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女友黑化日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公子永安
小红帽弟弟原地直接爆炸,“臭女人,我要宰了你!”
长手长脚的大法官仗着身高优势,轻而易举拎起了小正太,“冷静,冷静,她是在挑衅你。不过嘛,小鬼你长得比较精致,跟女孩子似的,仔细一看,挺像早早说过的小红帽。”
“我是男的。”
“我不可爱。”
“今晚弄不死你。”
小正太脚不着地,咬牙切齿。
“开玩笑,开玩笑,琥珀大人饶命。”
大法官拎着人晃了晃,抛了个眼神给皇长子春。白塔由皇室掌控,出了什么问题,也该由皇室中人解决。
他是觉得吧,这疯女人的确不识趣儿,待在别人的地盘上,不乖乖听话也就算了,还敢与他们为敌,唔,可能是睡太久把脑子睡坏了。
满身是刺的疯子,怎么敢委屈他的早早呢?
“抱歉。”她第二次说了这个客套的词,硝烟弥漫的战场因一句而寂静,琳琅懒懒散散打了个呵欠,眼尾泛出一圈水花,“我实在倦了,并不想看你们的兄弟表演,能否请贵方负责人现身与我一见?”
她又轻描淡写让全场大乱,“毕竟,我也很想知道,你们这个定义为开放公平的星际时代,处处强调人类的生命权。”
女人红唇噙着迷人的笑意,话锋陡然一转。
“那么,用一百八十台炮口对着美丽女士的额头、脖子、心脏、大腿,是什么意思呢?哦,难不成是热烈欢迎的仪式?恕我见识少,孤陋寡闻。”
研究人员神色微变。
她怎么会都知道?背后长了一双眼吗?
黑发凤眼的女人半真半假地说,“实不相瞒,刚刚醒来,看到你们这群大男人,小女子有点害怕,便潜入了你们的星网,稍微了解一些基本常识。对了,骂我的,要小心哦,我们古时代人类的记忆力很好,记仇本领也不差。”
这是害怕的表现吗???
分明就是群嘲全场!!!
星网论坛出现了一分钟的诡异安静。
“看来阁下对西洛的成见颇深,实在是误会了,我们并无恶意。”
皇长子春温柔开口,“不如这样,您先休息,等情绪稳定了,咱们再好好聊聊。早早很想念您,一直在说,等同伴醒来,要一起去西洛最大的街道压马路,买衣服,喝下午茶。”
“您远道而来,一定要多走走,尝尝美食,看看这边的风景。”
四两拨千斤,这小子战术玩得还挺溜的嘛,不愧是未来要当执政官的。
可惜琳琅偏不顺着他的思路走。
“嘘。”
她竖起一根食指,放在天生殷红的唇边。
时间于此刻静止。
女人吹了口气,轻柔如羽毛,用最柔情似水的语调放最狠的话,“二十岁的小家伙,跟先辈说话,你还不够格——让你的父亲母亲来见我。”
利用沉睡千年的时间差,琳琅狡猾将后来者定为晚辈。
众人心想,她说的没毛病。
可是怎么听,别扭的感觉始终挥之不去。
后来他们想明白了,这女人无耻至极,隔着不同的时代,竟然用辈分压人!
假如一国的皇长子都是她的晚辈,那他们这些,在她面前岂不是根本抬不起头来了?
说完,女人揉着太阳穴,长腿微斜,身子往后靠,雪白绑带折落椅子,“我累了,先睡一会儿,人到了再叫我。”
在全帝国的直播前,说睡就睡。
这……这简直就是!!!
研究人员被她的无礼气得心口发疼。
碧瞳少年一贯沉静温和,摆了摆手,“是我们失礼了,希尔博士,劳驾,把a-12甲弹小舰驾回去,别惊扰了贵客的美梦。实验室有些冷,请你们调到最适宜的人体温度吧。”他双手抚胸,以晚辈的身份,行了标准的弯腰礼节,“春先行告退,您好好休息。”
小红帽嗤了一声,“对这种人还客气什么,打到她服气不就好了。”
苏早早拉住小正太的红斗篷,“你、你别这样,怎么说她也是我的同伴。”
“看在你的份上——”
“看在你们帝国大明星的份上,能让我这个可恶的女巫稍微休息一下吗?”
女人颊边的发落下一缕,粘在唇缝上。
她还抢话,讽刺他!
