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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天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六道
刘尚大声说道:“有吴公在,此战必胜!我汉军必胜!”
“汉军必胜!汉军必胜!汉军必胜——”众人齐声呐喊。
臧宫问道:“大司马打算何日攻城?”
吴汉微微一笑,说道:“先不急!决战之前,我们也该给公孙述一个机会。”
“啊?”
“我写一封书信给公孙述,劝他投降,倘若公孙述肯降,我会给他一个痛快,倘若公孙述执迷不悟,冥顽不灵,我誓将公孙贼子,碎尸万段,灭他公孙满门!”
翌日,吴汉令人把他亲笔些的一封书信,缠住箭矢之上,找臂力强的神射手,把箭矢射入成都城头。
城墙上的守军看到射上城头的这份书信,没敢耽搁,立刻送于皇宫,呈交给公孙述。
吴汉的这封书信,谈不上客气,但也没有很张狂,就是向公孙述陈述目前的事实。
你公孙述现在已经没有大将可用,你麾下的兵马,只剩下区区几万的乌合之众,你朝中的大臣,皆无斗志,只一心想着尽快投降。
当下你公孙述唯一的选择就是向汉军投降,倘若不降,那就如肉入虎口,最终将死无葬身之地,公孙一门,都会因为你而万劫不复。
看罢吴汉的这封书信,公孙述气得差点当场吐血,他把信件的绢帛撕了个粉碎,厉声咆哮道:“吴子颜欺人太甚!吴子颜欺朕太甚!”
信件传入成都两日,成都方面连点回音都没有,吴汉便知道公孙述的打算了,他这是下定决心,要和己方死战到底了。
吴汉下令,全军攻城。
以吴汉为首的汉军,主攻成都的南城,以臧宫为首的汉军,主攻成都的北城,两支汉军,双管齐下,夹击成都。
此战,绝对是汉军平蜀期间,最为艰难的一战。成都不是孤零零的一座城池立在那里,成都四周水域很多,护城河修建的又深又宽,要命的是,水流湍急,一旦调入河中,恐怕连爬上岸的机会都没有,很快就被暗流卷
入河底。汉军在护城河上铺设云梯,以云梯充当临时的木桥来用,将士们顺着云梯,跑过护城河,在此期间,进攻的将士们要顶着城头上雨点一般的箭射,不知有多少的汉军兵卒
中箭落水,最后连具尸体都找不回来。
从早上开始,汉军大举进攻成都,到了中午,汉军虽然攻势依旧凶猛,但始终攻不破成都的城防。
掠阵的吴汉眉头紧锁,眼瞅着己方将士一批批的攻上去,又一批批的被打退回来,他按捺不住,亲自上阵。
吴汉的亲自上阵攻城,使得汉军的士气更盛,如潮般的攻势也变得越发凶狠。
这时候,成都的南城守军开始有些难以支撑,南城这边的主将是公孙庭,公孙述的亲侄子。
在公孙述的儿子和侄子当中,若说能力还不错的,公孙庭可算一个。
眼瞅着己方将士已快要挡不住城外如狼似虎的汉军,尤其是汉军的冲车,猛烈撞击城门,城门已然摇摇欲坠,岌岌可危。
公孙庭当机立断,征选出两千人的敢死队,由他亲自率领这两千蜀军,打开城门,攻杀出去。
正在猛攻城门的汉军,没想到蜀军会突然攻杀出来,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最最关键的一点是,汉军好不容易推到城门前的两辆冲车,皆被出城的蜀军捣毁。
把城门附近的汉军暂时杀退,公孙庭也不贪功,立刻带着手下的蜀军回撤城内,急急关闭城门。
当吴汉闻讯赶过来的时候,公孙庭已经回到城内,吴汉面对的是两扇冷冰冰的大铁门。吴汉怒极,冲左右大声吼叫道:“给我撞开城门!”
周围的汉军汗如雨下,一名军侯咧着嘴,小声提醒道:“大司马,我军……我军通过护城河的冲车业已……业已全部被敌军损毁!”
吴汉怒声喝道:“从后方继续调冲车上来!”
军侯一边擦着汗珠子,一边连连点头答应着。现在想把冲车运送到城门近前,谈何容易?
冲车沉重,若要通过护城河,起码得铺设十根以上的云梯,云梯得叠为两层才行,然后还得在云梯上铺设木板,只有这样,才能让冲车于云梯上行进。
这本身就够困难的了,在运送冲车的时候,将士们还要顶着城头的箭射,顶着弹射下来的礌石。
一辆冲车往往还没运到护城河的对岸,就被蜀军的箭射、滚木、礌石损毁,或掉入护城河里。
冲车在运送途中,损毁率差不多接近百分之八十,也就是运过来五辆冲车,才勉强能有一辆冲车成功渡过护城河。
己方的冲车数量已经不多,再强行往前方运送,估计就要消耗殆尽了。
看着军侯只是一个劲的点头,却站在原地没动,吴汉眉头紧锁,怒声质问道:“你还在等什么?快派人去调冲车过来!”
