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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娘家的老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详
我巳经学过一些法文,所以就开始和她讲法文,作种种亲热的表示。她待我 很和气,我们讲话颇为投契,我说她是当地最美的姑娘,并且也是最娇艳。
当时基诺因事到内室去,我便请她和我接吻,她说「你还是一个孩子呢可 是很懂事」说着,她竟吻了我,当我的嘴唇正在逗留在她的樱唇上时,她用两 手捧住我的头向前一推。好奇地说:「你真是一个奇怪的孩子。」
下一次假日,我又到基诺家去,我给茱蒂一封缠绵徘侧的情书,那是从学校 图书馆里一本法文书上抄来的。当她看完了之后,向我点点头,嫣然一笑,把情 书塞在怀中,我乐得快要死了。可是,那天基诺左右不离的跟着,于是我们约在 院子里的一间凉亭。
茱蒂坐在一只沙发里,人向后靠着,她的衣服很合身,大腿与乳峰的线条显 得很清楚,我冲动得发狂了。
突然我注意到她的两腿分开着,于是我的头脑与喉咙更腾腾的跳起来,我要 求她吻我,随即跪下来享受。
她热烈的吻我,我想动手,可是不敢,我又想最多惹她生气而已,而f 姑娘 的前例也增加了我的勇气。于是大胆地把手伸到她的两股之间,按住了她的阴户, 我摸着了她的柔软的阴毛,与整个肥的肉阜。
当我刚一抚摸她,便跳起来了,她对我说:「好大胆,手快拿开。」
我那里肯放,我的生命就在我的手指上,我紧紧地掀住了她的肉缝,我想用 我的中指磨擦她的肉叠像我磨擦f 姑娘一样,可是磨擦不到一两下,茱蒂一转身 便给她挣脱了,她愤愤地说:「我要去告訢基诺夫人了我以为你是个好孩子, 那知你竟是个坏孩子。」
我追上去哀求着:「啊我怎么能忍得住呢你是这样的美丽。又是这 样的可爱,茱蒂。」
她动气地说:「可爱呸」
她虽然还是愤愤,可是我看得出形势,她缓和了一些。
我恳求着:「茱蒂吻我不要生气吧。」
她说:「我永远不再吻你了。」她直接地拒绝,我继续哀求她、赞美她,好 一会地才捧住我的头说:「假使你答应我永远不再这么顽皮,永远不,我才肯吻 你,饶恕你。」
我说:「我不能答应,说那儿不妙了不过吻了我再说,我学乖就是了。」
我又低声下气地说:「我干得不好么我说不出我是怎样的情念啊谢谢 你,茱蒂,我一定感激你,我的心肝」
她沉思地向我看着,我觉得苗头来了,我又勇敢的附着她的耳说:「你那地 方真可爱,真动人,真美妙对不起我的心肝儿,你叫它什么的我叫她小穴 儿,是不是肉缝儿」
她不耐烦地说:「不许说。」
我又哀求道:「不要恼,茱蒂你不是以前的你了,以前是美丽的,现在却神 圣的,我不是爱你,简直是崇拜你,尊敬你,我的达令,我可以叫它肉缝儿吗」
她才这样说:「你真是一个怪孩子,但是以后不许这样做,这是肮脏的。喜 欢它,我你不要说那种话。」
我赶紧说:「什么话肮脏,你看我要把摸过你肉缝儿的手指吻几下。」
说着做给她看。
「啊不要」她说着,拉住了我的手,但是却把身子靠过来,把热热 的朱唇压在我的嘴上了。
于是一点儿一点儿,我的手摸着了她肥肥的阴户,我知道她有一半入港了。
可是,啊呀正在这当儿,我们听见基诺在叫我们了。那天晚上我睡不着觉, 只是幻想着茱蒂的肉缝儿。
我想像一个肥大而裂开个无花果,在两条玉腿的正中,上面有一丛金丝似的 细柔的毛,我手指上还留有它软绵温暖的感觉。
于是,我的阳具硬扳扳地挺起一跳一跳地,恨不得马上挺进去。
我略一朦胧便梦见茱蒂,她依顺了我。我正在把我的阳具塞到她的肉缝里去, 可是好像有什么阻挡着。我正塞啊塞的、挺啊挺的,一阵妙感,我的种子出来了 我立刻醒了过来,还没有出尽呢,黏而热的牛奶似的精液流得阴毛上都 是。
