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经之三子传说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不丑不怪
“哈哈哈哈……”筑宾朗声大笑道,“我等山海小神,有名无号,不提也罢。”
“筑宾,你想耍赖难怪我南荒都说:黄帝老儿阴险狡诈,此言果然不假,便是连他手下的这些个小毛神也都这般坏透!”阳交怒道。
“大胆阳交,你竟敢羞辱黄帝陛下!”筑宾身后闯出一位神人,身高两丈,铜眼虬髯,气呼呼道,“老子冲门,小神一个,无号!”
“冲门,你速退下。”筑宾喝退冲门,然后道:“我等虽是小神,但斩杀你等还是绰绰有余,告诉你等又有何妨:刚才说话的叫冲门,这白面的叫府舍,这黑面的叫大横,这青面的叫付哀、这灰面的叫期门,你等可都记住了”
“南蛮,可都记住了度朔山上,喂虎湖畔,可别忘了是谁宰的你!”冲门瞪大铜眼紧盯阳交,恨不得一口吞掉他。
“谁宰谁还说不定!冲门,你有种出来,让我先砸碎你的脑袋!”阳交呼过,举青枥殳冲身而出。
“爷难道怕你!”冲门不甘示弱,舞起玄铁棍,飞身迎战。
顿时二神就斗在了一起。
嫪俞和阳白不甘落后,直扑出阵,与迎上来的府舍、大横、付哀三神交战起来。
巫山大君金门抖水寒剑,直闯封神台,复又被筑宾、期门左右横空截住。
系昆山上,封神台前,一场激烈地厮杀展将开来。
十位神人,十般兵器。十位神人,如风飘忽只见影;十般兵器,似瀑倾泻尽是光。
人影来时,眼花缭乱;兵器去际,排山倒海。
天空里,到处是奔雷走电;山巅上,每处是岩崩石飞。
奔雷走电,震得九天阵阵裂;岩崩石飞,漫天洒落惊石雨。
两厢里你来我往,舍命斗杀,直杀得风云悲愁,乾坤昏暗。
混战多时,嫪俞一杖打在了付哀的左肩上。付哀痛叫一声,直落在封神台上。嫪俞撕开防御,直扑封神台。
这边慌了筑宾,荡开水寒剑,抽身飞离,但解救已然不及,便急把宝贝流星锤祭起,径打嫪俞。
嫪俞刚扑近付哀,欲结果了他的性命,猝不及防,被流星锤打在后心窝,“哇”的吐出一口血来,亦摔在了封神台上。
而此时,金门独战期门,轻松了不少,只一剑便将期门戮翻下云斗,遂急去解救嫪俞,携起他飞离封神台,但身后流星锤长了眼一般打来。
金门毕竟道高,回头挥剑将那流星锤格开去。
阳白斜刺里觑见大君危险,急闯开府舍、大横的围攻,舞铁檀疙瘩直取筑宾。筑宾见他来得凶猛,收了流星锤,挺戈交战。府舍、大横如风附影,随后而至。三神并杀阳白,阳白顿时落了下风,电光火石之间,被筑宾在胁下刺了一剑,鲜血喷洒。
金门得了空,将嫪俞放下,在怀里忙取一物祭在空中,打将下来。
筑宾、府舍、大横三神正在须臾间解决了阳白,冷不防空中飞下一物,挟风裹电,威力非凡。
“**鼎!不好!”
筑宾识得此物厉害,不及祭锤,化道红光遁去。
府舍、大横反应却迟,那**鼎连翻被打在二神身上,俱被打落在封神台上,咳出血来。
筑宾已遁回中央镇邪柱上,见状大惊,急叫道:“大家速回,随我启阵!”