“大……大司马,我军的冲车数量已经……已经所剩无几……”
吴汉一把抓着军侯的衣领子,怒吼喝道:“哪怕只剩下一辆冲车,你也要给我运送过来!”
那名军侯急忙答应一声,调头向后方跑去,令人去调派冲车过来。
汉军阵营当中,有兵卒推送上来五辆冲车。当第一辆冲车被推上护城河上的木桥时,城头上的箭射便集中过来。
箭矢好似雨点一般,噼里啪啦的钉在冲车上,推着冲车的汉军兵卒,不时有人中箭,摔下木桥,掉入护城河。
当冲车运送木桥一半的时候,一颗颗石头从城头上弹射下来,砸在木桥上,咚咚作响,桥面震颤,推着冲车的汉军兵卒,很多人都站立不住,从木桥上摔落下去。
在石头持续不断的砸击下,一颗石头正中冲车的车轮,耳轮中就听咔嚓一声脆响,车轮破碎,冲车的身子向旁一歪,于木桥上倾斜,眼瞅着要栽进护城河里。周围的汉军兵卒死命地拉着绳索,不让冲车掉落,咚,又是一颗石头重重地砸在车身上,汉军将士再也拉不住冲车,冲车斜着掉下木桥,连带着,还把三名汉军兵卒也一
并带了下去。
站在城门前的吴汉看得清楚,狠狠跺了跺脚。他将向挥手,大喝道:“第二辆!上!”很快,汉军又把第二辆冲车推上木桥。和刚才的情况一样,城头上依旧箭如雨下,其中还夹杂着弹射出来的石头。吴汉将手中的虎威亮银戟狠狠向地上一戳,从周围兵卒
手中接过来两面重盾,他一手一个,提着两面重盾,跑到木桥上,站于冲车前,以两面重盾来挡蜀军的箭阵和落石。
叮叮当当——
箭矢钉在重盾的盾面上,火星子溅起一团团。
咚、咚、咚——
落石砸在重盾上,爆发出来的闷响声,都震得人耳膜生痛。
以盾牌挡下箭阵,这倒不算什么,可以盾牌挡下从城头上弹射下来的礌石,这就太匪夷所思,超乎想象了。但吴汉就是有这样的本事,让不可能变成可能。
在吴汉手持双盾的保护下,这辆冲车还真被汉军强行运过护城河,一直退到城门前。数十名的汉军,齐齐推动冲车上的木锤,猛烈撞击城门。
轰隆、轰隆——
巨响声持续响起,每一次的撞击,都让城墙为之震颤,城门四周哗啦啦掉下碎石和土屑。在城门洞里,无数的蜀军拥挤在一起,死死地顶着城门。
刚刚撤回到城门的公孙庭见状,暗暗咧嘴,这样下去,城门坚持不了多久,迟早会被汉军撞开。公孙庭当机立断,带着两千敢死队,再次下令,打开城门。
随着城门打开的瞬间,以公孙庭为首的蜀军敢死队冲杀出去,一瞬间,便挑翻了冲车四周十数名汉兵。
公孙庭带领着蜀军,迎向四周蜂拥而来的汉军,双方混战在一起,趁此机会,有数名蜀军跑到冲车前,先向冲车上浇火油,然后掏出火折子,把冲车点燃。
见到敌军再次出城破坏冲车,就在附近的吴汉断喝一声,提着战戟,箭步冲杀过来,一走一过之间,数名蜀军被战戟的锋芒扫倒在地。公孙庭看得清楚,心头一震,来不及细想,他抡起长刀,大吼着向吴汉的头顶全力劈砍过去。





汉天子 第一千一百九十七章 天选之女
吴汉持戟,反抡出去,刀戟碰撞,爆出巨响。公孙庭就感觉双手一轻,手中的战刀脱手而飞。
他大惊失色,不由自主地连连后退。吴汉哪肯放他离开,身形一跃而起,向前飞扑的同时,一戟猛砸下去。
公孙庭突然有种错觉,感觉扑向自己的不像个人,更像是一头猛虎。
吴汉的速度太快,被震得浑身发麻的公孙庭既无力招架,也无力闪躲。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名蜀兵从斜侧方冲了上来,一把将公孙庭推开,同时大叫道:“将军快……”
他话都没说完,吴汉的银戟已劈在他的头顶。
这一戟,把这名蜀军兵卒从眉心的正中间劈开,一个人,瞬间成了两片。此情此景,不仅周围的蜀军惊骇,就连汉军都吓了一跳,暗暗咧嘴,浑身直冒白毛汗。
蜀兵们拉着公孙庭,连连后退,急声说道:“将军快撤回城内!”