我曾经说过,英国的学校特色是纪律严谨。可是,我的个性却似野马似的奔 放不羁,而和 f姑娘与茱蒂的经验更使我对呆板的学校生活感到不满
我在校的功课很好,除法文外学会拉丁与希腊文,而对数学一科尤为擅胜次 年暑假,我十六岁,在升学试验中,我获得了算学优等奖金十五英镑,我便决心
只身到新大陆去创造我的生活
这是在纽约途中的第二个晚上,海浪略暴,船有些颠簸。我当时认识了船医, 和他一舱住着,船医正被人请去了之后,有人敲我的舱门。我开门出来,看见是 一位美丽的姑娘。
「医生在家么」她问我。
我便说他正出诊去了,。
她说:「他回来时请你告诉他,,总工程师的女儿珍娜。李要看他。
我便说:「我可以帮你去找他,珍娜小姐,我知道他的去处。」
她接着说:「没有什么关系,我只是觉得有点头晕,想请他医治一下。」
我说:「最好的治法是到甲板上去,呼吸新鲜的空气可以立刻把头晕赶走, 你愿意跟我来吗」
她不加思索的答应了下来,于是不到十分钟,她的一点小毛病被凉风吹得无 影无踪了。
当我们在黯淡的灯光下散步的时侯,她告诉了我一些她的家世。她是苏格兰 人,到纽约去看她一位已嫁的姐姐,最后说她的父亲很严厉。
我于是也把自己的过去大略讲了一些。她听说我只有十六岁,好像有点不相 信的样子。她也已经十六岁了,在她同去之后,我对她说她是船上最美丽的姑娘。
于是她吻了我一下,并且答应明天晚上来散步。
她临别时这样说:「假使你没有事情的话,你可以到二等舱的甲板上来,我 可以叫人在救生船里替我们铺得舒适一些。」
「当然。」我高兴地答应了。
于是第二天下午我和珍娜两人便在一只大号救生船里,没有人能看见我们, 也没有人会听见我们。
我们窝在那里,盖着两条毯子,上边是碧蓝的天、下边是无际汪洋,海风徐 徐吹来,此情此景,即是入定的高僧也要陶醉了。
我立刻把一条左臂勾住了她,连连地亲她的嘴,直到她说她没有看见这样贪 嘴的男子汉。
说我是男子汉,我觉得是一种颇合胃口的谀词。于是我便投桃报李的竭力称 赞她秋波的美,朱唇的美与姿态的美。
我又经轻地摸她左边的乳峰,一边说一边摸,以登一峰而概其余。
她的玉体似指,这时我的右手也顽皮起来了。我的手指摸到了她的袜子尽头, 感觉她肉的温暖,再进一步进了她的亵裤。接着,热热的四片嘴唇紧压着。我揪 住了她的阴肉。
这是怎么样的一个伟大的下午啊
我现在已经聪明得多了,动作要轻柔婉转;体贴入微。于是,我用手指轻轻 地抚摸她的阴门,到后来,她的两片肉瓣竟翕然地张开了,她的身子紧紧地挨着 我,自动热热地吻着我。她的一双秋波微微张着,全身沉醉在美丽的恍忽之中了。
她叫我停一停,我立刻服从。
她叫我一声「乖乖」,一声「妙啊」后,热拥与爱抚又开始了。现在, 她竟顺我淫贪的细撚,轻轻的扭动起阴户来。
当快感来的时侯,她狠命的抱住我,用火热潮润的嘴唇狠命吻我,到后来竟 倒在我的怀中娇啼起来。
一会,她又仰起来,厥着嘴说她又动了,因为我大顽皮
但即是如此,她的眼晴还是冶荡的啊
吃饭铃响了,她说她要去了,我们便约定在头舱再聚。
她正立起来的时侯,又叹息微微的让我抚摸了一会。
啊呀她肉缝的四周全湿了淋漓地湿了。
我回到了船医的房间里,充满了当年与 f姑娘绻缱之后的喜悦与感激之情。
我的手指像眼睛一样地富好奇欲,而这欲又是不知餍足的。
珍娜的玉腿既光滑、又结实;而又丰满,回味也是甘美的,她的臀部也颇滑 腻,像一块温暖的云母石。我要看她赤裸的肉体;一部份一部份地仔细鑑赏她的 妙外,她的阴部更是非凡,比茱蒂的还要丰肥呢。
啊这种生括要比学校里丰富上一千倍呢我乐死了,想死了。也许珍娜肯 让我也许我透不过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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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天是云淡风清之日,下午二时我们又窝在救生船里,热烈的拥抱与热烈 的抚摸、绵绵的情话与蜜蜜的盟誓,最后我竟做到使珍娜抚摸我的阳具。
