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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修仙之养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零点几
“教主的好意老夫心领了,不过老夫还有点急事,得先行一步。” 骷鬼长老黑沉着脸,碍于墨云邪的身份不敢发作。
教中之人都知道他讨厌墨云邪,估计墨云邪也是心知肚明,所以才邀请他一起上路,好让他看他多么威风,多么气派给他添堵。哼!休想。把话说完,骷鬼长老就领着闻凌天和闻祥扭头就走,心中还高兴呢:墨云邪没有达成目的,恐怕会暴跳如雷吧。
墨云邪看着他的背影收住了笑容,呼吸间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他并不是怕骷鬼长老见到宁封,本来宁封到了幽冥谷,四大长老就都会知道,他是怕骷鬼长老见到之后就会与他们同行,不单要分给他一匹犀角兽,还得忍受他的试探,也可以称作骚扰。
他对骷鬼长老反感至极,觉得他就像是腐肉上的蛆,多看一眼都难受。也是出于这个原因,他在见到骷鬼长老走错方向的时候才告知了他,不然骷鬼长老被天雷劈死还好,死不了的话就会来找他麻烦了。
他们之间的这些事情在《天剑传奇》中并没有过多的提及,谁叫都是给主角当绿叶的配角呢?
墨云邪怕宁封听不明白,就没有解释,只是将锦帘掀起一角,望着宽阔的道路道:“他所使的是影遁,是一种邪功,神不知鬼不觉,最是叫人防不胜防。”通过神念覆盖,他能感受到绿荫之中有黑点在快速地移动,转瞬之间就超出他们很远。
宁封紧张地盯着前方,其实他什么都看不出来,他只是很想跟闻凌天说一句话:“白莲花,咱们都各自保重吧。”
他在想,要是闻凌天成了反派,作者会不会杀了他呀,他是说过要黑化闻凌天,但这样就成功了,委实有点太恐怖了。
“什么是邪功,你也会么?”宁封壮着胆子问,他觉得有必要普及一下知识,也好为以后做准备。
墨云邪听他声音软糯糯的,稚气未脱,再瞧见他黑漆漆的眼中闪着希冀,却与普通孩子无异,心中某个地方被触动了一下,坐正身子,摇了摇头道:“不,我修的不是邪功,乃是仙家正统的《流火炎阳功》。” 然后他耐心地对魔教做了讲解。
魔教中人分为两类,一类也是占大多数的,是魔修,由于资质上的欠缺,或是对名利地位有着超强的*,便选择修炼邪功。邪功种类繁多,但基本都损人也不利己,譬如吞服修士或妖兽的内丹,虽然会在短时间内提升修为,但对身体会造成一定的伤害,再譬如骷鬼长老修炼的骷髅驱鬼*,需要同从冥界召唤来的骷髅签订契约,用自己的血来喂养,是以他才会苦瘦如柴。
相比较而言,还是仙家正统的功法更好,毕竟仙家宗门创立的时间要比魔教早很多,功法上经过传承改进,博大精深,尤其到了后期,邪功犹如揠苗助长,要再上一级会特别的难。魔教中搜罗了不少上乘的正统功法,但如墨云邪一类灵根好或是不贪心的屈指可数,自然便都倾向于邪功。
墨云邪很是一本正经地说着,这些话本就是他打算在到幽冥谷之前要跟宁封说的,所以并没有露出不耐烦的表情,反而目光偶尔从宁封脸上划过,见他乖巧地静静听着,眼神中充满迷惑,又讲得细致了一些,说完之后又问他,“你懂了么?”
