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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主死对头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打死不吃素

    前段时间她发现她行为有异,却并没有在意,直到前几天的墨文宴才让她真正警惕起来,这个继女,恐怕真的和以前完全不同了。

    她越想越觉得惊心,若是扮猪吃老虎,那这贱人的心机可就太深了,这么多年竟装的毫无差错。

    可若不是……她的脸色陡然间一白,呵斥道,“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严婉清勾起唇角,眼神似淬了冰一般,“你说呢你说我是什么嗯母……亲”

    元阳长公主一惊,下意识地就将她推开,环顾四周,见众人皆是一脸探寻的望过来,忙叫人把严婉清压下去,自己则说了几句场面话,随后才跟着严婉清一同离开。

    严婉清被人强行压着,双手屈辱地背在身后,眼睛却死死地瞪着水榭旁的贵女。

    总有一天,站在那儿掌管生杀予夺的会是她!而所有欺辱过她的人,她定不会放过她们!

     




第三十五章 同配角,汝何秀
    曲水流觞本是古代文人雅士集会所用,后来也渐渐被人用到宴会玩乐上,且与酒令巧妙结合了起来,瓶子流到谁面前,谁就要取出瓶中酒令,对出下令让宾客饮酒。

    这也是云望舒她们选这个的原因,因为一场下来你可能一个特征都跟人家说的对不上。

    今天元阳长公主不在,无人行主令,众人便兴致勃勃地让侍官鼓乐,将瓶子扔了进去。

    半曲已过,乐声乍停,瓶子眼看着在云望舒面前摇摆两下,接着又流到了她下首第二座。

    她舒了口气。

    那接到酒令的是个着青衣的男子,没想到第一个就是自己,挑了挑眉将瓶子打开。

    是个《论语》的酒令,曰“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也算是个人尽皆知的了,男子很快便答出下句。

    “录事五分。”

    负责记录的侍官闻言放下笔,颇为爽快地将半杯酒一饮而下。

    “好!”

    他这态度引得众人叫好,气氛一下子就热拢起来。

    侍女捧上花筒,青衣男子便重新抓了个纸团,放到瓶中,等侍官重新鼓乐。

    鼓乐的侍官看此时气氛正好,便又挑了曲节奏明快的,乐声轻快,颇有意趣,正是写了世家子弟春日猎游的《春日早行》。

    随着短奏停下,一个女子惊呼一声,似是没想到会轮到自己。

    她上首的女子忙笑嘻嘻地去闹她,迫不及待地让她打开瓶子。

    她无奈地摇头,取出酒令,轻声念了出来,“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这又是个烂大街的酒令了。

    果然,方才闹她的女子脸色一僵,听她扬眉吐气地对出下联,“上客五分。”

    那女子不情不愿地饮下半杯,俩人互相打趣,又笑闹成了一团。

    云望舒撑着下巴看得有趣。

    陆依然却不甚满意,这花筒中装的该不会都是《论语》令吧,要知道《论语》的酒令都是差不多固定的,很难随意变通,方才那两个人说的就没什么新意,若是都如此,可就没什么乐趣了。

    新一轮已然开始,乐者鼓的是《鸥鹭乍起》,这曲子奏的就是鸥鹭被惊起的一瞬间,很是简短,一圈还未流过,乐声便停了下来。

    云望舒默了,认命地捞了瓶子,将酒令念了出来。

    “赵宣子假寐待旦。”

    这是个史令,上下令也是差不多固定了的,可难就难在,若应令者无人,该对令者自饮一杯。

    她硬着头皮念出下句,“闭目者一杯。”

