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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光而行(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任雪
就连羞耻感都没有。
陈川很享受。
那里虽然热烫,经过扩张和ky,却比自己的体温略低,有点凉凉的湿意,如夏日的清爽,既温热,又清凉温柔,如被丝绸包裹,非常的自在惬意。
男人的身体同样,既绵软,又结实。男性的骨骼肌肉让指掌所到之处都弹性十足,完全放弃了抗抵的男人,温顺如丝丝棉花糖。
算是征服了么?
陈川知道不算,他只是失去了抵抗的力量。
舌尖在他柔滑的胸膛上轻舔,含住珠庾,果然,唤醒了他的身体,先是微微的颤抖,继而蜜穴磨人地吸紧。
啊,好紧,对,就是要让他先主动,它含得越紧,抽动的时候才越磨人。
陈川先是缓缓地抽动,然后恶意地找着某点攻击,几下浅入浅出,然后猛然狠狠地深入又抽离……
就在抽离的同时,身下男人的身体猛然挺直,发出用力的喘息声,对,这才是男性身体的本能,放弃了思识,随着情欲的本能动作,呼吸,渴求。
再次深入,探到无底深渊的极致火烫处,男人身体扭动颤抖,似不堪承受,更似情欲薄发,唇齿之际渐渐流泄出轻逸的呻吟。
陈川听到自己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和——如火山喷发前翻滚不息一般的心脏跳动声。
渐渐失去理智,只管加力在柔软的身体上挞伐……
吴边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昏了过去。
像是在海里浮浮沉沉,眼前黑过去,又醒过来,身体时而浮起,时而沉重,心情时而浓暗,时而空白……无法控制的感觉真的让人很烦,吴边想挥挥手拨开,如果可以一挥手就拨开多好呀,却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量也无。
只有意识还保有一丝清明,从昏睡后醒来一直到现在的记忆仍然清楚,没有遗失。
渐渐松一口气,记忆还在就好。
以前的可以寻找回来,如果现在的都失去,那就真的没有希望了。
神智随时间的流逝慢慢回复。
在身上侵略不已的凶器已经退出,记得男人得惩的笑容,那样的张狂和肆意,吴边依稀在想,这笑容隐约有几分熟悉,而自己,是从来没有这样笑过的。
身体除了痛,更加麻木,如被垫了棉被的铁锤击打,不知道是否全身上下都是内伤。
内脏仿佛被男人的凶器掏了出来,身体疼得不由自主的不停抽搐,过了一会,才缓慢停止下来。
对方再一次去洗澡。吴边在意识依稀的时候感觉到屋门开合,有人进来清理自己,但不知道是谁。
直到完全清醒,屋子里又只剩下自己和自称是自己主人的人。
吴边轻轻叹气,不知道这种情况将延续到什么时候。
陈川从浴室里出来,见吴边醒了,心里很高兴,仍面无表情,走近,探下指尖,确认一下呼吸正常,又按在他的颈侧默数脉搏,直到确认安好后才松后。
这时候的吴边已经全然醒了,睁开眼,蓄足力量,才问陈川:“你究竟是谁?我不相信你说的话。”
陈川回了他一个冷笑,继续用白色浴巾擦干他的头发,但兴致很好,对吴边说:“你乖乖的上好今天晚上的调教课,我明天告诉你问题的答案。”
调教课——吴边疑惑,要做什么?
3
调教课?——又会发生什么呢?
陈川到的门的一旁按铃,没过一会,一名东方男子推门而入。
吴边看着对于他来说完全陌生的又一名男人。
这个人看起来还是个男孩,个头很矮,只有一个女生的平均高度,大约在一米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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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五官小巧玲珑,耳朵上打了一排的耳钉,上面一排挂下来的金属个个闪着刺目的光。
脖子处系着一个皮质打满金属锣钉的项圈,手腕上也一样,如果不是可以清楚地看到喉结,吴边会以为他是个女人。
和自己一样,他全身绝大部分赤裸,皮肤很好,光洁如玉,只是在腰围处系了一条比纱还要薄几乎完全透明的布,长短仅供遮住臀部,而在右大腿一侧位置,布料开了条直到腰部的分叉,每当走动的时候,需要遮掩的部分隐隐若现,倒比不系一条布还要诱惑。
而纯白色轻薄柔软的纱质下面,应该也是皮质的器具,吴边猜测它和手腕脖颈上的皮革是同样质地,只是——皮短裤,又这么紧紧勒在身上——会是什么感受呢?
