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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经之三子传说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不丑不怪

    塔提大军疾行三日,既已兵临浮云关下,沿山谷扎下大营,然后派兵士前去下劝降书。

    却未等多久哩,探马来报:浮云关射杀了下书士兵。

    血无演闻报大怒,即传令焉其午率领先锋部队攻打浮云关。

    刹时间,觱篥吹响,战鼓擂动,塔提军向浮云关发起了第一波进攻。

    一阵阵木羽箭、柳叶箭、艾叶头箭以及火矢就如暴雨骤至,破空穿云,纷纷飞向浮云关楼头。

    箭攻之后,一千名脸涂三花的敢死队士兵,赤胳膊,光胸脯,直杀奔关下,有的手执挡箭盾牌,有的肩扛攻城械具,有的挥舞刀枪斧戈……一个个穷凶极恶,狂呼呐喊。

    不多时,既已冲破箭阵,杀至浮云关下,架起攀云梯,抛出飞虎索,抬起撞城锤,开始猛烈地进攻浮云关。

    代劢亲自率众将士沉着应战,纷纷将礌石滚木往关下滚去,所过之处,惨叫一片。接近城脚的即以弓箭射杀,挨近城头的则以刀枪刺戮。塔提一千敢死队,不消一个时辰,被歼灭大半,溃不成军。

    焉其午见损失惨重,无力再战,遂引残部仓惶撤下阵来。入营来见血无演,把战况细说了一遍。

    因为通往浮云关的路道都修筑在崇山峻岭之间,所以许多攻城器械如冲车、投石机等都无法运至,这对血无演的攻城可就大打了折扣。

    当听到焉其午的报告时,血无演震怒非常,即命安库罗迅速组织第二梯队再次攻城,不留半点喘息的机会给浮云关守军。

    塔提军很快发起了第二次进攻,代劢率众将士拼死防守。

    两军从早上直打到傍晚,塔提人依旧没有攻克关隘,最后丢下一千多具尸体败下阵去。

    代劢率军打退了塔提人的疯狂进攻后,清点了众将士,却也折损了三百多人,伤者尚不在计。他心头甚是惨然,更是担忧,一边吩咐众将士提防敌人夜袭,一边思忖明日如何应战。

    晚饭后,代劢与吴叔来到地下室、巡察抚慰伤残的兵士。

    在不经意间,代劢忽然瞥见角落里头堆放着许多麻袋,一层层,一排排,恰似一座小山也似。他快步走将过去,摸了又摸,捏了又捏,刹时喜形于色,立刻传令速将这些麻袋都驮到关上,并且吩咐一部军士趁黑夜将关下敌尸都推下路崖去。

    众军士莫名其妙,吴叔也是满头雾水,一时俱把那些麻袋都扛了上关来,分叠在城垛旁。同时间,一部军兵悄出关,将敌人的尸体一具具都推到路崖下去了,将关前五六十米长的水磨关道给腾空出来。

    众兵士始终揣着迷糊,吴叔韦道也不明端倪,等诸事办妥,俱来询问何故。

    代劢便把原因细说了出来。

    众人听说,无不大快朵颐,惊叹叫绝,一个个欢天喜地,枕戈待旦。

    次日凌晨,天气晴好,东方天际露出一些鱼肚白,崇山峻岭依旧沉浸在昨夜的大雾弥漫之中。

    安库罗已经率领塔提军偷偷摸摸地摸到了浮云关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发起了新一轮的进攻。

    刹那间,喊杀声此伏彼起,惊天动地。

    代劢早就观察仔细,等塔提军一到关下,猛然一声令下,众将士纷纷用兵枪戳破了麻袋,将袋子里的物什尽量往关下倾倒去。但听见一阵阵哗啦啦的滚落声,恰好似捅破了天河,发下来一场大水,有青色样的,有黄色样的,玉珠乱跳,滔滔不绝。

    咦!你道那些麻袋里装的是些什么东西

    仔细一看,竟然都是些黄豆青豆哩!

