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样不好吧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吃了木鱼的猫
“小姐,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许从安颇是无奈。
“等成亲后,我就叫你习武,你这身子板也太弱了,日后我可得仰仗你这个当家的了。”骆南晴说着还捏了捏许从安纤细的胳膊。
“小姐你别这样,我是否有何处得罪了你,你说出来,咱好好解决。”许从安急得都快哭了,骆南晴却是抬起脚要往外走,许从安赶紧起身拉住,“诶,小姐,你先别走,你先听我说呀!”
谁料骆南晴转身往许从安怀里一靠,“相公别急嘛,奴家迟早是你的人。”说着伸手装作娇羞的模样轻轻打了许从安一下,低着头往外走,才走了几步又转过头来,“明日可别忘了早起哦,明日若是丞相府不多个二夫人,可就要多个二小姐了。”说完哪儿还给许从安机会,早没了人影。
许从安心中悔恨不已,千不该万不该,真是不该租那条小船,可事到如今后悔已来不及,许从安唤来芍药,收拾一番便往许夫人房里走去。
许从安将事与许夫人说了一番,许夫人竟是诧异不已,“你这般模样,将军府的小姐也能瞧上?”
许从安真是气到说不出话来,什么叫这幅模样,这副模样很差吗?若是着红妆怕是丞相府的门槛也要踏破吧,只可惜只能藏在这身男装之下,难不成自己那铜镜坏了,想来自己着男装也不丑吧,“娘亲,她知我是女子。”
“什么?她知你是女子?”许夫人左右一衡量,竟是拍下板来,“那明日便去提亲吧,想来你年纪也不小了,你此次回京,你爹便想着给你寻门亲事,这有个知晓你是女子还愿意嫁给你的,家世也甚好,这还不去提亲还等着谁呢?”
许从安竟是无法反驳,被娘亲这一说,还真觉着有些道理,却心里总觉不妥,一时也想不起什么不妥来,脑子里总还纠结着娘亲诧异自己能被看上的事,“娘亲,难不成孩儿这副模样在京城里不堪入目么?”
“那自是不是,只是娘亲以为,将军府的小姐定是喜欢顶天立地的男儿郎,将军府的几位少爷,哪个不是铁铮铮的汉子,你这般柔弱的小生,我以为是他们瞧不起的。啊!这一番说来,明日的提亲还需好好打点打点,指不定将军嫌你太弱了。”许夫人说完,竟是出了屋去寻许贤玮去了,许贤玮一听这亲事,自然是满意,自己早有此意,却是担心自家的男儿入不了将军府的眼,这下人家闺女都心许了,得赶紧去提亲才是。
☆、第 3 章
大概是丞相府盼着婚事盼了许久,竟在一夜之间备齐了提亲用的物件,府上也不曾改动什么,却漫着喜气,就冲着丞相那笑眯了的眼,鸟雀儿都要再叫唤几声。
许从安跟在许贤玮身后,仍是不敢相信自己这才回京几日,竟是要去提亲了,还是在江南好,自由自在,哪儿有这档子荒唐事。许贤玮时不时回头瞧瞧许从安,月白色长衫,浅蓝色的发带将头发竖起,抹额简单却显着精致,衬得皮肤尤为白嫩,幸而一双剑眉带了些英气,少了些胭脂气,纤瘦的身板虽看着柔弱了些,挺直的腰背和淡然的神色却颇有文人追求的道风仙骨。
许贤玮甚是满意,似乎瞧见了不远处孙子孙女向自己走来,听闻将军府家三小姐为着逃婚离家出走,如今竟是看上了自己的孩子,谁说书生不如将,看自己的儿子多争气。
将军府的人远远瞧见这阵仗,便想着这兵部尚书家的张公子还真是执着,小姐都拒了这多次,竟还巴巴地来了,待来人走近,定睛一瞧,呵!竟不是兵书尚书家的,这又是谁家的。还未想到,那边便有个小厮跑了过来,“劳烦小哥通报一声,我们是丞相府上的,今日特来求亲。”那守卫一听,连忙往里跑去,叫了管家来,管家连忙将丞相请进了府,又忙着通报自家老爷。
骆兴邦也是一头雾水迎了出来,“许兄,可真是稀客呀!”
