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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皇城记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祁小九
“容和那明家的小子处得怎么样了?”皇帝对这事也很是关心,他早就想问容,可又怕追问得太紧教容不高兴,这时听容琛提起,找着了机会便立刻出声询问了起来,“要是真觉得不错,就带回来给我们见见。他家世也还勉强说得过去,就是不知道人品性格怎么样,总得亲自见见考量考量才放心。”
“八字还没有一撇呢。”容倒是很想一口应承下来,撑着面子说自己和明子熠发展得很好,可这毕竟是他父皇在问,他还是不得不实话实说。但这一会回倒也不怎么失落了,因为听着他父皇的意思,八成是已经算认可了明子熠。得了家人的支持,他顿时觉得在追求明子熠的道路上更有底气了。
“那你这撇可得赶紧画,”容琛逗他逗得上瘾,又说,“母后可等着抱孙子呢。三万。”
“七条。”老是提生孩子的事,倒教容来了个突发奇想。他一边出着牌,一边向皇帝问道:“父皇,我以后要是有了孩子的话,可不可以也跟着我们家的字辈取名字呀?”
“当然可以。”皇帝应道,“我肯定是乐意之至,只要你对象不反对那就完全没问题。”
“我们下一辈排到什么字辈了来着?”容珩也记不清,这会儿听容提起,他也有些好奇。
“你们这一辈是容,下一辈的话是明,”皇后倒是记得很清楚,说道,“日月明。”
这话让容珩几不可见地表情一僵,好在旁人眼观着自己的牌面,对他着转瞬即逝的黑脸倒是没多留意。
“哎呦,可巧!”另一边的容琛闻言后却是立刻抚掌笑道,“我看容以后也别心给孩子想名字了,干脆就叫明明得了!”
正在抓牌的迟熙言一时间怔愣在那里,手中刚摸到的一张牌不由自主地被摔了出去,端端正正地掀开在牌池中间。
“和了和了!”容笑着接过那张被迟熙言扔下的牌,放到自己面前推到的牌中间,感叹道,“看看看看,熙言哥不要的,全都是我求之不得的呀。”
迟熙言欲哭无泪。
他哪里是不想要,他是实在没那个命,要不起。
第35章第35章
在入春后不久,明子熠又一次随队参加了为期一个月的封闭训练,为即将在初夏时节举行的世锦赛做着准备。
这是容与明子熠相识以来第一次要与对方断绝联系这么久,他显然不太习惯,这些天里,整个人都有些闷闷不乐的。
情绪低落的不只有容,迟熙言也有些不该有的低沉。他知道他不该如此的,可他依旧难以自制,他看着手机屏幕上明子熠发来的、告诉他自己将有一个月没办法给他发信息的信息,忽然就生起了些惶恐。
以往的等待都是可期的,而这一次,面对着已经变换了身份与关系的彼此,迟熙言恍惚间竟然有了一种他们真的将永远不复联系的错觉。
而再次来到长夏岛的明子熠,身处在这熟悉的训练基地,也顿生了一股恍如隔世物是人非的惆怅来。
与上一次来到这里时相比,他的生活有了堪称翻天覆地的变化,他达成了他事业上的第一个高峰,却失去了他挚爱的爱人,而身边又多了一个和他自己一样执着的追求者。这些变化让他有种已然历经一生的错觉,但事实上,再次来到这里,他才恍然发现,一切都还不到一年的时间。
在基地的封闭训练依旧枯燥而辛苦,可这一次,能用身体的疲累来暂时忘却迟熙言的离去、能用上交通讯工具为藉口来暂时回避开容热切的追求,倒是让明子熠感到了一种不合时宜的轻松感。
他在累得瘫倒在床上的时候,忽然心生感慨,或许他的乒乓球事业,才是他真正的最终的归宿。
这一年的世锦赛在国内的芳城举行。大家在对比赛报以关注的同时,也有不少人满怀八卦神地在猜测,这一次容亲王会不会亲临现场。
没令众人的猜想落空,容果不其然地出现在了现场,不仅亲临观赛,还在最后的三个比赛日一连三天都有到场。他其间也以亲王的身份,与一众运动员和官员们进行了简短的会见与亲切的交谈,但民众们看在眼里,心中却都心领神会他是为何而来。
