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皇城记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祁小九
[ABO]皇城记事 分卷阅读46
特殊,所以阿苏以前倒是从来没想过要邀上容。此时容请他为他们创造机会,这于阿苏来言简直太简单不过了,只要以后的聚会都把容喊上,便也就创造出了绝佳的机会。
是以当乔松连着三次在他们的朋友聚会上见到容时,终于察觉出了些不同寻常的意味。
倒不是他迟钝,只是他知道明子熠与迟熙言的内情,容又是这样尴尬的身份,他理所当然地不会觉得明子熠能与容有点什么。而容表现得其实也很矜持克制,对明子熠也没有多少超越朋友界限的过分的热情,从来没做出什么失礼的举动,惟有那对着明子熠的灼灼的眼神、以及看向明子熠时微露眷恋的表情出卖了心思。
乔松原本还怀疑是不是自己想多了,可当他看到另一个朋友在席间调侃起容和明子熠、而容微红着脸笑而不语的时候,他又不禁想到了前些日子传出的这两个人的绯闻,一时间心中一凛,担心自己恐怕并不是想多了。
这天,一群人吃过晚饭之后转场至一家会员制的酒吧,开了个包厢接着续摊。唱歌喝酒聊天了一会儿,有人觉得无聊提议来玩游戏,阿苏一下子想到真心话大冒险这种助攻神器,他先对容打了个眼色,又和众人一说,大家果然也都赞成。他们本来也想拖着明子熠一起,但明子熠和乔松两个人坐在一边也不知嘀咕着什么小话,不肯过去和他们一起玩,于是只好分作两拨。
乔松刚才就有话想跟明子熠说了,可旁边一直都有人,不方便开口。这时趁旁人都围到一边玩游戏去了,包厢里音乐声音开得又大,正好拉着明子熠说道说道。
“你跟亲王什么回事?”乔松也不绕弯子,直接问道。
“什么事都没有啊。”明子熠下意识地答道,末了,还是略有为难地补了一句,“他喜欢我。”
“他还真喜欢你啊……”乔松感叹着,旋即仿佛发现了点什么,惊讶地又问,“不是,你知道他喜欢你?”
“嗯。”明子熠捏着杯红酒抿了一口,说道,“他一开始就告诉我了。”
乔松皱着眉头沉默了片刻,说道:“阿苏怎么也不先和我说呢,真是……要不让阿苏以后还是别再带他一起来了,这也太尴尬。”
明子熠没吭声,又一次想到了迟熙言那些话。
其实他真的不反感容了,甚至还觉得和容挺投契的,但那毕竟不是爱情,而他也不想依着迟熙言的意思而接受容。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对容的态度再绝一些,干脆眼不见心不烦?
但如果真的让阿苏以后都别再带容来了,这样不留情面的态度,或许也太伤了无辜的容的心与脸面。更何况,这样做也未要为难乔松。
阿苏未必不知道他对容没那个意思,现在这样为容创造机会,明显也是因着好心想要撮合他们;而乔松够朋友,没把他和迟熙言的事透露给阿苏,但在这样的情况下凭空拦下阿苏,两人难要起矛盾的。明子熠也不愿意看到朋友们因为他的事而为难。
他摇着手中的酒杯,看着杯中鲜血般嫣红的液体转成吞没一切的漩涡。看了一会儿,他还是开口说道:“算了吧,毕竟他也是阿苏的朋友。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就行了,也别叫阿苏难做。”
他们这边在聊着,玩游戏的那群人也正玩得热闹。
作为这一轮的主持者,阿苏环视了一遭众人翻开的纸牌,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
“说吧亲王,你选真心话还是大冒险?”阿苏看着中招的容,意味深长地说道,“我劝你选大冒险。”
“那好吧,就大冒险。”容心领神会地就应下了,他知道阿苏是要替他创造机会,此刻倒是期待大于忐忑,“要我做什么?”
“唔……”阿苏故作沉吟着,等吊足了众人地胃口,才缓缓说道,“就这间房间里吧,找你喜欢的人,喂他喝一杯酒。”
容听到这个要求,眼神不自觉地又飘向了明子熠。明子熠那边聊得告一段落了,正窝在沙发里放空自己,听见他们这边的喧闹,也懒懒地瞥了个眼神过来,不期然地就撞上了容的视线。
容看着这个不冷不热的眼神心尖一颤,对着旁边的阿苏问道:“要是人家不愿意喝怎么办?”
