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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璧(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佩环
无情璧(H)
作者:月佩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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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璧(H) 分卷阅读1
第一章
六月十八日。
浩然山庄攻破北十八帮联盟,一跃成为天下第一大帮派。
自此,江湖的腥风血雨又揭开了新的一幕。
沧州城的白天显得尤为热闹,市集上熙熙攘攘,尽是川流不息的人群。
岑渊缓步行在人潮之中,身后跟着热得直用袖子扇风的小伍。
「等到了前面凉亭,便歇歇罢。」岑渊向身旁不停冒汗的小伍道,「早让你勤练武功,也不知练到哪去了,这么怕热。」
小伍咋舌道:「副庄主的武功岂是勤一点就能练成的,何况要是辛苦练武只为了不热,那我还是热着好了。」
岑渊苦笑摇头,在一个卖西瓜的摊贩前停下,买了两片西瓜,小伍大喜,连忙拿起一片就吃,吃得一脸都是西瓜汁,却见岑渊掏出几枚铜钱,一个偌大的西瓜已下了小贩的秤,到了他怀里。
「拿回去给弟兄们吃。」岑渊解释着,一手将西瓜捧起。
这么热的天,若是用凉水泡过,这西瓜不啻为消暑的上品。
难得将北十八帮的产业接收完,可以出来逛逛散散心,他自然也没忘记跟他出生入死的兄弟。
小伍见他自己抱着西瓜,正要说话,一个玄衫男子急急忙忙跑了过来,喘着气:「副庄主,不好了,庄主要将宋家的上下七十四口全杀了!」
他话一出口,市集上便是倏然的一静。三天前北十八帮的总舵宋家便是在沧州城攻破,当时血流成河,即使是这些不相干的平民百姓也略有耳闻。
众多小贩和路人见这三人虽然不带兵刃,但一出口便知是江湖中人,不由都纷纷避了开去。
一时之间,他们周围已是空无一人,连那卖西瓜的摊贩也悄悄推了车就走。
岑渊只得将那来报讯的汉子拉走:「我们边走边说,顾准,说说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顾准擦了一头的汗,「今天早上,宋家的那个小子说话太冲,得罪了庄主,庄主说要把他们全杀了,斩草除根,庄主还说,没人可以救那小子的小命……」
岑渊眉头微皱,商弈庭既然这么说,那自然是没打算再手下留情,但在三日之前宋家便已降了,若是再下手杀人,只怕让北十八帮联盟的其他人兔死狐悲,若是他们拼死反抗,便会造成极大的麻烦。
「我先回去。」他随手将西瓜塞到小伍怀里,展开轻功,往北十八帮联盟的总舵疾行而去。
回到分坛时,岑渊听说已有不少人劝说商弈庭,但他仍然余怒未消,要将宋家满门斩首。
此时七十四人已全数押赴刑场,只待刽子手长刀一起,人头落地。
他顾不上让人禀报,直直闯到庄主门外,连门也不敲,就推开商弈庭的卧房,急忙说道:「庄主!」
卧房内并没有下人随侍,商弈庭还在案前翻阅着一卷案宗,见他闯入,双眉一轩,露出几分不悦之色,淡淡说道:「你知道了?」
岑渊自知没有经过他允许便即闯入,十分无礼,面色微微一红,垂首道:「庄主既然之前已决定放过他们,为何这次又非杀了不可?」
商弈庭的表情似乎带着些许阴翳,看着他半晌,慢慢说道:「宋家那个小子,留不得。今天只杀宋家的人,至于宋家的外族,以后再找个机会杀罢。」
岑渊一怔:「但是浩然山庄此次初定江湖,人心不稳,若是大开杀戒……怕是对浩然山庄不利。」
商弈庭目光沉静之极,注视他时便如浩瀚江海,波澜不起,缓缓说道:「刚才在议事厅,三伯和七叔他们说的和你一样,这倒真是一件巧合之事。」
商弈庭的三伯商远之和七叔商隽虽然同是商家的人,但向来不喜商弈庭心机深沉,虽然生得俊美无匹,却是无人敢接近。岑渊似乎隐隐想到什么,但见商弈庭神态轻松,心定了一定,说道:「既然如此,不如庄主再斟酌如何?」
