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病娇得宠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今年不一样,今年有江织。
他牵着她进了屋。
屋里已经添了很多家具,也有很多他的东西,不像以前那样冷冷清清,她的屋子里,他来之后,有了人间烟火。
“三点约了宝怡,”
还有一个小时。
她不说话,下巴趴在他肩上。
江织在她耳边说话,声音低低的:“去浴室好不好”
她很乖:“好。”
三点,江织推了薛宝怡的局,放在洗手台上的手机响了,是乔南楚打过来的,江织腾出一只手去接。
“在干嘛”
浴室里有水声。
“有事就说。”
乔南楚调侃:“打扰你好事了”
水声还在响,江织没耐心跟他东拉西扯:“不说挂了。”
乔南楚说正经的了:“你晚上是不是要回江家”
“嗯。”
回答得心不在焉。
乔南楚估摸着周徐纺应该在他边上,长话短说:“我也得回老爷子那儿吃年夜饭,你把周徐纺送我女朋友这儿来,她俩也有个伴。”
“我问问她。”
江织把手机听筒捂上,问周徐纺:“去吗”
她靠着洗手池,点了点头。
江织把手机放到耳边,对乔南楚道了句:“五点我送她过去。”
说完,他挂了电话,把水龙头关了,拿了条干毛巾给周徐纺擦手,她的手小,手指细细的。
“红了。”
他说她的手心。
周徐纺低着头不敢看他:“你别说了。”
他笑着亲她的手。
因为江织没有去赴薛宝怡的约,被他唠叨了好一阵,说他有了老婆忘了兄弟,江织心情好,照单全收,一律不反驳。
下午五点,他把周徐纺送到了温白杨家的小区。
到了温白杨住的那个楼层,江织就没再过去:“我不进去了。”他把手里的礼盒给周徐纺,“这是给乔南楚女朋友的礼物。”
周徐纺点头:“你现在就回江家吗”她很不舍得他走。
江织摸摸她被风吹红了的小脸:“嗯,老太太已经在催了。”
周徐纺撒开抱着他的手,眼里全是不舍:“路上有积雪,你开车要小心。”
“好。”江织嘱咐她,“吃完饭不要自己回家,我那边结束了就过来接你。”
周徐纺说好,又补充了两句:“要是你奶奶不让你出来,你别跟她争,你出不来我就去江家找你。”
“行,都听你的。”江织站在过道里,“进去吧。”他想等她进去了再走。
温白杨家的门口就在前面四五米的地方,周徐纺慢慢吞吞地走过去,一步三回头。
江织失笑,有把她拉回身边了:“这么舍不得我啊”
“嗯。”很舍不得。
江织低头吻她。
正好,前面一户人家开了门,一对母子一出来就撞见了。
那小男孩三四岁,正是好奇又懵懂的时候,眨巴着大眼睛盯着看:“妈妈,那两个人在干什么呀”
孩子的妈妈很年轻,伸手把小孩眼睛遮住了:“宝贝闭上眼,不可以看哦。”
小男孩很怕怕,有哭腔了:“我刚刚看到了,妈妈,我是不是要长针眼了”
周徐纺:“……”
她羞得把头埋在江织怀里不敢抬起来,他还笑。
又磨蹭了好些时间,江织才走。
周徐纺去敲了温白杨家的门,想到她听不见,便又发了短信,不一会儿,温白杨来开门了。
温白杨的房子里布置得很温馨,里面摆了很多她手工做的小物件,因为是过年,大多是喜庆的红色。
她是周徐纺见过的最心灵手巧的姑娘了。
“新年好。”周徐纺问候。
温白杨用手语回:“新年好。”
周徐纺记下这个手语了,她记性好,温白杨比过一两次的手语她基本都能记得,简单的日常对话也都看得懂,只有复杂的需要温白杨手写。
“我泡了茶,你要喝吗”
周徐纺说:“要。”
温白杨围着围巾,去餐桌把茶壶端来,还有几盒小点心,都是她自己做的,摆盘很精致。
周徐纺喝了一口热乎乎的茶:“很好喝。”
温白杨用手机打字:“是我自己做的,还有很多,你要不要带一些回去喝”
周徐纺点头:“谢谢。”
她尝了一块点心,味道也特别好。
她的好朋友不止心灵手巧,厨艺也特别好,谁能娶到这么好的姑娘,肯定是好多辈子修来的福分。
心灵手巧并且厨艺很好的温白杨指了指厨房。
周徐纺从沙发上站起来:“我帮你。”
“那你帮我摘菜。”
“好。”
晚上七点,江家一大家子都到了,几个旁支也来了人,堂屋里摆了两桌,桌上摆放了各种坚果零嘴。
老太太让人沏了两壶大红袍,与旁支的几个长辈闲聊,小辈们端端正正围坐在一旁,或安静听着,或附和说着。
就江织,最不管规矩,没骨头地坐着,低着个头,老半天不抬起来。
江老夫人喊了他一句:“织哥儿。”
“嗯。”他还没抬头,嘴上应了。
这要是别人,老夫人早生气了,也就这小孙子,她舍不得训:“干什么呢怎么一直在看手机”
江织回:“有事儿。”
周徐纺说她在温白杨家包了饺子,问他爱吃什么馅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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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246:霜降徐纺相认,除夕偷着约会(5更)
他转身走了,渐行渐远。
江扶汐在门口站了许久,才折回院子里,还记得那年银松树下,月光漏下的斑驳,落在了少年倔犟的眼里。
他央着祖母,要把骆家的那个孩子接来养着。
“我用我的钱养骆三,碍着他们什么事了我看谁敢嚼舌根。”
“当着你的面是不敢,背地里会怎么说”
“随他们说,我养我的。”
老夫人怒其不争,呵斥:“织哥儿!”