“差不多吧。”宁封用了个模糊的词语,因为怕说“全懂了”不可信,说“不懂”又会惹得墨云邪不快,他现在很想冲墨云邪露出个大大的笑容来增加他的好感值,但很不幸,他面瘫。
要是墨云邪的哪个护法敢这么模棱两可的应付他,早就被他一团火焰拍过去灰飞烟灭了,但对个小孩子,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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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要求太高,于是就这样不知不觉的,他已经拿宁封当个普通小孩看待了。
“有些还不懂没关系,但你切勿要记得到了幽冥谷不可轻信于其他人。”墨云邪叮嘱道,直到见宁封用力点了点头,凝重的神色才缓和了下来。
宁封本来还想问问到幽冥谷有多长时间,但张了张嘴又闭上了,他深谙凡事得循序渐进的道理,要是一次问得太多,叫墨云邪生厌了,岂不就糟糕了。
刚刚他忽然生出个想法,天上掉馅饼的事毕竟太少,所谓机会都是人制造的,他何不先讨得墨云邪的喜欢,再找机会溜走,而且就算他跑不了,墨云邪兴许会舍不得杀他了呢?
但想是这样想,他心中一点底都没有,这可不是游戏,死了还可以重新来过,他必须得小心谨慎地走好每一步才行。
谈话告一段落,墨云邪却又打量了宁封两眼,眉梢微蹙,只觉他聪明归聪明,悟性却不怎么高,现如今骷鬼长老已有了个单金系的弟子,那就意味着在不久的将来,他们会分个高下。
他沉吟片刻,之前搁置的问题终于有了答案,他要收宁封为徒弟,这样宁封的地位会在四大长老之下,这个位置刚刚好,有四大长老和下面的无数眼睛盯着,宁封就不敢偷懒,势必得时时激励自己苦行修炼。
主要,他觉得这样的话,他这个做师父的会省很多心。
墨云邪的这一片“良苦用心”要是被宁封知道的话估计他又要吐血了:好你个墨云邪,这还没收徒呢,就开始算计我了。
☆、第7章 玉泉神水
因为马车一直朝着东行驶,渐渐的,当日头在他们身后落下,暮色四合,树木变得稀疏起来,远远已能眺望到零星的村落,正是做饭的时间,有炊烟袅袅升起。
黄衣护法抬手示意,马车缓缓止住,他显然在五大护法中地位最高,上前一步,冲着车帘恭恭敬敬道:“教主,前面就是霞凤城了。”
正在闭目养神的墨云邪睁开眼,冷声道:“今晚便在此处休息。”
他们几人皆已辟谷,宁封也不用吃睡,但独角兽却必须得吃饱,养足精神,才跑得快,这是他要在此处留一晚的原因之一,另一个重要原因是霞凤城乃是紫霄门的管辖之地,其内商铺、客栈皆由它的门人来打理,他却不是怕魔尊的身份被发现,而是他不喜欢住在不知道有多少人住过的房间里,因为他有轻微的洁癖。
黄衣护法很清楚墨云邪的喜好,用神识在周围查探了一圈,选定了一处风景秀丽、依山傍水的绿地。
墨云邪步出马车,抬眼扫过,只见绿草茵茵,野花芬芳,不远处有流水潺潺,又有青山环绕,虽然与他居住的地方相差十万八千里,但在这乡野之中已然算是不错的了,就是……
黄衣护法瞧见墨云邪轻蹙起了眉,这是个不经意的动作,每逢他有不满却又不至于发火时就会流露出来。他觉得此时正是他表现的时候,便上前一步道:“教主,据属下所知,此山叫玉泉山,山中有一条神秘水源,不知从哪里发起,沿着山石缝隙流到山脚,普通人饮用之后百病全消,对修士修炼也有助益。属下愿意......”
黄衣护法自作聪明,只觉他为墨云邪分忧,且不论会不会得到褒奖,起码会令墨云邪高兴,但他却忘了魔尊的内心不是他能窥视的。
墨云邪心里极不舒服,属下拿奇珍异宝来奉承他是一回事,现在他还没说出来,黄衣护法就猜出他所想来讨好他,是完全的另一回事。
身为魔尊,有强大的修为来支撑的同时,他必须还得对教中的每一个人了如指掌,洞悉明辨,才能不被推下宝座,可现在却有一个人这么了解他,还是个被他下了魔印的人,要是他生出异心,自己岂不是就危险了?