而明子熠也知道容会来。
事实上,容除了第一次去看他的比赛时是搞了个突袭,之后去看比赛都会提前告与他。不告而来这种事,来一次作为突破即可,来得多了也难惹人厌烦,这一点容自然是明白的。
明子熠对于容来看他的比赛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他在场上打他的比赛,场边坐着什么人于他而言也并无分别。要说有什么困扰的话,也无非就是老被队友们拿他和容凑成一对开玩笑,但他也没法堵着别人的嘴,只要容本人不误会,其他人怎么说,他久而久之也就懒得理会了。
幸而容也明白他的态度,相处之间基本上也一直恪守着朋友的身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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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教彼此为难。
所以当这一次,明子熠完成了所有比赛、顺利夺得单双打两枚金牌后,刚从最后一项的男单的最高领奖台上下来、才将奖杯交给工作人员代为保管、手里还握着花束和从脖子上摘下的金牌、一走到混合采访区就迎面被扑过来的容一把抱住的时候,表情和内心都是懵的。
容的双臂紧紧地环着明子熠的脖子,头还埋在他的肩窝里。两人的身体贴得极近,有源源不断的火热的体温和气息从对方的身上汹涌地流转过来。
明子熠尴尬地垂着手站在那里。他知道容看到他夺冠既兴奋有欢喜,但这样热烈的表达方式,还是让他有些消受不起。
他想把容拉开,可又莫名地想起皇室成员的身体不得触碰的礼仪,一时间纠结了起来。他气恼着怎么就没人教过他,皇室成员在大庭广众之下主动抱他,这算不算他不遵守礼仪触碰了对方的身体?而在这种情况下,他到底能不能把对方推开?
“恭喜!”容没给明子熠推开自己的机会,只说了一句恭喜,就在对方纠结完之前主动地松开他,仿佛这只是个朋友间简单的拥抱。但他们都知道这并不是,就算不提那些礼仪规矩,这个拥抱里也有着太多的暧昧与情愫。
“我真的好开心!亲眼见到你夺冠,还能在第一时间祝贺你,真是让我出乎意料的开心!”容站在明子熠面前半步远的地方,用着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得见的声音悄声说道,“我有话想对你说,晚点我去你房间。”
明子熠隐约猜到容想说什么,他不太想面对,也觉得让容去到他的房间并不合适,但容说完那句不等他答复就立刻退开了,让他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而这里又实在不是说话的好地方,周围都是记者,方才的拥抱已经被拍了下来,这时若是再喊住容,还不知道要被发散成什么样子,明子熠没有办法,只得暗叹着接受。
当明子熠接受过药检、参加完发布会、背着球包拎着奖杯赶回酒店房间的时候,发现容已经在他酒店房间门口等着了。
“等多久了?过来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明子熠一边问道,一边掏出房卡打开门将容让了进去,心中庆幸着还好自己是一个人回来的,要是被队友们看到容等在这里,又不知道要想成什么样子了。
“刚来。估计着你应该忙完回来了,所以就过来等了。”容笑着答道。
“你该先打个电话问问我再过来,要是我有事回不来,你不得空等了。”明子熠说道。他随手把球包扔掉沙发角落,又把奖杯放在茶几上,转身去取了瓶水递给容。
“没关系啊,反正你会回来的。”容不以为意。他接过水,握在手里,又凑到茶几边,蹲下`身来仔细端详着那座泛着温柔光芒的银质冠军奖杯,“它真好看。对了,你的双打的奖杯呢?”
“双打那个在小乔那儿。”明子熠拧开一瓶水灌了两口,坐到茶几的边缘上,说道,“你要去看吗?”
