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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经之三子传说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不丑不怪

    来寻找者,大约也有三五十多人,一个个面容哀伤,落泪滚滚,有的啜泣,有的抽咽,有的纵声哀嚎……皆念起鳌祥公往日恩情也。

    千山披孝兮,奠哉鳌祥公。

    长歌当哭兮,思哉鳌祥公。

    万古流芳兮,伟哉鳌祥公。

    呜呼哀哉兮,鳌祥公去也。

    公映夫妇哭够多时,才在众人的劝解下,商议起后事来。

    此后,公映夫妇请来工匠把山洞修饰了一番,然后等雪融化之后,又把此处辟为庙宇,供奉三人遗容,是谓“肉身菩萨”,最后请来游方僧人济悲主持庙中事宜。

    那山从此以后唤作“雪封山”,以鳌祥公送供奉时遭大雪封山之故,而后世之人唤得白了,便唤作了“雪峰山”。

    庙宇则唤作“朝天洞”,以那朝天的山洞得名,或唤作“老虎洞”,以当初有老虎居住之故。

    鳌祥公和智安智忍被尊为“三祖师”。

    朝天洞三位祖师乃是肉身证道,道场非凡,凡来祈福消灾之人,人人得见灵验,因此朝天洞一时香火鼎盛,声名远播江南各地,经千年而不朽,至今香火依旧不绝。

    公映夫妇安居在谭家庄,一边供奉朝天洞寺庙的香火,一边与胡三经营宛陵的木号,行善积德,自然不在话下。

    话说那日,青藤在括苍山山神庙内暂时住了下来,打坐运功,逼出蜃毒,然后准备恢复了元气,再作打算。

    忽忽之间,二十多日过去,青藤业已将蜃毒逼出体内,但元气尚未全部恢复。

    这日子夜,青藤突然心血来潮,辗转不能入睡,遂坐将起来,捻指掐算。

    却忽见庙外星光月辉纷纷退隐而去,夜空中紫气万里,大地一派诡谲陆离,一道五彩光芒流星也似飞落下来。

    青藤见状,急奔将出来,仰天观看,不禁大喜过望:“凤凰是凤凰!师尊来了!”

    果然,那道五彩光芒径落在山神庙庙后,而庙中的土地和山神兀自酣睡,浑然不知哩。

    只见五彩光芒散去,一匹神采奕奕的圣鸟现出身影来,原来是九天玄女寄在紫霄宫中的凤凰神骑。

    一位古稀老道从凤凰神骑上飘然而下,正是“天地玄黄无量身,洪荒内外第一尊”的紫霄宫主人鸿钧老祖。

    “弟子玄女拜见师尊。”青藤欣喜之余,急忙跪地,行叩拜礼。

    “徒儿,你变成这般模样,倒是叫为师好找啊。起来起来……快起来吧。”鸿钧老祖微微抬手示意。

    “师尊说笑了,弟子的藏身如何瞒得住师尊。”青藤一边答话,一边站起身来。

    尔后,她恭敬地禀报道:“弟子自离开紫霄宫,先去了西天灵山,传了师尊旨意,奈何诺那佛祖定要转世为人,修证菩提,弟子只得告辞。

    随后弟子又去八景宫和玉虚宫拜访了两位师兄,便降落到这红尘之中,一边降妖除魔,行善积功,一边寻访诺那佛祖的转世之身。

    近日才在江南地界上遇见了诺那佛祖转世的女子。正要护法左右,不料遭一伙妖魔抢夺,徒儿便与它们恶战了一场,虽然护住佛祖,但徒儿也伤了元气,因此暂歇在这山神庙内恢复元气,还不知佛祖安全与否”

    “这一趟真是辛苦你了。”鸿钧老祖道,“那诺那佛祖由谭氏先贤相助,已在谭府立身,将有三个罗汉为她护法,暂时无妨。”

    “如此,弟子便放心了。”

    “不过那诺那佛祖灵元中的魔气十分难除,非数十年之功可以除之……也就是说:即便诺那佛祖的转世之身费尽此生功夫,或怕也难以消除灵元中的魔气。”