    原来代劢深知兵法,且又熟读野史,一时灵光乍现就想到了这些豆子大有妙用:可以阻滞敌军进攻。

    果然!那些塔提兵士尚未看清什么物件,就一股脑的都被冲滚下城去,却才要爬起,又一跤跌趴在地上。

    那些豆子硬不啷当,圆不溜湫,散落在关下水磨关道上,塔提兵士踩上去犹如踩在了冰块之上,一溜一滑地站脚不稳。你看那些个塔提兵一个个惊慌失措,你抓着我,我拽着你,摇摇晃晃,战战兢兢,一会儿跌个仰面八叉,一会儿摔个狗抢屎,一会儿又掼倒了一大片……直跌得鼻青脸肿,头昏眼花。

    趁此机会,关头上弓弩齐发,只见无羽箭、木箭、羊头箭、快箭、竹箭、杆头箭,纷飞如雨,密集如蝗,射向关下。

    顷刻间,塔提




第八十四章 攻克浮云关 三神归灵台
    浮云关上的众将士直觑得怒目圆睁,腹肺炸裂,牙齿咬得格崩崩直响。

    忽然间,就听一声怒吼,譬如霹雳滚过天空,直震得草木发抖,风云变色,就见关垛上飞身跃下去一条人影,手中绰一杆红缨枪,风驰电掣般扑向塔提阵前。

    你道此人是谁

    正是韦道哩!

    他见吴叔惨受酷刑,又痛又怒,一时忍捱不住,就奋不顾身,欲来相救,这也是他心存义烈,性情使然的缘故。

    代劢与众将士回过神时,韦道已去之甚远,拦回不及。

    但代劢毕竟是一关之主,此时最需冷静,要以大局为重,才不至于落入敌人的圈套,他只好强忍痛楚压制了群情骚动,观看关下动静,希望韦道能够全身而退。

    血无演却未料到哩:竟然有人敢单身闯阵救人,却不是吃了熊心豹胆!

    他不由邪恶的冷笑一声,挥斧即剁了下吴叔的右手,拎在手中径迎出阵来,远远地抛给了韦道:“小子,有种!先赏你一只手。”说过,振臂一挥,命令士兵接战。

    数十名塔提兵呜哩哇啦的怪叫着冲上阵前,杀气腾腾地迎战韦道。

    吴叔的右手被扔落在地上,鲜血流淌,五个指头兀自在跳动哩!

    韦道伏身捡将起那只右手,小心翼翼的塞入怀里,猛然间抬起头来,双眼渍血,犹如两团烈焰在熊熊燃烧。他大吼一声,脚下如飞,绰红缨枪直杀进敌阵。

    只见人影似风,神出鬼没;长枪如龙,翻江倒海。不多时就将数十名塔提兵戮杀殆尽。

    韦道踏着横七竖八的一地血尸,绰枪而来,眼见着离吴叔仅有三十余米。

    “好!有胆量!要想救你的兄弟,那就快过来。迟了,你可就来不及了。”血无演远远的瞅着韦道,戏谑两句,挥青铜斧又砍下吴叔的一条右腿,扔了过去。

    吴叔此时虽是惨痛入骨,但仍有几分清醒。他见韦道舍命来救,不由热泪盈眶:“兄弟,不要管我了,快回去!”

    “哥哥再忍一时,小弟一定救你出去!”韦道眼含热泪复将那只右脚捡起,放入怀中,一抖红缨枪,直奔杀过来。

    塔提兵里三层外三层的将韦道围困在当中,层层狙杀。

    韦道左冲右突,杀得塔提兵血肉横飞,连连后退。

    但离着吴叔仅有十多米时,韦道业已多处挂彩,浑身血染一般,进攻也渐渐失去了凌厉之势。而此时焉其午带领数名将领杀将上来,韦道顿时落在了下风,全凭一腔热血支撑苦斗。

    当接近吴叔只有五米处时,韦道被焉其午一枪刺穿腹部,鲜血如注,跌倒在地上,却才要爬起,又被安库罗一刀劈在背后,鲜血飞溅,已是受了重创也。

    韦道摇摇晃晃地以枪撑起身来,尚未站稳,复被安库罗一刀砍断了右腿,跌趴在血泊里。他艰难的抬起头观看吴叔,却在一片血光中,吴叔的头颅已被斩落了下来。

    五米的距离成了韦道与吴叔永远不可超越的天堑!