商弈庭脸色一沉:「五年前我们开始建功立业的时候,怎么说的?」
「商家对我恩重如山,若是没有老庄主将我带回山庄,便没有今日的岑渊。岑渊与庄主少年相识,多年前便曾说过,若是我们之间有任何分歧,自当唯庄主的命是从。」岑渊犹豫一下,「可是此事不比寻常,毕竟是七十四条人命……」
商弈庭冷笑一声,打断他的话:「你是在求我?」
岑渊顿住,诧异地抬头看商弈庭,虽有些怪异之感,但琢磨不透其中深意,颔首道:「是。」
「既然如此……」商弈庭拖长了声音,慢慢走到他面前,忽然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像是有些轻薄之态。
他退了一步,避开了商弈庭的抚摸,神情变得局促不安。
「我们什么没做过?扮什么天真。」商弈庭冷笑。
商弈庭说的不错,他们之间名为主仆,但私下却是夹缠不清的关系,若是暴露出去,恐怕会天下大哗。
绝不会有人想到,表面上维持着公事公办面孔的两人,却是在无人处做尽了下流之事。
最先开始的那一次到底是怎样的,或许商弈庭都不记得了。
刚开始时,商老庄主将岑渊给了商弈庭,便是因为他幼年时相貌清俊,除了让他做商弈庭的侍卫外,还有点做性奴的意思。
商老庄主喜欢他性格坚强,不喜多言,又不似女子柔弱,商弈庭绝不会怜惜于他,两人之间绝不会发生感情。
到后来,岑渊日渐崭露头角,商弈庭又厌他锋芒毕露,两人之间的性事也单纯变为商弈庭的发泄。
幸好一年当中,也只有三、四次而已,商弈庭似乎还是更喜欢长相柔媚的男子一些。
「这个不太好吧……」他嗫嚅着,若不是商弈庭就站在他身边,几乎听不到他的声音。
「有什么不好的?」商弈庭颇不以为然。
「这里……毕竟是宋家地面上,被人看到,恐怕有些不妥……」
感受到商弈庭逐渐逼近的气息,岑渊的额角渗出一层细汗,却没有避开,垂着眼睛,脸上微微露出些许红晕。
商弈庭的目光却注视着他的下身,随意地用手覆住了他身体的中心,使得下裳里显露出的欲望无所遁形。
此时仍是盛夏,所著的衣物不多,岑渊虽然自己不敢看,但眼角也依稀能看到自己的青衫那处,有些许濡湿了。
被商弈庭发现自己潜藏于心的冲动,岑渊有种想死的感觉,所有的爱恋、欲望,在这个男人面前根本无所遁形,而自己还想隐藏,徒然被他嘲笑。
商弈庭的目光却是没有一丝感情,收拢了手指,将他的欲望在掌心里玩弄着,他窘迫起来,不由自主地抓住了商弈庭的肩膀:「庄主……别……」
商弈庭像是没听到,手指不停绞动套弄着。
以商弈庭




无情璧(H) 分卷阅读2
高超的技巧,岑渊很快便喘着粗气,几乎克制不住自己,便要倾泻而出,想推开商弈庭的手也变得像是无力的扶住,几乎快要靠到商弈庭的怀中。
商弈庭轻哼了一声,似乎变得有些不快,连动作也忽然之间粗暴起来,皱眉道:「不想在这做就到床上去!」
岑渊似乎还没从茫然中回过神来,被商弈庭推搡着往内房设的床踉跄行去,好不容易稳住脚步,却是很快被商弈庭钳制住,扔上了床,商弈庭的身躯覆上了他的,手掌在他的身体上四处抚摸着。
这张床甚是宽大,虽然商弈庭入主后,命人换了寝具,但依稀还能在空气中闻到一种稀世的香气,那本是绝世美人所有。
北十八帮的宋帮主坐拥三大奇珍——离殇剑、赤舄璧、如夫人。
离殇剑号称天下第一名剑,赤舄璧上面带着一份绝世功法,练了便可使人长生,如夫人乃是天下第一美人,名扬天下后,就被宋帮主所得。
宋家上下原本有七十五个人,而商弈庭要杀七十四个,剩下的一个是谁,不言而喻。
岑渊像是忽然想了起来,急急说道:「宋家的人……」
「副庄主既然愿意用身体为他们赎命,那七十四人自然是不杀了。」商弈庭的脸上带着无可无不可的神情,仿佛杀人对他来说,也不过只是打个哈哈就完的事。
「还请庄主立刻下令赦免他们……」面对商弈庭的奚落,岑渊面上发热,垂着头小声催促他。
早就被逼着做太多无耻之事,像今天这样和以前的相比也不算什么。他甚至有些怀疑,商弈庭并不想杀宋家的人,只是为了等待自己自投罗网。
若是别的女人,恐怕会窃喜商弈庭的垂青,但岑渊却是清楚,商弈庭对他并不是出于爱情。