“我们两家特殊些,平日里少了走动,骆兄还请见谅,若不是小儿提亲事急,又怎会如此唐突。”许贤玮很清楚,自家是求亲的,态度自然要低一些。许从安听了,也是上前作了一揖,“小可从安,拜见伯父。”
“哦?听闻贤侄才回京几日,怎的,看上哪位小女了?”骆兴邦常年在军营里,最见不惯的就是这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常年挂在口中的便是“百无一用是书生”,可人家家底厚实,丞相为人也不算迂腐,朝廷文武皆重,自己倒是不曾与文家结过亲,这亲事也未尝不可。
“小生不才,想高攀三小姐。”许从安一边说着一遍掐了自己一把,这种话自己都能说出口,罪过罪过。
“晴儿?”骆兴邦原本还挺乐意应这亲事,只是没想到这小子一点就点中了自己最宝贝的女儿,这下子便有些不满起来,“贤侄啊,我这宝贝女儿可难伺候着紧,就连张家那小子也是看不上,说来惭愧,前段时日竟是为了这婚事闹了别扭逃了家去了,这亲事,我可做不了主,不若,你再瞧瞧,我这府里还有好几个女儿呢。”
这正中许从安下怀,许贤玮还来不及开口,许从安赶紧作揖答道,“小侄并不急着娶妻,只是对贵府三小姐心向往之,故来此一求,若是伯父这般说来,还是小侄唐突了,小侄这就不打扰伯父了。”说完就想拉着爹走,可还没拉到许贤玮的衣袖,那边藏在帘后偷听许久的骆南晴便跳了出来。
“许郎,你可算来了!奴
小姐,这样不好吧 分卷阅读5
家正想瞧瞧你们府里的二小姐呢!”骆南晴说着还不够,还用力在许从安的腰间狠狠掐了两把。
“晴儿说笑,此次是来求亲的,二妹不好跟来。”许从安一瞧骆南晴那充满威胁的眼神,心里便发毛,似乎自己求这亲是死路一条,不求更是死路一条。
“晴儿竟是与贤侄相识?”骆兴邦见两人十分熟络的样子,心下有些吃惊,难不成晴儿竟是为了这软弱无力的书生逃的婚?
“两年前女儿出府的时候,瞧见许郎被恶人欺侮,便帮了一帮,谁料许郎对我一见钟情。”骆南晴说着还拿着帕子遮着脸偷笑着,别人瞧着只以为她羞涩不已,“许郎温柔体贴,几番接触下来,女儿竟也是被迷了心,虽然爹爹为我与张家公子订了亲,可女儿心有许郎,又怎能将就,前阵子便是出府去催她快进京了,若是爹爹不信,你可去城门问问,当日女儿是否与许郎一道进的京。”
一番故事讲下来,许从安只差拍手称赞,这样俗烂的故事也能编的出来,而自己只能以笑应对,更可恶的是,爹爹竟然是信了,甚是欣慰地朝自己看了几眼,那眼神仿佛是赞许自己颇有他年轻时的风范。
骆兴邦还真将当日的城门守卫叫来,一问竟是真的一同入京,对此事也是深信不疑起来,既想成全了女儿,可又甘心不下。
“既是孩子们有缘,我看骆兄就成全他们吧。”许贤玮一连满意的模样更是激得骆兴邦不能就此作罢。
“话虽如此说,可晴儿是我最疼爱的女儿,纵是她的哥哥们也是宠爱不已,与张家的亲事我也是考量许多才定下的,虽说他俩有情,可这过日子并不简单,虽说丞相不至于让她受苦,可贤侄一不懂武,二无功名,我这做爹爹的实是放心不下。”
“爹爹的心思女儿理解,可允女儿与许郎商讨一番?”骆南晴话音刚落也并不等两个大人点头,便拉着许从安去了屋后头。
