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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主死对头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打死不吃素

    呃……

    陆决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提醒她一句,“我射的没他准。”

    这也太孬种了!

    长乐咬着牙,又指了他身旁的男子,对侍官道,“那我便压他!你看好了,就那个穿黑衣服的,长得娘里娘气的那个!”

    头一次被别人评价娘里娘气的楚玠:“……”

    侍官闻言应了是,恭敬地将安乐的东西从陆决那儿拿了过来,按着规定,若楚玠能拔得头筹,这东西就是他的,若不能,则将归了长公主府,当然了,若头名想拿回去也是可以的,只是就要另抵些东西了。

    陆决在一旁笑得简直直不起来腰,娘里娘气,嗯,他们的定国将军的确是长得太秀气了,这么些年过去,也不知道怎么养的,竟没黑得跟炭一样么。

    楚玠面无表情,脚下狠狠地踹了他一脚。

    陆决嘚瑟地往旁边一躲,赵长羽惯常踢他,这么些年,他早养成了警觉的本事。

    韩明流跟郑冉选好弓后,就发现场上多了个人。

    不久前才见过的人。

    长乐正跟楚玠讨价还价,她一向是别人强势她就退让,这方面谢浔做的尤其好。然而对方只要稍有松动,她便能立马得寸进尺,步步紧逼,直到把对方逼的无路可走。

    楚玠颇为头疼地看着眼前的女子,现在的姑娘都如此大胆奔放了么,他今天过来就是见见故人、走个过场,可没半点儿上场比试的打算。

    况且他刚回京,诸事本不该太张扬的。

    长羽刚才又犯了老毛病,一气就什么都不顾不了,现在再后悔已是来不及,更何况她皇家的身份摆在那儿,说一便是一,怎能当众反悔

    她有些烦恼地拉着楚玠的袖子,就怕他一个不留神就跑了。

    “真不愿意”这已经是她第三次劝了,这人再不同意,比试就开始了。

    楚玠无动于衷,提醒道,“还请公主放开在下的衣袖。”

    长乐愤愤,“我那可是个好东西的,你不想要”

    楚玠神色不变,官拜一品大将军,他还有什么宝贝得不到,非要听个小丫头使唤才能拿到的。

    又是这种无所谓的表情!她就这么惹人嫌吗

    长乐真是讨厌死了这种无谓的态度,她也有她的骄傲啊,她每天金尊玉贵地




第三十八章 新欢旧爱
    一旁的侍官见他气度不凡,忙跑了过来,殷勤问道,“公子是要参加比试的”

    楚玠用手弹了弹弓弦,元阳长公主倒真是财大气粗,这随便一张弓就舍得下这么大本钱。

    侍官见他不回答,忙捶了自己一下,人家都上来了,这不是废话吗

    “那敢问大名,我好做个记录。”

    楚玠拿起弓,自然无比地答道,“张三。”

    侍官嘴角一抽,还是抱了些希望道,“公子在家中排行第三可我们这儿都是全名录写,还请公子莫要……”

    他改未说完,便被楚玠打断了。

    “姓张名三有问题写!”

    长乐公主瞪大了眼睛,转头看向陆决,“他真的叫张三”

    陆决还是使劲儿摇扇子,楚玠母姓张,家中排行第三,这可真没诓他们。

    只是……他瞥了眼一脸担忧的长乐,她怎么这副表情移情别恋了

    “嘿嘿,是不是觉得我兄弟长得也好,本事也足,比那韩明流强了一星半点儿”

    论品级,楚玠是世袭一品定国将军,论权势,同一辈中除了谢浔能跟他分庭抗礼,再无人能及得上他们半分,况且楚玠的脾气比那强贼可好了不只一点儿。

    长乐狐疑地望着他,“你兄弟你兄弟怎么这么多”按理说是陆决的兄弟,又能在这里出没,那就是世家中的,她以前怎么没见过他

    陆决一听立马得意起来,扇子一收,轻敲掌心,十足的风流模样。

    “那是,本公子交友甚广,上至王公贵族,下至江湖侠士,就没有本公子……”

    哦,他就吹吧,她就不信谢浔还能跟他称兄道弟

    “那谢浔呢”

    陆决脸色一僵,悻悻道,“那是……君子之交,君子之交……”

    长乐不屑的嘁了一声,君子之交淡如水,到他跟谢浔这儿,怕是淡的连水都没了。

    郑冉方才把一切尽收眼底,她不认识楚玠,又见长乐抱了他,便当他跟长乐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忙不迭地对韩明流笑道,“刚才看公主那反应,还以为她对大人你有多情深义重呢!现在看来,也不过尔尔罢了……”