“你喜欢的人不愿意喝,就算你没有完成大冒险,”阿苏也朝明子熠看过去,说道,“那你就得罚酒三杯。”
容点点头,起身向明子熠走过去。走到对方面前,大大方方地问道:“小明哥哥,我能喂你杯酒吗?”
明子熠如何不知道他们俩刚才的话就是故意说给他听的,可知道也没办法,他总不能真让容这个刚成年的小孩因为他的不配合而被罚酒三杯吧。他暗叹一口气,却还是拿起面前茶几上的酒瓶,往自己酒杯里倒了小半杯。
“这杯子太大,一杯喝不了,”明子熠举起酒杯,朝阿苏示意,道,“这么多,差不多了吧。”
阿苏的目的本来也不是要灌明子熠,所以自然是无不可。
酒杯换到容手中,他捏着杯柱,这才生出些略带羞涩地踟蹰来。容回头望了一眼阿苏,却看到一排齐刷刷朝他们望过来的闪着兴奋光芒的眼睛。
他一时没转过弯来,傻乎乎地问道:“怎么喂啊?”
“随你怎么喂!”阿苏强忍着笑,对他揶揄道,“你想怎么喂就怎么喂,用手用嘴都可以!”
容唰得一下烧红了脸,恼羞成怒地瞪了阿苏一眼,可转过头来看向明子熠时却又只剩下爱恋与羞怯。他打量着自己与明子熠的位置,略一踟蹰,还是往前挪了挪,紧挨着明子熠身边坐下。
明子熠看着容捏住杯柱举着酒杯往他嘴边递过来,正要伸手握住杯身,一饮而尽,却未来得及动作,就被阿苏给阻止了。
“等一下。”阿苏阻止道,“都说是喂了,小明你的手可不许碰酒杯。”
“意思意思就行了,你别这么不依不饶的。”乔松有点看不下去了,立刻出声想为明子熠解围。
可阿苏不知隐情,只当乔松是愣头愣脑地瞎掺和,妨碍他替容助攻,于是不乐意地呛声道:“小明自己还没说什么呢,你瞎找什么存在感?”
“好了,”眼看乔松就要和阿苏呛起来了,明子熠赶紧出声打断。他不想这两人因为他的事而闹不愉快,也不想破坏了朋友们聚会的气氛。他朝乔松安抚地笑笑示意自己没问题,又转头看向阿苏和容,说道,“我不碰杯子就是了。”
容敏感地察觉气氛有些不太对,但他又说不清到底是哪里有问题。他小心地看了明子熠一眼,明子熠却也对他笑了笑。他按下心中隐约的忐忑,只当自己是太过紧张所以神经过敏了。
容再次举起酒杯,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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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明子熠的唇上。再一次明子熠没再伸手,只随着他的动作微微仰起头。容小心翼翼地倾斜着酒杯,试图地让酒体缓缓地流进明子熠的唇间,可他毕竟从没有过喂别人喝东西的经验,虽然已是谨慎仔细,却仍掌握不好角度,一个偏斜,就让嫣红的液体顺着明子熠的嘴角流溢而出,顺着瘦削的下巴滑落,灌进束紧的衣领里。
“对不起,对不起!”容连忙放下酒杯,拽过茶几上的抽纸,手忙脚乱地在明子熠的下巴和脖子上擦着。
“没事。”明子熠接过容手里的抽纸,随便将对方的手从自己身上格开。他今天穿了件黑色的衬衫,红酒染在上面不太看得出来,但那冰凉的湿漉漉的触感实在教他心生烦躁,他在衣领处胡乱擦了几下,便丢开纸,然后又看向一脸慌张与愧意的容,问道,“还继续吗?”
容闻言,不由自主地握住了手边还剩不少红酒的酒杯,却回望着他,没敢说话。
明子熠也不再多说,伸手握住了容的手,带起那支酒杯,贴到唇边,一饮而尽。
容捏着自己那只被明子熠握过的、还带着明子熠的余温的手,飘飘然地回了做游戏的那一群人中。
而乔松把刚才的这幕看在眼里,现在的表情却有些难以言说的纠结。他绞着眉头,犹豫了片刻还是对明子熠说道:“你何必呢?那么做,会教人误会的。”
“你觉得,我和亲王,怎么样?”明子熠窝在沙发里,垂着眼睛,不答反问道。
“什么?”乔松没懂他的意思。
“亲王啊。”明子熠面无表情,木木地说着,“漂亮,年轻,家世好,重点是还喜欢我。你说,我和他在一起的话,是不是也挺好的?”