“你拉我也没用,你也知道我这身份,去科考,可不是将丞相府送去死吗?”许从安可不想让自己摊上欺君之罪,连忙撇清,甩开骆南晴的手。
“届时你都与我成亲了,怎会有人疑你身份,那岂不是与将军府丞相府作对,哪儿有人有这个胆。”骆南晴急切地想着说服许从安,实在是没有一门亲事比这个更让她满意了,她才不想嫁给张力,自己又不喜欢他,还不如嫁给许从安自由自在的,不过她也没自私到将整个丞相府置于死地的地步。
“若是圣上呢?”许从安觉着骆南晴实在想得太简单了。
“他老人家无缘无故疑你是男是女作何?我自会撇下脸面证明你只是瞧上去柔弱像女子,实际是猛如虎的汉子的。或许可以再想个法子捡个孩子来,有了孩子,还堵不住他们的嘴吗?”骆南晴一提到孩子的事儿,便想着以自己二人之貌,想要捡个相像的孩子还真不容易。
“总归是不妥,你若是只想着躲过张家的婚事,我再替你想想法子罢了,还求您饶了我。”许从安红着脸,越发觉着骆南晴不靠谱,这话都能说出来,以后还是离她远些好。
“许郎,你可是忘了客栈里的那夜风流了吗?”骆南晴靠在许从安身上一副弱不禁风伤心欲绝的模样,却是许从安推也推不动,却又立马在许从安耳边狠狠威胁道,“你若是不同意,我出去就说我早就是你的人了,就算你公开身份我也不改口,你只有两条路可以选,娶我,跟我一起浸猪笼。”
许从安欲哭无泪,自己怎么就招惹了这么一个人,竟是鱼死网破也不打算放过自己,细细想来,自己作为丞相嫡子,这亲事的确如娘亲所说不好打发,二来这仕途纵是自己不想,怕是爹也不会让自己如愿,若是有人帮着隐瞒身份,似乎也还不错,再瞧瞧挂在自己身上的骆南晴,样貌不俗,武艺高强,自己似乎也不亏,睡觉也能安稳了。
也不肖多久,二人便出了来,骆兴邦瞧女儿那模样,怕是自己不愿也不行了,自己何必要图个恶岳丈的名声,便又改口,“我也不为难贤侄,并不求贤侄取个三甲,只肖中个进士,谋了个官位便是。我也说破了去,有你我两家的家底在,你纵是一个九品县令,我们也能让你当上尚书。”
“骆兄放心,小儿虽不养在身边,可江南周家也是书香门第,打小的功课也不曾拉下,回去我便着人安排去国子学学习,离科考虽只余半年,想来谋个官位应是不难。”许贤玮虽对从安了解不多,可每年一月的接触自己也是有意无意地考量,自认为从安并不是愚钝之人,相反,资质不错,是许家周家的好儿郎。
“既然如此,那这亲事就先定下,若是半年后贤侄高中,放榜之日便是成亲之时,若是落了榜,那便再议。”骆兴邦也是爽快。
许从安见两位父亲交谈甚欢,毫无自己抉择之地,不禁摇了摇头。
丞相办事的确方便,这才用了午膳,许从安便要带着书童去国子学了。许从安实在对那政事无感,行李里藏了几本医书孤本带着。可自己似乎也没时间可以翻了,因着她才在国子学听了两个时辰的课,竟是又来了位新学子,这学子不是别个,正是女扮男装的骆南晴。
骆南晴似是要叫人知道女扮男装是极易被发现的,装扮得不甚用心,国子学的人皆知晓她实是女子,只想着是哪家小姐贪玩罢。学院里并不全是男子,也有带着女扮男装的侍妾的学生,是故大家对骆南晴并不见外,反而对其十分热络,整个学院似乎活跃了起来。