陌生男人走近,向陈川行九十度鞠躬礼,用英语说:“您好,我是调教师1103号。”
陈川抱住手壁半倚在家俱上,仅向征性地点了点头,然后用下巴指了指床上的吴边,对他说:“今天的调教课继续。”
调教师没有什么表情,礼貌地答了句“是的”,然后转身向大床走过来。
吴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谨慎地不敢乱动,不久前才从自称主人的人那里吃过亏,这一次他从一开始就充满敌意,无论表情和姿势都似一只弓起背准备战斗的猫。
没想到矮个子男孩并不靠近吴边,只是走到他身旁,开始将皮索从床柱上解下。
可以解开么?
放我自由?
吴边几乎不敢相信这意外的喜悦。
真的不用再被绑在床上?
不管调教课是做什么,似乎都是一件好事。
手臂才刚被松开,吴边立刻抽回手,两只手轻轻揉着腕部,还有臂部。
被拉开吊捆了这么久,双臂都有着难以释放的酸麻,仅仅是轻轻揉弄几下,完全没有办法解除。
接下来是双腿的自由。
也很麻,吴边探下手去揉弄大腿根部,手指头才按下去,酸意立刻向四周发散。
只是——似乎多了一双手。
抬起头,没想到自称主人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坐在床的一侧,并且双手轻轻按揉着自己的大腿根,两只手魔术般的按揉在最酸痛的位置,带来一阵阵放松和微痛。
“不要——”吴边轻呼,还记得自己不久前如何被他残暴地对待。
男人笑了笑,仍然坚持按揉。
吴边正要挥拳,没想到双手被人拉住,扬起头,正是调教师男孩。
却不料男孩的手劲这么大,吴边想不通以自己的体型为什么挣不开他,拼命的挣扎不停,仍被男孩将双臂拉到身后,捆绑了起来。
不——在心里哀鸣,才得片刻的自由——
可是所有的陌生人都那么的无情。
皮索是一直缠在手脚上的,被解开的是系在床柱上的那一端,所以,调教师只需将皮索在吴边的双腕上缠好,然后提上,吴边这时才发现自己的颈上也有一条皮索,紧贴着肉,一直都没有发觉,直到现在,因为手臂吊在后颈上,皮索受力向后拉扯,被扯紧的皮索紧勒住颈部,让人喘不过气来。
吴边哑着声音说:“不要绑我好不好,你们谁来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调教师又调弄了一下皮索,将双臂吊在正中的位置,可是皮索还是那么紧,勒得吴边无法呼吸,只有用尽极大的力气,才能吸取到一小口空气,而那双烦人的手,还在自己的大腿处不停地揉弄,却不再是一开始解除疲乏的那种,而是变质成情色的揉弄,用指尖在弹性十足的肌肤上弹压按揉,或轻柔得只用指肚在最上层的皮肤上莫有莫无的搓磨,不安分的手指无数次地按入到深处,在腹股沟的丛林里挑拨玩弄……
吴边想都没想,一腿踹过去。
还只踹到一半,小腿已经被人抓住,听到某人无情地说:“你想我把你的腿也绑起来么?”
吴边立刻缩回纤长的腿,向后缩,而调教师男孩却在身后,才刚动作,已靠在他身上,后脑勺顶到他下体的皮质束缚,吴边又小小地向前弹了一点点,僵持在中间位置。
陈川看到他受惊的表情,笑起来,在他大腿上又吃了一把嫩豆腐,才站起身对调教师说:“今天深喉调教课程先放一放,他才刚醒,先把规矩再教一遍,算是休息一天。”
男孩首次见到陈川的笑容,知道他今天心情极好,可能也是顾念到奴隶的身体,前一刻时间的功课差点要了这个奴隶的命,既然主人主动要求给奴隶放假,调教师当然愿意照办。
吴边看到自称自己主人的陌生男人独自离去,将他留给了另一名陌生人。
这个人是调教师,听起来像是一种老师的角色。
还有今天休息。
吴边的脑子还是很糊涂,能想的事情不太多。
他看了看男孩,想着从哪里问起。
男孩的力气很大,将他拉下床扔在地上,左右弄弄,摆成一个下跪的姿势。
地毯很粗糙,磨得皮肤有点疼,不像床单光滑柔腻。
还有——他在说什么。
“以后在主人面前,主人如果没有叫你躺下,只能这么跪着,双膝并拢,腰背挺直,对,肩放平,还有头,别抬起下,垂下,眼睛看着鼻子,鼻尖对准心脏位置。在主人面前,没有主人的允许,是不可以抬头的。”
“可是——”吴边想问。
“不许打断主人说话,在上课的时候,调教师就是你的主人。”
吴边别过头去,挣扎着起身,不理他。
又是一个魔鬼,为什么这里的人全都是魔鬼,全都一心一意想着折磨人。
我为什么要下跪,为什么要叫别人主人,难道我不是自己的主人?