琥珀浑身血液流动加快,气得原地转圈圈,“不行,我还是咽不下这口气!我要——”
长腿大法官捂住小正太的嘴,直接拖出了实验室。
研究人员投以佩服的目光,还是法官大人有办法!琥珀大人少年心性,热血冲动,最经不得他人的挑衅,发起飙来完爆一百台a-12甲弹小舰,“行走的人形杀器”当之无愧。
一年前,西洛帝国曾有两大实验室,一是白塔,二是红堡,后者专门制作药剂,正巧有天琥珀大人亲自取药,实习生搞混了药剂名称,间接诱发琥珀大人的第一次热潮期,当场暴走,威名赫赫的红堡实验室眨眼间沦为废墟。
失去实验成果的专家博士们抱头痛哭,哭到体力衰竭,精神恍惚,去了医院躺了几个月才好。
从那以后,实验室的研究人员有意避着人走,生怕沾染小战神的坏运气。
接到红骑兵消息的西洛帝后整理衣袍,仪容威严到了白塔实验室。
研究人员害怕零号的不可预测,更敬畏皇室之威,壮了胆子,叫醒了危险品。
苏早早情绪低落,中断帝国直播,被大法官护着回了皇宫,又在羽毛床上痛哭了一场,也许是委屈,也许是难堪,她尽情发泄着自己的压力。
“凛,比起她来,我是不是很没用?”
小姑娘垂头丧气,像一朵蔫巴巴的小花,失去往日活泼的光彩。
“怎么会,咱们的早早开朗又善良,那么多人喜欢着你呢。”
法官执起她的手,轻柔落下一吻,“不必多想,不管是我,还是春大人,别的优点没有,护短最在行,我们不会看着你被人欺负的。”哪怕那是她的同伴。
“其、其实,也不算是欺负啦。”恢复过来的苏早早感到不好意思,挠着头说,“就是我不太适应,她是指挥员,我是平民,不认识我很正常啦,我、我会努力跟她做朋友的。”
凛失笑,揉她脑袋一把。
“笨女孩儿。”
别人把她当成无关紧要的小玩具,她倒好,一心想要跟对方做朋友。笨得天真,又笨得可爱,没有他护着,她绝对被人吃得骨头都不剩。
“她跟你不是一路人,你离她远点。”
“为、为什么?”
“她是大灰狼,你是小红帽。”大法官扮鬼脸恐吓她。
苏早早笑得乐不可支,歪了歪脑袋,娇俏地问,“那你是谁?”
“我是大灰狼脚下的那一丛荆棘,她敢对你伸手,看我不扎死她!”
“谢谢你,凛,你……你对我真好。”
“笨女孩,我对你图谋不轨,心思可不正。所以,你对我,永远都不要说个谢字。”
对方半坐在床边,慢慢倾身过来。
苏早早心慌意乱,在年轻男子含笑的眼眸下,禁不住手脚发颤,脸颊滚烫,闭上了眼睛。
“哎呀,哪里来的小蝴蝶,竟想住进小公主的秀发里。”
苏早早明白了,这家伙又在耍着她玩!
“你……可恶!”
她像一只小松鼠,嗖的一声钻进被窝里,又露出两只眼睛,偷偷看人。
大法官指尖果真停着一只蓝蝴蝶,尾翼仿佛燃烧着幽蓝的火焰,神秘而美丽。她正想问这是什么品种的蝴蝶,年轻男人竟说,“等早早再长大几岁,我这个禽兽可不会客气。”
苏早早羞怯得卷起了脚趾头,将脑袋闷进枕头,不愿再看他。
“好好睡一觉。”
大法官掖好被子,关上门。
他长腿微曲,倚在门板上,手掌突然一翻,将蝴蝶囚禁掌心。他浅笑着握住,拇指与食指摩挲着,蓝色粉末纷纷扬扬而落,又被窗口的风吹得一干二净。
“有点手段。”
他喃喃自语,“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动了我的小甜心。”
另一边,西洛皇室对琳琅忌惮颇深,没有同意她立即离开的要求,而是借着各种借口将她留了下来,明面上撤除所有的监控,实际上是,“春,琳琅小姐初次做客西洛帝国,你要好好招待。”
皇长子春得体应答。
西洛皇室安排琳琅住进了白塔的一处住所,栏杆外盛开一簇簇娇艳白玫瑰。
少年领着琳琅去看了阁楼、卧室、书房、厨房、洗浴间,最后落在楼下的客厅中央,“一日两餐,上午八点,下午六点,三点左右会有下午茶供应,您喜欢什么样的点心?”