被墨云邪眸中陡然涌起的寒芒扫过,黄衣护法打了个机灵,只觉脖颈凉飕飕的,冷意一直渗到骨髓里,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慌忙跪下,颤抖着声音道:“属下对教主忠心耿耿,绝不敢有二心,教主…..教主开恩。”
墨云邪的脾性大家都知道,暴烈无常,尤其在他成为教主的最初几年,伺候他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都不能让他满意,还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得到沉淀才不那么容易发作,但却变得深不可测,让人更加畏惧。
墨云邪冷笑,凌厉的目光一一从其他护法身上扫过,这五个人都是陆续归在他麾下的,最晚的也跟了他三年,还算是得力,但信任这个词是无法用到他们身上的,他很清楚要是有朝一日他死了,他们会非常开心。
四大护法垂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他们遭到牵连。宁封也感受到周围紧张的气氛,屏住了呼吸,他离着绿衣护法最近,就刚好看到他心虚地咽了口唾沫。
肯定有问题!他多瞅了绿衣护法两眼,等转过视线来,却见墨云邪冷哼了一声,阴沉着脸大跨步朝他走过来,高大的身形将他笼罩住,他心中不由打起了鼓,无辜又紧张地仰头看墨云邪:我好像什么都没做啊。
下一秒,腰间一紧,他就被墨云邪单臂捞起,夹在了肋下,往玉泉山飞去。耳边风声呼啸,眼前景物倒退如飞,这种感觉不太好受,但他不敢奢望太多,至于公主抱或者是背背,那是只有做梦才能有的待遇。没有被墨云邪提着衣领跟拎小鸡子一样,他就很知足了。
墨云邪的身形快得就仿若紫电流火,眨眼之间就到了山脚下。此时月亮从东边露出来,洒下朦胧的光,可有浓密的树叶遮蔽,宁封基本什么都看不清,但修士的五感经过洗练,于黑暗之中也能视物,墨云邪一眼就瞧见了用石块砌成的曲曲折折的台阶,还能感应到有两个练气三级的修士正在斜对面的一方平台上烤肉。
“嗯,这松灰兔的肉可真好吃,不愧是妖兽。”
宁封心下一跳,刚才听黄衣护法所言他还没发觉,现在听得这话才知道他遇到了书中的剧情。在闻凌天从骷鬼长老手中逃脱时,因为被雷击中,他受了非常严重的伤,本打算到霞凤城找人医治,却在到了这附近时晕倒,被两修士救下,给他玉泉水。
第二天,闻凌天的伤就全好了,非但如此,整个人宛若浴火重生,完全变了一个样儿,皮肤褪去了黝黑,变得又白又嫩,连长久以来被拳打脚踢留下的旧伤也不见了。
莫非墨云邪也想饮玉泉水,可玉泉水只对普通人和低阶修士有效果。正在宁封疑惑不解时,墨云邪却并没有往前,而是折转跳上矗立在山脚的石碑,眉心一道光芒亮起直向山上打去。
按他的经验,紫霄门既然派了门下弟子在此把守,就说明很重视玉泉水,那就定然会找到水的发源之处,设下禁制保护起来。果不其然,他的神识在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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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到半山腰时察觉到了灵力的波动。
微微勾了勾唇角,墨云邪带着宁封腾空而起,也不借助于法器或坐骑,足尖在陡峭的山体上轻点,三四个纵跃,身形就稳稳落在一块如倒挂的锥形一样凸出的大石上。
眼前有一个两米高的山洞,黑漆漆的,不知道有多深,从里面传来窸窸窣窣,好像是爬行动物蠕动的声音。墨云邪将宁封放下,右掌虚空按去,掌心翻卷出赤红火焰,白光一闪,发出噼啪地碰撞声,然后设在洞口的禁制便似镜子似的碎裂消失。
他再屈指一弹,一团幽蓝火焰就漂浮在空中,并不明亮的光,却刚好能照出蛰伏在洞口的成百上千条银尾蛇。银尾蛇是二级妖兽,全身斑斓,只在尾巴有一小段银色鳞片,那是它比头部还重要的攻击性武器,可以释放闪电。
“嘶嘶嘶”银尾蛇摆出攻击的姿势,用冰冷的眼睛盯着他们,殷红长信吐出,隐隐可见森森毒牙。
宁封最怕的就是蛇,要是只有他一个人,他早掉头跑了。兴许是觉得墨云邪太强大,也兴许是之前那段还算和谐的谈话的缘故,下意识地,他就朝墨云邪靠近,小手紧张地抓住了他的衣角。
墨云邪初时一愣,再看到他在瑟瑟发抖,才明白原来他自诩为无懈可击、将来都有可能超越他的人,还有这样一个弱点,居然会怕蛇?