    “那……那该怎么办啊”青藤吃惊道。

    “唯有化魔气为魔精,化魔精为魔血,续而通过分娩之功,将那魔气带将出来,然后通过行善积德之法,证回菩提。”

    “这可不是大有麻烦了!有谁将前去助法”

    “西天如来因为此佛来南瞻部洲证回菩提,所以一向看护仔细。此一办法正是如来权衡再三,才向为师开口提出,他正准备遣普贤前去转身出世,助诺那佛祖化出灵元中的魔气。”

    “哦……莫非是叫普贤前去投胎转世,通过佛祖灵元之身怀孕在腹,然后在她体内夺化那魔气,再自分娩而出”

    “正是。为防万一,我又叫大成府孔圣人助法,命他也遣一名弟子同去转世,消那魔气。天道无痕,循善而为,这儒释道总归也是一家。”

    “好好好……如此更好。”青藤欢喜道。

    “但为师来此,并非只为此事。”

    “还有什么重要的事,定要叫师尊您老人家亲自来一趟”青藤满面惊愕。

    “唉……这还得从‘罍山坍塌,煞灵逃逸’说起。”鸿钧老祖叹道,“当日,你去之后,黄帝就来到紫霄宫,禀报山海异象,原来山海界内的众神魔、被那煞灵之气所诱,蠢蠢欲




第四十九章:烛龙破符 恶子回归
    山海界钟山。

    钟山大神烛龙自吞噬了那罍山逃逸的煞灵之气后,就被撩动了怨恨,野性大发,每日以纯阴女肉填充肚皮。随后际遇费颉天君,经他一番游说,烛龙重振龙之神国的雄心死灰复燃。

    因此二神沆瀣一气,结为血盟,准备起兵造反,重立龙之神国。

    自费天君离开钟山以后,烛龙每日命花脸獾攫拿女肉,供其食用,摄取阴元,以济修炼,起初不过几十具女肉,渐渐竟有数百具之多。钟山境内的娲祖子嗣,纷纷外逃,所剩十不存一。

    光阴荏苒,日月如梭,转眼过去十余年。

    某一日,烛龙就挣断了锁在脖子下的金链,并震开了镇在钟山之巅的紫霄宫金符,得以脱离九阴,重见光明。

    于是,烛龙雄心炽起,重新收拾九阴圣府和北极大殿,并且又施展神通兴风作浪,在钟山四周设下数千里长二十余里宽的水界,譬如昆仑山周围的三千弱水一般,以阻止人族擅自进入,最后他暗自招聚万类,练兵习阵,以备起事。

    蚁附而来者约有十万余众,只可惜当年龙族与人族大战,死的死,降的降,精锐尽失,如今也只剩些道法低浅的妖魔精怪而已。

    那日,烛龙观毕操演,拄赤虹剑独坐在钟山之巅,俯瞰万里的锦绣江山,不禁慨叹道:“这天地朗朗,无限风光,真强似九阴之下千万倍啊!我烛龙既已脱离桎梏,定当重整钟山雄威,拿回我烛龙应该拿回来的东西。”

    话犹未了,忽然从高空中飞扑来一只怪鸟,其状如鸱,赤足直喙,黄纹白首,扑打着翅膀在烛龙的头顶上盘旋了三圈,复落在他的左肩上,低头哀鸣不已。

    恰此时,又从森林里窜出一头怪兽,身赤如牛,人脸马足,一团风也似奔至烛龙的右脚下,不停地蹭腿悲叫。

    烛龙觑见,又惊又喜,老泪纵横,仰天长叹道:“我烛龙身为龙族至尊,却不能保全自己的儿子,有何面目立于这山海天地之间!”

    叹罢,烛龙左手摩挲怪鸟的背脊,右手摩挲怪兽的脑袋,继续道:“鼓儿,虹儿,父王如今脱离九阴,法力大增,必会为你们重铸龙体,报仇血恨!”