少年放软了语气,从来没有这样低声下气过:“奶奶,当我求您了,让骆三来江家行不行”
“就算我答应了,骆家也不会答应。”
十几岁的少年,坚决得很,也硬气得很:“不答应我就抢。”
“说得容易,他的户口在骆家,骆家不点头,你怎么抢”
“硬抢。”
老夫人气极:“胡闹!”
笔直站着的少年突然折弯了膝盖,跪在银松树下:“您不让我胡闹,我也胡闹定了,您若不帮着我把骆三抢来,我就跪着不起。”
老夫人拂袖走了。
夜里天凉,少年在树下跪了许久许久。
她当时也在一旁,他跪了几时,她也就站了几时。
老夫人身边的桂氏来游说:“汐姐儿,你也去劝劝吧。”
她摇摇头,看着远处树下的人:“他怎么会听我的。”转头问桂氏,“织哥儿的汤好了吗”
桂氏道:“在厨房温着呢。”
“我去端来。”
那日夜里,江织便呕了血,昏迷了整日。
便是那天晚上,骆家那个傻子没了,被火烧得只剩了一抔灰,江织去骆家放了一把火,还带回来了一只橘猫,那只猫叫骆四。
江扶汐手里拿着伞,走在院子里,思绪飘远。
迎面走来一个女孩,端着托盘,托盘里的放着老太太给旁支家的客人们准备的年礼,堆得太高,挡了路,她没瞧见前面的人,踩到了积雪,脚下一滑,便撞了上去。
年礼盒子掉了一地,地上还有把黑色的伞。
女孩连忙把黑伞捡起来,递过去,战战兢兢地道歉:“对不起,三小姐。”
是个年轻女孩,江扶汐没见过,许是江家新招来的佣人,她接过伞,“没关系,路上滑,慢点儿走。”
女孩受宠若惊:“谢谢三小姐。”
江扶汐笑着说不用谢,拿着伞回了堂屋。
等江扶汐走远了,与女孩一路的中年妇人才开口训人:“你这人怎么莽莽撞撞的,规矩都白学了。”
中年妇人也是江家的下人,来江家做事有些年头了。
女孩新来不久,连江家的人都没怎么认全:“三小姐脾气真好。”
妇人没接话。
女孩边整理礼盒,边嘴碎地说着四处听来的东家之事:“小少爷那个祖宗怎么总是对三小姐不冷不热的,他们关系不好吗我看三小姐对他很好啊。”
她见过几次小少爷,都没敢抬头,听说是这个家里脾气最不好的。
妇人接了一句嘴:“结了梁子呗。”
年轻女孩刚出来做事,心还沉不下来,就喜欢听大世家里不为外人所知的小道秘闻:“结了什么梁子啊”
“我也是听人说的。”妇人四下看看,见没人,就跟小姑娘闲扯起来,“小少爷以前养了只橘猫,说是三小姐不小心给它喂了不干净的东西,后来那猫儿就死了,小少爷跟三小姐也就结了怨,听说因为这事儿三小姐还大病了一场,躺了好些天才见好,险些没了半条命,要不是老夫人出面,都收不了场,打那之后,这俩关系就不好了。”
女孩子听了替江扶汐抱不平:“至于吗,不就是一只猫,而且三小姐又不是故意的。”
“这都是大家传的,谁知道是真是假,不过小少爷倒确实养过一只猫,还是从骆家接来的,叫什么名儿来着……”妇人想了想,“叫骆四。”
八点半,周徐纺跟温白杨刚吃完年夜饭,饭桌还没有收拾,温白杨又端来了水果和清茶。
她这里没有电视,就开着电脑,里面在放春节联欢晚会。
周徐纺给江织打了个电话:“你快到了吗”
江织说:“还在沧宁路的高架上。”
“那你开车,我挂了。”
周徐纺怕耽误他开车,立马挂了电话。
温白杨陪着她看了会儿电视,起身去收拾桌子。
周徐纺跟着去收盘子,说:“碗我洗。”
温白杨摇头:“你是客人。”怕周徐纺看不懂这句手语,便又写在手机上给她看。
心灵手巧,厨艺也好,还温柔贤惠,周徐纺想着,她要是男孩子,应该也会娶温白杨这样可人的女孩子。
不对,她得娶江织啊。
周徐纺打住脑子里的想法:“那一起洗。”
温白杨点头:“好。”
两个人一起去了厨房收拾。
“白杨。”周徐纺转头,好让温白杨能看见她说话,“我待会儿可以带一些饺子回去吗”
她有些不好意思:“江织还没有吃饭。”
温白杨擦擦手,用手机写道:“包了那么多,就是给你们带的。”
“谢谢。”
“不用谢。”
周徐纺也包了,只是她包的饺子一下锅就散了,而且形状很不好看,不像温白杨包的,特别漂亮,什么花样的都有。
哦,对了,周徐纺问她:“你计算机很厉害吗”
温白杨困惑地看她。
周徐纺说:“我看见柜子上有很多奖杯。”
她写道:“应该比较厉害。”
周徐纺好佩服她,能上厅堂,也能下厨房。
噢,乔先生真的好有福气啊。
洗完碗后,周徐纺在客厅坐着,温白杨在厨房打包点心,要给周徐纺带回去吃。
温白杨从厨房出来时,周徐纺正站在沙发后面的柜子前,仰着头在看照片墙,她指着其中一张:“白杨,这照片上的女孩儿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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