    韦道吃力地抻开五指召唤吴叔的时候,一道白光从他的后颈处闪过,眼前一黑,刹时失去了所有痛的意识。

    斩杀了吴叔与韦道二人后,血无演趁着军心高涨,命令焉其午和安库罗各率所部、向浮云关发起了排山倒海般的进攻。

    代劢眼睁睁地注视着两员部将惨死敌手,十指紧攥,几乎将掌心都攥出血来了。

    他眼里充满了仇恨,高呼道:“兄弟们!今天就是我等报效国家的时候了!就是死也要死得象两位将军一样!只要有一个人活着,就决不让敌人踏近浮云关半步!兄弟们!随我杀啊!”

    呼杀间,代劢跃身立在城垛上,左手控弓,右手发箭,飕飕飕连射了数十支利箭。

    关下的塔提兵应箭倒下,死伤一片。

    众将士一个个热血沸腾,仇恨填膺,射箭的射箭,掷标枪的掷标枪,滚礌石滚木的滚礌石滚木……一时间,大家同仇敌忾,尽将胸中愤怒向关下发泄去。

    塔提兵挥舞着刀枪斧钺,践踏着血肉模糊的尸体,呜哩哇啦扑向关头,倒下了一批,又涌上来一批,惨嚎连天,死伤无数。

    两军恶战了足足有两个时辰,直杀得风起云涌,天地变色。

    但塔提军却没有丝毫撤退的意思,好似越杀越多,而浮云关的将士却越战越少,已经难以组织有效的防线了。

    就在此时,守关门的小尉全身血污的来报:关门已失陷了。

    代劢听报,既不惊讶也不慌张,即令身旁数十名亲兵速去支援关下。亲兵们含泪不舍,踊跃而去。代劢回转身,大吼一声,只身一人阻杀关头之敌。只见他手中偃月刀起如狂飙,落似海啸,直杀得那些塔提兵鬼哭狼嚎,血溅苍空。

    代劢在敌群中前冲后杀,恶战多时,业已渐渐体力不支,险象环生,毕竟双拳敌不过四掌,只虎斗不过群狼。

    却是怪哩!忽然间,塔提兵纷纷掉转身往关下逃去了。

    代劢甚觉奇怪,连连斩杀了几个来不及逃走的塔提兵,伏身往关下看去,却见无数塔提兵正从关门下长驱直入,原来塔提兵惧其神勇,纷纷绕道而行了。

    代劢突然间感觉浑身冰凉,如落冰窟,禁不住微微的颤抖起来。——他本来早已浑身多处受伤,流血过多,先前全凭斗志昂扬,竭力拼杀,此时忽失敌人,斗志一懈,精神就崩溃了,整个人遂也垮了下来。

    代劢踉踉跄跄地走了几步,忽然一个腿软就跌扑在尸体堆里。却才要起身,抬眼便瞥见无数的塔提兵从梯道上冲了上来,他大吼一声,一跃而起,直把那些塔提兵吓得连连倒退了数步。

    只见代劢圆目怒睁,络须戟张,手中偃月刀抖得瑟瑟发响,然而须臾间,魁梧的身影在摇,在晃,在摇摇晃晃,似乎已经站立不住。他复大吼一声,将偃月刀舞个刀花,猛然往下扎去。

    这次代劢却站得稳当,岿然如岳,威风凛凛,昂首云表之外。

    塔提兵为其震慑,一时俱畏缩在那里,不敢上前,过了许久才慢慢围将上来,却发现代劢早已气绝身亡。

    原来代劢之所以巍然不倒,是因为他的右手紧紧攥住偃月刀,而偃月刀的稍尖又戳穿了他的右脚背,深深的扎在城砖之下,人与刀与这片山河早就浑然连成一体。

    古书上曾说:阴阳生五气,而后化万物。

    何为五气即金、木、水、火、土,万物俱是从这五气中化来,人种固然也是如此。

    人禀五气而生,失此五气则死,但有时人虽死,其气却一时不灭,这皆是因为心有执念的缘故。

    代劢丢失了浮云关,且壮烈而死,但一念未灭,一气未绝,其气激烈冲荡,就在他一声大吼间,一道光气倏然冲开了泥丸宫,直射向九霄云外。

    这道正气正好显现在山海界西南上空



第八十五章 义无反顾 斩杀逃兵
    鸿钧老祖复将三人尸身安放在灵气穴位之上,定了魂魄,然后吩咐毕蒙道:“稍后此处也要建造一座府邸,好让他们享受人界祭祀香火,你可不要忘记了。”