许从安巴不得大家都围着骆南晴转,这般自己就清净了。连着几日,她竟是装作不认识骆南晴,甚至避着她走,躲了几日清闲。
这日,许从安才放下医书,想要吹灭灯烛,却见一人影从天而降,竟是将她房顶的瓦片给拆了,这人自然是骆南晴。国子学皆是三品以上官家的子弟,守卫不比皇宫差上多少,这人动静如此大,除了骆南晴还能有谁。
“骆小姐,天色实在是很晚了,在下也是困了,还请小姐行个方便。”许从安开口就要赶人。
“哼!你我已定亲,纵是我夜宿你这儿,也是合情合理。”骆南晴丝毫不理会许从安的天色已晚。
“便是订了亲,也是要谨守分寸的,男女有别,你如此并不合情合理。”许从安试图担任起骆南晴她爹的角色,唤起骆南晴的羞耻感。
“男女的确是有别。”骆南晴说着故意顿了顿,上下打量了许从安一番,“不过,情难自已干柴烈火,想来世人也是理解的。”
“情都没有,何来难自已。你总是说些这般不知羞耻的话来惹我是为何?”许从安觉得自己应了这亲事并不能助自己清闲,反倒更像推自己入了坑,说着话往后退了一步。
骆南晴又紧跟上
小姐,这样不好吧 分卷阅读6
前一步,“这几日,你装作不认识我的样子不说,还躲着我,不然我用得着夜闯闺房吗?如今你还说出这般无情的话来,真叫我心痛。”骆南晴虚握着手帕放在心口,皱着眉,一副痛心的模样。
“你若是想玩,这学院里多的是人陪你玩,你何苦来我这儿讨嫌。”许从安打算直白地表示自己的嫌弃,含蓄隐晦的说法在骆南晴那儿根本没用。
“哪儿有人把未婚妻往外推的,你应该抱住我,好好哄我才是。”骆南晴丝毫不管许从安的嫌弃,她找许从安成亲本就是为了自由,如今发现,这最好玩的竟还是许从安,看来这亲还真是结对了。
“你究竟意欲何为?”许从安自然不会认为骆南晴真的对自己有什么非分之想,无意与骆南晴纠缠。
“许郎真是薄情。若不是我屋里的被铺被打湿了,我才不来找你受气呢!”骆南晴总算道出了来意。
“我也只有一床被子。”
“我知道,所以我这不是来与你共眠了吗?”
“我被子小。”
“我人也不大,咱可以抱紧点睡。”骆南晴说完就立马钻进了被窝,许从安想着两人也不是头一回一起睡了,都是女子也没什么,便也脱了外衫躺了进去。
许从安看着头顶的大洞,有些不安,“那你能出去先把瓦盖好吗?”
“看看星空不是很好嘛?这洞明日再叫下人补就是了。”
“你家都是不走门的吗?”许从安想起她还从来没见过骆南晴从门进来的样子。
“这不是怕你拒之门外么。”
“你下次还是敲门吧,爬来爬去容易摔着,也不雅观。”
“我才不会摔着!你以为我是你呀!”
“高人都是外人难以预测她的功力的。”
“说得也有几分道理,那我下次敲门你可要开啊!不然我进来定是饶不了你!”
“睡吧。”
“那你抱着我呀,待会儿没了被子要着凉的。”
“你懂武,应该你抱着我才对。”
“你比我高,你抱着我。”许从安只好极不情愿地将骆南晴抱进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各位的厚爱与支持!!