“比起那个,春大人更应该关心的,不是我的衣着吗?”
西洛皇室废除了皇室嫡系成员的“殿下”称呼,一律以“大人”代之。
琳琅扬了扬身上缠着的雪白绷带,她赤脚踩在绯红的地砖上,像一头湿漉漉刚刚上岸的海洋妖精。
春拍了拍手掌,宫廷侍女捧着金盘,整齐有序地进入。
琳琅放眼望去,得,全是稚嫩少女的蕾丝蓬蓬裙,还改到了膝盖,配着长长的白袜,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口味。
“你们有裁缝吗?”
皇长子毫不意外她会发难,“有,就在门外,随时等候您的吩咐。另外,春还准备了一些纸笔,我想您可能会用到。”
琳琅瞧了他一下,做事滴水不漏,可以啊。
宫廷侍女将薄如蝉翼的纸张铺到案台前,琳琅从笔筒里挑出一支钢笔,揭开笔盖,溢出淡淡的油墨香味。
她一手拿笔,一手抵住桌子,长发屡屡滑落颈侧,差点沾上了纸页的油墨。春上前一步,想帮人搂住头发,谁知她不耐烦扔下笔,又从笔筒抽出一只黑色钢笔,咬在嘴里。
她双手捋住长发,快速卷了几下,盘成发髻,最后将钢笔斜斜插了进去,稳固发型。
整个过程不超过三分钟,春愣了一下神。
他陪过苏早早做发型,没有几个小时休想出门,像她这么干脆利落的,还真是少见。
她画画也很快,半个小时后交出纸张,又对皇家裁缝嘱咐了几句。
“不知这衣服有何来头?”
春匆匆掠了一眼,“莫非是早早说过的校服?无袖的?”
琳琅散漫坐在椅子上,夹在手指里的钢笔啪的一声,准确落入笔筒,“看来你们把她驯得很好,什么都跟你们讲了,藏不住一点秘密。”
宫廷侍女埋下头,做隐形装饰品。
春大人微微一笑,“琳琅小姐不必忧心,西洛帝国的文明容得下任何天真的人。”
“是么?”她不置可否。
两人交锋一阵,皇家裁缝亲自捧着金盘来了,表情有些不以为然,他实在想不通这件立领、无袖、后背镂空、大腿处还开了一道长口子的黑色裙子有什么好看的,倒是裙尾绣了一两朵丝丝缕缕的须花,姿态妖娆,西洛帝国的境内从未见过。
琳琅没有去接,而是站起来,慵懒舒展腰肢。
她指尖微动,细碎的发坠到耳际。
“我重伤未愈,身体不适,劳驾小朋友——”
她回眸一笑,眉梢上了风情,住着堕落的原罪。
“过来,替姐姐更衣。”
前女友黑化日常 634|星际女王前女友(4)
整栋屋子全是实木建筑, 天然纹理,光泽细腻, 铺着绯红的地砖。
玻璃窗开了一扇, 春天的明媚色彩蜂拥而至,远远能瞧见栏杆外摇曳生姿的白玫瑰。
星际时代初期, 政权动荡, 外袭不断, 公民一味追求安防效果, 住房采用安全性极高的智能金属, 通体黑灰蓝白, 质感冰冷, 视觉疲劳。
苏早早住不惯这种全金属的房子, 冷得慌,经常睡不着。
研究人员二话不说给她造了一间木屋。
因为木质房屋过于稀罕,不少专家蠢蠢欲动, 后来又在白塔实验室的外围起了一排。琳琅的这间是半新的, 一个博士住了不到半个月,匆匆调到红堡的重建工作中,于是空置了下来。
女人赤脚站在地砖上, 白色的长条绷带坠在小腿旁, 凌乱而绮丽,与温暖木色的房间形成了奇异的对比。
皇家裁缝很有眼色,捧着金盘到了桌台,躬身退下。
走到半路, 裁缝总觉得有什么不太对劲,突然灵光一闪,屁颠屁颠跑回来。
皇长子春温声道,“可是有什么落下了?我与你一同——”
“啪嗒。”
木门彻底关上了,屋内只剩下一对男女。
皇长子春:“……”
心心念念完成任务的皇家裁缝拍了拍手,舒了一口气,哼着小调负手离开。对了,方才春大人好像要什么话要说?
