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娘家的老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详
我说:「让我看看穴花儿,我要叫它穴花儿。」
她说:「随你的意,我的早已熟透了,看见你的人,我的穴花儿就湿了。」
我便立刻脱下衣服,这一次我也脱得精光,便说:「我要求你的两腿分开举 高,我要看看圣洁的肉洞,我爱神的神庙。」
她立刻照做,她的玉腿搁在我肩上,我成了扛了两枝嫩藕的乡下人了。
她的屁股肉长得结结实实的。阴核比普通的扭扣还大,突出来有半寸长。两 片小阴唇呈粉红色,柔软得非凡,躲在两瓣肉股的大阴唇里面。
她的洞眼的肉呈殷红色,对着我的玉柱翕翕地颤动,黏黏地蜜露似的淫水, 浸润得四周都湿润润了。
我饱看之后,便开始用我热腾腾、硬挺挺的龟头,在她殷红的阴核上磨擦。
南丝满足地叹了两口气。嘴巴嗯嗯地哼了两声,好像在辨别味道似的。
她的全身都瘫软了,两个眼珠向上翻了两翻,慢慢地我的阳具一点一点的塞 进去,送到尽根,然后再抽到阴唇口然复再送到尽根。
她嘴里尽发出「哼,哼」,我觉得一股热的骚水从她子宫里冲出来,她的 两条腿分得更开了,一条缝差不多要裂开了。
她叹气地说:「啊美死了,比昨天还要开心」
当我的快感渐渐加深,我的抽送也渐渐加急,当我的家伙抽出来时,她的肉 壁发生扭捩作用,简直是吸住了似的。
当我卜卜地把精液射出来的时候,她咬住我肩膀上的一块肉,她把两腿挟紧 了我的屁股,不让我抽出来。
我伏在她身上,她把一只乳头塞进了我口里来,叫我吸。
两人沉浸在快乐的浴池里,好像要溶化了似的。
当我再度抽送起来时,她弯起上身来,浪声浪气的说:「昨天夜里我作梦, 梦见我坐在你上面干,现在我来试试看,你赞成吗」
我叫着说:「好极了,快来,我随你摆布。」
她说:「乖乖我是你的嘴上肉」
我答:「心心我是你的口中食」
她爬到我的上面,拨开肉缝,套上我的玉根狠命坐下去,把屁股左右磨了两 转,舌尖伸到贝齿外面吃吃的地笑着,我便用手握她的两只奶子,又用手指捏弄 她的孔头。
她上上下下的浪动,每次坐下去,一定要把屁股左右的转两转,还要「嗯」
的哼一声。
有时她上得太高了,我的玉根滑了出来,她却如宝贝似地捧住了它再送进去。
「我作得太恶形了么」
我同答:「越恶形我越兴奋」
后来她的快感顶峰来了,她便伏在我身上,把奶头塞在我嘴里,屁股一阵子 扭摆,她卜卜的泄了。她这才脱力低地伏着不动。
隔了一下我说:「我来,还是你来」
她同答:「插死我也不辞。」
我说:「侧睡,把上面的腿向上举着,让我的家伙轻轻地磨擦你的阴核,磨 一回后,我将家伙挺进去,一次直挺到尽根,让我们两种毛碰着。」
我们就这样的玩起来,她开始「哼哼」,继而「嗳嗳」,又继续狠命地把阴 户扭了又摆、摆了又扭。
我在乐极了的时侯,她也合着我们的动作节奏叫了起来:「啊啊,插死我了, 谢谢你呀啊」
我一泄如注,她抱住我狂吻。
「达令,你真会干,我顾意死在你的怀里」说着,她抽泣起来了。
她的抽泣就是满足的表示,我便这样窝着睡到吃晚饭,这是我平生少有的激 烈战役。
我接连有一星期不到爱德华夫人那里去了,一则我与爱德华夫人的关系完全 是肉欲的。我是青年男子,疯狂热烈的性饥揭,她是花信年华,久旷荡妇的肉欲 心;所以我两度春风以后,就感到了厌倦了,二则是我嫌南丝的阴户太宽大。
另一方面我最近又看中了一个新对象,却是合苞待放。不过这是后话。
那天侍仆交给我一张条子说:「刚才一位太太送来的。」
我拆开一看,果然是纸短情长。
「八日来不见人影,更无消息,使我想死你也,今夜扫榻待郎来,南丝亲笔。」
