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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经之三子传说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不丑不怪

    费天君斜踞在石座之上,一边把酒独饮,一边观看七八个小妖习武。忽听见脚步声响,抬眼看去,却见九天和花脸獾匆匆回来了。

    费天君大感意外,喝退了习武小妖,问道:“你两个怎么去了半日就回来了”

    “启禀师尊:今日遇见两个女人,和她们打了一仗,却是打不过她们,一时无计,就先回来禀过师尊。”花脸獾上前,跪禀道。

    “两个女人”费天君十分疑惑,“九天!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启禀师尊:九天原有一位少小好友,名叫谭文基,他患了一种怪病,只有我才能替他镇住。前几日,正要替他镇病,却遇见了十多年前的一位女仇人,就是和我好友定娃娃亲的那个徐燕灵,因此打了起来。正要杀了她时,不料半路上又杀出一个女人来。这女人名叫慧女,和我长得十分相似,并且也有飞罡,和我的一模一样,结果不敌她二人联手,被那徐燕灵飞影刀所伤,之后便遇见师尊了。这次本想回去替好友文基镇病,不曾又遇见她两个。”九天忿然不平地叙说了事件的来龙去脉。

    费天君听着听着,面色渐渐变了色,若有所思起来。

    等九天说完,他不禁怔怔道:“莫非……那慧女就是九天玄女的善化之身”

    “什么九天玄女的善化之身难道师尊认识那慧女”九天见费天君忽变了神色,于是问道。

    “哦,哪里,哪里……为师哪里认识她。”费天君自知失神,忙提了提精神,对九天拂拂手,“你去吧,此事……为师知道了。”

    “是!”九天应声诺,转身离去。

    见九天去远,费天君遂招招手,唤花脸獾靠近前来道:“花脸,你可看清楚了,那慧女果真长得和九天相似,那飞罡也是一样”

    “启禀师尊:真似一个模子里铸出来的,不仅飞罡相似,而且两人的动作也是一样,那慧女还叫她妹妹哩。”花脸獾言之凿凿。

    “嘿嘿……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果然不出我所料!”费天君暗自咬牙道,“九天玄女,当初你害我走失了诺那佛祖的灵元,如今你道身已毁,流落红尘,我便叫你这两个落难之身相互残杀,元神永世不得归位!”

    费天君思忖罢,暗自得意,乃吩咐道:“花脸,你也先休息去吧。明日,为师倒要去访访那个慧女。”

    “诺!”花脸獾俯首应诺,退了下去。

    费天君斜坐在石椅上,微微摇晃着手中的酒杯,眼睛里突然露出两道阴森森的杀气,把那酒杯猛地一捏,捏得粉碎,酒水飞溅,洒泼了满桌。

    九天回至洞阁,神色郁闷地躺卧在石床之上。

    早有两个服侍小妖,一个头顶果篮,一个手捧酒盘,行至石床前,跪将下来,贡果献酒。

    九天取了果,把了酒,摒退两个小妖,一边吃果饮酒,一边想起费天君所说的那话来。

    “师尊初见我时,也将我当成了什么‘九天玄女’,而且好像十分害怕;今日又说那慧女是什么‘九天玄女’,俨然十分吃惊的样子。我和慧女与那九天玄女有什么关系那九天玄女到底又是谁而慧女又说什么我是她的妹妹,真是奇了怪了!我俩竟然长得这般相似,尤其她也能镇得住文基的病。现在文基的病也不需要我镇了,却不正如了燕灵那小样儿的意,真是可恶至极!我一定要杀了她俩,只有杀了她俩,我才能和文基在一起……对!我一定要寻找机会杀了她俩……一定……一定……”

    九天绞尽脑汁地思考来,思考去,渐渐地神思混沌,杏眼朦胧,忽地就落了杯儿,掉了果儿,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入梦不久,突见慧女和燕灵杀气腾腾地飞奔过来,一个自左边,一个自右边,对她发起攻击,九天大惊,忙祭飞罡接战。