不过不重要,他懂,关门事大!
不是他非要卖弄,只是做人下属的,一定要多方面揣摩主人的意思,最好练到主人不动我先动的高深程度,这样才能越混越厉害!
琳琅忍着笑,让风轻云淡滴水不漏的皇长子吃瘪,裁缝也真是个人才。
“前辈。”
对方语气无奈。
“请不要再捉弄春。”
琳琅仔细打量人。
越是有代表性的服饰,越能彰显一个人的品味、身份、地位、处事风格。
窄长立领沿袭了皇室的凛严仪度,将少年的脖颈修饰得直而修长,金丝滚边的白锻皇室制服,宝石胸针,红内衬,白手套,翠亮欲滴的翡翠袖扣收束着褶皱,漆黑及膝的长筒军靴,马刺闪烁着雪亮的光。
洁净、严谨、典雅、仁慈。
站在她面前的,是西洛皇室有史以来最完美的皇权实验品,举手投足尽是优雅风范。
琳琅不怕死,难得起了兴致,想要撕碎皇长子一贯温和守礼的面具。装在玻璃匣子里任人观赏的礼物少年,失控起来又会是什么样子呢?
“我没跟你开玩笑。”
她指了指胳膊,“这个真动不了,不信,你检查好了。”她坦坦荡荡,一副不怕你搜身的样子。
皇长子春沉默了。
这个女人……可能是个假人,竟然连半点害羞的迹象都没有。
“恕晚辈无礼,得罪了。”
他绕到琳琅身后,隔着一段距离,伸直手腕,克制而礼貌地拆卸她脖子上的绑带,又在琳琅的指挥中换上皇家裁缝送来的古怪衣裙。
后背是一片镂空的花纹细纱,本是性感迷人的一处,却爬上了蜈蚣般血痂,一道又一道,皮肉翻裂,被泡得发白。尤其刻在腰后的一道,好像是有人拦腰劈下,再深几寸,这人就活不到今日了。
“前辈受了很重的伤,为何要给晚辈看?”
皇长子春的声音轻盈如蝶,落在心口。
“这等于让帝国知道你现在真的重伤未愈,威胁的力度自然削弱……又或者说,前辈是故意让我看的?”
这位说“西洛帝国的文明容得下任何天真的人”的温柔皇长子,此刻淡漠得有些不近人情,“前辈,你出错路数了,晚辈已有心爱之人,并不想与任何女人有纠缠。”
所以,指望他因为女人受伤而心软,是不可能的事。
琳琅双手捋着黑色立领,触摸的手感十分满意,皇家裁缝的手艺果真不同凡响,她只是画了个大概,对方考虑得方方面面,细节处理得极好。
听见皇长子的冷酷发言,旗袍美人不紧不慢地放下手,“别慌,姐姐对你们这些弟弟也没兴趣。”
肩膀泛起一阵痒意,琳琅用下巴微蹭几下,姿势很是妖娆撩人,“姐姐只不过想告诉你,最恐怖的末日我活下来了,最可怕的死神也没能带走我。”
“所以——”
她脸儿微侧,睫毛在眼尾剪开幽暗的影。
皇长子春这才注意到她耳边的红色穗子,打着结,很奇怪,又很漂亮,就像她裙摆上的红须花,他没见过。
这人比早早要来得神秘危险。
春不动声色再次确认了事实。
她笑眯眯地说,“记得好好伺候我,不要在心里说我的坏话,你不乖,姐姐可是会直接动手打爆你可爱的小头颅哦。”
“……”
女人伸了个懒腰,“天色尚早,不如我们出门转转?”
没说完,她长腿一迈,自个儿准备出门去了。
短短半日,皇长子春已经很习惯这位古时代人类的行事风格了,在她的意志里,没有请求,只有命令,跟元老院那位倒是颇为一致。
春忍不住想揉揉额角。
跟她打交道,陷阱实在太多了,精神得时时刻刻绷着。
“对了!”
在跨越门槛之前,对方的脚悬在半空,突然来了一句,“我身上多少条伤疤来着?”