“不了,这个更好看。”容仰起头望了明子熠一眼,又转回头来看着面前的奖杯。他伸手摸了摸,说道,“这上面已经刻了两个你的名字了呢。”
“嗯。”明子熠应着。
他不知道容为什么一直在说这些,但他事实上并不反感,甚至觉得在这样的相处中,竟生出一种能给他带来抚慰的宁静平和。
单项的世锦赛两年一届,每一届的冠军可以持有并保存冠军奖杯两年。这座奖杯已经在他这里待了两年了,而上一次的时候,他第一次拥有它,也是激动又开心地抱着它看了又看摸了又摸。
那时候,他还拥有着迟熙言。他们两个也曾凑在一起,头靠着头,肩并着肩,指着奖杯上刻着名字的基座,畅想着他能在上面刻下几次名字,还杞人忧天地担心过,如果哪年这基座上都被刻满了不够刻了那该怎么办。
他一直是希望迟熙言能够分有他的所有荣光的。可现在迟熙言荣光加身,却都是与他无关了。而他,也被独自留在那里,再没有人能与他分享。
明子熠低头看着容,想着,他之所以会感到被抚慰,或许是因为此刻容在这里。而他,竟在这些时日里,不知不觉地习惯了看着容去思念迟熙言。
“你知道吗,这次看着你得冠军,我特别开心,比以往的每次都开心,甚至比去年看到你在五洲运动会上得冠军实现大满贯还开心。”容顺势盘腿坐在地毯上,一侧的胳膊靠着茶几,抬着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明子熠,“不是说以前就不够开心,只是这次是特别的开心。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明子熠低头看他,预感到他将要说些什么了,却依旧顺着他的意问下去。
“因为这次我在你身边。”容仰着头,有灯光洒在他眸子里,一双平日里总是迷离而多情的桃花眼,此刻仿佛闪烁着星子。他微笑着说道,“我知道我在不在于你而言都没什么两样,但这于我来说却是完全不同的。我不奢望我能够分有你的荣耀,我只希望我能够见证,当然,如果你觉得我能算得上陪伴的话,那就更好了。我希望我有这个资格能见证你的事业,更希望能有资格见证你的人生。”
明子熠呆坐着,恍惚间如同被容窥破了心思,但他却诡异地没有生出丁点的窘迫,反而觉得,他似乎被容震撼到了。
“或许有一天,你会恍然发觉‘咦,有阿这个人陪着,其实也挺不错的嘛’;抑或许,你也可能始终看不到我这个人,不过这都没关系,因为我发现,见证着你,这是我莫大的快乐。”容炽热而诚恳地直视着他的眼睛,说道,“所以我能不能请求你,赋予我见证你的权利,也赋予我爱你的权利。”
赋予他爱他的权利……
不要剥夺他爱他的权利……
明子熠狼狈地偏过头,躲开容的目光。
他知道他该再次毫不犹豫地拒绝容,他不爱容,就不该给容一丝的误导与念想。他但凡存有一点对容的欣赏或是怜惜,就都不该让容陷到无望的感情里。
可容这话却偏偏正掐着他的命门,将他按到了浓稠而深重的悲伤里。
他知道被剥夺爱着深爱之人的权利,是多么令人痛彻心扉的感受,以至于他一时间竟然狠不下心来拒绝容。
“你让我想想……”明子熠让步了,他自责地发现,自己竟可耻地动摇了。他闭着眼,轻声道,“你给我点时间,让我想想。”
东宫内室的大床上,容珩侧躺在迟熙言的身后,紧紧地拥着怀里的人,不断亲吻抚摸着,以抚慰这人高`潮后的喘息与颤抖。他的一部分还埋在迟熙言身体深处最私密的器官里,他伸手轻轻地摩挲着迟熙言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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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正被他撑得微微鼓胀起来。
“好胀,结还没消吗?”迟熙言拉住容珩的手,哼哼唧唧地问道。
“嗯,还没呢。”容珩在迟熙言的后颈嘬吸了一口,又埋头在对方的颈窝里蹭了蹭,柔声说道,“我们要个孩子吧,好不好?”
迟熙言抓着容珩的手,没有说话。
他知道容珩想有个他们的孩子,在新年提到过孩子的话题之后,每到他发情期的时候,容珩总会这样状似不意地问一句,倒也不太逼他,只要他拒绝了,便连理由都不问地就作罢不再多劝。
可容珩越是这样毫无原则地纵容着他,他反倒越发地愧疚自责。因为他知道他的一切理由与藉口其实都站不住脚,说到底,他的犹豫,不过是因为容珩不是明子熠而已。
但今天,他觉得他不该再拒绝容珩了。
昨天晚上,明子熠夺冠后又获容亲王深情拥抱的新闻就全网爆炸开,而他也在夜里到明子熠的信息。这一次,明子熠没再对他解释澄清什么,只问了他一句,问他,自己该不该接受容。
迟熙言没有回复对方,他知道自己不该左右明子熠的决定,亦不该左右明子熠的幸福。
他把决定权交还给明子熠,但同时也明白了,不管明子熠最终是否接受了容,甚至不管明子熠是否有哪怕一丁点地爱着容,他都真的该死心了。
迟熙言说不上来他看到信息时是怎样的心情,悲痛,绝望,嫉妒,还是解脱?
