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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黑化太子爷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不信东风

    黑猫也紧随其后,跳到施丽都腿上。但是猫看着不大,瘫成猫饼还是很占地方的,一只猫在腿上就有边缘部分悬空,更何况是俩。

    根本趴不下。

    金猫在黑猫转圈试图挤一下的时候,猛地一爪子呼过去,把它给拍到地上。

    快准狠,施丽都在那一瞬间,仿佛在金猫身上看到了捕猎者的霸气。但是下一秒,金猫就曲着前腿,伸着头往下看,喵嗷喵嗷喵嗷的跟地上的黑猫吵架,吵得人脑阔疼。

    施丽都:“……”

    就这么一小会儿没反应过来,吵架就升级成打架。是金猫先伸的爪子,黑猫猝不及防被挠了耳朵,顿时怒火高涨,嗷了一嗓子之后开始反击,并成功将金猫给扒拉下来,两只猫在地上瞬间开始大战,打得你死我活猫毛乱飞,伴随着凄惨的喵嗷声,简直是……

    “谁家猫这时候叫、春呐!”

    旁边卖包子的大娘冲这边吼了一嗓子。

    施丽都:“……”

    尴尬的笑。

    鲁娉婷赶紧把猫拉开,但是它们打红了眼,也可能是吃饱了闲的,反正是上了头,越大越凶残,还挠鲁娉婷的手,把她吓得不敢再伸手。

    施丽都去看鲁娉婷的手有没有被挠破,就这一错眼的时间,黑猫猛地把金猫掀翻在地,骑在它身上咬住它的耳朵,金猫叫的比杀猪都惨。

    施丽都本来没当回事,因为她在现代见到的猫猫狗狗打架,都不动真格,就算是咬着脖子也只是做个样子把对手吓怂,但是下一秒就看到从黑猫嘴巴里流出血了。

    施丽都:“……你快给我松嘴!!!”

    也许是有投喂之恩,在施丽都扑过去的时候,黑猫从喉咙里“呜呼噜”了一声,跳开了。

    施丽都就看到金猫挺立精神的三角耳往后翻折,上面有一个圆窟窿。

    黑猫把金猫的耳朵咬烂了!

    施丽都震惊又心疼,一边把金猫抱起来一边让鲁娉婷却请大夫。

    金猫被吓惨了,也不管还在流血的耳朵,拼命往施丽都怀里钻。施丽都怕它把耳朵蹭得伤上加伤,就一手轻轻拢住它的脖子不让它动,一手不停地给它顺毛。

    鲁娉婷在一旁说:“小姐,还是抱着猫去医馆吧。”

    施丽都楞了一下,说:“对对对,这样快点。阿鲁,你把小黑也带上,打架斗殴致猫伤残,要教训!”

    黑猫凶性未退,还要咬鲁娉婷,被施丽都瞪了一眼后不情不愿的让她抱着。

    两人抱着猫就跑,跑了两步忽然被人叫住:“小兄弟,这猫还回得来吗”

    施丽都:“……”

    她是不想还回来,但是为了之后继续接触,这猫还是要回来的。

    男人把她的沉默当成默认,嗤笑一声:“主仆俩配合得好。”

    “……”

    就在施丽都以为他要把猫抢回去的时候,他往怀里一掏,掏出一叠银票,十分豪爽的递给鲁娉婷,说:“诊费和药费我出了!”

    施丽都皱眉打量着男人,被金钱侮辱的不悦渐渐转变成疑惑和惊讶:“你是散财童子韩冬冬”

    韩冬冬:“我……”

    “哎不对!”

    施丽都又说:“没你这么老的童子。”

    说完,见韩冬冬脸像调色盘般变来变去,施丽都内心狂笑。暗影搜集的信息是有每个人的画像的,只是画像和真人还是有点区别的,她今天看见男人第一眼就怀疑他是韩冬冬,所以才继续留下来试探,现在他这举动等于变相承认。

    如果说昨天施丽都只是怀疑韩冬冬和私盐有关,那今天就是肯定了。

    真是,天上掉馅饼。

    韩冬冬对施丽都的话,好笑又好气,最终也没怎么着她,只是说:“这是老张的猫,你等他回来了跟你算账。”

    施丽都会担心这个她直接摆摆手,一副“猫在我手天下我有”的霸气,然后猛地抽走韩冬冬手里的银票,抱着猫跑了。

    鲁娉婷跟着跑。

    施丽都一直跑到最近的一家医馆,不等药童说话,就把银票拍在柜台上,说:“大夫在哪,快给我的猫看看,它耳朵被咬烂了。”

    药童看了一眼银票上的数字,一点意见都没有,麻溜的把正在后院晒草药的老大夫找了过来。

    老大夫倒是没有物种歧视,看了一眼猫耳朵,就开始在药柜前抓药,那慢悠悠的动作看的人着急。施丽都忍不住对小药童说:“抓药不是你的活儿吗”

    小药童:“我爷爷喜欢亲力亲为。”

