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女主死对头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打死不吃素
至于那些空穴来风的谣言,则交给了玄隐司去查,不得不说,玄隐司的办事效率是真的高,没几天就把人给带了回来。
只是那群人向来行事不羁,做事从来不在意别人怎么想,抓个人弄得左右不得安宁就算了,偏偏那人还想跑,几个人一合计,干脆就把他们用绳子绑在马后,从集正街直接拖到了玄隐司总门,听说那血沿路染了一地,直把做生意的吓得胆都破了。
而户部这边就更奇葩了,本来着手重建的事儿进行到一半,银子也筹了,帐也查了,就差派人编了工匠去重新规划了,可偏偏这时候负责清理的人来报,说是在地基下面发现了一个密室,里面尽是黄金珠宝、古玩字画,约莫着得有七八个箱子。
户部尚书齐大人听到这消息的时候,只觉得头都要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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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我对郡主一见倾心
谢浔说话从来是挑着人家痛处说,哪儿最痛就刺哪儿,直说的人雪上加霜、痛不欲生才肯罢休。
裴岳是见识过他一张嘴的,不想跟他纠缠,客套了两句就走了。
谢浔勾了勾唇角,也没阻止。
他四叔谢行蕴,也就是当朝右相,这才慢慢走了过来,俩人并排站着,目送裴岳逃似的离开。
“是他干的”
谢浔不说话,只拿眼睛瞟了他一眼,见他无事,转身便想离开。
谢行蕴忙拦了他,轻声叮嘱道,“你这些天千万别再动用内力,仔细听薛大夫安排。我过段时间会上书为你请封世子之位,届时你什么都不必做,一切交给我便好。拖了这么久,三哥也该有个决断了。”
别以为他看不出来他这三哥打的什么主意,无非是想越过嫡长,将世子之位让给他的小儿子罢了,可这位置本来就是谢浔该有的,要想易位,也要看他同不同意才行。
谢浔听了这话,也只是脚步微顿,带着些趣味问道,“皇上愿意”
对他而言,世子之位向来只是个可有可无的东西,他有了实权在手,也不在乎那些虚名,反正该是他的迟早是他的。
只是朝廷众臣不一定这么想,于他们而言,陵国公世子的名头着实比陵国公更来的特别,实在是上一任陵国公世子给他们留下的阴影太大,导致他们现在听着这个名儿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谢行蕴的声音低了下来,轻轻说了句什么。
谢浔微讶,随即便笑开了。
他的面容跟他那个艳绝京华的母亲有七八分相似,这么一笑,竟让人有种佳人犹在身旁的感觉。
谢行蕴避开视线,走到众多大臣最前面,跟百官一起入了朝。
朝会上皇帝果然说了相国寺的事,尽管这事儿已经过了好几天了,却还是能让人感到他的怒意。
也是,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皇家祭祀的地方竟被人神鬼不觉地打了个密室,还埋了不少财物进去,是个皇帝都不能忍。
不过皇帝显然也知道这么发火无济于事,便又挑了一个当前最紧迫的事商议——那些逃走的马贼该怎么处理。
众人面面相觑,这城外马贼敢在京畿之地横行这么久,自然也是有他的后台的,只是以前接手的官员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皇帝要彻查,保不准会扯出一大批人。
谁都不愿意来接这个烂摊子。
突然,前排一个穿绛紫官服的人捧着玉笏出列了一步,朗声道,“臣举荐裴岳裴大人。”
裴岳眉心一跳,该来的果然还是来了。
皇帝没想到谢浔也在,一时倒想听听他的看法,问道,“爱卿可否说说缘由”
谢浔便把那次裴岳带人围寺的事说了一遍,又将他好狠狠地吹了一顿,夸得那叫一个天花乱坠、恶心至极,直让人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最后才来了个总结发言,觉得裴岳真是这件事的不二人选,既可以负责处理后续事件,又可以带着金吾卫把剩下的马贼也给剿了。
皇帝听了觉得有理,便转头去问裴岳的看法。
裴岳知道自己今天这是逃不过了,皇帝摆明了跟谢浔站一条线,他要是敢不从,指不定就惹得皇帝不痛快了拿他问罪。
也罢,好歹谢浔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看得见的总比看不见的安全的多,他接下来做事小心些,防着谢浔背后阴人,这遭也未必过不去。
裴岳想通了,就很干脆地出列领命,只不过到最后还提了个要求,没皇帝亲口承诺,他怕谢浔假公济私,在剿匪时趁机要了他的命。
“臣恳请,此事由臣全权负责,外人不得插手,还望陛下恩准。”
谢浔眉头微挑,直截了当问道,“不知道裴大人若说的‘外人’,指的是何人”
裴岳也毫无顾忌地与他对视,懒的跟他装,“自然指的是玄隐司的人。”
“只此而已”
裴岳这才想起,谢浔小时候好像在东厂待过一段时间,跟厂主关系好像还不错,便警惕道
第二十九章 觊觎我女儿
陵国公今儿个喊几个老兄弟去喝酒,奈何往常一个赛一个殷切的家伙们,今天却都跟吃错了药似的,全都借口有事不来。
他心里一堵,去东街买了几坛好酒就回家自酌自饮了,别人不来,他自个儿喝还不成吗!