还没等站起来,背上突然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痛得吴边脚下一软,又跪了回去,只是,再难以跪直。
那人在身后,接着说:“这只是个简单的教训,你的主人不喜欢在你身上留下伤痕,所以我会轻轻地打你,直到你听话为止,放心,我的工具经过特殊的制作,是不会在你身上留下伤痕的。”
“不——”吴边大叫,拧侧身去,倒在地板上向男孩狂踢。
可是男孩的身手明显比他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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捷不知道多少,根本没有踢到,男孩已经闪到很远的地方去了。
没踢到人的结果是,两只腿也被绑了起来,而且从脚踝一直缠到膝部,吴边想象自己挣动的样子像一条离了水的美人鱼。
男孩的手劲很大,将吴边再次拎到床上,将他上下左右按平打折,摆出一个脸贴在床单上,而光溜溜的屁股朝天的姿势。
“这个姿势可能是你以后最常要做到的,所以你一定要常常练习,腰一定要挺直,屁股尽力上翘,不管双腿张不张开,你的屁股和你下面的孔洞都是属于主人的,你自己没有任何权力使用,还有一点需要切记,主人没有让你射的时候,一定不准射,否则会受到惩罚,严重的情况下主人可能会把你前面的性器拿掉,用你们中国人的话来说就是阉割。”
颈部被勒住,呼吸困难,加上被摆出倒栽葱的姿势,还有男孩的恐吓,吴边有一肚子的话想说,全被噎在喉咙里。
唯一能动的只有头和腰,两个部分不屈地扭动,倒似摇头摆屁,有如一只刚熟的水蜜桃般的屁股左右摇晃,在满室的光亮下,视线不禁会沿着双股的缝隙的阴暗处直往下去,一直到最后是红种得颜色光泽都异样迷乱的蜜穴。
男孩在心里说:这个奴隶果然是绝品,难怪受到主人的特别的疼爱和照拂。
又教了吴边几个姿势,还有几种绳缚的绑法,吴边只是不肯屈服,但是手脚都没有自由,不管如何挣扎都是做无用功。
直到最后,男孩才停下来,对吴边说,“今天的规则先说到这里,你饿了吧?”
吴边抬起头来,双眼已俱是红色,牙齿紧紧咬着下唇。
被男孩操纵摆弄,竟然比被前一个男人强
奸更加难以忍受,前面的男人尽管玩弄自己,但是从不要求服从,而男孩每摆弄出一个动作,都在示意他要记忆,以后要主动地这样去做。
不,不可能做得到,如果这样做,不如去死。
男孩调教师仍然在说:“今天先到这里,你跟我回去奴隶住的地方吧。”
吴边不是很明白,看了看这简洁洁白的房间,还不是自己住的地方,难道还有别的专供奴隶休息的地方?是哪里?又是怎么样的?