    施丽都拍了拍金猫的屁股,说:“只看一眼就行不用把脉吗万一我这猫伤着内脏了呢,万一它惊吓过度,体内激素失衡了呢。”

    小药童正要辩驳他爷爷医术高超,老大夫就慢条斯理的说:“那老夫就无能为力喽,小丫头给这猫儿置办个小棺材,挖个坑埋了吧。”

    施丽都:“……”

    她怀疑的看着墙上挂着的妙手回春横幅,这大夫,真不是庸医吗

    老大夫抓好药,又慢悠悠地说:“小丫头,给你的猫儿把伤口清理干净,上药包扎。”

    鲁娉婷这才意识到老大夫叫的是“小丫头”而不是“小伙子”,顿时惊慌的看过去。施丽都反应更快点,笑嘻嘻地说:“老大夫,我骨架小长得秀气,小时候别人都以为是女孩儿,还扮过观音,现在长大了很少有人认错了,你这样说我我好怀念!”

    老大夫仔细看了看施丽都,也笑呵呵的回道:“呦,那还真是我看错了。”

    这语气,也不知是真认错了还是顺着施丽都的话哄她。

    施丽都不敢再在老大夫跟前儿晃,抱着金猫到一旁去洗耳朵。以前只听说过一些医生大夫对人体骨骼了解透彻,一眼看过去就能分辨男女,现在遇到了,就有点慌。觉得自己是孙悟空眼下的白骨精,早晚被打得现原形。

    猫爱干净,但是又怕水。金猫现在身心受创,对水更是抗拒,喵嗷嗷叫唤着像在骂街,同时使出浑身解数挣扎,把水溅的哪都是。

    鲁娉婷想帮忙,施丽都担心黑猫跑了,就让她在一边站着,然后一巴掌拍在越来越凶的金猫屁股上,严肃道:“不许再动!”

    金猫:“喵嗷嗷嗷嗷嗷——!!!”

    同时伸出爪子呼向施丽都。

    施丽都不闪不避,目光严厉的看着金猫,像是狼王在看一个以下犯上的狼崽子,充满了威严和气势。

    金猫和施丽都对视三秒,把僵住的爪子收了回去,然后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用脑袋不停的蹭她,边蹭边从喉咙里发出“呜呜喵呜呜”的声音,婉转软绵,让她瞬间从宠主变成猫奴。

    猫奴施丽都给金猫洗好了耳朵,又按着它上了药,用纱布裹了几圈后用绳子轻轻绑住,然后把疼得喵喵叫的金猫抱起来在猫脸上亲了一口。金猫扒着施丽都的衣领,委屈的蹭她。

    付




099 身不能至,心向往之
    金子和银票打架爽了,一地的猫毛、血、碰坏的东西却要施丽都和鲁娉婷收拾。施丽都一边扫碎瓷器一边对在擦地上的血迹的鲁娉婷说:“等会儿你拿一百两银子给江云州,金子和银票也就在我眼皮子底下老实,看不见的时候肯定作祸,就算只在这养一天,这些钱都不一定够赔的。”

    “明天要把它们送走吗”

    施丽都嘿嘿一笑:“什么时候送走,看它们什么时候再打一架。它们总是为了我争风吃醋打得你死我活,我没办法养肯定要送回去,送回去又想得慌,所以就天天往盐行跑,这一来二去,不就熟悉了”

    “然后”

    “我直觉,他那个后院肯定有秘密,我要找机会去看看。”

    鲁娉婷哪能眼睁睁看着施丽都涉险,两人正互相说服的时候,应该出去浪的江云州在外面duangduang地拍门。

    鲁娉婷仔细打量了一下,确定他没喝酒神志清醒,就又把门关上:“公子这就出来,你在院子里稍等。”

    施丽都男女大防的意识不强,鲁娉婷可不会放一个男人进她住的地方。

    江云州:“哎我……”

    施丽都出来,就看到江云州孤零零地站在院子中央,跟个木头一样眼巴巴地望着这边,见她出来眼睛一亮立刻颠颠儿的跑过来,说:“景公子,我爹今天见了盐行的掌柜张财,你说他们是不是在密谋怎么把私盐运进来我们要怎么阻止”

    江云州忧心忡忡,私盐案子在一定程度上是根据贩卖的数量定罪的,就算已经在施丽都这里拿到了承诺,他还是想尽力让他爹的作案金额少一点。

    施丽都倒是很冷静,说:“原来掌柜来知府衙门了,还正好和我们错开。”

    要不然被他看到金子和银票,怕不是当场就给要回去了。

    鲁娉婷真情实感地说:“小姐运气好。”

    江云州很急,又不敢催促,巴巴的看着她:“景公子,你说怎么办”

    施丽都没卖关子,说:“最好的办法,就是摸清他们的谈话内容,如果真的是在私盐买卖,我们就先不要管,悄悄关注着,等着人赃并获就行了。”

    江云州脸一白,勉强笑道:“这样是最好。”

    施丽都看他这凄惨样儿,把他赶回去休息,等他笼罩着沉痛和悲伤的背影消失,她若有所思道:“阿鲁,你觉不觉得奇怪是不是太顺利了”

    施丽都刚怀疑韩冬冬,第二天就偶遇了,她也怀疑掌柜,今天掌柜就来见江鹤。就好像是有一双手在背后操控着大家的行动,让施丽都能最有效、最省力的解决私盐的事。也像是有一个隐藏在幕后的敌人,用表象迷惑她,或者是舍弃已经被怀疑暴露的几人,来弃车保帅。

    太阔怕了好吗!