白天喝酒到底没个趣味儿,况且他也不是什么穷酸文人,干不来什么举杯对山河,醉赋三百诗的风雅事,他饮了两口,便扔了酒杯,想出去找些乐子。
早年陵国公府在他父中手中的确显赫一时,只是后来兄长病卒,父亲悲痛而亡,这陵国公府传到他手中早已不复当日荣光,他从小便不学无术、只管玩乐,乍一接手这偌大的国公府,根本平衡不了各方势力,哪些轻重缓急,哪些可信存疑,明卫暗卫,皇家世家,朝廷疆场,一时间弄的他心神俱疲,恨不得甩了这烂摊子走人算了。
只是他终究不能,大哥走后国公府便只剩下他一个嫡子,他走了,陵国公府的百年荣光就等于直接被他弃之不顾。
好在后来他四弟争气,在朝内笼络了大哥以前的旧部,为人做事也十分得体,一路平步青云直至高居丞相之位,韵娘也肯回到他身边,他还有了自己的儿子。
想起韵娘,他的眼神柔软片刻,想着近日来她似乎心有不豫,便想去看看她。
下人领着他一路到了济安堂,陵国公夫人似乎刚接待完客人,桌上还摆着茶盏,见了陵国公,便起身准备行礼。
陵国公连忙拦住她,不快道,“都说了多少次,你我之间大可以不必如此,别家规矩多,可你我分明是……”
想当年,他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时候,她都是哥哥的叫着,又哪儿会如此生分。
陵国公夫人收回手,打断了他的话,“一日为奴,终生为奴,韵娘不敢忘,也望老爷莫要忘记才好。”
陵国公见她态度冷冷,便知她还是为了当年的事怨恨他,可他当时也是被老爷子逼得娶了谢浔的母亲,后来又为了祖上恩情娶了另一个女子,他这一生又何尝由过自己,同是造化弄人,韵娘怎么就不能理解他呢
他想着,叹了口气,罢了罢了,往日之事就随它去了,过好现下的日子才是真的。
陵国公夫人冷眼瞧着他的神色,便知他又把自己摘了出去,这么多年了,这个人还是天真得可笑。
“沂儿的事,老爷与大少爷说的如何了”
陵国公略去中间那畜生的话,只说谢浔不答应,这事儿本来他自己也不太赞同,就算他不喜欢谢浔,也不愿意让他娶一个泼妇回来辱了门风。
那承德侯府,到底还是门第太低了。
陵国公夫人听罢冷笑连连,“老爷毕竟还是念着大少爷的,也是,他虽不一定跟您流着一样的血,但到底还是姓谢呢,您自小便崇敬兄长,想来也……”
“够了!”陵国公冷声打断她,“此事勿要再多提,沂儿的事我自有计较。”
呵,嫌她多嘴,他自己又何尝不是这么想的,她只是说了他心里一直想的罢了,这下倒来呵斥她了。
陵国公夫人哂笑一声,将方才承德侯府派人来过的事说了一遍。
那边显然坐不住了,好不容易攀上了这样好的一门亲事,要知道若无意外谢浔便是名正言顺的陵国公世子,那李家小姐嫁过来后便是世子夫人,将来还会是国公夫人,陵国公府乃一流门阀世家,他们哪儿会舍得让这块肥肉白白溜走。
本来依着谢浔的身份是万万轮不到他家的,可奈何谢浔名声太差,其他世家稍微疼些姑娘的都不舍得女儿嫁过来,剩下的又实在不够看,是以才会让这承德侯府捡了大便宜。
只是那李家小姐也太不识抬举,自从听说要嫁了谢浔后竟在家中寻死觅活的,听说现在还被关在家中禁足,这事儿李家瞒得死死的,却还是被陵国公夫人知道了。
她固然不希望谢浔娶个有权势地位的女子,可也不想他带个无理取闹的女人回来,到时候谢浔三天两头不在家,那女人非得把全府上下闹得鸡犬不宁,她可不愿意自己找罪受。
她也是因着这点,刚才虽未应了这门亲事,也没直接拒绝,若是那
第三十章 准女婿
其实谢浔让人写的是,他对康乐郡主一见倾心,想求太后赐婚,然而……若是云诚昭肯把驻守在城郊的一支骑兵借他用用,他说不定会看在俩人“深厚的友谊”上,放过他女儿。
说白了,就是想空手套白狼,让云诚昭借几个打手给他。
这道理云诚昭也懂,可就是放心不下,他跟那姓谢的打过这么多交道,深知他神经病的本质,今儿他要是不把人给他,明儿他就真上太后那儿请旨了。
谢浔打小便被太后抱去了宫里照养,说起来也算是在太后膝下长大的,俩人的亲属关系虽是隔了几层了,但这么多年下来,自然会比云望舒这个常年不在身边的亲。