吴汉冷哼一声,持戟上前,银戟挥舞开来,围拢在公孙庭四周的蜀军兵卒,一个接着一个的被挑翻在地。
不过这些蜀军就像不怕死似的,倒下一个,冲上来一个,拼死护着公孙庭,把他硬拉进城门内。
城门洞里的蜀军一见到公孙庭回来,再不敢耽搁,齐齐推动城门。此时,还有大批的蜀军没有撤回到城内,关闭的城门,把这些蜀军连同汉军,一并隔绝在城外。
可怜这些上千之众的蜀军,退无可退,被人山人海的汉军堵在城墙下,成群成片的扑倒在血泊中。
追至城门近前的吴汉,看着面前紧紧关闭的城门,怒火中烧,暴跳如雷,他大吼一声,全力抡起战戟,狠狠砸砍在城门上。
咚!这一声巨响,简直都不次于冲车的撞击,城门都被震得一颤。
但吴汉终究是人不是神,他的战戟也不可能劈开那么坚固的城门。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对于攻城的汉军越来越不利,吴汉心有不甘,但也不愿连夜攻城,徒增己方将士的伤亡,他最终还是下达了撤退了命令。
这一天的攻城战打下来,汉军的伤亡有五、六千人,蜀军的伤亡也有三、四千,双方的死伤都不小。
休息了一晚,翌日,汉军继续强攻成都。
成都皇宫,御书房。
守城的将士们在拼死抵御汉军的强攻,而公孙述此时正在皇宫里……算命。给公孙述算命的人,正是陌鄢。
陌鄢跪坐于地,他面前摆着一只龟壳和三枚钱币。他把钱币装入龟壳当中,屏息凝神,拿起龟壳,哗啦哗啦的摇晃起来。
过了一会,陌鄢将龟壳向下一倒,三枚钱币滚落出来,陌鄢将三枚钱币摆正,记于心中。
而后,他又连续摇了五次。陌鄢所用的正是六爻占卜。
六爻,顾名思义,就是爻六次,通俗讲就是摇卦六次,然后把六次组合到一起,算出卦象。
等陌鄢完成六爻,公孙述迫不及待地问道:“陌先生,卦象如何,是凶是吉?”
陌鄢微微一笑,说道:“请陛下赐臣笔墨!”
公孙述连忙对一旁的内侍说道:“快快快,给陌先生绢帛、笔墨!”
两名内侍躬着身子,来到陌鄢近前,小心翼翼地把绢帛铺在他的面前,又把研好的笔墨放在一旁。
陌鄢提起笔来,还没等开写,一名内侍急匆匆地跑入大殿,颤声说道:“陛下——”
公孙述一皱眉,沉声喝道:“打扰陌先生为朕卜卦,你该当何罪?”
那名内侍吓得一哆嗦,噗通一声跪到地上。
陌鄢向公孙述淡然一笑,轻飘飘地说道:“陛下,无妨!”
公孙述深吸口气,怒视着内侍,问道:“何事?”
内侍脸色煞白,结结巴巴地说道:“陛下,进攻……进攻南城的汉军,已……已攻上城头……”
“啊?”公孙述以及大殿内的内侍们闻言,脸色无不大变,呆若木鸡。
陌鄢持笔的手顿了顿,而后微微一笑,在绢帛上一气呵成地写下四个字。
公孙述看向陌鄢,颤声说道:“陌先生,这……这……”
“陛下莫慌!”陌鄢说着话,把面前的绢帛拿起,递给一旁的内侍。
内侍捧着绢帛,来到公孙述近前,将绢帛铺在他面前的桌案上。公孙述低头一看,陌鄢写下的四个字是:虏死城下!
看到这四个字,公孙述心跳突然加快,不由自主地站起身形,一脸激动地问道:“陌先生,这……这这这……”
陌鄢站起身形,含笑说道:“卦象如此,陛下洪福!”
虏死城下的意思就是,前来攻城的汉军,都会战死在成都城下。公孙述对陌鄢有天生的信任感,而且这样的好消息,他也打心眼里愿意相信。
他捧着绢帛,双手颤抖个不停,满脸激动地说道:“陌先生,若朕亲自出战,能否退敌?”