    韩明流的心情不太好,听着这一大串挑衅,明知她是故意挑拨离间,却还是不由得沉下了脸。

    楚玠路过他身旁的时候,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欠奉,只问了参赛的规则,便不动不响地在那儿站着了。

    他生的颇好,就单从相貌而言,比韩明流还要俊美上三分。

    一些姑娘忍不住悄悄红了脸,这是打哪儿来的小郎君以前也没见过京城里有这号人啊

    还有些世家公子纯粹就是想看戏,看见楚玠生得文文弱弱的样子,也没把他当一回事。

    今年的头名估计还得是韩明流,与其在这儿浪费时间,不如去看看其他比试,还能得个竞猜的乐趣。

    那边,韩明流刚刚射完一支箭,果不其然,正中红心。

    几个公子哥儿纷纷摇头,没意思没意思,这波又得刷下几个喽。

    比如,那个文文弱弱,书生一样却穿着玄衣的小白脸儿。

    “你们说,他该不会连弓都拉不开吧”

    “哈哈,我赌二两银子,这小子绝对第一轮就得下。”

    先说话的公子哥儿不满,“你家都富得流油了,怎么还这么吝啬”二两银子怕不是还不够这家伙好好吃一顿。

    另一个人则瞪他一眼,矢口否认,“别乱说啊,我爹可是清官!谁不知道京中我家最是节俭!”

    众多公子哥儿纷纷笑了起来,就他家那个肥缺,还清官

    “郑二,你还真好意思说呢!你家宫里有郑贵妃撑着,朝堂中掌的又是肥缺,到了边疆,还能将楚玠的兵权分上一分,你家不富,说出去城外的狗都不信!”

    郑文跃虽是否认着,脸上却透着得意之色。



第三十九章 算计
    长乐被一群人用探寻的目光打量着,恨不得立刻拂袖离去。

    可她不能,那个为了她才上台的人还在这儿,哪怕是为了道义,她也不能置它于不顾。

    她不由得咬牙,冲郑冉道,“你搬弄是非的本事倒是跟你姐姐像了个十成十!”

    郑冉捂嘴轻笑,“公主怕是弄混了这个词儿的意思,我姐姐好歹也是公主半个长辈,想来公主也不是故意的,哦,也对,公主不常去学堂,连国子监祭酒都敢欺辱,用错了词倒也正常。”

    这话就是说她不学无术,目无尊长了。

    陆决收了扇子,神色微暗,“公主不过是无心之失,郑姑娘又何必非揪着不放”

    郑冉无谓的笑了笑,还想再说什么,第二轮的钟声便敲响了。

    楚玠收回视线,刚才还在他面前张牙舞爪的小丫头,到了别人那儿反而处处受欺负,看来果然是他性格太好了。

    韩明流紧了紧腰间束带,做了个手势,“请。”

    楚玠没看他,直接入了场。

    韩明流空摆了个姿势站在原地,听到不知何处传来的嗤笑声,脸色难看地跟着走了上去。

    ——

    严婉清神色清冷地望着眼前的药碗,站在对面的婆子一脸无奈,“大小姐,你就听夫人的话喝了吧,又不是什么毒药,不过是些驱鬼除魔的玩意儿。”

    这大小姐这些天变化太大,简直就跟被什么附上了身一样,弄的她们实在是人心惶惶的。

    “我没病,吃什么药”

    几个婆子见她态度强硬,便互相换了个眼神,准备直接强灌下去。

    一个白衣的丫鬟神色微紧,冲几个婆子说了几句话。

    “这……你行吗”一个婆子不太信任地望着她。

    白芜点了点头,担保道,“就交给我吧,一定让大小姐喝下去。”

    本来她们就不想摊上这事,能甩出去自然最好,况且这个丫头素来老实,也不怕她弄虚作假。

    几个婆子一合计,便将药碗放在了桌上,陆续出了门。

    见她们都走了,白芜这才直直地冲严婉仪跪了下来。

    “大小姐,这药绝对不能喝啊!”