当然我是去的,一看到我,她便郑重地说:「我在空气里闻到有一种危险的 信息,我知道不久就要失去你。冤家听着,假使要抛弃我,那是我大祸临头, 从幸福的山顶跳下来是要粉身碎骨的;假使你离开我而可以依然快乐,那么你不 是真爱我。我呢除了占有你,看见你,想念你以外,没有其他惑觉。嗳你为 什么不能像女人一样多情呢应该说像我一样多情,假使能够的话,人间便是天 堂了,因为只有你能够满足我不知餍的欲望,你的东西进我的穴里之后,我才是 浸在酣畅得像天堂中的皇后现在我的情郎来了,带我去天堂,我已准备好了, 正像你所说的烂熟地准备好了你挟扶我上床去,正像上圣坛一样,我是剑鞘, 你是宝剑,直刺入我的花心里」
「上楼去。」
我打断了她的话:「我要你保持此刻一样的风韵,你粉颊上的红霞、你秋波 的冶荡,你珠喉的婉转。」
她像轻燕一般地跟了我来,当我们同时开始脱衣的时候,她又说了:「你那 里学来的本领,那种称美赞美的本领,冤家,我今天有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
我抱住了她,精赤赤地抱住了她,肉挨着肉。
「你有什么新鲜话我们送玩边说吧。」于是,我便抱她上床,自己在她软玉 温香的怀里窝着。
「我玩的方法也有新花样的。」
说着,用她的纤手捧住我的面颊,把我的嘴唇靠过去合在她的朱唇上,她又 说:「嗳今天下午我怎么样的渴想你,我自己亲自把信送到你那儿,当我听见 你在里边讲话的声音,我觉得我的穴花儿不由自主地张开来了,花心里难受地发 烫发痒,我真想立刻把裤子脱下来冲到你面前,张开着让你玩,可是我没有胆量。」
我问:「为什么你没有胆量」
说着,我拨开了她那柔软的大腿,一刻儿我的玉柱便在她的穴心里了。
她「嗯」的哼着,当然是慢慢地抽出来,慢慢地推进去的时候。
她个赤课裸的身子紧扭着我,「啊」的叫起来。
「当你的肉柱儿抽出来的时候,我的心好像也跟了出来,当你送进来的时候, 我的花瓣尽量张开来,恨不能将你整个冤家都塞了进去。」说着,用火热而甜蜜 的软唇连连的亲我。
我一言不发,只是继续干我的玩意儿,不时抽出来,用龟头磋擦她的肉,再 慢慢埋入她的花心直到尽根为止。
两只手只是揉弄她的两粒柔软地而又坚硬的乳头肉。
她却不断的讲话,有时也发出几声连续的呻吟,说:「我们女人最喜饮插穴。
尤其是我,我说了,好么」她吃吃地笑着。
我问:「说什么呢」
她答:「我要高声说。」
「尽说不妨」这种对答正合乎我们抽送的节拍。
突然她高声叫了起来:「我乐死了我这我我这偷汉子的婆娘乐死 了」
我只是用劲的抽送。一会儿她又低声地说:「我常常计划换些新鲜花样,想 使你也更加有趣,我来试试给我的情郎心肝你是我的生命,我不要你泄在我的 穴眼里,我要你泄在我的口里,我要把你的精吞在我的肚子里。」
说着,果然抽出了穴门爬了起来,把我的阳具捧着含到嘴里,用嘴唇舔了又 吮、吮了又舔,直到我浑身一抖,精液卜卜的射了出来。
她含了一嘴,竟咕嘟咕嘟的都吞下去了,说:「你看我多么的爱你,冤家」
说完,她贪婪地回到了老样子。
我随她的意,即然回到老样子,我又把阳具送入了她的阴户,送得那么用力, 连她两片丰腴的大阴唇也凹了进去。
我开始慢慢地抽送,很快地冲出一阵一阵淫水来,使我的抽送发出「节节」
的声音来。
她开始喘气、吞口水,我继续垦荒似地垦她的肉田,送到尽根时我觉得她的 子宫在起颤抖。
又开始抽拉起来,哼声愈发愈响。
突然她的全身颤抖,活像一只中了弹的白兔子,最后瘫痪着不动了。
于是,我做我的结束工作用口吮着她两边的乳头,用手指揉弄着她乳头。
她紧地抱住我直到天亮,我和爱德华太太的缠锦虽然是淋漓酣畅,可是我总 觉得像喝出了气的啤酒,不够味。不过她的出言粗野,动作淫荡还能刺激我,我 们的关系延续两个多月,总计狂暴十余次。