我说:「我爱你,珍娜,肯让要这东西亲亲你的么」
她摇摇她的头,低声的说:「等我们到纽约吧,亲爱的。」
于是我们的嘴唇压上一个守信的印,我正在问她关于纽约和她姐姐的家,并 讨论我们幽会的地点。忽然一个须发蓬松的大头在我们的船舷出现了。
接着,是沉浊的苏格兰口音:「我在找你,珍娜,我到处都找不到你。」
她即说:「噢爸爸,我马上就来。」
接着珍娜低声说:「我会告诉他我们相爱着,他不会动气多久的。」
可是我很怀疑
当她站起来要走的时侯,我顽皮的手从头顶摸到了她暖和光滑的肉股。
她回眸向我嫣然一笑地走了。太阳也跟了下去了。
下一天船医不在时,房门一声响,珍娜两颊晕红地扑入我的怀中,她吁喘地 说:「我只能在这里一会儿,爸爸真讨厌,一天到晚看住我,现在他到洗手间去 了,我才逃出来的。」
没有等她把话说完,我便关上房门,她叫了起来:「噢我一定要回去,我 非回去不可,我是为了给你纽约的住址而来的,你拿去。」
说着交给我一张字条,我一手将字条塞进了衣袋,然后将双手摸到她的裙子 里面去,捧着暖和的屁股,说不出的高与。
一会儿,我又把我的右手转到前面,一边摸她的肉洞,一边搂得紧紧的亲吻。
她的肉缝果然张开来了,于是我的手指开始用起轻撚细拢的功夫来,上面则 接连不住的亲吻。
忽然,她的两片朱唇发起烫来,正感到奇怪的当儿,她的肉缝又湿了,她的 两腿微微张着,眼珠向上提着。
一两分钟之后,她挣脱我的拥抱说:「真的,甜心我很怕,他也许会来, 假使敲起门来,我可要怕死了,让我去吧,在纽约的日子长着呢」
但是我那里肯放:「那里会」
一边说一边撩起她的衣裳来:「只要让我的家伙亲一亲你的宝贝儿,我就放 你去。」
接着,我的挺硬的玉柱碰到了她的肉缝。虽然她还是有所不愿,但是,当我 想再往前挺时,她把衣服放了下来。
我说:「你真是我的心肝肉儿,珍娜,谁肯违拗你为我们纽约未来的幽会, 现在亲一个长长的嘴。」
她立即把樱唇送到我的口上,还是火烫的。此后我才知道,女人的嘴唇发烫 的时侯,她的肉洞先已发烫,表示交合的准备已告成熟了。
到达纽约,登上岸之后,我忙着安排两件事,一个找一个食宿之处,二是谋 一个维生之地。
新大陆不愧是人间的天堂,不几天,两件事便很容易地解决了。于是,我便 写了个条子给她,约在我们的来船开回她的严父当然随船而去以后两天,到 她姐姐家里去看她。
隔了两天回信来了,说她父亲当天下午上船,第二天晚上可以和我相会。我 如约而去,认识了珍娜的姐姐,她长得高而且大,一无珍娜的妩媚之态。
珍娜提议上街散步,我立刻同意。和珍娜在一起,即使在街上也是快乐的。
我有许多话要说,但是夏天晚上在纽约的街上谈情是颇为不便的,而我又迫 不及待的想自由自在地吻她、抚她、摸摸她
最后,终于珍娜想出一个主意来了,假使她的姐姐与姐夫能上戏院去我们可 以在家任意为所欲为了。
我听后高兴极了,便拿出钱来买了两张戏票,约定明晚八时再会。
第二天晚上,我又如期而至,和她相见于小客厅中。一直等到没有人在旁边 后,我就亲了她一个嘴说:「珍娜,我要你把衣服脱光,我知道你的玉体是白嫩 的,可是我要端详一看。」
她厥着嘴说:「嗳不要这样急啊我们先来谈谈。」
我顺手把她拉上一只大沙发上,抱在我的怀里,我一面假意问:「谈些什么 呢」一边用手摸到她火热的大腿与阴户上。
她双眉一皱,可是我用嘴按住了她的樱唇。摸了一会之后,又叫她躺直,好 让我爽爽快快的抚摸。
不一刻她的嘴唇发烫了,我继续吻她,摸着她,直皱地闭起眼睛,一动也不 动地享受她的快感。突然她搂住了我,大大地吻了我一下说:「你会不曾告诉别 人。」
