涂画的,怎么?”宇文淇有些奇怪,点了点头。
“喜欢。”
“哈,这个简单,不过几笔的事情。改天吧,我今日还是要把这些东西都记下了。”他说着,又回去默念。
柳筠衡倒是没吭声,只是看着面前的瑟,发了一会儿呆。他起身走到窗下,看向外面。
微风袭来,看着粉色白色的樱花花瓣随风飘落,倒是被眼前的景色迷住了。他低头看了看窗台上,倒是发现了一片绿色的樱花瓣。先时在落青谷见过一株开绿色樱花的,难得再见。
落青谷啊,琴啸走了之后,就真的空寂了。
“想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四千字的章节,给你们的是三千,被拿掉的,你们懂。○| ̄|_
☆、康祁盛世
“看到这个。”柳筠衡捻起一片绿色的樱花瓣递给他。
“绿樱花?王府里有几株。”宇文淇笑道,“你要知道,康亲王是永兴帝最倚重的一位亲王。传闻他和永兴帝的感情极好,这大祁也是永兴帝时迎来的又一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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