☆、第 4 章
国子学里的公子们多是来学政事与结交好友的,是故这琴艺课便不受重视,夫子亦是只顾自己教授,并不管下头坐着的人听了多少进去。
夫子讲完了,学生便开始自己摆弄起古琴来,许从安对政事不大上心,倒是对这些事儿感兴趣,原本便学过一些,亦不求精,只是学院里那么多课程,对这些“不务正业”的课比较喜欢罢了,正低头操练得认真,却是有吵闹声不让她如意。
原是有人仗着夫子不管事,打起骆南晴的主意来,便打了个要教骆南晴弹琴的幌子对骆南晴动手动脚起来,骆南晴何许人也,自然是不依,那男子嘴上便不太尊重,他自是想不到这是将军府的千金,更是想不到会是丞相家的少夫人。国子学里皆是三品以上官员家的公子,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竟是忘了能进这国子学的女子怎会简单。他闹了如此久竟也无人敢出来制止,便知家世如何了。
许从安原本并不想掺和这件事,可见骆南晴似是不欲动武,处境难堪,只往她这儿看着,意图要她帮忙,她也坐不住了,起身走了过去,将骆南晴护在身后,“不知小弟有何得罪蒋公子之处?”那人一听这竟是丞相家的小姐,赶紧问罪,哪儿还有方才嚣张的模样。
许从安轻轻一句话,打消了一伙儿人想要占骆南晴便宜的念头,却也是让不少人萌生了想要结识进而结亲的念头。
许从安刚回到位置坐下,那边骆南晴却是跟了来,许从安看也不看一眼,又开始弹起琴来,骆南晴并不动手,却是仔细侧耳听着,偶尔开口指点几句,许从安停下手上的动作,“想不到骆小姐不仅武艺高超,琴艺也是惊人。”
骆南晴自然听出许从安的意思,“我来此便是与爹爹做好约定,不露武艺的。这琴嘛,你也知我们女子鲜少能出门,在家呆着那大把的时间自然是要找些事情打发的。”因着许从安不喜与人一道,她的座位四周总是空出一大块儿没有人敢接近,她二人说话倒是也不怕别人听了去。
许从安听了骆南晴的话,越发疑惑起来,难不成将军叫骆南晴隐着身份来学院别有目的?她也不好开口询问,谁料骆南晴却是看出她的疑虑,红着脸有些扭捏,“爹爹说,京城里会武的女子也就那么几人,我这一动武便是告诉他们我的身份了,你我结亲的事在朝廷内也算众人皆知的事,他们会以为我忍不住相思,巴巴来找你了。”
许从安听了,脸上也微微发烫,“那的确是不要动武的好。你爹也不怕你被人欺了去?”
“爹爹说了,未婚夫就在边上,若是这都护不了,难不成想当将军府的上门女婿?我看呀,把今日的事儿与爹爹说道说道,没准你不科考,爹爹也会应了我们的亲事的。”骆南晴觉着许从安是会帮自己,却是不觉着她会帮得那么彻底,将自己说成丞相家的小姐,要是自己做了什么坏事,可都是丞相背了锅,而自己在学院里的事便都与她有了干系,这可不是她那怕麻烦的人会干的事。
许从安听着骆南晴一口一个“我们”,好似真的小两口商量着亲事般,脸上刚褪下的红色又爬了上来,“你那一门心思要与我成亲是为何?若我是男子,怕是真以为你对我有意了。”
“谁说女子对女子就不可有意了?”骆南晴话音刚落,许从安似是十分震惊转头看着骆南晴,只见骆南晴眼里皆是调笑,便抬手轻轻在她头上拍了一下,“不要胡言乱语。”
“你这人也是好笑,我们都是女子,也不知你怕我什么。”骆南晴也是终究忍不住心里的疑惑。
“我为何会怕你,只是即便是姐妹,不也该守礼吗?”许从安从来不觉自己不妥,她觉得若不是将军府的人不妥便是骆南晴不妥。
“你从小装男子长,你怎知姐妹是如何处的。”骆南晴对许从安一个从来没穿女装出门的人要教自己如何做女子是极为不屑的。
“再亲密也不会如你这般吧。”许从安不止一次觉着,若是自己与骆南晴身份对调,让她从小男装打扮,她定是乐意得很。
“那是自然,我又不将你当姐妹看。”骆南晴丝毫不在许从安言语之间的嫌弃。
“那你把我当什么看?”许从安很是好奇骆南晴是何心态,会如此热衷与女子成亲。
“未婚夫啊!”骆南晴说着快速地在许从安脸颊上亲了一下,果然见许从安涨红着脸,恼羞成怒,却又不敢发作,“你这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调笑于我,可
小姐,这样不好吧 分卷阅读7
真是好玩的?周边这许多人,你也敢如此,哪儿有女子的矜持?”