陌鄢正色说道:“虏死城下!”
公孙述闻言,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放下绢帛,走到陌鄢近前,一躬到地,说道:“倘若此战真能斩杀吴贼,陌先生便是朕的国师!”
陌鄢笑了笑,向公孙述拱手还礼,说道:“谢陛下隆恩,臣,告退!”说完话,陌鄢转身离去。
能算出这样的卦象,连陌鄢自己都是挺意外的。
当前之局势,成都明明已陷入全面劣势,城防岌岌可危,汉军随时都可能攻入成都。但他为公孙述的卜卦,竟然是大吉,反倒是汉军大凶,这着实是匪夷所思。
出了皇宫,陌鄢从马车里出来,举目往向天空,心中喃喃嘀咕,难道真是公孙述命不该绝?
他驻足了一会,重新回到马车,对赶车的车夫说道:“回府。”
当马车快要行到陌鄢的府邸时,突然停了下来。陌鄢不由得一怔,问道:“为何停车?”
“先生,有人挡在马车前!看起来,像是……像是个女子!”
陌鄢一怔,撩起车帘,探头出来,向前面看去。前方果然站着一名女子,只不过这名女子是背对着马车,看不清楚她长什么样子。
在旁人眼中,她就是一名普通的女子,不过陌鄢却眯缝起眼睛。
在这名女子身上,他嗅到不一样的气息,更令他吃惊的是,这名女子身上,还隐隐散发出金色的光彩。
在玄学高人的眼中,每个人身上都有光彩,大多数人身上都是普通的白色光彩,天子身上是紫色的光彩,而能有金色光彩的,那是有大气运的人,少之又少。
陌鄢眯了眯眼睛,从马车里走出来。
他刚下车,护行的侍卫便把前方的那名女子围住。
女子仿佛没看到似的,站在原地,纹丝不动。陌鄢向手下侍卫挥了下手,围拢在女子四周的众人,纷纷向后退了退。
陌鄢走到女子身后,上下打量一番,女子中等个头,身材消瘦,穿着的衣服很普通,就是麻布制成,和普通百姓家的女子别无二致。
但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大气运,却强得惊人。
他拱手作揖,说道:“这位夫人!”他话刚出口,女子转回身形。陌鄢定睛一看,不由得暗吃一惊。陌鄢本身的模样就生得十分俊美,而且他见过的人也多,但能让他感觉惊艳的女子,可谓是屈指可数,当
年的阴丽华算是一个。
看清楚这名女子的容貌,他再次生出惊艳之感。女子面白如玉,皮肤细腻得如羊脂一般,在上面都找不到个黑点。
五官精致,拼凑到一起,更是精美绝伦。就相貌而言,她与阴丽华几乎是在伯仲之间。更难能可贵的是,她身上带着一种让人舒服的飘然和洒脱。
美,美得令人炫目,但又美得毫无侵略性,让人感觉很舒服,赏心悦目,甚至生不出邪念,好像稍微有点别的心思,就是对美的亵渎。
识人无数,经历过无数大风大浪的陌鄢,在见到这名女子后,都呆愣好一会才回过神来。他再次拱手施礼,说道:“抱歉,是鄢失言了,这位姑娘好!”
女子的年纪不大,看起来绝对不超过二十岁,主要是头上的发髻,明显还未出阁。那名女子微微一笑,向陌鄢福身施礼,说道:“陌先生!”
听闻女子能叫出陌鄢的名字,周围的侍卫们压下惊讶之感,纷纷抬手,握住肋下的佩剑。
陌鄢向周围的侍卫们摆摆手,示意他们不可动武。他问道:“不这姑娘芳名?”
“郭悠然。”女子轻飘飘地吐出三个字。
郭悠然?陌鄢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仔细回想了一会,他眼眸突的一闪,惊讶道:“并州牧郭汲是姑娘的?”
女子含笑说道:“正是家父!”
并州目前是归属于洛阳朝廷,并州牧郭汲,那是洛阳朝廷的重臣,对于成都朝廷而言,郭汲的女儿郭悠然,那绝对算是敌国的奸细。
可郭悠然竟然堂而皇之的出现在成都街头,而且还拦住了陌鄢的马车,这太令人意外了。
见陌鄢一脸惊讶地看着自己,郭悠然含笑说道:“祖父曾在蜀郡做过太守,对蜀郡感情颇深,今日蜀郡蒙难,悠然代祖父而来,希望能化解这次的蜀郡之难!”