    战有多时,一飞罡穿过燕灵胸口,鲜血如注,仆倒在地,又一飞罡直接削落了慧女的头颅,九天狂然大喜,抓起慧女的头颅,复又飞身落在燕灵的尸体旁,揪住燕灵的长发,左一拧,右一拧,狠拧了几圈,便将燕灵的头颅给拧了下来。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九天高举着两颗血淋淋的头颅,仰天狂笑,快意而且满足。

    在梦境之中,九天杀了慧女和燕灵,兀自亢奋不已哩,忽觉胸口一阵痉挛,就“啊”地一声惊叫醒来。

    她抽身坐起,香汗淋淋,杏眼环顾。

    却见洞中火把寂寂地吞吐着火焰,服侍的小妖兀自趴伏在石桌上酣睡,而洞外早已斜斜地投进来雪亮的阳光,竟然已是第二日早晨了。

    “原来是一场梦啊”九天喃喃道,“我杀了她俩应该高兴才是,为何这胸口却有点痛呢”

    正在九天疑惑不解时,花脸獾已快步走入洞来,直至石床前,行礼道:“姑奶奶,师尊今日要去访访那个慧女,叫我两个前去引路。”

    “访访那个慧女”九天沉思片刻,“知道了,你先去告诉师尊:我洗漱了就来。”

    花脸獾应一声,径直去了。

    “这梦还果真灵验哩!如果师尊亲自出马,杀掉她两个岂不是易如反掌”九天暗喜不已,遂下了石床。

    洗漱完毕,九天径出离洞阁,拜见费天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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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三章 不废尊师礼 万法由心生
    此话一出,慧女和小雨不禁抿嘴而笑,凤凰也早已忍悛不住,“噗嗤”笑出声来,忙用袖口掩住小嘴。

    周夫人微微摇了摇首,满含宠爱的目光道:“唉……你这孩子,也不知在黎山十五年都学了些什么这成亲就是你和基儿结为夫妻,以后便以夫妻相处了,这食要同桌,寝要同床,知道了吗”

    “这……我……”燕灵听出‘寝要同床’的意思,满脸羞涩难堪,十根纤指不停地抠弄着新红裙的边饰,毕竟人家还是黄花闺女嘛。

    “灵儿,你不同意吗”周夫人和蔼问道。

    “不不不……”燕灵惊慌不迭的否认,忽然发现口吻太过急切,忙低下头,扭扭捏捏道,“都由……都由婶娘做主呗。”

    燕灵露出一副娇羞可爱的模样,周夫人顿生无限疼怜之意。

    她语重心长道:“灵儿呀,不是婶娘催逼你,实在是你一个黄花大闺女久居在未婚夫家于理不合。你父母已经都不在了,你那叔父的境况你也看见了,也是难以周全于你,所以婶娘就替你父母做了这一回主了,终归——我谭家是不会亏待你的。”

    “是啊……灵儿,你就尽管放心吧,我谭家就是只剩下一口饭也先由着你来吃,只有这样我才不会愧对于你的父母啊。”公映亦接过话茬道。

    闻听公映夫妇言之诚恳,燕灵深为感动,忽又想起遇难的父母,少小失孤,不禁抽抽噎噎起来。

    周夫人见状劝慰道:“灵儿呀,莫哭,莫哭……这事就这么定了哈。”

    燕灵点了点头,耸耸鼻子,抹抹泪,停止了抽泣。

    周夫人又唤文基道:“基儿,你俩的婚事就这么定了,等选上一个好日子,娘就给你二人成亲。”

    “孩儿一切听娘的。”文基满面通红。

    “这是我谭家的大事,还要先去告诉你祖父鳌祥公一声,趁着今日天气晴朗,你们就一起去一趟雪封山朝天洞吧。”周夫人交代道。

    “是,孩儿知道了,孩儿这便先去准备。”文基站起身,行了礼,径出客厅,准备礼品去了。

    雪封山朝天洞在华阳镇西北十余里的黄山余脉之中,乃是当年鳌祥公立地证道之处,因为十余年来经常显灵,所以香火日渐兴盛,庙宇的规模也越来越大。寺庙中现住着一位济悲和尚,主持佛家日常事宜,并收有门徒七八人,一同参禅修行。