倘若真的有着一丝所谓的爱情,则必有十倍温柔。
看着他垂下的眼,商弈庭轻笑了一声,但这一声轻笑完全无法让人感到放松。
「现在就下令,是不是太早了?若是你……」他细长白皙的手指,慢慢挑起他的下巴,似乎在审视这个人的斤两。
「你何时能让本座快活,本座便何时下令。此地离刑场不近,到时宋家还剩几个人,就看岑副庄主的本事了。」他的声音低沉冰冷,虽是三伏炎夏,却让人冷汗涔涔。
发现岑渊脸色大变,商弈庭不由笑了几声,笑声透露出不少愉悦之意。
戏弄别人一直是商弈庭的爱好之一,商氏的叔伯因此对他恨之入骨。
岑渊不敢多言,便要去解商弈庭的衣衫。
商弈庭手疾如风,扣紧他手腕,往后一扭。他不敢挣扎反抗,只得任由商弈庭将他翻转过来,抽出他腰间的腰带,将他的双手反绑在身后,动作熟练俐落,也不知做过多少次,语调仍然是慢条斯理: 「你若是不用手也能解了我的衣衫,那才是真本事,知道么?」
岑渊下意识地挣了挣,却没挣脱开来。
看到商弈庭仍然站着等他服侍,他便双膝落地,跪到他身边,用唇抿住衣带的一端,舌尖轻轻挑动,徐徐解开绳结。
他虽然说不上英俊到了极致,但剑眉入鬓,目若星辰,实在是难得一见的器宇轩昂了。许是神情沉静的缘故,即使做的事再下贱,却也仿佛神圣之极。
商弈庭俊美的面孔上毫无表情,注视着岑渊半仰着面孔,看着这个男人跪在自己身前。
尽管这人和女子毫无一丝相像之处,甚至还颇有阳刚之气,但此时此刻,他只想用肉刃狠狠地顶入这个男子的口腔,羞辱他,让他放荡地张着大腿,躺在自己身下呻吟。
岑渊自然不会知道商弈庭的心思,他虽然觉得做这种事毫无意义,但商弈庭是何等心狠手辣的人物,他若是多犹豫一瞬,恐怕就会多死一个人。
硕大的性器充盈了整个口腔,他的舌尖几乎无法移动分毫,但商弈庭仍然没有完全进入。
不悦的神色在他脸上显现,他扣紧了岑渊的肩膀,让自己的炽热深入到岑渊的喉间。
柔软和温热包裹着自己,使尽了浑身解数要取悦自己,商弈庭不知怎地竟走了神,喉间逸出一声满意的呻吟。
看到岑渊的眼角无法控制而逸出的泪水,商弈庭露出了一抹连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笑容。
他放开了岑渊,岑渊无力地跪坐在地上,轻轻喘息着,面颊也有些发酸,溢出的泪水落到地上,他才惊觉自己已是坚持了太久,抬眼向商弈庭望去,商弈庭仍然没有释放的征兆,欲望仍然保持着昂扬的姿态。
感到商弈庭剥开他的衣裳,推着他压倒在床上,在他身上胡乱地抚摸着,准备一逞兽欲,岑渊苦笑了一下。
被人抚摸的感觉虽然十分异样,但毕竟是自己喜欢了很多年的人,也并没有什么厌恶之感。
商弈庭将他的大腿分开到极致,在他的臀部拍打了几下,便要从那个狭窄的甬穴中进入。
毫无前戏的入侵,让穴口不由自主地蠕动收缩,抗拒着体外的异物。
几乎是撕裂般的剧痛让他疼得皱眉,但他只是轻轻吸了一口凉气,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商弈庭随意地拍着他的腰间,仿佛自言自语一般:「不错,怎么弄都弄不坏,还不会像女人一样大喊大叫,实在是好用得很……」
岑渊的嘴角动了动,皱着眉头忍受着商弈庭的抽插,他知道商弈庭向来不喜欢他,却没想到商弈庭对他还有正面评价,虽然这种赞扬也猥亵低俗之极。
内心极为看不起这样的性事,但身体习惯了仿佛虐待式的爱抚,渐渐也有些莫名的快感涌上。
在这样恍若强暴的交媾之下仍然能达到高潮,也难怪商弈庭嘲笑他,甚至怀疑他喜欢性虐。
谁又会去喜欢让自己每次都以为会就此死掉的爱欲?岑渊在心底自嘲着,但他反驳几次后,商弈庭也只是冷笑以对,显然是完全不相信。到后来甚至连他自己也怀疑,明明遭到虐待,甚至毫无半点温柔,而自己仍然一而再,再而三地不拒绝这样的性事,其实本身就变得有些扭曲了吧。
发泄过后,商弈庭将自己的肉刃从他身体里慢慢拖出,红白相间的浊液从穴口中涌了出来,将簟席染得到处都是。
岑渊浑身赤裸,大腿完全无法合拢,便连声音也嘶哑起来。
商弈庭整好自己的衣衫,想了一下,把他翻了过来,解开绑缚住的手腕。
