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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方理想正闷头大睡,手机响了,她翻了个身,不想管,也不知道是哪个讨人嫌的家伙,一直打。

    她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来,摸到手机,又缩回被子里,瞌睡还没醒:“喂……”

    “还在睡”

    是她经纪人。

    方理想打着哈欠,从被窝里爬起来:“怎么了”

    “你跟夏函松是怎么回事”

    她扒拉扒拉头发,睡昏了头,还有点晕晕乎乎:“夏函松谁啊”

    林商无语了好一阵:“你都跟人家一起去看演唱会了,还问我是谁”

    演唱会

    哦,想起来了。

    “那个肖子墨啊。”

    原谅她脸盲,那个偶像男团里十几个男孩子,有七八个她看着都长得差不多,眼睛鼻子嘴巴都很标致端正,各个是花美男,她短时间内还分不清谁是谁。

    “什么乱七八糟的。”林商口吻严肃了,“我问你,你怎么跟夏函松去看演唱会了”

    冤枉啊!

    方理想立刻撇清:“没一起去,路上碰到的。”

    “你们被狗仔拍了。”林商让她自己去看微博,“堕胎的风波刚消停,你又出了个绯闻男友了。”

    方理想很不能理解啊:“我都包成那样了,怎么还被拍难道我已经红到了这种程度”

    林商残忍地戳穿她:“人家狗仔不是去拍你的,是去蹲夏函松的。”

    夏函松是最近大势的流量小鲜肉,正当红。

    所以,她是躺枪了方理想挠头:“现在怎么办”

    “你赶快来公司,夏函松的经纪人过来了,正在跟老板谈。”

    夏函松的经纪人叫孙耀光,在圈子里,是根出了名的老油条,才到不惑之年,头发就掉得差不多了,他干脆就理了个光头,人送外号——孙滑头。

    孙耀光捧红了不少艺人,最擅长炒作。

    “他们年纪相当,又一起上过两次节目,粉丝还挺磕他俩的,这次的绯闻传出来,网上也没什么不好的声音,不如就趁这个势头炒一把。”孙耀光都打算好了,“倒也不用真谈,偶尔互动就行,能真在一起更好,要是没在一起,就得把握好度,炒过头了容易糊。”

    他说完了。

    对面沙发上,薛宝怡一条腿大剌剌地伸着,一条腿搭在茶几上,还没表态。

    孙耀光喝了口茶:“小二爷,你觉得怎么样”

    他懒洋洋地接了一句:“不怎么样。”

    孙耀光笑眯眯地:“小二爷觉得哪儿不合适”

    “哪儿都不合适。”

    小二爷那语气是哪哪都不爽,哪哪都不满。

    孙耀光洗耳恭听。

    “方理想是演技派,她的定位很高,走大荧幕,想跟她炒cp也行。”薛宝怡眉毛一挑,“让你家艺人去拿个影帝再说,代表作都没一个,还想跟电影咖捆绑。”

    你家艺人配得上我家艺人吗

    言外之意是这个。

    夏函松怎么说也是个顶级流量啊,咋到了小二爷嘴里,就这么一无是处呢,孙耀光估摸着是自家的艺人不小心得罪这位爷了。

    他腆着老脸劝着:“小二爷,你要不再考虑考虑华娱现在是薛三爷在管着,咱都是一家人,这么做也是双赢——”

    薛宝怡:“双赢个屁。”

    孙耀光:“……”他就是再滑头,到了这个土匪这里,也滑头不起来了。

    薛土匪那嫌弃的语气:“谁跟你一家人,你姓薛吗”哼了哼,“还是夏函松姓薛”

    这土霸王!