    严婉清疑惑地蹙眉,“你是谁”

    白芜神色悲戚地站起身,“奴婢本来是伺候夫人的,谁知道老爷心狠,为了娶长公主,竟将夫人直接给关了起来,奴婢找了好久才找到夫人被关起来的地方,谁知道竟撞见了二小姐跟别人商量着要陷害您,这才连忙来通知您的。”

    陷害严婉清立马死盯住黑色的汤药,质问道,“这究竟是什么”

    白芜便把自己的听到的都跟严婉清说了,原来严婉仪刚才自醒了便闹着要严惩严婉清,长公主却碍着驸马没答应她,她心里暗恨,便让人煮了些催情的药物,假托长公主的名义送过去,还买通了守门的张四,让他趁着严婉清神志不清的时候玷污了她,再引得宾客前来发现他们的丑事。

    到时候严婉清的名声就毁了个彻底,看她以后还有什么颜面在她面前张扬得意。

    严婉清听罢,忍不住咬碎了牙,这严婉仪真是好毒的心,若事情真按她预计的发展,恐怕到时候就不是名声的问题了,那些人恐怕会直接要了她的命!

    她不仁,就别怪她毁了长公主府的名声了!

    “现在厢房里可还有女子”

    白芜一愣,如实答道,“奴婢过来的时候,只有康乐郡主带了个丫鬟在那里醒酒。”

    郡主么这个身份可是够了。

    严婉清冷冷一笑,召白芜过去耳语几句。

    白芜听完,惊骇不已。

    大小姐的意思是,将那贼人给引到郡主那儿去那不就是……

    严婉清见她胆怯的样子,忍不住恼怒道,“这有什么好怕的,她一个郡主身份尊贵,就算名声差些又会怎么样,我若是被算计了才是真的万劫不复了。你不是效忠于我娘吗怎么连我的死活都



第四十章 危机
    一块象牙色的玉佩,就那么直挺挺地竖立在水中,任流水冲刷,却丝毫没有倒下的迹象,可见当初掷他进水里的人力道着实是大。

    宁归见了颇为无语,干这种事的人除了谢浔,简直不作他想。

    难怪那几轮瓶子一到他那儿就停了下来呢,敢情是用东西给卡住了。

    这种伎俩用来对付一个姑娘,着实不太厚道,可放在谢浔身上,他竟不觉得丝毫违和。

    想到方才席上康乐郡主跟他的动静,怕是俩人早就相识了,并且关系还不错。

    能让谢浔露出那样的神色……他叹了口气,几分轻松,几分遗憾。

    看来跟镇远侯的那盘棋,是续不上了……

    ——

    送饭的小厮从腰间摸了钥匙开了锁,房间里几乎一片漆黑,木头将窗户给钉死了,只留了几丝若有所无的光线进来,隐约可以看见飘扬的灰尘。

    小厮呸了声,最烦来这地方,整得跟闹鬼一样不说,那疯婆子还经常随手打人,他上个周被她咬的牙印子到现在都还没消。

    “喂,东西放这儿了,晚上我来收。”

    房间里依旧空荡荡的,没有人回答。

    “这老婆子忒古怪……”小厮唾骂了一声,便想转身离开。

    忽然,一道黑影自他的身后出现,手指在他颈项间微微用力,小厮立马倒了下去。

    “死了”

    另一个人的声音悠悠传来,带着些好奇,仿佛还是个孩子不知世事一般。

    谢浔冷哼了声,跟了一路,这家伙总算出来了。

    “其实我也很惊讶,”迟终靠在门框边,一半阴影,一半光亮,让他的身影显得有些虚幻。

    “你好像总能跟我想到一块去,并且对一件事的反应速度也总是差不多,你说这会不会就是……心有灵犀”

    谢浔嗤笑,伸出手指逐一纠正他,“第一,证据在我手上,你只是借了我的光,就别那么大脸来自卖自夸了;第二,别往你脸上贴金,我可比你聪明多了,起码我可没有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给阉了。”

    迟终沉默片刻,“我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傻气的事。”

    跟她在一起的那一段日子,是他这辈子最快活的时光,从前没有,以后也不会再有,所谓唯一,就是直到死也只能守着她死。

    所以他将自己改名为迟终,此终……自此终年。

    谢浔翻了个白眼,显然他并不能理解对方奇葩的行为,想要人就抢,想要情就争,大不了加包忘忧散一切重来,非得整那些磨磨唧唧的东西。

    “傻子都说自己干的不是傻事。”

    “那你呢”迟终从回忆里解放出,望着谢浔笑得一脸开心,“你在这儿跟我抢人,你的那个怎么办呢就是刚才宴席上被你灌酒的那个姑娘吧,她好像对你有点儿特别,你不管她了”

    谢浔从腰间拔出剑,漫不经心道,“她的安危关我何事,算计不过别人,死了也是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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