「怎么会」我叫将起来,把主意打定。
「来」我随手把她的身子横抱到卧室里。
我说:「我想你想得发痴了,快把衣服脱下来,谢谢你。」
她迟疑了一下,可是当我解开她衣服的时候,她自己也动手了。衣裤从上面 滑下来停住在臀部上,她又动了一动便溜在她的脚边。她赤裸裸的身体,使我的 心几乎要跳了出来了,我立刻把她抱到床边,赶紧又脱去自己的衣服鞋袜,爬上 床去靠在她的身旁。我们两个精光火热的肉体抱在一起,接着我便把她的两腿分 开,想把我坚硬的玉柱塞到她的阴户里去。
可是她立即缩了开去「啊啊。痛啊」
每次我想塞进去的时候,总是被她「啊啊」的叫痛阻止了。我狂野的 兽欲逼迫我牙痒痒的,恨不得当头一下将她敲昏。可是当我发现她欢迎我磨擦她 的肉核时,我便开始把龟头当手指磨弄她的一粒肉垒。一两分钟之后,当我快美 的感觉到达了高度,我的辗磨开始加急起来,她的淫水也出来了,我的玉柱才滑 进了一些。这时我感到了无比的快美,但是我想挺得再进一些时。她又叫痛而缩 了开去。这是我春风第一度出了精子像牛奶一样从玉柱喷射出来,这一种快感真 是说不出的美妙。我开心得要想叫了起来,但是珍娜却说:「啊,你湿了」
我同时缩了回去,而吃惊地喊出来「你看,你看」
原来她的股肉上一点一点殷红的鲜血「啊唷我出血了;你做的好事」
「这没有什么关系吧。」我回答说。正为了打断了我的快感而有些不高与, 「不要紧的。」随即爬起用手巾擦去了。
我想继续再干,可是珍娜吓得不敢了,我在无可奈何之下,忽然起了一个新 奇的念头,何不乘此机会细细欣赏她的玉体美,就是这样伴着她。
我开始吮起她的乳头来,立刻她的肉粒在我的口中坚硬起来了。她的乳峰的 确很美,小巧而结实,两粒嫩红的乳头肉笃笃的立在峰顶,好像中国江南山峰上 的七级浮图,四周的薄晕就像一只翻转着的香菰。
她的两侧和肚皮显得平均可爱,肚脐像海滩上一颗螺旋形的贝壳。三角形的 爱神丘上长满着棕色的丝带草,诱人极了。我又开始弄起来,想再度登堂而入其 室,可是珍娜「啊啊」的叫痛声又发出来了,我只好付之一叹。
她说:「我们应该起来穿衣服,她们快要回来了。」
所以我只好挨紧着躺在她的怀里,玉柱亲着她的肉缝。她立即在我的龟头上 磨擦起来,并且猛猛的亲我的嘴。当我顽皮的玉柱又钻进她的穴里去一些时,她 竟咬起我的嘴唇来。
她让它在那里停留好一会,最后才说:「你太大了,可是我还是爱它的。」
忽然,她想起了什么似的:「非起来不可了,孩子,叫他们抓到我们,我真 要羞死了。」
我也知道的确是时候了,只好服从了她。一切舒适之后重回小客厅,我不肯 让时间浪费去,所以在他们未回来之时,紧紧的搂抱亲吻以为乐。
不一刻,他们果然回来了,我们慌张地分开了。
这样的短暂的欢乐,我是不过瘾的,可是珍娜以后连瘾也不让我过了。因为 珍娜拒绝了我,我对她只好心死了。
我洁身自好地过了两年,因为那时我认识一位大学教授司密斯先生,他引起 了我对学问的兴趣。我在两年内只知道看书研究,十足一位道学先生了。可是桃 花运要交的时候,是拔除不开的。
有一天,我在酒席上认识一位名叫爱德华的先生,他约我到他家里去,所以 我认识了他的夫人。
爱德华夫人是二十开外三十不到的女人,姿态颇为纤柔婀娜,脸虽然不美丽, 却颇有趣,一双秋波尚有妖冶之感。她也略知文学,爱看小说,这一方面我们更 是志同道合了。
有一天下午,爱德华先生不在,我坐在她家里等候爱德华先生,她来招待我, 当她在我面前换衣服的时候胸部一挺;显出了她一对小巧而玲珑的双峰立刻, 我的血液沸腾了,我的喉咙干燥起来了。
她突然说:「你盯着我看得好奇怪」
她把身子在穿衣镜前一转,双眼向我一飘,我的灵魂都给她勾去了。
于是我们坐下来谈天,她说她很寂寞,爱德华先生好赌如命,天天晚上不同 家,白天也是在外的时候多。
我便说:「我可以常常来和你谈谈么」