郭悠然不是乱说的,她的祖父郭梵,的确是做过蜀郡太守,而成都正位于蜀郡之内,曾是蜀郡的郡城,成都城内,还有郭家的祖宅。
说起来,郭家的出身可不简单,郭家有位赫赫有名的先祖,许负。
如果给中国古代的奇女子排名的话,这位许负,绝对能排进前三。
始皇帝二十六年,天下发生了两件奇观。
一件是临洮出现了巨人,巨人共有十二人,身高十一米,脚长一米三,震惊天下。(别问六道这是真是假,反正史书中就是这么记载的。)
另外一件奇观,就是这位许负的诞生。许负出生的时候,手中就握着一块玉块,玉块之上,浮现出八卦图,许负百天,已能开口说话。
消息传到嬴政耳中,嬴政大喜,已经这是天下大吉之兆,随即赐给许家许多的金银珠宝。
许父十分感激嬴政的赏赐,便给女儿起名许不负,是提醒女儿,以后长大了要记得感恩,莫要辜负始皇帝的恩德。
许不负稍大一些,便拜了黄石公为师。这位黄石公或许没什么名气,但他的徒弟可是名垂千古,张良。许不负也就此成了张良的小师妹。许不负对玄学的天赋极高,算出秦国势微,天下将要大乱,她纵然有心辅佐秦政,但奈何没有回天之力,天道不可逆。许不负感叹自己
愧对始皇帝之恩情,便把名字中的‘不’字去掉,改名为许负,意为自己辜负了始皇帝的恩情。
后来许负和张良一同投靠刘邦。许负的相术十分厉害,帮着刘邦多次化险为夷,刘邦称帝之后,为许负封了侯。
要知道西汉初期这个年代,女子被封侯,是很多人想都不敢想象的事,而许负,受封为鸣雌亭候。许负的外孙,是大游侠郭解,郭汲乃至郭悠然,都是郭解之后。(这位郭解,也是一位了不起的奇人,早年杀人如麻,后来修身养性,成为一代仁义大侠。)




汉天子 第一千一百九十八章 前来拜访
郭悠然是古往今来天下第一女相师许负之后。
许负的后人,前几辈以游侠居多,再之后的后人,就开始逐渐为官。
像郭悠然的爷爷,做到了一郡之太守,郭悠然的父亲郭汲,更是做到了一州之州牧,位高权重,朝之重臣。
尤其是并州,情况比较特殊,乃卢芳的根基所在,能做到并州牧,不仅要有能力,更要深得刘秀的信任。
就是这么一个官宦子弟,郭汲之女,竟然一个人跑到了兵荒马乱的成都,还主动找上陌鄢,其行事已经不能用大胆来形容,而是诡谲,匪夷所思。
陌鄢看着郭悠然,过了许久,他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道:“我该赞叹郭小姐胆子太大,还是该敬佩郭小姐的勇气可嘉,以及悲天悯人之心呢?”
郭悠然坦然地看着陌鄢,说道:“陌先生天资过人,隐,可为避世之高人,在朝,则可成为辅国之能臣,而令小女子意外的是,陌先生竟然选择了一条逆天之道。”
“天道!哈哈——”陌鄢仰面而笑,说道:“如果事事都要顺应天道,人人都要顺应天道,那这个天下,岂不是太无聊,也太无趣了?”
“陌先生本也是有大气运的人,但逆天行道,终究是把自己的气运耗光,陌先生认为,这么做值得吗?”郭悠然有些好奇地问道。
“我不想遵循天命,我想试试逆天而行,想试试这天道,能不能改变!”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陌先生又岂能改得了天道?”郭悠然不敢苟同地摇了摇头。
“不试试又怎知会不行?难道,世人都应像郭小姐先祖一般,在看破天道后,就改换门庭,为自己谋一世之繁华?”陌鄢面露轻蔑之色。
许负的玄学,尤其是相术,算无遗漏,令人敬佩,但对于许负的为人,陌鄢是不以为然的。
陌鄢对自己的先祖出言不逊,郭悠然也不生气,她只是感觉很惋惜,说道:“逆天而行,只会造成更大的灾难,徒增杀孽,生灵涂炭,悠然希望陌先生能三思。”
“郭小姐希望我怎么做?”
“劝说公孙氏投降,如此,可保成都平安无事!”
陌鄢耸耸肩,说道:“今日,我有卜卦,蜀吉,而汉凶!”
郭悠然摇头,反问道:“陌先生在逆天行道,陌先生可还能算准天道?”
她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陌鄢的脸色突的一变。郭悠然轻叹口气,正色道:“陌先生本为大富大贵之人,看面相,亦本是长寿之相,但陌先生却一心要改变天道,祸乱世间,这,终究是损了陌先生的命格,长寿之相,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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