    原来那怪鸟名叫鵕鸟,正是钟山大太子钟鼓所化;那怪兽名叫窫窳兽,正是钟山二太子虹光所化,两个都是烛龙的亲生儿子,但俱遭黄帝部下所杀。

    烛龙被镇压在九阴之下,衔精服役,两个儿子辄化为怪鸟怪兽,居荒食腐,不敢奔走在人界之地,生存十分凄凉可悲。

    近些日,山海界内纷纷传说大神烛龙脱离九阴,在钟山准备重立龙之神国。钟鼓和虹光得此消息,便不再隐藏遁匿,相互邀齐,奔回钟山来了。

    此时,听父王许诺,两个恶神欣然流涕,连连点头叩谢。

    那话间,天空中蓦然阴风呼啸,黑雾纷涌,直往钟山席卷而来,原来是花脸獾和一群小妖押着一千多具女肉落将下来复命(这花脸獾常随在烛龙左右,受了点拔,因此道行也大有提升)。

    烛龙瞥见,厉喝道:“花脸,为何回来得这般迟涯”

    “启禀大神:钟山七千里之内已没有纯阴女肉,属下往南界上多走了两千里,这才拿到这些女肉。”花脸獾怯怯禀道。

    虽说烛龙脱离九阴,但依旧惧怕紫霄宫老祖,因此他不敢明目张胆行事,只暗地里命花脸獾率领小妖效命。

    烛龙听说,沉脸不悦,骂道:“没用的东西,速滚下去!”

    “诺。”花脸獾胆战心惊,留下女肉,率众小妖退了下去。

    烛龙复换一副慈父笑容,亲切唤道:“鼓儿,虹儿,快过来……今日父王请你们吃一顿纯阴女肉宴。”

    这人种乃是万类之灵长,天地之精华,不仅内生慧元秀精,而且皮肉也鲜嫩丰美,对妖魔精怪来说,最是修炼饱腹的绝美食物。

    钟鼓和虹光向来避居荒外,不敢吃食人种之肉,今番父亲已脱离九阴,自然就有持无恐。倏忽间,一个飞扑在空中,展翅啄食;一个奔窜在地上,乱拱乱啃。

    可怜一千多个少女先被烛龙吸夺了阴元,而后又遭大鵕鸟、窫窳兽啄眼咬腿,扯肠拽肚。霎时间,血肉飞溅,惨叫连天,恰似人间地狱一般。

    不多时,一千多个少女就被啄啃尽光,骨渣都无,只剩满地鲜血,四处流淌。窫窳兽食欲未尽,依旧吧哒吧哒地**着地上的鲜血。

    烛龙见两个儿子吃得舒服撑坦,高兴道:“吾儿,往后不必再躲躲藏藏,有父王在,有钟山在,就保你们衣食无忧,逍遥自在。”

    钟鼓和虹光频频点头,哼哼唧唧,无限欢悦。

    “为父者,当如是啊。喔哈哈哈……喔哈哈哈……”烛龙十分快意,仰天狂笑不止。

    风云为之变色,大地为之颤抖。

    从此以后,钟鼓、虹光仗着钟山威名,胡作非为,捕食天地灵物,修回龙身。东南两界数千里之内,六涂众生,不得安宁。

    钟山恶气直贯虚空两万多里,三界震惊,但各处都惧怕烛龙神威,皆关闭了山界法门,便连北界颛顼帝也命令其属座山海大神禺强巡防西南诸城,加强兵力,严肃防范。

    &



第五十章:力牧逃遁 恶神砸观
    钟鼓也展掌化出一条炼就的烂银枪,一展双翼飞在高空,拧枪就刺。

    四位正神枪来剑往,刀砍戟刺,与两位恶神战在空中。

    钟鼓、虹光本是山海界内有名的恶神,俱为黄帝部下所杀,而烛龙也被镇压在九阴之下,衔六阳元珠服役,家族神国蒙耻数千年。今日正是怀恨在心,欲血前仇,两个恶神遂就更加发起凶威来。

    战不过二十合,钟鼓化出鵕鸟相,用双爪各攫住一位神将,伸嘴左右来去,啄食个不停,须臾就将两位神将啄食尽光、元神飞散,复把骨骸丢下云层。

    虹光亦化出窫窳兽相,将另两位神将嗗吃嗗吃一顿嚼噬,也尽吃到肚里去了。

    力牧早知道这两位恶神的名号,从前遇见,也避之不及,今番见他俩个果然凶残,不由心惊胆颤,硬着头皮舞动开山大斧应战。

    不过十合,钟鼓左翅一搧,就搧飞了力牧的开山大斧,再右翅一搧,即把力牧搧翻下云斗。

    正所谓: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二太子虹光觑得真切,忽伏低了脑袋,龙角倒转,锃亮如刀,大吼一声,从云端里蹿将下来。