付哀、府舍、大横、期门腾身而起,俱上了镇邪柱,盘膝坐定,手指捻动,口颂法诀,启动大阵。
冲门与阳交正斗得死去活来,忽闻筑宾叫唤,便恶道:“阳交,今日暂且多留你一日性命。”说罢,愤然不平地拖棍遁回封神台,归位做法。
“冲门,有种别走啊!”阳交怎肯罢手,提青枥殳紧紧追赶上来。
却才追至封神台前,忽听一阵闷雷惊响,筑宾等人消失无踪,封神台陡起一道黄垣,犹如一条巨大的黄龙昂头盘旋不停,但见狂风呼啸,云涛推宕,天昏昏,地暗暗,着实唬人。
阳交不知端的,举青枥殳就捣,捣得一派砂砾飞扬,恰如细刃锋利,兀自把他的脸都给划花花了,却是不损那黄垣一毫半分
第一二二章 六将败走 结阵破符
“金门,你不要得意得太早!我知你神通广大,但你破得了流沙阵,还能破得了这五行大阵吗”筑宾说罢,将枣木槊往空中一展,命令五大神将催动五行大阵。
只见封神台上五根镇邪柱转动起来,风起云涌,隐隐传来雷鸣闪电之声。
金门大君傲然答道:“我早知道轩辕在这封神台上布下五行大阵,可惜数千年已过,此阵早已老朽不堪,为世人所知,破它有何不能!”
话落处,金门大君叮咛三大山君道:“各位山君,解救神王,在此一战。大家牢记我秘嘱之事,不得违命,谁若不听,我等将万劫不复。”
“大君不必多忧,我等都已牢记在心。”三大山君齐声应道。
“好!大家破阵!”巫山大君疾喝一声,挥剑直指封神台。
三大山君闻令,各舞兵器扑向封神台,阳交自曲直位走稼穑位;嫪俞自润下位走炎上位;阳白自从革位走曲直位。只见三大山君矫如游龙,飘若流云,径在五根镇邪柱间来回穿插,并不急于进攻,此皆取五行阵相克之径也。
五位神将不明端倪,只按部就班催动大阵,不敢擅自动手,若要动手,一个闪失便成了自相残杀之局,真个凶险万分。
筑宾在中央镇邪柱上,总领策应全阵,见众神将被三大山君诱导,处处受制,险象环生,不禁急得大汗淋淋,暗道:这三个好似都深谙此阵阵法一般,处处专走五行相克之径,诱我自相残杀。我若去策应,又恐金门来袭;若不去策应,又放心不下,这该如何是好这般若是久了,必出差池!这金门大君果然厉害啊!
却正在筑宾担忧犹豫之际,猛听一声震天价响,东南面与西北面两根镇邪柱就碰撞在了一起,两柱断塌,折成数段,桌面大小的石块漫天飞射,只见灰尘滚滚里,付哀、期门双双摔落在封神台上,口吐鲜血不止。
果然如筑宾所料:付哀、期门被融天山山君阳白诱导,怒火攻心,难以克制,兼之伤势未愈,心神不定,便一个把控不住,二人同时出手,却正中金门大君早已设下的圈套: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竟各吃了对方一记重掌,东南面与西北面两根镇邪柱震毁倒塌也。
金门大君见果中其计,大喜不已,趁机破阵,就将**鼎祭在空中,照付哀打去。
筑宾也早已觑见,急把流星锤祭出。
**鼎打得快,流星锤来得急,两宝陡地相撞,一声镇天价响,流光飞溅,璀璨夺目。
一击一迎,伯仲相当,金门大君与筑宾各自虎躯微震,俱捻诀作起法来,只见**鼎与流星锤就在空中翻来滚去,纠缠交斗。
五行阵已破其二,余三自残,已不能形成有效杀阵。
这边三大山君复去追杀付哀、期门;那边冲门、府舍、大横急来救护,两厢遭遇,便就展开了激烈的捉对厮杀。
付哀、期门本是伤创未愈,又添新创,真个伤得重了,双双瘫卧在台上,冤怨无奈,痛楚不堪,就甭说去参战了。
四大山君对阵四大神将,在封神台上空展开了殊死搏杀。