男孩先问过吴边:“你会不会很乖,不乱跑乱动?我带你回去,你如果乱跑乱动的话,我会把你绑起来直接拖回去。”
吴边宁愿自己走,于是简单地答了声“是”。
男孩调教师果然解开了缠在他脚上的皮索,然后将两端系起,限制了他的步距,并没有真正担心他逃跑的意思。
吴边也很老实,知道自己的体力根本斗不过看似瘦弱的男孩,还有他不知道藏在哪里的武器,吴边告戒自己,先观察环境,再进一步行动。
被带了出来,外面是一条长得几乎看不到尽头的甬道,所有的门都需要磁卡和不同的密码。
调教师的磁卡存放在腰部的某置,而密码,全部记忆在脑子里,每道门前都是快速的输入六位数字。
出门,来到甬道,推开某扇看上去与其它一模一样的门,门后是一道垂直方向的楼梯,向下走了大约四五十级,来到一处平台,前面有四部电梯。
调教师用磁卡和密码打开一部电梯,带领吴边进去,电梯里完全没有楼层数字,全是不明所以的符号,只看到调教师随意按了一个,然后短短的数秒,电梯来到相应的楼层。
吴边相信,自己醒来呆的房间应该在地面上,而此刻,两个人已经下到地面以下。
说不清原因,可能是因为那个房间有窗户,而这一整层建筑完全没有任何窗户的原因吧。
没有窗户的室内并不比有窗户的室内黑暗。
同样是灯光照明,全都是壁内光源,看不到灯泡,墙壁和天花每隔一段都发出柔和的光亮,照得整个区域纤毫毕现。
还有,这个楼层居然全都用有机玻璃间隔,有些区域透明,有些区域是磨砂玻璃,看不到里面。
吴边还记得调教师说过要带他去进餐,但是这里看起来怎么也不像有食堂的样子,反倒是……很多莫名其妙的金属仪器,器具,铁链,还有……
吴边打了个寒颤,心里想,地狱也许就是这个样子。
男孩调教师从背后推了推吴边,吴边心里害怕,自然不肯轻易上前。
最后是被男孩拉着手臂,一直拖到一具仪器面前。
还没有猜想仪器是什么用途,吴边已经一脸惨白,尽管丧失了记忆,但是骨子里似乎仍然清楚在它上面吃过的苦头。
吴边根本没有来得及挣扎,手臂已经被解下来塞顶仪器顶端的扣环里。头被按到中央的一个貌似榨汁器的圆锥形橡胶器物上,男孩从一侧转过一个罩子,那个罩子是头部的形状,正好将吴边的头死死扣在这个充口器上。
很快,男孩应该是启动了什么按钮,吴边只觉得口里的物体在扩展,先是罗旋形展开,直到形成圆桶状。
然后——有什么东西探了进来,一条管,应该是一条管子,直探向自己的咽喉深处。
吴边惊骇莫名,差一点呛到,更差一点让那条管探到气管里去。
啊!吴边想大叫。
不要!不要!
可是头被死死的扣住,又惊又急,眼泪狂涌,可是没有人肯放生。
那条管子伸展得不快,先是咽喉,然后进入食道……因为怕仪器伤到自己,身体本能地配合,让它尽量推进得顺利,面对的是一架机器,根本没有办法和它讲道理,你不肯合作,它直接刺穿你的喉管,管你去死。
吴边这才觉得屈辱得粉身碎骨,被人强 奸一天,也比不上被一架仪器探入内脏。
泪不停地沿着紧贴仪器的脸滑落下来,可是此刻,除了自己,谁也看不到。
被异物直探到身体的深处,手却吊在头顶,似乎在被一架冰冷机器强 奸的感觉让吴边又一次沉入羞辱得不可自拔的地狱。
而那架机器,才不管你那么多,深入停止后安静了数秒,吴边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涌入体内。
不一会,胃部传来饱涨的感觉。
难道是——?
不——
吴边再一次无用的挣扎,扣住双臂的金属磨破了手腕,温热的血汩汩地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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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
杀了我吧。
被人像牲畜一样的灌食。
吴边只觉得身体不住地发抖,体内一个声音在疯狂的叫嚣:崩溃吧,快点崩溃吧,再也不能接受这样的屈辱了。
可是,人,似乎是气不死的。
就算再气苦,仍然清醒地活着。
仪器停下来,收缩,扣住脑袋的面罩打开,扣住手臂的锁同时打开,吴边跳着向后挣脱,绊到自己的脚,滚到地上,却仍然向后躲,而脸上,早已泪留满面。
男孩调教师好奇地蹲下来,看着他,看着他向后缩,奇怪地问:“难道以前的生活你真的一点也不记得了?每一次都教你,可是每一次到第二天你都忘记,难道你要这样痛苦一辈子下去?”