“你喜欢他?!”乔松被明子熠吓了一跳。
他是完全没看出来明子熠有喜欢容的迹象,也想不懂明子熠怎么会有这样的突发奇想。他原本想教对方不要乱开玩笑,但又发现其实每次说到这人的感情问题时,都是能把他给吓着的,所以这一次他也不敢大意,不得不正经地严肃对待。
喜欢容吗?
明子熠怎么可能对容有那样的感情。他之所以这么说,不过是因为之前迟熙言的那番话。
他不知道迟熙言为什么一定要把容推给他,他甚至贪心地想过,会不会是因为迟熙言也舍不得他,想要时常见到他,所以才提出这么个不顾人伦的馊主意了。可他又不敢这么痴心妄想,毕竟迟熙言是为了推开他,为了能没有负累地全心全意地对待容珩。
这些日子,他不是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于他的本心而言,他当然是没有任何心思去找旁人了。可如果迟熙言一定要让他找呢?他不知道,也考虑不出个结果。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在这件事上顺应迟熙言的意思。甚至不知道迟熙言对他表露出的这番意思,是不是出于迟熙言的真心。
他现在能想明白的,只有一件事。
“不喜欢。但如果不是他的话,是谁都一样。”明子熠答道。
乔松没问那个“他”是谁,他就是再蠢,也不会以为那指的是容。
“你既然不喜欢,那又何必和他们家纠缠不清呢。”乔松也不知道该怎么劝这人,只能说道,“你现在还这么年轻,谁知道什么时候就能再遇见真爱了,干嘛非得把自己给困死在过去的阴影里。退一万步说,就算你觉得找谁都一样了,也不用找这位吧?尴尬不说,就说这种人家,沾上了可就不是那么好脱身的了。”
是啊,可不就是沾上了就没法脱身了么,明子熠在心中苦笑道。
“嗯,我知道了。其实我也不想和亲王在一起,”明子熠恹恹地说道,“我现在心里也放不进别的人,又何必耽误别人呢。”
第34章第34章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得过着,转眼就度过了一季秋凉,迈入了沉重的隆冬。
在这个秋冬里,每个人都在自己应在的轨道上按部就班地努力生活着。容珩依旧无限包容宠溺着迟熙言;迟熙言依旧努力与容珩相敬如宾、努力压抑住自己对明子熠不该有的爱恋;明子熠依旧一边不求回应地爱恋着迟熙言、一边小心应对着容的感情;而容,也依旧一无所知地坦诚地追求着明子熠。
四个人的相持间,竟仿佛默契地形成了某种微妙的平衡,谁都不敢轻易妄动,只有什么都不知道的容,才敢随心地发起攻势。
在岁末年初的时候,容和明子熠又在网上引爆了一轮热搜。
明子熠的生日在年底,这年的生日正逢联赛的比赛日,依旧是主场作战。而容也毫无意外地又一次亲临观赛。
容的到来自然又被人拍了下来传到网上,引起了不大不小的一波热度。不过有了之前的铺垫,这一次大家接受起来倒是容易得多,毕竟不管是朋友还是男朋友,对方生日当天的比赛前来观赛助阵,这都是情理之中的。
相比之下,容手中拎着的一只印着皇室族徽的手提袋,反倒更是引起了大家的关注,人们纷纷猜测,这是否是他将要送给明子熠的生日礼物。更有不少人好奇,他会送什么礼物给他的绯闻男友。
而真正让民众们沸腾、引爆了经久不衰的热度的,也正是这礼物的意外曝光。
就在明子熠生日的第二天,容和明子熠的热搜正要被别的新热点所取代时,某个匿名论坛上不声不响地冒出了一个帖子。发帖人发了几张朋友圈的打码截图,发布图片的人应该是前一天晚上明子熠的生日聚会的某位参与者,因为图片正是聚会上照片,其中还有几张或是稀奇或是有趣的礼物的图片。
一开始,众人的注意力都在第一张合影上。在合影中,明子熠被一群人簇在中间,身边紧挨着的就是容,两个虽然没有什么更亲密的动作,可容脸上的笑容明显不同于在公众面前的矜持清贵,而显得甜蜜又羞涩。
照片一出,很快被人转发到人气更高的社交网站。而就在众人感叹这两人看起来很是般配的时候,又有细心的网友发现了礼物照片中的一对宝石袖扣的不同寻常。
这对宝石袖扣的颜色十分漂亮。宝石散发着太阳一般的光芒,那色泽与光辉看上去光滑柔软,似火,又似融化的黄金。而每一颗宝石中又都完美地混合了粉色与橙色这两种颜色,仿佛落日夕阳下的血色红莲。
它们静静地躺在亚麻色绒布内衬的盒子里,而盒子的外侧的花纹,隐约分辨得出,也是印有皇室的徽章的。很显然,这就是那个让众人好奇的礼物了。