“一来嘛,调笑你的确好玩,不然我巴巴跑这学院里来作何,难不成盯着你不叫别人抢走了?二来嘛,方才我可是打量过四处的,没人赶往这边瞧,而且我动作很小很快,不会有人发现的。我是女子,亲了你你有什么好恼怒的。”骆南晴只觉许从安实在太好玩了,根本没觉着自己的行为的确越规矩了。
“不论如何也要谨言慎行的。你这人前言后语自相矛盾,一时说将我拿未婚夫看待,一时说我们皆是女子,此举无碍。”许从安还没说完,骆南晴便打断了她,“那你想我将你作未婚夫看还是姐妹看?”许从安一时语结,若说当姐妹看,这人定是大行各种亲密事,就如方才那般,大庭广众之下也如此大胆,谁知以后会做出什么事来,可若说当未婚夫看,自己也是怎么都说不出口的,“小姐巧舌如簧,我说不过你。”
“真是为你担忧,你打也打不过我,说也说不过我,以后成了亲可怎么办?”骆南晴不嫌事大,不遗余力地逗着许从安。许从安竟是张口答道,“我会闷着不理你,气死你!”
骆南晴瞧着许从安一本正经的孩子模样,真想哈哈大笑,却又真的怕许从安恼羞成怒,硬是憋着,好在这时正是敲钟用膳的时刻,书童都赶紧过来撤了琴,许从安撇下骆南晴便往饭堂走去。
只是接下来的日子叫许从安觉得实在低估了骆南晴的厚颜无耻,越发觉着张力竟然会想娶这样的女子,口味也的确与众不同。
从那日起,总有男子时不时向骆南晴搭讪,原本许从安还喜闻乐见,巴不得看见骆南晴难受的模样,好一解自己内心的愤懑,更是乐得清闲。可谁知,骆南晴竟是以躲避骚扰为由,时刻跟在自己边上叫自己苦不堪言。
这日散学后,许从安原本正在房内研究医书孤本,骆南晴却是冲进来,抓着她的手就往外跑,幸好自己与学院商量,要了间偏远的屋子,不然这幅模样叫别人瞧了去,定是说不清的,如他们这般大的,兄妹也该疏离些的。
跑不了几步,许从安便跑不动了,气喘吁吁地由着骆南晴往前拖,拖到后头,连被拖着走都没有了气力,“到底要去哪儿啊,我实在走不动了。”
“我在前面发现一处世外桃源,你定是喜欢的,那里风景很美,晚上还有许多萤火虫呢!”骆南晴只好停下来让许从安歇一歇。许从安知道不由着骆南晴去这一遭,骆南晴不会善罢甘休,便稍作休息,又跟着骆南晴走去。
“你这前面也是够远的。”谁料走了许久也是不曾到达,许从安忍不住埋怨起来。骆南晴却是一脸轻蔑,“那是你体弱,走几步便要歇一会儿,你放心吧,再走几步就到了。”
这次骆南晴说的倒是真的,两人堪堪爬上一座小山坡,站在山坡上往下望,那里竟是一片空旷的草地,还有个小小的湖,湖边开满了各色的花,边上依稀长着几棵大树,树下已有萤火虫悠悠飞舞,只是天色还没有黑透,萤火虫的光并不明显。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