「自己打理干净,明天召集所有坛主、香主,把北十八帮各地的产业分割了,后天启程回山庄。」说完便要起身下榻。
岑渊不顾自己被压得发麻的手,抓住商弈庭的衣裳下摆,低哑着嗓子道:「那宋家的人……」
商弈庭转过身来,看着狼狈不堪的岑渊,眼角露出些许似笑非笑的神态。
他每次




无情璧(H) 分卷阅读3
露出这样的神情都会魅惑众多女子,颠倒众生。
「你扯着我的衣裳,我怎么出去下令?还是你要我将人唤进来吩咐?」
岑渊只得讪讪地松开手。
他们之间的事,自然是不能被手下知道的,若是曝露出去,莫说无法统御下属,他也无颜再在山庄中立足。何况商弈庭向来说话算话,他其实不必担心。
……
商弈庭出去后,就没再回来。
日头已经偏西,太阳也没那么烈了,只是空气仍然是逼人的闷热,连簟席也被身体煨得发烫。
他动了一动,就觉得下体疼痛,完全没办法起身,胡乱用内衫擦拭着簟席上的污迹,穿了外裳。
虽然觉得甬穴中的浊液正顺着大腿滑下,但他却不敢再在商弈庭的书房久坐。
这间临时的书房原本是如夫人的闺房,布置得颇为雅致。幸好是夏天,若是冬天,弄脏的床单被子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擦拭了簟席后,仍觉有着情欲后的味道,他只得唤了一个丫鬟,胡乱找了个名目让她将簟席换了,而弄脏的衣裤却被他偷藏着带出去处理掉。
山庄里别的事情再是纷繁浩杂,他也不嫌麻烦,总是能有条不紊地做完,但面对这种事,总会让他面红耳赤。迎面撞到一个仆役就会让他窘迫不安,担心走路的姿势不对,被人看了出来。
次日清晨的山庄大会上,商弈庭显得脸色颇为阴沉,岑渊虽满心不解,却不敢多问,直到有人透露,商弈庭昨日意外赦免了宋家的人。
当时宋家已斩了十一人,家主和几个夫人都已死了,最小的一个儿子宋鸣风没死,而那宋鸣风便是嘲笑商弈庭过于貌美,造成商弈庭大怒杀人的元凶。
在商弈庭心里,该死的人没死,这才是让他震怒的吧。
他觉得很是奇怪,宋鸣风年纪不大,据说是个纨裤子弟,何况商弈庭武功极高,宋鸣风纵使再是厉害,落到商弈庭手里也掀不起巨浪来。
敢于触怒商弈庭,不得不说,这个宋家的小公子也是一个傻大胆。
虽然死了十一个人,但总算没让商弈庭残忍好杀的名头再次传扬出去,所有人都知道庄主的忌讳,自然没人敢再提及庄主的容貌一句,就连直视他也是不敢。
商弈庭虽然抱了如夫人回山庄,一路骑马,如夫人那娇小的身子被商弈庭拥在身前,上马下马便如拎小鸡也似,一代绝世美人落在他手中,只会瑟瑟发抖。
小伍看着这一幕,喃喃自语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庄主嫉恨如夫人生得美貌……可是明明是庄主比较美啊……」
岑渊摇了摇头,示意他不可多言。
小伍应了一声,低着头迅速离开。
小伍一直是他身边使唤的人,他也想保全几分。值得庆幸的是,此时四周并没有什么人,除了留下来镇守北十八帮分坛的人马大多已走得干干净净。
岑渊挽了一匹马的缰绳,在是否要骑马这件事上显得颇有些犹豫,下体的伤没有愈合,若是马上颠簸,怕是又要裂开了。
「小伍说的不错。庄主倒行逆施,又爱在花间流连,对全庄来说,终非幸事。」
一个中年男子慢吞吞向岑渊踱步过来,开口说道,「我是看着庄主长大的,如今武林一统,庄主却似变得越来越阴冷好杀。兔死狗烹,鸟尽弓藏,今日死的是宋氏一家,他日想必死的就是你我。」
「七爷,你……」岑渊吃了一惊,似乎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话来。
此人是商弈庭的七叔商隽,因此岑渊唤他七爷。
商氏家族的元老,武功才智实是令人不可轻视。商弈庭年纪小他十多岁,即使天纵奇才,也缺乏经验,未必胜得过他,何况商弈庭懒于玩弄权术,更不能和他相比。
商弈庭是嫡传长子,其父重伤病故后,就由他继位。如今大仇已报,又权倾江北,商弈庭也不免生出了几分倦怠之心,竟没有注意家中尚有隐患未除。
其实岑渊也曾提醒过商弈庭几句,只是商弈庭自恃武功,并未放在心上,甚至还屡次嘲讽他又算什么东西,又不姓商,与他何干?