这一边要解救神王,敢于赴死;那一边要尽忠职守,不惧舍命;这一边是水寒剑、**鼎、豹头杖、青枥殳、铁檀疙瘩等神兵,呼风唤雨,吞云吐雾;那一边是枣木槊、流星锤、镔铁枪、玄铁棍、湛金斧、双股叉等利器,惊天动地,泣鬼哭神;这一边咬碎牙龈,直吐口沫,那一边瞪破眼珠,直喘粗气。
来来往往,往往来来,直杀到天地昏暗,日薄西山。
毕竟四大山君有备而来,一路过关破阵,是越战越勇,气焰嚣张,而封神台六神防守失败,且又伤了两个,是越战越怯,气势渐输。
忽然间,阳交大喝一声,一铁檀疙瘩就把冲门打下尘埃,紧接着嫪俞、阳白也把府舍、大横打落在封神台上。
筑宾正与巫山大君斗宝,也是渐落下风,忽然听见惨叫连连,一分神便被**鼎撞开流星锤,直打在他的胸口上,饶是流星锤分了七分道力,才未打落地上。
筑宾浑身碎裂一般,摇了摇,晃了晃,见众神俱败,无心恋战,呼一声“走”,遂伏身展臂携起付哀和期门,既不见了踪影。冲门、府舍、大横亦遁身而去。
四大山君败走了众神将,一个个兴高采烈,一时都齐聚在封神台中央镇邪柱上。
巫山大君金门吩咐道:“筑宾他们受了伤,一时必不会再来。我等事不宜迟,速速破了这金符。”
“诺!”三大山君齐齐应命。
金门大君便理束了袍冠,端庄了身姿,即从怀里取出两个青釉小瓶儿,俱托在左掌上,然后伸右食指、在两个小瓶口边沿来回指动,一边绕混元太极符转走起来,一边口颂咒语道: “流光嬗变,乾坤借法;魂有所依,魄有所托;归去来兮,神王脱厄。”
金门大君一边前头转走,一边口颂咒语。三大山君分次尾随其后,绕混元太极符行走,齐声唱和:“流光嬗变,乾坤借法;魂有所依,魄有所托;归去来兮,神王脱厄。”
转走了九转后,金门大君突然定下身来,背南朝北,喝一声“去!”
只见那两个小瓶口封印弹开,一道赤影,一道黄影,倏然而出,径直钻入那混元太极符的两颗阴阳鱼眼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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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三章 两家停战 女神召唤
四大山君俱遭混元太极符重创,而且**鼎也被毁为齑粉。
金门大君道行了得,才未被震得昏死过去。
过得良久,他才挣扎着坐起身来,合目凝神,运功疗伤,直至次日午时,方才神敛气合,好了些许。
乃在封神台上寻到襄山山君阳交,不庭山山君嫪俞,并替他俩疏气导息,返神归元,一时救醒了两位山君。三君又去封神台下寻找到融天山山君阳白,合力将其救醒。
四大山君颓然环坐在封神台上,八眼相视,不胜欷歔。
融天山山君阳白心有余悸道:“这紫霄宫的混元太极符果然厉害啊,竟将大君的**鼎都给毁了。”
“我早有所料,不借它一试我又如何甘心虽是毁了**鼎,但如果能救出神王,我也是毫无遗憾啊,唉……”金门大君金门伤悼不已道,“我为有今日,早在神王崩殁之时,就取其血肉封藏,便是希望有朝一日在我们的相助之下,神王的元神可以借助他的昔日血肉重返三界。”
“大君说的莫不是那两个小瓶里放出的两道赤黄影子当时我就觉得奇怪。”融天山山君阳白不禁问道。
“正是。”金门大君继续伤叹道,“我为有今日,不惜精神钻研如何破它流沙阵和五行阵;我为有今日,日夜观察山海界内动静,以求时机。这一晃眼的功夫,三千多年过去了,终于给我盼来了此次机会………”