    敬供朝天洞的供品足足备了一马车,交付刘管家和两名家仆运送,兀自先去了。文基文础、燕灵以及慧女主仆辄另外驾着四轮马车,随后而行。

    一路之上,车轮辘辘地行过了华阳镇,直奔雪峰山朝天洞而来。

    时令正值仲春,天气晴暖,碧空如洗。山野四处,茶农的身影时有时无,偶尔传来孩童的嬉笑之声。

    文基一众人等驾坐马车,在丘陵之间蜿蜒行驰。

    行不多时,向西转过一座山嘴,便见远处山涯边现出一片紫竹林来,围一带栅栏,搭两座草亭,建五间茅茨,碧水弯弯,繁花簇簇,恰如世外桃源一般。

    文基直将马车驱赶到紫竹林外,勒停了枣红马。

    文础从车后跳了下来,取了礼品。燕灵和慧女主仆不知何故,也跟随着纷纷下了马车。

    慧女不禁疑问道:“文础弟弟:这是何处”

    “哦,慧姐,这是‘水涯草堂’。”文础答过,提了礼品,踏着鹅卵石径,先自叫门去了。

    “烟岑先生就住在此处。每次去朝天洞,我和弟都要来拜访一下。” 文基已将马缰拴在路旁桦树下,走将过来引路,便接过话茬道。

    “哦……看这环境布局,清雅脱俗,多半是一位隐士了。”慧女猜测道。

    “说是隐士,亦无不可。先生博雅高趣,淡泊名利,县太爷请了几次,都被一口回绝。我和弟弟跟随先生学习经书,也有十年的光景。”文基一边解释,一边引众人前行。

    燕灵却只顾左观右看,十分痴迷紫竹林的风光:“这地方还真不错吔!风景优美,而且清静,以后要是能住在这里,那该多好啊!”

    “切!你整天叽叽喳喳的,还能受得了这份清静”凤凰及时损了一句。

    “慧姐姐:你看,凤凰又在取笑我了。”燕灵嘟嘴求助,自从得知“基基”的谐音意思,她有意无意地躲着凤凰哩。

    慧女见状,就轻喝道:“凤凰,不许你再欺负燕灵。”

    “主人:凤凰说的可是大实话,你看这红裙子穿得就像个小新娘儿似的,还耐得住这份清静就算她愿意,她相公还不知愿意不愿意呢。”凤凰继续调笑。

    “我不跟你说了。”燕灵一听此话,满面绯红,生怕凤凰又出难题,撩起裙摆,快步撵上了文础。

    文础业已走至栅门边,却见草堂空荡寂静,于是叫门道:“阿竹!阿竹……先生在家吗”

    连唤了数声,不见有人应话。

    少时众人都聚集在栅栏门外,东张西顾,不知所措。

    燕灵发了心急,伸手便要推门而入,却被文基叫住道:“燕灵妹妹,主人不在家,不可随意进门。”

    “哦。”燕灵怯怯地缩回了手,低头不语。

    却在这时,从偏屋里慢腾腾地走出一位书童,揉着惺忪的眼,嚷道:“谁啊大清早的叫门。”

    “是我们,快开门。”文础催道。

    “哦呦……



第三四章 洒扫让道 天君发难
    当燕灵要夺鹿角杖时,凤凰直吓得花容失色,赶紧逃离,二人一前一后,追追闹闹,闹闹追追,直往山道上跑去。

    慧女见了,与文基兄弟会意一笑,随后迈步缓缓上山。

    行有些时,将及山腰,便见燕灵和凤凰早已坐在那道旁一棵桐荫之下歇息,二人都已累得气喘吁吁,再无闲情打趣。三人遂也走至桐荫下,择石为凳,坐将下来,休息片刻。

    文础手指桐树,兴致勃勃道:“这棵桐树,是我五岁随父亲上山时种下的,希望它长大后、能够给过往的香客遮风挡雨,如今果然起了作用了。”