按理说,以他们两个的身份和经济状况,送一对宝石袖扣作礼物也不算什么事,可问题在于,这对宝石太过独特。
有眼尖的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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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袖扣的图片,立刻在社交网站上发表状态询问道:
『有没有人觉得这对宝石有点眼熟啊?像不像我们殿下王冠上的那对帕帕拉恰蓝宝石?不是说那种蓝宝石很稀有吗怎么会有这么像的?还是就是普通的橙色蓝宝石或者粉色蓝宝石,只是光线的问题被拍成这样?快来告诉我只是错觉!太可怕了!』
这条状态可谓是一石激起千层浪。本来就有粉觉得这袖扣眼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都以为是自己多心了,结果就看到了这么一番让人恍然大悟地找到了方向的猜测。
一时间,不止是粉小明粉和西皮粉,连看热闹的围观路人都被激起了参杂着或是好奇或许兴奋或是紧张的求知欲,大家纷纷各显神通地来鉴定比较,结果还真得出了个惊人的结果同样的阿斯切型切割,极其相似的色混合度,看上去完全相同的大小,几乎就与容的一顶王冠上的一对帕帕拉恰蓝宝石一模一样。
而那顶王冠,原本是太帝君的陪嫁之物,在容十岁生日时由太帝君赠给了容。
这个结论瞬间引爆了整个网络的热度。无论是容将自己如此宝贵的王冠上的宝石拆下、制成袖扣送给明子熠,还是容在这么稀有的宝石品种中找出了一对相似度如此之高的送给明子熠,这都是足够令人震惊的消息。
这件事在网上一连飘了好多天的热门。
而就在民众们都默认这段恋情是真的坐实了的时候,容却是高兴不起来。原因无他,因为明子熠虽然这次什么都公开发表,却在宝石的身份被扒出来之后,私下里又将袖扣原封不动地退还给他了。
容看着手里的一对袖扣,心中不禁委屈起来。
如果说他一开始还怕明子熠会讨厌他,那么这段日子以来,两人渐渐相熟,他也敢肯定了明子熠其实并不讨厌他,甚至有的时候还是挺欣赏他的。
他感觉得出来,明子熠至少已经对他有一些些的好感了,可事实上明子熠却又依旧守着那一道界限不允许他越过。他实在是想不通,明子熠为什么会一直拒绝他。
他有时候会怀疑其实明子熠不接受他并不是他本身的原因,甚至直觉明子熠偶尔像是在透过他去想别的什么人,但每当他想要细细分辨的时候,这种错觉却又都消失无踪,而他又找不到更多的证据,只当自己是惦念得走火入魔了,所以才处处多心。
就当容兀自百般纠结不得其解的时候,迟熙言却越发地不知该怎么面对容了。
他承认他对容产生了深重的嫉妒,那明明是爱着的、同样也爱着他的人,他却在对方生日的时候连句生日快乐都说不得,而容却能光明正大地送给那人这样满含暗示意味的贵重又暧昧的礼物。
可他又没办法纯然地嫉妒。明子熠总是毫无隐瞒地向他解释每一件与容之间的事,让他知道他爱的人如今仍是爱着他的。
但看到那两人越来越深的牵扯,还是让他不由地心生忧惧。他既怕容因为他之前那自私的念头而误了婚姻与幸福,又怕容这样火热赤诚的爱意迟早会打动明子熠,争取到明子熠的心,直到某天彻底取代了他在明子熠心中的位置。
这些纠结不已的心思让他一见到容就不由自主地心虚,这份心虚甚至折磨得他这些时日以来都下意识地躲着容。
而这自欺欺人的躲避也只能躲得了一时,时值年末岁初,皇室的活动也为数不少。公共事务活动还好些,多数不需要迟熙言和容同时出席,就算同时出席,也都各自循礼按部就班即可,但家族内部的活动时,对迟熙言来说,这些原本该是温馨的时刻,如今却都成了考验和煎熬。
阴历新年,在祭祖、朝贺等一系列的典礼之后,皇室的这一家人终于坐到一处开始私家的聚会消遣。
传统的节日自然应该玩点传统的游戏,一家人凑成一桌打麻将,帝后二人一边,容珩与迟熙言一边,二皇子容服兵役去了没回帝都,剩下的两边正好由公主容琛和容一人一边。
皇帝一边看着皇后打牌,一边对着几个小辈说道:“还是你们皇祖父和皇爷爷聪明啊,早早把这个位置甩给我,他们自己跑去逍遥自在去了。看看他们,现在在海岛上享受着阳光沙滩,丢我在这儿守着个老宅子看你们打牌。”