    大家都是来玩乐的,谁那么无聊闭目养神啊,按照常理,这是个死令。

    她已经做好喝酒的准备了。

    可万万没想到,奇葩到处有,这儿就有一个。

    随着众人的目光投来,谢浔缓缓睁开眼,望着那个念了酒令的女人。

    云望舒刚才也没注意到这号人,等发现是他,手中的瓶子都吓的差点扔了。

    这人不是向来不赴这种宴会的吗,今儿是吃错药了

    按理说以谢浔的样貌,众人应该早就发现他才对,奈何他一直侧坐在树下,还垂着头闭目养神,众人这才没发现他。

    当下见这儿突然多了个俊美至极的男子,不少小姐都红了脸,纷纷互相打听这人是谁。

    只是谢浔从不出席这种聚会,她们一群闺阁女子自然无从知晓。

    云望舒见谢浔一言不发地饮下一杯酒,长舒了口气,还好他没说些令她难堪的话,不然她这名声可就不保了。

    侍官不认识谢浔,当下也没停止动作,继续开启了下一轮。

    一曲将歇,瓶子在华清漪前面晃动两下,忽然就赶着剩下时间动了起来,直接流到了云望舒面前,不动了。

    众人:“……”

    几个姑娘掩着嘴笑了笑,有趣地望过来。

    云望舒觉得蛋疼极了。

    拆开一看,是个诗词令,这种令的好处就是没有标准对令,你才华好的话,甚至想怎么解释就怎么解释,只要说得出道理。

    可这也就意味着,你若是无甚才学,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按照规矩就得自罚三杯。

    华清漪见云望舒僵在那儿不动,好奇地看了一眼她手中的酒令,不由得蹙眉。

    这令也不算太难啊,是出自东坡先生的一句“一樽还酹江月。”

    云望舒的确想到了一个,但谢浔在对面,她不敢说。

    半晌,见众人已



第三十六章 乃父不举
    接下来云望舒一个瓶子都没拿到,可她却一点儿都高兴不起来。

    因为谢浔那厮不知道做了什么手脚,瓶子一流到他面前就停了下来,偏偏他每次还能给自己抽到易变通的诗词令,凭他曾经中过状元的本事,后果可想而知。

    “当年明月在——名中带云月者饮一杯。”

    云望舒面无表情地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前望舒使先驱兮,后飞廉使奔属,望舒——月御也,再加上她姓云,不是针对她又是针对谁。

    “天上何为爱蓝色——着蓝衣者饮一杯。”

    云望舒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月白色褂子,怀疑谢浔抽酒令时也绝对作了弊。

    两杯饮完,她脸上已开始泛红,脑子也有些不清醒,她上辈子就没什么酒量,没想到这辈子换了个身体还是不行。

    她果然跟酒没什么缘分。

    谢浔眯着眼,冲她笑得不怀好意,看样子是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她。

    又抽出一张,念道,“人面桃花相映红——面红者饮一杯。”

    云望舒拍了拍脸上的红晕,在心底将谢浔骂了百八十遍。

    华清漪这下连安慰她的话都不想说了,只拍了拍她的肩。

    要坚强。

    等云望舒喝到第五杯时,脑袋已经沉得不行了,她苦中作乐地想,若是谢浔再让她喝一杯,她恐怕立马就得召大夫,到时候就不用再受这罪了。

    她就纳了闷了,不就是让谢浔喝了两杯酒吗,至于这么记恨她么,好歹她上次还帮过他呢。

    同是书中反派,咱们相煎何太急。

    不过她的确没拿到第六杯酒,倒不是谢浔大发慈悲,而是有人站起来正儿八经地对他挑衅,要跟他对诗。

    那人面貌尚称得上英俊,只是眉间带着戾气,看着不太好相与。

    “怎么了你不敢了我告诉你,今儿我就要让你拜服于本少爷的才华之下!让你跟我爹认罪!你就说你敢不敢应吧!”

    谢浔放下手中的酒令,目光平静地看着面前的人。

    这谁他爹又是谁他们认识

    云望舒也被这人的胆识震惊到了,就算谢浔现在干的是杀人的勾当,可好歹曾经也是个连中三元的状元,这人还真够有胆识的!

    她又哪儿知道裴峰方才前半场都是睡过去的,醒来时就看见谢浔在出风头,想起他对自己家做过的事,一时气不过才站了起来。

    他压根就不知道京城里还有个连中三元的人。

    这色厉内荏的气势,这瞪眼的架势,谢浔脑子一转想到个人,心里微嗤,废物爹的儿子果然还是废物,除了大吼大叫什么都不会,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还跟他比什么比。

    “你想比什么”

    裴峰气的咬牙,这厮刚才完全没听他说话!