“大君精忠赤胆,天地可鉴,我等自愧不如。”不庭山山君嫪俞面流崇敬之色。
“可是……可是不曾想这紫霄宫的金符,合我们四位一万四千多年的法力,再加上这**鼎,竟然还是不能破了它,我们反都遭了重创,我金门如何咽得下这口气!”金门大君满腹愤懑淤结,说着说着竟然“哇哇”连吐出几口血来。
三位山君见此景,惊慌失措,痛惜不已。
不庭山山君嫪俞急来扶住道:“大君不必忧心,我等现在还可以用‘血祭之法’破这金符。”
金门大君气息奄奄然道:“‘血祭之法’只是上古原始传说,若真能破它,不妨一试;只是现在我们都遭受重创,法力大失,如若不能,岂不是救不了神王,反枉送了诸君的性命”
“即便送了性命,我等也愿一试。”襄山山君阳交道。
金门大君苦楚地摇摇头:“毁了宝贝,只输一着;毁了性命,万般皆输,现在还没有走到那一步。我们虽然遭受重创,但那金符也被揭起两尺多高,这便说明那紫霄宫的金符也并非不能破,我们暂且打坐调养几日,等恢复了元气,再来用‘血祭之法’试它一试。”
“如此也好,我等悉听大君吩咐。”三大山君异口同声道。
四大山君商议妥当,遂就一起返回山南山洞,在洞口设下了结界,然后坐于洞中打坐调养,恢复元气。
筑宾等六大神将战败遁走,实则是径直遁回系昆山东部的日干行宫里去了。
日干行宫乃是黄帝为魃公主敕造的宫邸,也是六大神将歇息寝宿之处,内有一干服侍的奴婢和一位总管日常的青虎神。
众神将两战,俱吃了重伤,遁回宫中后,各自打坐调伤,因此对封神台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过了数日,众神将元气略有恢复,筑宾便令青虎神去封神台打探消息。
晚景之时,青虎神返回日干行宫右议事厅,叩见筑宾等六大神将。
筑宾开口问道:“可探得什么消息”
“禀筑爷:小神先去了封神台,见中央镇邪柱四周都有大量血迹,金符尚在,但已微有裂痕。”
众神将听说,都大吃一惊。
青虎神继续报道:“随后小神又去封神台四周仔细探了探,发现山南有一山洞,洞口设有法阵。以小神判断,定是那几个恶神受了重伤,现在都在那洞中调养。”
“好!如此正好!筑爷:我立刻率兵前去,将他们一网打尽。”冲门闻听此话,高兴不已,但才把话说完,就剧烈的咳嗽起来,额头上虚汗直冒。
筑宾叹道:“我四方守山的神兵早已阵亡大部,哪里还能够组织有效的进攻”
“那我们六人亲自前去。”冲门依旧冲动道。
“说得轻巧,看看我们六人现在都伤成什么样子了,要将他们一网打尽谈何容易,弄不好反折了我们自己。”筑宾道。
“那现在我们是不是应该速去昆仑山禀报此事,请求援助””付哀道。
“不可,这一来黄帝陛下早已传旨,罍山坍塌,煞灵逃逸,山海界内魔气大动,各处山头都在严加防范,难以分兵,便是钟山烛龙造反,还是从此处调走了魃公主;这二来若是向黄帝陛下禀报了此事,而没有援军可遣,岂不是为难黄帝陛下;这三来还未到那万不得已之时,若去求助,岂不是自贬身价,损了我系昆山的名号”筑宾道。
“如此说来,现在该怎么办”付哀泄了气。
“怎么办他们养他们的伤,我们养我们的伤。等他们养好了伤,定要再去破符,那紫霄宫的金符岂是随便破得了的必定再遭重创!到那时,我们养好伤,以逸待劳,正好收拾了他们。”筑宾道。
“好计!好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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