按照墨云邪平日作风,他肯定会将宁封扔进去,死了就算了,能活着出来就继续培养,但瞧见宁封的手越攥越紧,就像自己是救命稻草一样,他忽然生出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于是那心就像是调闹钟,本来计划是六点,却一恍神,跳过了一个点,到了七点。
区区二级妖兽,等他有了修为,就不怕了。这样想着,他这个当师父的就给徒弟作起了示范,大手有些生疏地揽住宁封的肩头,带着他往里走,也不如何释放威压,却吓得那些银尾蛇扭动着身躯连连后退,张牙吐信又不敢扑上来。这就说明它们在守护着某样东西,即便是害怕也不愿就此放弃。
走出十余步,视野逐渐开阔,有莹莹点点的光芒在闪烁,再走近些,可见中间有一方不大的水洼,清澈见底,四周郁郁葱葱生长着一尺来高的植物,绿叶上多托着一粒散发着柔光的水珠,待到压弯了叶片就掉入水洼之中。
墨云邪露出一抹淡淡的失望之色。那草名为生露草,生长在水灵气最纯净的地方,结出的露珠可治病疗伤,在天材地宝中也算是中等水平的。可好是好,就是……
墨云邪朝着水洼附近打出一团火焰,那些银尾蛇登时齐齐转头看过去,只见生露草受到火灵气的影响,就迅速闭合了叶片,又迅速枯萎。它们虽然愤怒于自己的守护的东西遭到破坏,但也知道以眼前之人的实力不是它们这等低级妖兽能抗衡的,就蹭蹭地往石缝中钻去。
直到一条蛇都不剩了,宁封才松开了抓住墨云邪衣角的手,当对上他的视线,他才意识到刚才的举动有多么的莽撞,但见墨云邪并没生气,才又放下心来。
“去吧,把你自己好好洗洗。”墨云邪把宁封往前一推,声音里夹着一丝隐约的不悦。
“什么?”宁封差一点叫出来,他还以为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回过头,却见墨云邪淡淡道:“本尊在洞口等你,不要洗太久。”
宁封看看水洼,又看看大步朝外走的墨云邪,真心觉得跟着这样的金主,他这个*丝伤不起。别人当作宝贝一样守护、能喝上一滴就无比满足的玉泉水,在他眼中却只能用来洗澡,要知道同生露草一样,玉泉水一经污染就失去了效用,也就是说它是一次性资源。
墨云邪走到洞口,抬头望了望如盘的月轮,微微叹息了一声,要是水再多些就好了,他就可以舒舒服服地泡上一晚,五日不沐浴,他还真觉得不舒服。
☆、第8章 引气入体
宁封是个很随性的人,墨云邪让他用玉泉水洗澡,他就洗。三下两下将衣服脱了,他先伸出右手食指试了试水,微凉的水中充盈着极为纯净的灵气,他能清楚地感觉到一股绵绵不绝的轻柔之力顺着指尖向上流通整个手臂,继而沿着奇经八脉游走,就像是得到净化一般,他顿觉浑身轻盈舒畅不少,甚至连灵魂深处都发生了变化。
其实玉泉水的功效与混元兽鼎有些相似,只是混元兽鼎只对兽类起作用,而玉泉水除了疗伤治病之外,还有个更为重要的作用,就是安神固本。
这对于旁人可能没什么用,可对于宁封却犹如雪中送炭。他是灵魂穿越,一直都觉得无法太灵活地控制这具身体,战战兢兢地,就怕露出破绽,被墨云邪察觉,而通过玉泉水,他的灵魂就能与身体完全契合。
水洼有一米来深,两米左右宽,日积月累,得用上千年才能形成。紫霄门当初发现了山洞,却不来取玉泉水,是怕破坏了生露草,于是才在山脚下安排了人,每日用葫芦接上从石头缝隙中渗出来的宝贵的一滴,所以说墨云邪奢侈一点都不为过。