他觉得他是该伤心欲绝的,可事实上,他在发情期的汹涌的欲`望的折磨下,都分不出多余的力去悼念他早那已被判死刑的爱情,只能躺在容珩的身下不住地求`欢,在呻`吟与哭喊中,流着不知为谁而流的眼泪。
“我前两天都吃了避孕药了,就算现在停药,有了的话……也对孩子不好。”迟熙言听到自己如是说道。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仍在找藉口躲避拖延,但这都无所谓了,他又还能拖多久呢。
“你不想要,我们就不要。”容珩只当迟熙言是又一次拒绝了,他也料想到了,倒并不太失望,反而安慰着对方,“没关系的,你别太紧张。”
“不是的,我……也想要的。”迟熙言下意识地攥紧了容珩的手,横下心来说道,“下次吧,下个月的潮期,我不吃药了。”
“真的?”容珩倏地半支起身体,探过头来直直地看着迟熙言的眼睛,“你想好了?”
“嗯。”迟熙言看着那双浓黑的眼眸里微带着小心翼翼的欢喜的神采,忽然觉得这样也不错。这样,至少能让容珩真的开心。他平静地说道,“想好了。”
第36章第36章
明子熠答应了容要想想,于是他也的确好好地想了想。但这一番思考下来,他却觉得自己似乎是被绕进去了。
他在事后也觉得自己的犹豫实在不应该,不该因为一时心软而耽误了容。可当他想要告诉容,他想好了,他仍是不能接受容的时候,又忽然发现,容其实也只说请他赋予对方爱他的权利,也并未步步紧逼地让他就此接受对方。而他的这一句想想,好像是把他自己拒绝的路都给堵死了。
而容在得了他的承诺之后,也并不催促他,给足了他考虑的时间,倒教他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开口。但他也明白不该在这件事上拖泥带水,所以想了几天还是决定主动和容说清楚。
明子熠难得地主动给容发了信息。
小明:阿,那天的事我考虑过了,很抱歉我不能接受你的好意。谢谢你的错爱,但是你真的不应该在我身上浪你的时间的。
信息发出去后,容依旧很地回复了过来。
亲王殿下啊:我们当面聊,好不好?
亲王殿下啊:用信息通知我,这也太随意了吧。见面聊吧,星期天下午你有没有空?
明子熠本不想答应,不管怎么聊答案都不会有什么区别,但他拒绝的话都打了出来,却最终还是被他一一删掉。他觉得容说得也没错,容这样认真地喜欢着他,他确实也该回以更郑重些的态度。
而且,他没有办法回应容的感情,那至少在其他无关原则的问题可以多顺着些对方,虽然这样的补偿容未必需要,但那多少也填补了点他一厢情愿的愧疚。
其实容在那晚听到他说要想想之后,惊喜之余,却也做了再次被他拒绝的心理准备。他设想过,如果明子熠发信息来拒绝他,那他一定要把明子熠约出来当面说。单纯的文字太能够掩饰情绪,他得亲眼看着明子熠,看看对方在拒绝他时是什么样的表情。他不信这些时日相处下来,明子熠仍对他全无半分情谊,他要搞清楚对方到底在顾忌什么,这样他才能更准确地调整追求的方法。
所以当星期日的下午,他们坐在一家下午茶馆里,明子熠再一次表达了自己的拒绝之意时,容比起之前几次的失落,反而有些开心,他觉得他们并不是毫无进展的。
“抱歉阿,我真的不能接受你。”明子熠一如既往地不兜圈子,一见面就直接对容说道。他边说着,边替容斟了杯红茶。
“我知道的。不过我那天也不是请求你接受我啊,”容抿了一口红茶,抬起眼来,透过红茶氤氲起的带着花果气息的馥郁香气和朦胧水雾,可以看得到对面的明子熠的那双凌厉又漂亮的眸子里,正流露出由心的温软的歉意。容狡黠地微微一笑,说道,“我只是请求你允许我爱你而已。”
明子熠略显为难地笑了笑,他难道能一边拒绝接受容,一边又许可着对方来爱他吗。
“我要是不允许呢?”明子熠问道,但他也知道自己这话太过霸道太过无理,于是又补充道,“其实你这么优秀,多得是爱你的、但求你一顾的人,你真的不要在我这里浪你的人生。”
“你不允许是你的事,我爱谁是我的事,只要你不撵我走,其实你允不允许也没什么分别,我们不过都是和之前一样啊。”容从来都不把明子熠的劝说当回事,此时依旧是直接无视,他兀自逻辑缜密地阐述着自己的观点,表露着自己的真心,“你不会真的要撵我走吧?”