    “诺,小神遵命。” 毕蒙应道,“不过这新府,老祖还没封个名号,正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还请老祖为这新府封个名号,也好让后世知晓。”

    “这你倒是提醒了我。”鸿钧老祖凝眉微思片刻道,“我看那浮云关横在翠岭之间,远远望去好像一条白绦带,这新府就叫‘带府’吧。”

    代劢、吴叔、韦道即是后世传说中的灵台“带府”三神,主管约束灵台诸府众神之职。

    鸿钧老祖封定了三神府位,正要与毕蒙转祥云离去,却猛听见突突突的冲天巨响,犹如烟花射空般的灿烂,在一段跷岩的两边连续不断的冲射出十四道光气,左四位右十位。——原来鸿钧老祖发动,也震开了此处的灵气穴位。

    “上天垂象啊,那山海西南之地竟然又有十四位禀此气节者要来讨封啊。”

    鸿钧老祖仰观虚空璀璨光明的景象,不由发出惊叹,然后吩咐毕蒙道,“看来此地禀此气节者甚多,而我事务繁忙,一时恐有疏忽,贻误了他(她)们,我现在就书一道红光圆劫接引帖,你携上它速去西南天空,然后抛下此帖,去接引那些报国恤民者。”

    鸿钧老祖说过,凝指运法就在空中画了一道通天彻地的红光圆劫接引贴,交给了毕蒙,正如当日的青光圆劫接引帖一样。

    毕蒙俯首应诺,受了法帖,转身来到西南上空,就将那道红光圆劫接引帖掷将下去。

    但听一声惊雷般响,天海回风,云潮激荡,一道红光划破天空而去,从此山海西南界红光圆劫道打开:入此劫者,入灵台。

    毕蒙观看多时,见那道红光渐渐消隐,方才掉转身影返回灵台山去了。

    从浮云关俯瞰乌沙江,目测距离大约有十多里路的样子,但因为峰岭逶迤,山道崎岖,所以又不知多出多少里路程来。

    乌沙江南北两岸横卧着一大片集墟,南岸的叫“流金镇”,乃是一个人烟稠密的村镇;北岸的叫“临江郡”,乃是本区域的州府所在之地。又有一座铁索桥横跨在江面上,接通南北消息。

    这座铁索桥由七根胳膊粗细的铁链组成,每边的扶手各有两根,铁环相扣;底部有三根,间距有一米多,上面铺着一尺多围的圆木;桥身总长约摸二百多米,两岸各有桥台落井固定铁索,实是临江郡交通和战略的咽喉要道。

    此时铁索桥上,人影挤挤攘攘,喧声沸沸扬扬,就似被捅了巢穴的蚂蚁,忙碌得昏天黑地,不可开交,原来都是些往北岸撤离的流金镇村民。

    而就在忙碌慌乱的人群中,却有一位披甲带剑的俊秀青年,反而急急如律令地往南岸拥挤过来了。——不必细说,此人正是从浮云关下来,前去搬求援兵的金明。

    金明早就对流金镇的镇爷赵海传递了塔提人侵犯浮云关的消息,但此时看见村民依旧没有全部撤至北岸,心中自然十分焦急,就风急火燎地往南岸挤过来了。

    金明刚挤过桥头,就觑见镇爷赵海正在大呼小叫,疏通人流,急忙走上前去道:“镇爷,这都过了好几日了,怎么还没见村民们全部撤走”

    “这些骡货!先是舍不得离开这里;现在听说浮云关吃紧,才往北岸撤离,可是又都舍不得这些破铜烂铁。”赵海满口抱怨,随手拿起路过的骡车上一只破铜锅,敲得咣咣响,然后“咣”一声扔回了骡车。

    “镇爷说浮云关吃紧那么现在代将军怎么样了”金明闻说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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