宁封将身子慢慢浸入水中,水位刚好达到他的脖颈,水波荡漾,粼粼波光照得洞顶光滑如镜的石头发出潋滟的光芒,使得他的心情更加愉快起来。他刚想跟以前洗澡时似的哼哼歌,忽然想到了墨云邪在外面,这要是被他听到,估计得多么的羡慕嫉妒恨啊。
水波温柔地环绕着宁封的身躯,在他的左手臂内侧,中午与魑蛮兽战斗栽入雪中时,撞出了一小片青紫,此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去,还有身上的污垢,根本不需要清洗,就溶解在了水中。
他泡了有一刻钟的时间,当水灵气流遍全身,他的皮肤渐渐发起淡淡的光来,剔透雪白仿若没有瑕疵的美玉。对于这种变化,他倒并不太在意,令他欣喜若狂的是,他不但觉得神清气爽,五感也比从前敏锐了很多。
他望了望洞口,见墨云邪依旧负手立在星空下,便想多泡一会儿。他享受地闭上了眼睛,在沉静的氛围中,不知不觉地,心就与神合二为一。
黑暗之中,漂浮着无数的蓝色光点,他试着用意识去接触它们,它们却匆忙逃远了,这让他有些负气,不过他很快领悟到这就是修□□的灵气。蓝色代表的是水灵,他乃是冰灵根,虽然等到了金丹期,可以娴熟自如地将水转化成冰,但在引气时却必须得吸收冰灵气。
他努力寻找,终于发现了零零散散的几个耀眼的白点,它们好似很喜欢他似的,绕着他飞舞。等他稍一召唤,它们就迫不及待地冲进了他的眉心之中,沿着顺畅的经脉往下,一直到了丹田才沉寂下来。
宁封兴奋地感受着丹田内的一缕灵气,虽然很细微,但这就说明他已经成功引气入体,真正踏入了修真的门槛。
在浩淼大陆,有三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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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的人没有灵根,与修真无缘,剩下的多数又灵根驳杂,双灵根就少之又少,何况是天灵根,基本百年才能出一个。
灵根越纯就代表着修炼的速度越快,一般三灵根和四灵根者要三四年才能引气入体,而宁封却用惊人的速度完成了,其中的原因除了他是天灵根之外,还有玉泉水的功劳,水与冰同源,可助他事半功倍,而若是火灵根,水火相克,就是事倍功半了。
睁开眼,宁封惬意地伸展了伸展手臂,才从水中出来。他的皮肤就像是最精致的陶瓷制成的,光滑雪白,水珠沿着身体的曲线一连串的滚下,连一滴都没留下,待到他走到岸边,被从洞口涌进来的风一吹全身就干了。
不紧不慢将衣服穿好,宁封又回头看了一眼玉泉水洼,微微皱了皱眉。貌似,他在朝着坑害主角的道路上前进啊,只打了一个照面,就叫闻凌天失去了逃跑的机会,还令他不能得到雷灵根,如今又抢了他的金手指。
想着想着,宁封又勾了勾唇角。管他呢,反正他一点都不喜欢那朵白莲花,而且,他并没忘记,墨白是被闻凌天给杀死的。
当然,他现在已成了墨白,但那毕竟是在书中,他无法体会到那种被一剑劈成数万块的感受,所以也没有多恨闻凌天。他现在只想着逃出墨云邪的魔掌,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去过他的舒心小日子,什么闻凌天,什么墨云邪,都跟他没有半点关系。