    孙耀光陪笑:“三爷姓薛啊。”

    当初靳松靳磊两兄弟内斗,薛家三爷插了手,控股了靳氏,后来靳家的生意就都是薛三爷在管着,华娱只是旗下的一家经纪公司,薛三爷贵人事忙,自然不会管得那么细,可这土霸王跟薛三爷不是叔侄嘛,孙耀光这才把薛三爷这尊大佛搬了出来,哪知道这土霸王根本不吃这一套。

    他油盐不进,直接放话:“那让薛冰雪来跟我说。”

    不敢,三爷根本不管这档子事儿。

    薛宝怡不耐烦了,挥赶苍蝇似的:“出去出去,看到你就烦。”

    孙耀光:“……”

    他招谁惹谁了

    除了办公室,孙耀光把小庄叫到一边:“陈特助,小二爷最近是有什么不顺吗怎么火气这么大”

    就说这炒cp的事吧,分明是双赢,一个缺流量,一个缺资源,两人不是一拍即合吗,不同意就算了,还发什么脾气。

    小庄自个儿也是苦不堪言呐:“估计是,这两天特暴躁。”

    孙耀光纳闷了:“这帝都也没几个敢得罪他的,谁吃了熊心豹子胆啊。”

    小庄肥嘟嘟的大脸红润有光亮:“不知道是谁,我敬他是条汉子。”

    “还有啊,”孙耀光打探,“这个方理想什么来头不就是炒个cp,还用得着小二爷亲自过问”

    宝光的女艺人没有上百,也有几十了吧,小二爷是闲得蛋疼了吗,不去忙电影投资跑来管个小艺人。

    小庄是这么想的:“毕竟是织女郎嘛,小二爷跟江导关系好,当然要照顾照顾。”

    孙耀光摸了摸光头:“别到时照顾到床上去了。”

    就在他们后面的方理想:“……”

    谁说照顾到床上去了!

    分明是照顾到浴缸里去了!

    这话林商也听到了,宽慰了她一句:“别放心上,老孙这人就是嘴欠,人不坏。”

    两人回了林商的办公室。

    方理想这几天重感冒,她也没去医院,自己扛着,有些精神不振:“谈得怎么样”

    孙耀光和薛宝怡在里面谈的时候,林商就在外面,情况知道的一清二楚,只是她这个经纪人没有发言权。

    “老板不同意炒cp,两边都会辟谣。”

    这个结果方理想很满意:“那没我事儿了,我回去了”她最近感冒,老犯困。

    林商问她:“什么时候开工”

    她精神恹恹:“快过年了,先休年假再说吧。”

    林商看她状态不对,人也瘦了点儿:“病好点儿了吗医生怎么说”

    薛宝怡没敲门,直接冲进来了:“你哪儿不舒服”

    方理想窝在沙发上,瞥了他一眼,没接他话。

    林商眼力见儿好,装模作样地接了个电话:“我还有点事儿,先去忙了。”她先出去了,顺带关上了门。

    屋里就剩两人了,方理想不太自在。

    薛宝怡也有点不知道说什么,他明显感觉到这个‘员工’这几天脾气很大,他还莫名其妙有点怵她,也不知道心虚个什么,可他就是很心虚,这感觉就像吃鸡的时候不小心炸了她,然后他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跟个孙子似的。

    行吧,跟她一女人较什么劲儿,他问:“狗咬的地方还没好”

    方理想嗯了一声,回答很敷衍。

    薛宝怡看在她是病患的份上,不同她计较,还很关怀他的员工:“咬哪了,给我看看。”

    他才刚往前了一步。

    方理想立马往后缩:“老板,男女授受不亲。”

    搞得他好像登徒浪子似的,薛宝怡不爽:“我还能吃了你不成”不给看就不看,谁稀罕看!

    “那个夏函松,你真跟他去听演唱会了”

    这句话,是质问的口气,跟问罪似的。

    方理想赌气:“不行吗”

    薛宝怡立马说:“不行。”说完就找了个理由,口气义正言辞了,“公司有规定,上升期的女艺人不准谈恋爱。”

    拿规定说事儿是吧。

    宝光他开的,还是他说什么是什么。

    方理想本来就生着闷气,被他这么一胡搅蛮缠,更窝火了,非跟他对着干:“你的原话是不准偷偷谈恋爱,需要向你报备。”

    薛宝怡眼神危险了:“你现在是在向我报备”

    她不否认:“您批准吗”

    “不批准。”

    “哦。”

    没了

    不批准,然后呢,不会偷偷摸摸交往吧薛宝怡一想到这种可能,就浑身不爽利:“你不是真喜欢那小白脸吧”

    小白脸也比你这个滚完就忘的混蛋强!