皇长子春反射性回答,“八十九道。”
“你看得还蛮仔细的嘛。”
她意味深长一笑。
春可疑沉默。
不,不是的,他没有其他心思,因为那就跟看远古标本差不多。
而且,身为未来的执政官,他更需要了解,博士们根据历史资料以及苏早早的口述资料所判定的低等文明里,强大神秘的她是属于怎样的存在,是否会动摇到西洛帝国的根基。综合各方情报,决定他用什么态度与古时代人类“交手”,是拉拢还是舍弃,是威逼还是利诱,是……
“替我记着。”
她的一句话中断了春的缜密思考。
“什、什么?”
天资聪颖的皇长子有些跟不上她的说话内容。
“我说,替我记着这八十九道光荣的勋章,我曾因它保护了多少人,又有多少人,为保护我而死。”
她的眉眼迎接着茂盛的阳光,苍白的肌肤镀上了淡淡的金辉。“所以,皇长子,给你的父亲母亲带话,我本是自由之身,也忠于母国,你们可以杀我,但不要妄图收买我,控制我,驯服我。”
女人掷地有声。
“死不可怕,可怕的是出卖灵魂地摇尾乞怜!”
皇长子春静静凝视她。
他此时很自然想到了元老院前的女神之像,头戴花环,身披铠甲,手持权杖与利剑。
尽管双方的阵营与立场不同,又因为她过于嚣张的态度,弥漫着随时开战的浓烈硝烟,但他不得不承认,零号觉醒者比他们想象中要来得坚决。
琳琅见人立住了,卸下眉眼的冷厉,裙摆掠过门槛。
她不经意摸了摸心脏,还好,脸不红心不喘,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对于这群帝国精英而言,古时代人类处于低等文明,孱弱、愚昧、贪婪、可悲,如同躺在博物馆里的过时标本,因为没有见过,大多数人第一眼感觉是超乎寻常的怪异,当不同的人根据自己的审美,进一步延伸各种情绪,觉得这标本怪讨厌的,怪独特的,怪精致的,怪可爱的,怪让人喜欢的。
也许人类能对标本产生喜爱的情绪,但会荒唐到爱上标本,从而跟标本结婚吗?
嗯……女主例外。
标本始终是标本,即使曾经存在过,如今也是冷沉沉的死物,没有温度,也没有思想,仅供人观赏,辨认过去的遗迹。
比如女主苏早早,说实话,她的所作所为,若不是光环太过,完全符合了一个标本的身份,让人观赏,让人呵护,当她是唯一的标本,她就是星际时代独一无二的珍宝。
可若是“标本们”接二连三被发现了呢?
琳琅要立的,是一个鲜活的、丰满的、让人怦然心动的疯子人设,她来自一个神秘辉煌的种族,有她的国,有她的信仰,有她的坚持。当他们了解得她越深,越想从她身上探寻出末日的往事时,也就离泥足深陷不远了。
当然,真正到了那日,她想,那会是他们的死期。
琳琅很愉快地决定了,不把这群小崽子虐得哭爹喊娘,她就跟君晚姓!
然而她的愉悦情绪停在了下午六点。
红骑兵传来早早小姐的口头邀请,希望同伴今晚能跟她共进晚餐。小姑娘特别说了,这顿晚餐是她专门下厨的,请她务必要来。
琳琅没说好,被皇长子架着去了。
“早早的厨艺很好。”少年很自信地说,“前辈尝过了,一定会赞叹不已。”
“我知道,但你能放下我了吗?”
琳琅被他架着胳膊提了半路,对方连汗也不出,保守估计,alpha的体力比异能者更强更持久。
不等皇长子春说话,她又问,“问你个事儿,你体力这么好,激吻的话能闭气几秒?”
春微笑,“前辈想试试?”
陪同的皇家裁缝有点崩溃,你们屋子里来过一回,现在还来?到底有完没完?
这个独特的环境,这个暧昧的气氛,身为下属,他要说点什么话才好?是假惺惺地劝解“有人在看你们注意点”,还是直接咆哮让这对儿“废话少说干就完了”?
皇家裁缝摸了摸脑门仅剩的一撮头发,太惨了,愁得又掉了一根。
晚宴的地点设在苏早早的大房间里。经历过末世的人,对食物的渴求到了疯狂的地步,即使现在衣食无忧,苏早早依旧把厨房砌在自己的卧室里。
见人来了,她有些紧张地招呼,“还有最后一道菜,炸芋头,你等等,很快就好了。”
此时房间内坐满了人,琳琅略略一看,帝后不必说了,包括皇太子在内,来了七位皇子三位公主,最小的还不到她小腿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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