宁封还未走出洞口,墨云邪就听到了他的脚步声。他早有些烦躁了,身为魔尊,从来都是人等他,谁敢让他来等。只是这次是他让宁封去洗的,他总不能冲进去将人光溜溜地从水中拎出来不是。
是以这个想法只在他脑海中转了转,就被他打消了。就是个孩子,又没调皮捣蛋,他不能为此失了风度,还让人怨恨自己吧。这样自我开导着,他才耐着心等到现在,脸上却控制不住地阴沉沉的,就像是暴风雨要来临的征兆,可是当他一回头,视线从宁封身上扫过,就云淡风轻,阳光普照了。
墨云邪觉得宁封从进去到出来如同换了一个人,肤色变得更加粉嫩莹润,脸上仿佛氤氲着一团薄薄水汽,最为惹人注目的要数额前的那一缕银发,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这就是玉泉水对一般人和高阶修士的差别,它可令一般人脱胎换骨,而高阶修士的身体由于早经过灵气的洗练,已趋近完美,就只能令他们感觉到舒适而已。
除了外貌上的变化,墨云邪还察觉宁封的体内也有了质的飞跃,他上前一步,抓起宁封的手腕查探。
宁封有些紧张,但事实证明他的担心是多余的,要是最开始墨云邪就来摸他的脉,还能发现异样,现在么就只能发现他丹田内存了一缕灵气。
嘴角微微上扬,墨云邪轻轻一笑,不同于以往似笑非笑、皮笑肉不笑地叫人毛骨悚然地笑,这是个很愉悦的笑容,在皎洁的月光下,配着他轮廓分明的脸膛,三分俊朗七分惊艳。
初见时所产生的那点不快一扫而光,虽然宁封还不能达到让他十分满意的地步,但好歹有了进步,墨云邪觉得他该夸夸小徒弟,就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还不错。”
这个夸赞有些生硬,略带着勉勉强强的意思,不过在宁封看来却是一个好的开端,只有墨云邪高兴了,他才能创造逃跑的机会。
宁封从脸上努力朝墨云邪挤出一个笑,眼眉弯起,星子一样的眸中荡起一层水波,像是盛满了蜜,浓浓的,好似眨眨眼就会流出来。
这样冰雪可爱的孩子,谁见了谁能不喜欢,墨云邪隐隐有些骄傲,心想就是四大长老找一辈子也找不到一个能赶得上他的徒弟的。
“你可愿意拜本尊为师,本尊会把最高深的功法传授给你。” 墨云邪一时兴起,便决定先在此地收了徒弟,反正四大长老就算有意见也无所谓。
心底猛地一沉,宁封的笑容险些挂不住,从父子到师徒,变是变了,但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在修□□中弑父跟弑师根本没有多大区别。
他很想反对,可他更想要命,于是就僵硬地点了点头。
“好。”墨云邪大喜,“三日后就是长老会,等举行拜师仪式之后,你再称本尊为师父。”
宁封微笑着不语,默默把“三日”这个重点字眼记下。还有三日,神啊,救救我吧,这是在他面瘫的外表下他无法表达的心声。
墨云邪照旧夹着宁封往山下飞,动作明显比来时要温和许多,远远的,就瞧见五大护法昂首挺胸、神色肃穆地静候在马车周围,他连看都没看他们一眼,拉着宁封的手上了马车。
洗完澡就有点犯懒,即便宁封不会真正的困,他还是躺在柔软的雪绒貂皮上睡起了觉。这时墨云邪早阖上眼进入了冥想中,自从开始修炼,他第一次遇到了瓶颈,很成一段时间了,都止步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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