后来她的丈夫要去芝加哥去经商,也要她跟去,我们在最后一次性交个时候, 她简直像发了疯似的,破口大骂她的丈夫。甚至于要把我阳具插在她的阴户里, 等她丈夫回来看,我当然是乖觉地溜走了。
我送他们上火车,南丝叫我常常通信,并且发誓一定要天天写信给我。
果然有半个月天天一封短信来,后来渐渐来得疏了。有一次信说:「我在芝 加哥过得很愉快,有一位学生为人很殷勤,他天天到我这里来。」从此以后就没 消息了,看来她找到我的替身了。
3
前文提到新对象便是我房东太太的女儿。
俗语说:「近水褛台先得月。」那我为什么不喝井水而去喝河水呢
原来这位小姐芳名叫露丝,二八年华,生得不高不矮,不肥不瘦,瓜子脸, 有着一对蔚蓝色的秋波,更显得妩媚动人。
但是她赋性娴静,与爱德华夫人恰恰相反。
我知道外表贞洁的女子内心热烈得多,不过也要应付得宜,始得马到成功。
我用的乃是欲擒故纵之法,露丝父母、幼弟马修在家时,我对他们都有说有 笑,也只有独对露丝则故示冷淡。
我有时见她对我一往情深的样子,我还是装作视若无睹,如是者有两个月之 久,这也正是我与爱德华夫人热恋的时侯。
有一天,她在我房里整理床褥,我灵机一动便步上楼梯,我一看见她,故意 装做不知道,对她说:「对不起得很,我拿本书就走,请你不要嫌我惊动你。」
她蓦地转过身来,杏跟圆睁地盯着我说:「你为什么这样对待我」说着颇 为愤愤的样子。
「怎么啦」我睁睁地装作莫名其妙的样子。
她很愤然地说:「你自己明白,起初我以为你是偶然的,是无意的,现在我 才知道你是故意如此,你总是有说有笑的当儿,见我来了就停止,赶快避开,好 像非常恨我的样子,为什么」她大声说,嘴里发着抖。
「我做了什么错事使你这么不喜欢我」说毕,热泪含在动人的眼睛里。
我知道时机终于来了,我便把两手放在她的肩上,全神贯注地盯着她说:「 露丝,你没有想到这也许是爱不是恨」
「不会决不会的爱不是这样的。」她带着哭声说,眼泪都掉了下来。
「我老实告诉你,我惟恐失去了你,才所以如此。我以为你不喜欢我,且我 是最钟情于你了。」我说着,两手搂抱住她的纤腰拉她近身说:「早已爱你需要 你了,吻我亲爱的。」
立即她把樱唇凑给我,我的手便在她的乳峰上抚摸,又渐渐活动到她的阴部。
突然她的眼晴高兴起来、明亮起来了,如释重负地叹了一口气。
她说:「我现在快乐了,快乐了你知道我想得你好苦啊一忽儿恨,一忽 儿怨,昨天我打定了主意要向你开口了,可是我今天又倔强起来了。」
说着,她自动用手勾往我的颈项吻了我,低声的说:「你真可爱,真可爱, 无论如何,我是爱你的。」
我说:「不要这样像啄木鸟似的吻我我要你把嘴唇张开,压住我的嘴。」
她依我做了,我便把舌尖伸到她嘴里,用手轻轻的揉她的阴部。
她脸红了,红得像玫瑰花,嘴唇也发起热来了。
突然她挣脱了,奔向房外去。
我雀跃起来,我知道我获得胜利了,处处镇静,鱼儿自然会来上钩的。
我又打了另一个主意。
第二天正好司密斯教授要我找房子,我便心生一计。
我回到家中,进门便将服务电铃一按,正合下怀,露丝上来应了。当我听见 她的脚步声,我就感到心悸、燥热、坐立不安。
我庄重地说:「进来,露丝我问你那边的房间是不是空着司密斯教授愿 意租。她回答道:「是空着的妈妈一定欢迎的。」
我便说:「你看我总是竭力帮你们忙,而你却连吻我一下都不愿意似的。」
她嫣然一笑,我就抱地往床上一躺。
我看见她向房门瞥了一眼,所以我就说:「房门关着的,亲爱的」
于是便伏在她身上,开始热烈地亲起吻来。而我的手则向她的裙子脱去,摸 她的阴户,出乎意料之外,她竟没有穿内裤。她开始的待侯,还把两条腿夹着, 但是我说:「爱是不留余地的,露丝」