就凭太后宠他的那个劲儿,这事儿只要谢浔敢提,太后就敢当场下懿旨。
云诚昭越想越觉得不妙,急忙让人传了信回去,说是暂且把城郊那只军队给谢浔用着,同时让他们仔细盯着他的动向,一举一动都要及时回禀。
吩咐完这些,他还是心神不定,当下便想跟宁国公辞行,趁着日头还没下山,赶紧骑马往城中赶。
他的悄悄从小可是被千娇百宠长大的,为人最是天真善良,万一被那姓谢的吓到了怎么办
不对,那个姓谢的惯会演戏,该不会已经把他的悄悄骗上手了吧
云诚昭冷汗浸了一身,差点儿没自己把自己吓死。
宁国公想着估计是人家家事,便没再多挽留,只是拉着他的手,依依不舍地让他下次再来。
说着,又用胳膊肘拐了宁归一下。
宁归不明所以,从个人意愿上讲,他是真的不想再在这个地方见到镇远侯了,跟和他对弈比起来,听女人哭都不算什么了。
不过他还是上前一步,温文有礼道,“镇远侯还请路上当心。这次的残局,若您还有意,下次再续也不迟。”
这话一出,云诚昭看他的眼神顿时又多了几分慈爱,简直把他当准女婿看了。
宁归:“”
他怀疑自己是看错了,不然镇远侯看他的眼神怎么会这么诡异
送走了云诚昭,宁国公呵呵笑了两声,立马就转身让人去打捞河里的那张信笺。
一群人听了吩咐,沿着河流的方向找了又找,好在那条河的流速尚缓,那个信笺团子流到下游便卡在白石间不动了。
大管家将信笺拆开,恭恭敬敬地呈了上去。
宁归打小学的是君子之术,对这种不问自取的行为实在是提不起好感。
不过宁国公也没打算考虑他的感受,他兴致勃勃地将纸打开,自上而下快速扫过,双眼不知不觉瞪得老大。
嚯,这谢小子竟然还跟他们家抢人!
他越想越不得劲,将湿透的信笺往宁归胸前一拍,恨铁不成钢道,“看看,看看!都有人要跟你抢女人了,你还跟个傻子一样站这儿!”
宁归:“……”
女人什么玩意
他一脸黑线地将信笺拿起来瞧了瞧,大概明白祖父说的“女人”就是指的镇远侯的独女了,可又关他什么事
康乐郡主又不是他的,谢浔要娶,又怎么叫“抢”
难不成他祖父想给他说亲
宁归猛然反应过来,难怪前几天他祖父火急火燎地让他过来,敢情是给镇远侯相看女婿呢。
“祖父是想孙子与那康乐郡主……”
宁国公见他上了道,不由得笑道,“我先前也是见过那姑娘几面的,相貌自不必说,这性子也单纯,如今这样性格的姑娘可不多了。刚巧这次老云进京,我就寻思着,要不把人家姑娘弄来给我们家做媳妇,也算是全了我老头子最后一个愿。”
宁归蹙眉,有些犹豫不定,“我与那康乐郡主从没见过,万一……”
“哎,”宁国公一把搂住他的肩,一副过来人的口气说道,“婚姻大事,你道为何总是父母之言,这一来嘛父母是绝对不会害你,二来讲的是门当户对。感情这东西,往往是一瞬间的,做不得准,唯有相同的背景、环境、家教,人和人才能谈的到一起去,才能一起把日子过得长久,这就是门当户对的讲究。你没见过她又如何,娶
第三十一章 公子何意
要不是还记得谢浔那厮借了自己一队人马,云诚昭差点真的以为自己做梦去剿匪了。
好在他一回来就有人呈上了消息,说是裴岳得了皇帝口谕不让玄隐司的人插手此事,谢浔便干脆借了他的由头,匪也剿了,人也吓了,马贼下大狱了,裴大人的手也没了。
传闻传的是厮杀混乱之时,贼方偷袭了裴岳,射出一只暗箭欲杀了他,谁料他运气好,只是被伤着了手。
真实情况是,谢浔带了人去把裴岳围了,除了他本人,身边的亲信几乎都被斩尽杀绝,后来谢浔可能是觉得就他一个人活着回去也不合理,就干脆废了他一只手,好显得正常点儿。
云诚昭听完了前因后果,又是一阵大怒,贼头又顶着他的名义去干些混账事,这下好了,他可是彻底被那群人记上了。
不对,现在最重要的还是他的悄悄的婚事,他得趁早跟宁国公合计合计了,免得一些图谋不轨的人整天瞎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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