男孩调教师不太明白这个奴隶是怎么回事,人家痛苦几回,很快就屈服了,慢慢地习惯,这是人类天生的劣根性,不管怎么地对待,只要能活着,或者活得更好,再屈辱的事情也能习惯吧,这里不只吴边一名奴隶,可是向他每天都要闹一回的绝无仅有,其它的人,闹来闹去,不是死了,只要活着的,几乎都会自己过来进食。
男孩调教师侧过头,看着吴边赤裸的身体和他脸上的泪,叹了口气说:“如果你一直这样,很快会死的。”
吴边恨声回他:“死了也比这样活着好。”
调教师道:“可是你的主人——并不想你死。”
吴边骂道:“我没有什么主人。”
调教师摇头道:“你还是放不下你的羞耻心,如果不是你的主人说你今天休息,我们要加大课程量呢。”
吴边另过头去,根本懒得和他讲,但是心里在害怕,不知道他下一步又怎么样折磨他。
4
男孩调教师从房间里出来就遇到了陈川。
“您好。”
“你好。”
陈川指了指里面,问:“怎么样?怎么又送回来了?”
男孩调教师答:“他似乎很不接受,我不太清楚他的记忆是怎么回事,明明什么都不知道,仍极端抵触。他的情绪很令人担心,所以我把他带回这里,他似乎好一点了,您说过他今天晚上还需要练习扩张,所以我只挑选了一个中等型号的模型帮他放进去。”
陈川点了点头,想进房间,却没进去,在诺大空旷的长长走廊里站了一会,对调教师挥挥手说:“今天不用再做什么了,你随我来。”
调教师点了点头,没说什么,跟着陈川走。
这一次进的是另一扇门,另一个楼梯和电梯。
最后经过来到一条长长的传送带,被传送到岛的另一端,某人的私人别墅门口。
陈川没有按门铃,而是毫不客气地用拳头敲门。
门很快开了,调教师在见到开门的男人的第一刻跪了下来,恭敬地叫道:“主人。”
开门的是一名白发白眉的男子,三十多岁年纪,高加索人种,皮肤很白,个头十分高大,比陈川还要高,陈川一米八几,那个男人有一米九,再加上他身材很壮,站在门口像山一样给人威逼的压迫感。
可是见到陈川,他却做了个吓死人的小女孩地动作,嘻笑一声,扑向陈川,倒入陈川的怀里,连声叫:“mir chen.”
陈川在第一时间头疼无比,用力把这口香糖拔离自己身上。
“快点放开,快点放开,我要被你压死了。”
两个人用英语交流。
“不干不干,不放不放,”某巨型男扭起了棉花糖,“你整天只记得你的新奴隶,根本就不过来看我,才不要放手。”
陈川忍到内伤,每一次一来就被巨兽人抱到几乎断气,谁还敢经常过来。
终于还是拔了下来,拖着人往屋里走,陈川大叫:“我们进屋再说。”
巨型男扭着“小”蛮腰跟了进来,而男孩调教师却是跪着膝行进来的。
陈川不太喜欢这个调教师,跟恺尔说了好几次让他换掉,恺尔却说这个小日本男人是岛上最好的调教师,既温柔技巧又好,陈川才勉强答应。
好不容易进了屋,陈川找位置窝好,恺尔则忙上忙下,陈川喜欢手磨原豆咖啡,而恺尔自己喜欢英式红茶,一顿折腾,好不容易捧着个盘子“婷婷袅袅”地走了过来。
陈川接过咖啡,恺尔才问:“mir chen,你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特地过来有什么事呀?你的宝贝奴隶呢?训练好了么?”
呷了一口咖啡,啊,好苦,让苦涩在舌尖研磨,慢慢地吞下去,仔细回味,还是很苦。
陈川忍不住问:“恺尔,你往我的咖啡里加了黄莲,对不对?”
恺尔缩头,偷偷喝他既加糖又加奶还加蜜的红茶,小小声回答说:“最近我在研究中国的食疗,据说黄莲可以清热解毒……反正——不都是苦的么?”
陈川哭笑不得。
这个无国界男人做事永远是那么的无厘头。
只是——谈到正事的时候,他会好很多。
“我来找你是想问吴边的事情。”
“你的新奴隶?”
陈川点头。
“小一没把他调教好?”
听到恺尔这么问,跪在一旁的男孩身体不自由地瑟缩了一下,眼底情不自禁地闪过一抹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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