    “础弟五岁时就有这慈济之心,实在是难得啊。”慧女赞扬道。

    “那时只是一时童心而起,算不得什么。”

    “咦”慧女正要搭话,忽见眼前有牛毛细雨飘落一般,伸掌接住,却是有一种油滑滑的感觉,“这树冠上飘下来的是什么东西”

    “啊呀!真的呢!这是什么东西”凤凰发觉后,急忙跳将起来,原来她与燕灵戏嬉累了,钻入桐荫,可劲喘息,倒是一时没有觉察出来。

    “啊我的新裙子!我的新裙子……”燕灵发现新红裙上已粘了细细的油点子,又沮丧又懊恼,慌慌忙忙跑出了桐树荫。

    慧女主仆见状,也都随后跑了出去,满身打量,一脸败兴。

    “大家不要惊慌,这是桐树上飘下来的树油。”文基连忙解释道,“可是这有些奇怪了,这时节不应该飘树油啊。”

    看见众人惊恼,文础颇为过意不去,就指着桐树喝斥道:“你这棵梧桐,我种你十年,指望着你能够给过往香客遮风挡雨,不料你却如此害人!今日——我便砍了你!”

    喝斥罢,文础叫唤道:“凤凰姐,给我剑!”

    “二公子:这剑给了你也没用,你拔不出来的。”凤凰道。

    “便是拔不出来,我用剑鞘砍、也要砍了这棵梧桐树!”文础不信,夺过剑来,气咻咻地努力拔剑,却是果真拔不出剑来哩。

    正在文础无可奈何之际,猛然听见脚下土崩石裂,山谷震响,那棵桐树突然拔地而起,根须舒卷,摇摇晃晃,晃晃摇摇,恰如步行一般直往岩林上移走去了,不多时隐藏在一片苍翠山林之中。

    众人瞥见这一神迹,一个个目不转睛,震惊万分。

    却在这时,掩盖在道路两旁的花草灌丛纷纷往后退闪避让,须臾就让出一条干干净净的山道来,而晴朗的天空也忽然飘起了小雨,霏霏扬扬,飞飞洒洒,好似在抚慰众人不平之心。

    众人见状,惊骇至极。

    其实,此实为:土地开道,山神洒扫,迎接普贤菩萨。

    普贤菩萨乃是华严三圣之一,佛门十愿大士,来去灵山,有八百罗汉迎送,端的殊仪非凡。虽然转世,名为文础,但大乘慧根仍在,且苦读《华严经》十余载,早已大有开悟,将证大道,只是机缘未至而已。今日一怒,华光冲空,当坊土地山神觑见,如何不怕,因此俱来大献殷勤。

    但众人自然不知个中缘故,愣立良久,方才回过神来,于是高高兴兴地踏上了山道,鱼贯前行。

    刚进入半山垭口时,突然狂风呼啸,云雾席卷,仿佛欲将雪封山吞没了一般。

    但见狂风吹过,一大片云雾径压在雪封山上空,云雾之中赫然站立着费天君、九天和花脸獾。

    原来九天出离洞阁,拜见了费天君之后,便引领着他一路驱云赶雾,直来到了谭家庄,停在高空探看,却早已不见了慧女和燕灵等人。反倒让费天君发觉了周夫人头顶隐有金光闪现。

    费天君正要仔细观看,忽见正西界五六里开外有一道华光如柱直冲天空,青天白日之中,也显得十分夺目,但须臾之间,消失不见。

    “哪是何处为何突然有道光冲射”费天君被华光所引,惊问道。

    九天见问,伏眼朝正西界细看,却见慧女、燕灵等五人正在山道上行走:原来她们都去了雪封山哩,难怪在此寻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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