    “对诗!你敢不敢!”

    他武功上不及谢浔,也没那个胆子去找打,可这家伙未必能在才学上胜过他,都干杀人的买卖了还记得什么经史子集、圣人贤人的

    谢浔没什么精神地坐在地上,随意道,“你说就是了。”

    裴峰见他这副轻慢懈怠的样子,心下更气,脱口而出,“清风明月本无价。”

    众人:“……”

    说个这么普通的,当他们没上过学吗

    谢浔不想费脑子多想,就沿用了以前的老联。

    “近水遥山皆有情。”

    裴峰顿时懊悔不已,刚才就该出个冷门的。

    “荡思八荒!”

    “游神万古。”

    “庭有余闲,竹露松风蕉雨!”

    “家无长物,茶烟琴韵书声”

    “天暝暝兮欲雨!”

    众人这才提了神,总算不再用些陈词滥调了。

    谢浔答的毫不费力,“水澹澹兮生烟。”

    裴岳一急,没过脑子就喊道,“汝非人哉!”

    谢浔眼睛都不眨一下便接道,“君有疾否”

    众人默了。

    这最后一句是个什么玩意儿

    虽说这也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诗会,不那么顾忌大雅大俗的,可这对着对着骂起来的倒真是头一遭见,这俩人是在开玩笑吗

    云望舒都快晕过去了,见众人的注意力都被谢浔他们吸引了过去,便让平棠快点扶自己离开。

    她走时,那两个人已经真正开始互骂了。

    “汝母不贤!”

    “呵,乃父不举。”

    云望舒这下才是真正见到谢浔一张毒嘴了,一句话不仅阴了人家出身,还让人家老爹头上多了一抹沁人心脾的绿。

    她不由得再次庆幸自己是个女孩儿,谢浔对她还是留着点儿口德的。



第三十七章 无理取闹
    楚玠黑着脸将自己脸上的东西拿了下来,这包着一层又一层的,也不知道里面究竟放了什么,竟然还颇有分量。

    陆决嘿嘿笑了两声,捅了捅他的肩。

    楚玠循着他的目光看去,就见亭台旁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小姑娘正不停地跺着脚,那方圆一尺都被她踩了一个坑了,她却还不罢休的样子。

    红衣服,这年龄……莫不是三公主

    楚玠皱起眉,他早早便上了战场,从此两三年都不曾回过京,跟皇家的人向来没什么人情往来,更何况这还是个女子,他就更不擅长应付了。

    他将东西递到陆决手中,让他还回去。

    陆决挑眉,偏要将人给叫过来,亲自谢楚玠才行。

    “长乐公主——”

    长乐不忿地抬头,脸上浸满了泪痕,瓮声瓮气喊道,“姓陆的,干嘛叫我!”

    陆决没想到她方才竟是在哭,这丫头一贯没心没肺,能让她哭这么狠的,除了姓韩的那个家伙还能有谁

    不过现在可不是安慰的好时候,长乐现在心里难受,指不定要拿他撒气,他还是躲远点儿比较好。

    他果断把楚玠卖了。

    “公主你可别随便乱扔东西,刚才险些砸着这位……”说着,还把楚玠往前推了推。

    楚玠斜觑了他一眼,什么叫“差点”没见到他现在额上的红印子还没散吗

    长乐不明白他到底想说什么,可也大概明白自己差点砸到了人,刚要小声道句歉的时候,一个眼熟的侍官突然跑到她的面前,眼里还散发着热切的光。

    “公主,这韩公子都快开始了。您看看您今年再下些什么”

    每年这公主都是大手笔,也不知道今年又带了什么宝贝来,只要韩公子不发挥失常,他们便又可以抽出一大笔钱作分红了。

    长乐乍一听到这名字,心里压着的火“蹭蹭——”地就上来了。

    “谁说我要压他了!”

    啊侍官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这公主不是每年都只压韩公子的吗,为何这次却又变了卦

    “那您是想——”

    长乐哼了声,指了指不远处的陆决,“我压他,就用他手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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