    她不想跟混蛋说话了:“这是我的私事。”

    薛宝怡觉得她在袒护小白脸,很不舒坦,有种‘自己种的白菜还没吃上一口就被别人家的猪拱了’的感觉。

    夏函松那头猪!

    薛宝怡不吐不快:“那小白脸有什么好的,娘儿们唧唧的,唱歌不行,跳舞也一般,演技就更不用说了,简直是狗屎。”

    方理想:“……”

    狗屎不至于吧,虽然是很尬。

    “人家脸长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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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245:除夕狗粮之江织人生巅峰(4更)
    她想了几秒:“不是。”

    虽然很气他骗她,但更气的是他把浴缸里的事儿忘得一清二楚。

    薛宝怡还一脸茫然:“那是为什么”

    还好意思问。

    她是没脸说了:“等你知道我气什么,再来跟我谈。”

    他上哪儿知道啊

    “薛宝怡。”

    “嗯。”感觉这么被指名道姓还挺不赖,他估计跟他叔薛冰雪一样,是个抖m。

    方理想有点问不出口,撇开头,看着别的地方:“你说想追我,是认真的吗”不是她疑心病重,是这家伙前科太多!

    他三天两头不是带姑娘上酒店打麻将,就是带女孩去海边游泳,帝都浪荡公子的花名册里,他排第二就没人敢第一。

    薛宝怡突然正儿八经了:“你当我说着玩儿啊”

    不知道他是不是说着玩,反正她从来不玩感情:“我不喜欢逢场作戏,你要是招惹了我,就要做好负责任的准备,如果你还收不了心,就别来动摇我。”

    表完了态,她关上车窗,开车走了。

    除夕那天,连着下了几天的雪停了,早上还出了一会儿太阳,将积雪化了一半。上午,江织陪着周徐纺去添置了些年货,大多是吃的,也有喜庆的小物件,周徐纺还挑了一棵摆盆的橘子树,寓意吉祥如意招财进宝,树上面结满了黄灿灿的小橘子,周徐纺看着很有胃口,不过卖树的大叔说上面的橘子吃不得。

    她把盆栽树放在了门外的楼道里,上面还挂了红包,每个红包里都放了吉祥数字的纸币。

    周徐纺第一次弄这些,觉得很是新奇。

    午饭刚吃完没多久,周徐纺就催着江织贴对联。

    他手长腿长,踩着凳子就能够到门顶,对着门框比对了一下位置,再问周徐纺:“歪了吗”

    周徐纺蹲在地上,扶着凳子,仰着脑袋看门上面的横批:“左边高了一点点。”

    江织便把左边压低一点点:“现在呢”

    “可以了。”

    江织把红底黑字的对联贴好,转身就看见周徐纺正朝他张着手。

    “你干嘛”

    她表情严肃,动作规范:“怕你摔。”

    江织踩在凳子上,看着小姑娘一本正经接人的模样,好笑:“这凳子就二十厘米高。”

    他一米八几的个子,踩个二十厘米的凳子,还能摔不成

    “也怕你摔。”周徐纺毫不懈怠,双手呈八字状张开,做好随时接人的准备。

    江织单脚就踩下去了,把傻乎乎去扶他腰的小姑娘抱住:“嘴上抹了蜜吗净捡我爱听的说。”

    他在她唇上亲了一下。

    “江织,”她把手放到他肩上,“今天过年。”

    她后面就是那盆橘子树,一颗颗黄橙橙的橘子就长在她脑袋后面的树上,因为过年,她穿了大红色的卫衣,踮着脚,衣服往上缩,露出了里面的毛衣,也是红色的。

    她说穿着喜庆。

    “我很高兴。”

    看得出来,她从早上起,就一直笑着。

    江织把她的衣服拉好:“为什么这么高兴”

    她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着:“我以前都是一个人过的,不贴对联,不吃年夜饭,也没人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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