明子熠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这就是他觉得自己是被绕进去了的地方,其实容的爱意是不需要他的允许的,而且容一直又进退得度举止合宜,他也没有理由和权利去“撵”容。更何况,就算他有权利去限制别人的行动,他也没有能力能管得住人心。所以无论他的答复是怎样的,他们最多也还是和之前的相处方式无异。
“你是算计好了才那样说的吗?”明子熠无奈地看着容。
“是你自己动摇的。”容没承认,也没否认,只笑着答非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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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
而这句答非所问的话,却教明子熠有些难堪。容说得没错,该认错反省的不是别人而他自己,是他在那个时刻,在仍旧爱着迟熙言的时候,对容心生动摇了。
“我觉得你还是喜欢我的,哪怕只有一点点点点。你别急着否认,”容试探地说道。看到明子熠皱起的眉头,他制止了对方下意识的反驳,连忙拉出证据来,“你看,你总是容易对我心软,虽然还是拒绝接受我,但是在其他的问题上,你就会很轻易地向我妥协。而且你有没有发现,在我第一次向你表白的时候,你着急上火地就喷了我一句你不喜欢我,但是现在,你拒绝的理由已经变成你不想耽误我了。所以我有理由认为,你还是有那么一点喜欢我的,对吧?”
明子熠暗自叹息,他早该发现,其实容比他以为的要敏锐得多,只是那太过直接而热烈的爱意,让他总是会不自觉把对方当作不谙世事的傻小子。
“我以前就说过,我们两个挺适合做朋友的,所以对于朋友的欣赏,当然是会有的。”明子熠索性和容坦白了说,“你说的那些我不否认,但那都不是爱情。而你该拥有真正完全属于你的爱情的。”
“那你说爱情应该是什么样的?”容追问道,“你爱过什么人吗?”
明子熠一怔愣,他当然爱过,并且仍然深爱着。可他的爱情,是再无法对旁人诉说的了。
“没有。”他口中泛着苦涩,这样对容说道。
“就算你爱过谁吧,你也不能以偏概全,就认为爱情只该有那一种模式。”
容事到如今倒是觉得明子熠可能真的在心里存有什么人,若非如此,他想不通明子熠有什么理由非得拒绝他。
他也曾留意过,想知道这个强劲的情敌是谁,可他观察了许久,也没发现明子熠身边有这样的可疑人物。但不管有没有,或者有的话又到底是谁,这些都不太要紧,既然明子熠没有和谁在一起,那他这个拥有着对方一点点喜欢的人,就还是有着很大希望的。
“或许我是不可能知道爱情所有的样子,但当它出现的时候,我一定能分辨得出。”明子熠认真地说道,“除了他之外,其他的都不是爱情。”
容望着明子熠,一时间不禁生出些无力感。但他转念一想,至少明子熠承认自己喜欢他了,不管是哪种喜欢,总之他算是更靠近那个位置一些了。
他故意深深地叹了口气,对明子熠说道:“好吧,那我们还当朋友好啦。这样的话,再过些天到我生日,我的生日趴,你不会不来吧?”怕明子熠有所顾虑,容又连忙解释道,“不在宫里,在我的私人府邸,就一些玩得好的朋友。”
“好,”这样的邀请,明子熠自然没理由再拒绝,他应道,“我会去的。”
容的生日聚会在宫外的亲王府举办。他打算开一场通宵的派对,也邀请了些素来会玩的朋友,这样就算他有什么别的事情要做而不能照顾周到,在主人家暂时离场的情况下,客人们也自娱自乐,不至于冷场,也不至于让他要做的事情受打扰。
而容原本是没打算邀请家人们参加的,他有他自己的打算,有家人在场,难要让他束手束脚。可他不提,不代表别人就不提,那天他去东宫玩的时候,就被容珩主动问起了这件事。
“你那个生日派对,准备办通宵?”容珩坐在起居室的单人沙发上漫不经心地翻着书,听容与迟熙言聊得告一段落了,忽然插话问道,“晚上不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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