慢慢地,她把玉腿分开来了,又喜佯瞋地让我摸弄她的阴户,当她的淫水出 来的时候,我便停了手说:「我要看看你可爱的玉腿」
一面说着,一面把她的裙子掀了起来。
她的玉腿像希腊的雕像,她的三角形上的阴毛像弯曲金丝,还有一只世界上 最精致的玉荷包,我不禁俯下去吻了。
她说:「你真是个乖孩子。」
我说:「所以我这样爱你」
她便说:「嗳只要有一半这样子我便好了,只要你说的,亲爱的我任何事 都依你」
这一回我回答说:「我很需要你,今天晚上到这里来好吗我要和你爽爽快 快的玩玩好不好」
她答:「下午便可以,我只要推说到外面去散步,便偷偷到这里,那时我父 亲他们休息的休息,出去的出去,不会撞见我们的。」
我出去买了一条厚毛巾,一瓶雪花膏。
时间过得真慢啊吃午饭的时侯,露丝的父母,都向我热烈地表示谢意在 我看来是颇为可笑的
大家吃完饭后,我便进房去预备。
第一步把走廊外面的门锁起来,又把窗子拉好,然后把床搬了个适当的位置 ;而在床沿铺上毛巾。
第二步是把我的裤子放松、钮扣解开、衬衫拉起。
停了一会见,露丝那可爱的面孔在门边出现了,像小鸟似的飞了进来。
我关上门开始亲起嘴来,真是无独有偶有我预先准备好的毛巾,便有她预 先脱去的紧身。
我撩起她的外衣,按住了她的阴户,一边热烈地吻她,一边轻轻地摸她。
不到一两分钟,她的阴户湿了,我把她抱上床,拉下我的裤子,在我阳具的 龟头下涂一些雪花膏,然后把她的两腿分开。叫她把膝盖弯起,又抱住她的股按 在毛巾上。
于是我说:「开始,也许有些痛苦的,亲爱的可是我总使痛苦减少就是了。」
我就开始把我的龟头轻轻慢慢地塞到她的阴户里去。
即使这样涂上润滑,她的阴户还是很紧,只进去一些些,我就觉到有阻碍物, 是她的处女膜挡着驾。
我伏在她身上吻她,撚弄她的乳头,让她自己或是圣母来帮助我。
露丝看见我不动,便大胆地凑上前来,于是挡驾牌投降了。她叫着:「啊
啊。」
然后又粗暴的挺向前来,而我的玉柱更像顺水推舟似的塞到尽根。她的花心 碰到了我的龟头,我不立即抽送的窝在里面。
一两分钟之后,才慢慢的抽出来直到阴唇口。当我再将玉柱轻轻的送进去时, 她仰起来热烈的吻我。
我万分小心的抑制自己,只是轻轻地抽出,再慢慢的送进去。虽然我恨不得 急急猛猛的动作,但我从爱德华夫人那里知道,这轻抽慢送最能引起女人的肉欲, 而我决意要获得露丝的心。
又一两分钟之后,她也涌出了淫水来,我持续这样的轻抽慢送,知道少女第 一次性味道,是终身不会忘记的。
渐渐地她呼吸开始急迫起来了,弄得我也更加紧了。
她的阴户凶猛地夹住我的阳具,上下挺动。突然她瘫痪了,倒了下去,我觉 得她的子宫衔住我的龟头在吸吮。
这时我忍不住了,开始抽送,凶猛起来,直到一阵深深妙感涌上心来,我的 种子便喷将出来了。
当我亲过了嘴,称赞她的本领,而阳具拔出来了之后,我当时呆了。
床上一大堆血,我的阴毛也都溅着血。她的玉腿则像帆布上染了洋红。
我向她说:「你可以看得到,我是怎么样温柔地用毛巾擦我们爱的成绩。」
她看见了若无其事的说:「烧了它或是抛到河里去,我想河儿一定也不是第 一次看见这个的。」
我问:「痛得厉害吗」
她回答说:「开始是很痛的,不过,一会儿兴趣盖过了痛苦,所以所以我把 痛苦忘记了,我是这样的爱你,任何痛苦我都忍受」
「你这个达令」我叫了起来,拉着她往浴室里去。
司密斯教授是我知识欲的启发者,我之所以能在荒淫的生活中不忘求学,都 是这位伟大学者的感召。
自从他迁进了露丝家里之后,我的精神与性欲更得到了调和。有关我的精神 生活,我将另文记述,这里继续讨论我性爱生活的这一方面。
我和露丝畅叙之后的第一天晚上,我和司密斯在房闻里谈话,谈话结束,我 下楼来到餐室里,希望能够看见露丝。