二十年间无师自通,练成无上武功,执一柄长剑纵横南北,无一敌手,也难怪商弈庭会如此骄横。
不是没注意到,只是他向来没把这个七叔看在眼里罢了。
只有自己这个奔波劳碌于鸡毛蒜皮的小事的副庄主,才会如此劳心劳神。
商隽看着他半晌,略显得阴冷的面容露出一丝微笑:「老庄主当年视你为亲子,商弈庭掌权之前,众多兄弟也一直听你号令……如今商弈庭倒行逆施,日后我商家怕是要败尽在他手里。你不想老庄主创下的一番基业,就这么毁在这小子手里吧?」
岑渊不动声色,淡淡道:「不知七爷所言为何?」
商隽轻笑一声:「岑副庄主一直清心寡欲,却是常常趁人不注意偷瞧商弈庭那小子,其实副庄主好的是男风,对商弈庭的颜色动了心罢?」
他有些心惊,却毫不掩饰思慕之情败露的恼怒,冷冷看着商隽:「不知道七爷在胡说什么。」
商隽见他如此,更证实了心中猜测,笑道:「男欢女爱,这也没有什么奇怪。副庄主有没有发觉,表面上看不出,实际上浩然山庄逐渐分成两帮人马,一半跟随庄主,另外一半对副庄主爱戴尊敬,恨不能杀身以报副庄主恩义。既然这个浩然山庄迟早会分崩离析,庄主又只有匹夫之勇,不如……」
岑渊看到他没有再说下去,于是凑近了一步,显出极有兴趣的样子:「愿闻其详。」
「既然如此,不如我们合谋……」商隽抬了抬手,做出一个「杀了」的手势。
岑渊脸上笑容虽然不变,但手指却是微微的一颤。顿了一顿:「七爷也说了,两派人马在五五之数,恐怕胜负也在五五之数,如今成败未定,万一……」
「那小子倒行逆施,早晚自寻死路。只要副庄主有意,便大事可期!」商隽笑道,「我等齐奉岑庄主为主,他日夺了大权,让那小子委身于你,岂不痛快!」
「既有七爷在,怎轮得到在下?自然是奉七爷为新庄主。」岑渊显得有些义愤填膺,「那小子仗着父亲余荫,竟篡了这庄主之位,以七爷才智气魄,这庄主之位本该属于七爷才是。」
他说的颇为情真意切,商隽阴沉白皙的面孔也露出几分笑意:「别的事不忙,但他日大权在握,这小子自然是岑兄囊中之物。」
见着有外人过来,两人便开始言及其他。
第二章
商氏本就是以家族做大起家,商氏的权力盘根错节,如今浩然山庄成了天下第一帮派,商氏的作用仍然不可忽视。他身为副庄主,对兄弟极讲江湖道义,但在商氏其他家人面前,却不得不卑




无情璧(H) 分卷阅读4
躬屈膝,逢迎以对。
商隽的提议,他并不是不心动,只是任何让商弈庭失望的事,他都不忍去做。
然而商隽所说的,也有几分事实。
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
他不是不知道。
商弈庭最近的种种举动,也显示了对他的不信任。便如昨日在会上他的种种建议,商弈庭都像是没听到一般。
若是真如商隽所说,对他服气的人并不喜欢商弈庭,或许回到山庄后,商弈庭便要像处理垃圾一般处理他了。
他按了按眉心,心绪杂乱至极。
若是要就此离开固然是极为安全,浩然山庄虽然势力极大,但他要藏身也并不为难,只是商弈庭未曾图穷匕见,他就此远逸江湖,也很有些不愿。
庄中繁杂的事极多,特别是并了几大帮派后,又有了无数烦心事,按商弈庭的性格必定是杀之为快,可是有很多事并不是靠杀戮就能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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