    力牧虽然有万斤膂力,但亦抵挡不住钟鼓威猛,从空中摔落在地,捂着屁股半晌爬不起来。

    此时,猛见窫窳兽从天而降,将两只龙角伏低来挑,力牧唬得浑身毛孔啪啪直炸,滚一个轱辘,拖着大斧,夹一阵云雾逃遁而去。

    虹光正要催雾追赶,却被钟鼓唤住:“阿弟,不要追了!他一定是到黄帝老儿那里告状去了。”

    “正在兴头上呢,怎么能叫那厮逃走”虹光停了脚程,愤懑不已道。

    “阿弟,那黄帝老儿,我们肯定是斗不过他的,如果追去了,也是自找麻烦!”钟鼓颇有自知之明道,“我今日来,不为别的,就是为了来砸他黄帝老儿的道观,断他缙云山的香火,一泄父王被压了几千年的恶气!”

    “好好好!大哥说得好,就砸了这黄帝老儿的轩辕观,替父王出一口恶气!”虹光大喜,连声叫好,遂与钟鼓双双闯入轩辕观来。

    只见轩辕观内四处黄澄澄,金灿灿,巍峩雄壮,富丽堂皇。殿上殿下,一排排香火默燃,烟光袅绕,氤氲盘空。那轩辕黄帝的神像肩披黄绸大披风,拄剑威坐在正殿中央。诸神众像也一个个披红挂绿,两厢而立,神态威严雄武。

    钟鼓疾步闯将进来,不问青红皂白,不问紫橙黄蓝,抬腿一阵连环踢,就踢飞了殿前的几个蒲团,又挥手掀翻了供案和香炉,香灰泼洒了一地。

    然后,他指点着黄帝神像,愤然大骂道:“黄帝老儿!我父王在九阴之下,亲自含精,奔波天门,是何等辛苦,也不曾享受这样的清福!你这个泥塑木雕的东西,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倒享起供奉来了,真是岂有此理!”

    钟鼓越骂越怒,怒不可遏,飞步上去,一脚踹塌了供座,把黄帝神像拖翻在地上,用长枪连戳带捣,就将它捣了个稀巴烂。

    虹光紧随其后,操两根狼牙棒将两旁众神神像砸得脑袋迸裂,手脚折断,掉落了一地。

    两位恶神砸毁众神像之后,依旧不解气,又来砸柱毁梁,拆瓦推墙。

    顷刻间,瓦砾倾泻,土石崩飞,轩辕观就变成了一片废墟,狼藉满地。

    那些陆续前来上香乞佑的信徒早已吓得魂飞魄散,撒腿狂逃。

    两位恶神捣毁了轩辕观后,快意大笑,而后又来捉拿人肉,吃饱肉,喝足血,这才卷起两三百具女肉往东北界上飞来。

    两位恶神一路风卷雾驰,返回了钟山,得知父王正在北极大殿小憇,便就将两三百具女肉驱赶到北极大殿之下。

    那些女子一个个惊恐不安,哭哭啼啼,再没个了时。

    烛龙兀自睡得喷香,忽被一阵阵哭啼声吵醒过来。他翻身坐起,恼怒道:“何人这么大胆,竟把人肉赶到北极大殿来了”

    “父王:是孩儿两个。”钟鼓跪禀道。

    “哦……原来是鼓儿和虹儿,我还当是那不识规矩的花脸。”烛龙定眼观看清楚。

    “父王:今日孩儿两个出去走了一趟,抓了些女肉回来孝敬父王。”虹光亦跪禀道。

    “喔哈哈哈……好!难得你们两个一片孝心,那就一起享用吧。”烛龙大笑说过,张开巨口,先吸夺纯阴元气,然后吞噬女肉。

    钟鼓和虹光辄四处抓食女肉,满嘴鲜血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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