真幸运,露丝已经服侍她母亲安歇好了,一个人在整理餐具。
「露丝,我要你来。」我说着便去吻她。
她把头偏了开去,说:「要我来,到现在才要我来。」
我知她话中有因,我便说:「露丝,我爱你又爱学问。」
「啊,原谅我。」她急急地向道歉。
「我太失礼了,我不应该这样,请你饶恕我。」
又一直情深在盯着我,我一边玩弄她的乳峰,一边俯向她地耳边低语:「什 么时侯,我可以看见赤裸裸的肉体露丝你要什么时候才让我」
「我身子的大部份你不是都巳经看过了吗」说着,高兴地一笑。
「很好,你可是不愿意」我说着,回头就走。
她一把拉住我,急急地说:「啊,回来我很愿意给你看,你不嫌我丑就好 了,今天深夜,你把门开着,我自己来」说毕,给我一个甜蜜的吻。
我问:「不会太危么」
她脸上起了一阵美丽的红晕,回答:「刚才我已经在楼梯上试走过了,没有 声响,所以不要睡着,否则我要吓你的。」
我们用嘴盖上信守之印,同时我的手摸摸地的阴户,已就发烫,一会儿张开 来了。
她笑着说:「好先生,快去吧,否则我要发起骚来了,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了。」
我说:「什么叫做发骚」
她说:「唔、唔、唔、等到夜里我来告诉你,心心现在我觉得我的心在跳。」
她把我推出门外,我没事做就把露丝的穴与爱德华夫人的穴作了比较。
我觉得爱德华夫人的性欲像盛夏酷日当空。
露丝的爱情像似初夏黎明的清新,一方面是盛极将衰,一面是方兴未艾。
我正在痴心梦想,我感觉好像听见她的声音,也许是思念太切的缘故吧。
可是,接着我的门开了,细长的金色发丝披在肩上,她进来了,穿着一件睡 衣直拖到脚背,好娇美啊
我闪电似的从床上跃起:「让我来脱你的睡衣。」
不一刻,她全身赤裸裸地站着,摇曳的灯光在她象牙似的玉体上映出各种几 何形的花卉图案来。
我端详,只能说是十全十美,因为我没有言语来形容。
她是一个十全十美的象牙雕像,我抱她上床去,分开她的大腿来。
她美好的阴户只有理想中才有,我立即把阳具插进去。
但是她娇声地说:「心心,请你也到床里来,这样我觉得冷,你要温暖我。」
我把衣服脱尽依从了她,我一面窝她,一面用手指弄她已经张开了的肉缝。
她叫说:「啊啊还有些痛。」
我爬在她上面,用阳具慢慢地在她阴户上,上上下下地磨擦,直等她自己把 两条腿举起来欢迎我。
可是龟头刚进去,她的面部一忧,表示还痛。
我觉得时间还充裕,所以愿意忍耐。我立刻缩开,睡在她怀里窝她,我说: 「我不忍弄痛你,爱的欢乐一定要双方的。」
她低声说:「你真甜蜜,你肯停止,我很高兴,因为这表示你真的为我,而 不只顾着你自己的快乐」说完又浓情蜜意地吻我。
我说:「露丝,那么奖赏我,告诉我第一次和你来的时候,你感觉怎样」
说着,要她的手握住我火热挺着的阳具来鼓励,她脸一红说:「我说不出来, 真是说不出,说不出的感觉,譬如刚才你说在自己的床上来挨时间,一想着你, 我的阴户就惑到一种奇异的刺痒,是从前也没有感到过的,真的」
说着,她把飞满红霞的双颊埋在我的颈项里。
我说:「我也感觉到了,情欲真是有趣,不是么」
她又低声说:「现在里面好些了,前面却觉得灼热而发痒起来,啊我一定 要磨磨它。」
「我来」我抢着叫起来说。我立即爬起来跪在她玉腿的中间,用我的家伙 上下磨擦她的肉垒及爱神的庙门。
一会儿,她自己把我的龟头塞进她的穴眼里。又因为痛了,她把腿挟拢来, 不让我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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