    施丽都跟鲁娉婷面面相觑,害怕中带着兴奋,没想到她都这么努力的避开楚含章、避开秦筝、远离主战场郦都城了,竟然还能陷入阴谋诡计的漩涡之中,她是不是灾祸体质

    想想就让人激动。

    鲁娉婷安慰施丽都,说:“也许是暗影把这里的消息告诉了王爷,王爷在暗处帮你。”

    这是宠女狂魔能干出来的事儿。

    施丽都没有再乱猜,打算等晚上暗影回来了严刑逼供,这会儿就看书打发时间。

    嗯……看不下去。

    但是她又不能去逛街,毕竟猫拐回来了,按着她之前的表现,肯定要至少宅家里陪它们玩儿一下午。就在她想着怎么造的时候,一个意外之客来了。

    穿着粉裙娇俏可人的江云湘闯进院子,大喊一声:“姓景的,给我滚出来!”

    被赶回房的江云州一下子就蹿了出来,捂住江云湘的嘴,压着火儿问:“你来干什么”

    江云湘怒气冲冲:“你不是说要给我出气吗你竟然把那个姓景的请进来当座上宾,你怎么能这样!”

    江云州担心自家这个傻白甜妹妹咋咋呼呼的会惹怒真正的郦都一霸施丽都,连拉带扯的把人往屋里弄,想着先解释清楚。然而江云湘跟施丽都一样是属于力量派娇小姐,一发力直接把江云州推到在地。

    施丽都出来正好看到这一幕,忍不住想江云州是有多脆。然后在江云湘说话之前,直接一个眼神飚过去,说:“噤声。”

    江云湘冷不丁对上施丽都凌厉冰冷的眼神,被吓得小脸煞白,结结巴巴道:“你你你、你知道你这是在谁家吗!”

    施丽都笑眯眯的反问:“你你你、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吗”

    江云湘觉得施丽都的语气吊儿郎当,自己被调戏了,而自家大哥完全不站自己这边儿,于是直接气哭了,呜呜咽咽地说:“大哥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是不是嫌我烦了这几天你怪怪的,对我笑得特别假,我哪里做错了,你到底怎么了!”

    哦吼

    施丽都没想到这还是个爱哭鬼,默默后退一步,免得卷入兄妹俩的战争之中。

    江云州神色一僵,看向江云湘。他的眼神太过复杂,让江云湘有点害怕,渐渐地止住了哭,不安的看着他,呐呐道:“大哥,到底怎么了”

    江云州又看向施丽都,眼含询问,欲言又止。

    施丽都秒懂,摆摆手说:“想说就说,不妨事。”

    就算暴露了她的身份和她正在查私盐的事,她也能全身而退,还能简单粗暴的用摄政王府的名义强行搜查,比现在还省事很多呢。没办法,有权有势,有恃无恐。

    江云州嘴角一抽,也想到了这些,无语的同时,心情反而放松了许多,见院子里没有伺候的下人,就直截了当的说:“你可知父亲和私盐有关”

    说完就紧盯着她的脸,不错过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江云湘是全然的茫然,紧接着惊讶震惊不可置信,断然道:“不可能!爹不可能做这种事!”

    江云州也震惊了:“你不知道那你五天前在书房里为什么抢走那封信还藏起来”

    江云湘想了一下才想起来,更加震惊的说:“我抢你的东西还少吗我们不是一直这么玩儿吗我那天还奇怪你怎么不追着我闹呢!”

    江云州:“……”

    双方这一对峙,事情就清楚了。

    江云湘什么都不知道,江云州是赶巧了想太多,以为父亲和妹妹都参与了私盐的事,只把他一个人蒙在鼓里,这不仅和他从小被灌输的清正廉明忠君爱民思想相悖,还让他有种被背叛的愤怒、迷茫和悲伤。所以,在施丽都第一次见他们兄妹的时候,才会发现江云州对江云湘的态度表里不一。

    江云州把私盐的事跟江云湘说了,施丽都的身份也瞒不住,在小姑娘怀疑人生的时候,施丽都说:“盐行掌柜经常到府衙来吗”

    江云湘一脸茫然,江云州说:“以前没见过。”

    知道从他们这里得不到什么线索了,施丽都也没了交谈的兴致,慢吞吞回房,打算睡觉消磨时间。

    刚把鞋脱了,金子就一瘸一拐的蹭了过来,包成一个小拳头的前爪轻轻搭在施丽都的小腿上,仰着脸:“喵”

    百转千回,余音绕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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