她即同答道:「只要你愿意。」
于是我就说:「夫人,你知道欧洲规矩,当家中有男客来的时候,女主人往 往给他一个吻的。」
她嫣然地说:「真的么这里是没有这样的,不过,我不妨效法一下。」
「你真慷概」
于是我就捧住了她,在樱唇上给了一个热吻,她把两手搭在我的肩上,又飘 了一眼说:「我是你的好朋友了,是不是我第一次看见你就知道你是多情的。」
我说:「我想知道你的姓名」
「南丝。鲍尔。我看你的脸色有些苍白,不如到我的客房里去躺一会」
我知道运气来了,便低声附耳说:「你也来」于是我进了客房。
我说:「南丝,亲我个嘴,你知道我第一次见了你,便常常想念你,亲爱的」
我拥抱了她,又是一个甜吻。
我们坐上了沙发,我便把她的头靠在沙发的扶手上,又用嘴唇压在她的樱唇 上。
她的嘴唇发烫了,我打定了主意,立即将手按住她的阴部。她挣扎了一下子, 只是为了要挨得我近一些。
当她挣扎停了,我摸进了她的裙子,开始着肉的抚摸起来,已经是烫而湿了。
我知道是时候了。果然一会儿,两片阴唇一翕一翕地张了开来。
可是一下子地低声说:「这里也许有人会进来,到我房里去吧。」
她领我到了床上,我要求她脱去衣服,要观赏她的玉体。但是她只说:「我 在家是不穿衬裤的,」接着又问:「你真的爱我亲爱的」
「这是毫无疑问的」
我同答了之后,立即将她抱到床上,撩起她的裙子,分开了她的大腿,请出 了我的家伙,对准了她的肉洞,一滑就滑进去了。
她「嗯」的叫了一声。
这门真是容易进入极了,所以我就起劲地抽送。几分钟之后,她的气喘起来 了,眼睛若开若闭,一边嘴里「哼哼」地呻昤,一边用她白嫩的两臂用力搂着我。
突然她用两手捧住了我的屁股,用力地按压,一方面怪形恶相上下扭动起她 的穴,来迎合我的挺送,情绪之热烈是我从来也无法想像的。
我第一次的精液就这么出来了,但我仍一下一下继续抽送。
她的浪荡与快活越是狂野起来,她抱起我热热的亲吻,把舌尖塞到我的嘴里 吮吸,她却把身子挺得更高一些,好让我的玉柱塞得更深实些。
最后她更哭泣起来,突然,又像得了歇斯底里似的热烈地喘着气,她的泪像 泉水一样的流了出来,她反用两条手臂搂住了我,叫将出来:「啊啊你这么 粗大的冤家,谁相信这件事能有这么伟大地乐趣,我从来也没有尝到过,你怎么 能顶得这么长久――啊我爱你啊你这个冤家」
我出了最后一次精后,阳具仍念念不忘地浸在肉洞中,直到最后才拔出来。
「我一切都是你的了」她庄重的说:「我由你摆布,我是你的姘头、你的 奴婢、你的玩物,你是我的上帝,我的爱啊达令」
她放开了我,我便到浴室里去绞了一条冷毛巾,擦擦她的额角,使她慢慢地 静静下来。我又擦净她的阴部。接着吮了吮她的乳头,吻吻她的肚脐眼。
然后她起身,整整衣服,到浴室里去。
将精液射在女人的子宫里,这可是我生平第一次真个消魂。
南丝约我第二天下午三点钟再见。
第二天时间一到,我即幸冲冲地赶去,我们一进卧室,她随手把房门关上, 即说:「你看,我一切都准备好了」
原来她的衣服都脱得精光,只披上一件大衣,她把大衣丢在地上,赤裸裸地 对着我。
我仔细端详了一番;贪婪地鑑赏她的玉体美。
她转身俯下去,假装拾大衣。把屁股翅起来对着我。我立即吻了她的两片滑 腻而丰腴的臀肉,又用手摸住了她的阴户,她回过头来说:「我巳经洗过了,而 且还喷了香水,汉子,你喜欢这种香味么」
她回转身来,拍拍她的爱神之丘说:「你喜欢这一丛毛吗我做姑娘的时候 常常剃的,所以格外生得浓密了。」
我回答说:「当然欢喜,你身上的东西没有一个我不欢喜的。」
她淫荡地一笑:「啊我的达令,你真会讲话,你的家伙已经准备好了,还 是要我先抚摸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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