“那您也甩给大哥不就行了。”反正事不关己,容幸灾乐祸地说道,“三条。”
“我是有这个打算。”皇帝说道,“当年容珩才一岁多,你们皇祖父就退位给我。我看啊,等容珩和熙言有孩子了,我也退位给容珩,跟你们母后享受退休生活去。”
“皇祖父那是因为身体不好不得操劳才早早退位的,父皇您急什么?”容珩坐在迟熙言的旁边半拥着对方,说道,“我和阿言还想多悠闲几年呢,可不想这么早接您的班。”
皇帝闻言,笑骂了一句:“这臭小子。”
“不过说起来,熙言和容珩,还没有好消息啊?九万。”说起孩子的话题,皇后也不由地如同寻常的父母一般关心敦促起来,“不是我催你们啊,只是宫中也很久没有添小孩子了,连最小的容都这么大了。还是要有小孩子在才热闹。”
听到这话,迟熙言正整理着牌的手不由一僵。
为皇室延绵子嗣生育继承人,也是皇储的重要职责。虽然没有明文规定,但历届的皇帝或是皇储,通常都会在大婚次年就迎来自己的第一个孩子。
迟熙言知道容珩为了包容他那没道理的任性,顶着不小的压力,他也十分愧疚,一直在尽力地说服着自己,可他就是莫名地过不了自己心的那一关。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抗拒什么,其实他早已经下定决心要与容珩共度一生了,也明白自己要履行的义务,但他一想到自己孩子的父亲将不是明子熠而是容珩,他仍会心痛得难以接受。
“不出这个,拆对儿了。”容珩看出了迟熙言的难堪,一边不露痕迹地拉过他的手,安抚地捏了捏,顺便帮他整理着牌,一边对皇后解释道,“我们还想多过几年二人世界的生活,至少这三两年内是没考虑要孩子的。您要是着急,就去催容早点结婚去。六桶。”
“和了和了!”容兴奋地推到了面前的牌,笑说,“就等着它呢。”
皇后一向开明,不太插手容珩他们两口子的事,被容这一打岔后便也不再多问,只打趣道:“看看容珩这瞎支招的,容珩要是不拦着熙言啊,容还不定能称心呢。也不知道容珩这到底是向着谁。”
“大哥怎么可能会向着我。我要是能从他们那儿捞着什么,那也是歪打正着,全凭运气好啊。”容一边笑着码牌,一边半真半假地控诉着容珩。
“这小没良心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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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可不差。”容珩越过身边的迟熙言,瞥了容一眼,同样半真不假地回道。
容只笑嘻嘻地去抓牌,并不答话。
“不过容今天运气也确实不错,今天几乎全是他一个人赢吧。这叫什么?情场牌场双得意?”容琛看了一眼乐呵呵的容,不禁起了调侃的意思,“白板。母后啊,我看您也别去催二哥了,二哥连个对象都没有呢,还不如催催容来得更快。您多催催容,说不定容是能让您最快抱上孙子的呢。”
“胡说什么呢姐!”容羞恼地瞪了容琛一眼。
“我胡说什么了?是谁把自己王冠上的宝石都卸了,做了对儿袖扣送给人家?这人还过门呢,就先急着把嫁妆给送过去啦!”容琛毫不留情地调笑道。
外人还只是猜测,可家人们都是知道实情的,容一早就将王冠送去了造办处,真的将那王冠上的一对宝石取下来给改成了一对袖扣。而那王冠由太帝君送给容时,众人就曾戏称那是太帝君在提前给容添嫁妆。因着这个由头,容琛此时揶揄起容来自然是十分顺口。
可容听了这话,脸上的笑意都快挂不住了,一时间又气又羞,气多于羞,硬是涨红了一张脸。
其实他选中这对宝石,原本就只是觉得那太阳一般的颜色很适合明子熠,倒也不是有心用这宝石的来历暗示什么。可谁知道竟被人扒了个底儿掉,为此还让明子熠多了心,拒了他的一番心意。
明子熠退回那对袖扣时并未声张,为的就是想不要伤了容的面子,而容自己自然也不会告诉别人他送出去的礼物又被人给退了回来。容琛现在拿这事来说笑他,他若真送成了,那被取笑一番也算值得了,可偏偏没送成,白担了这恨嫁的名声,真真是有苦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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