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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放完了”

    薛冰雪:“嗯。”

    江维尔纳闷了:“放哪了我怎么没看到。”就听见声音,没看见火星啊。

    薛冰雪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底气不足地解释:“我往回跑的时候绊到了捆烟花的绳子,它倒了。”

    江维尔:“然后呢”

    他窘迫极了:“都射到树上了。”

    “……”

    都不知道怎么说他好了。

    江维尔憋住笑,严肃地问:“哪棵树”

    薛冰雪表情局促,有点慌:“罗汉松。”

    “……”

    哪棵树不好,偏偏是那棵——老太太十几年前亲手栽的。

    这顿骂绝对逃不掉了。

    江维尔笑不出来了:“真准啊,一下就射我家老太太的宝贝上了。”

    薛冰雪:“……”他道歉,“对不起。




249:徐纺怀孕?理想怀孕?(8更)
    江织把她的手放回被子里,又把被角压严实了:“还早,再睡会儿。”

    她还困着,眼睛睁不开:“几点了”

    江织说:“六点半。”

    六点半的话,外面还不太亮。

    周徐纺侧趴着看他,眼睛眨着,有点惺忪,刚睡醒,声音奶奶的:“你怎么起这么早”

    江织穿着黑色的睡衣,头发翘着几绺,眼里没睡意,全是淡淡的欢喜:“老太太要去祠堂祭拜,我得回江家,你再睡会儿,等你睡醒我也差不多能回来了。”

    她蚊子叫似的嗯了一声,眼睛快闭上了。

    “给你订了闹钟,早餐我帮你叫,要起来吃,”江织碰碰她的脸,“嗯”

    周徐纺蹭了蹭枕头,快睡着了:“嗯……”

    江织亲了亲她的脸,轻手轻脚地去了卫生间。

    七点,江老夫人就起身了,儿孙更早一些,都在堂屋里等着,江家的祠堂离得比较远,开车也要近一个小时。

    就江织还没到。

    老夫人问了管家:“织哥儿怎么还没来”

    江川也答不上来。

    还是常在江织跟前照看伺候的小天回了一句:“小少爷人不太舒服,说十分钟后再过来。”

    江老夫人一听是江织不舒服,立马吩咐:“江川,去把孙副院请来。”

    小天又说:“不用请医生,小少爷说只是老毛病,喝点热的汤药就好了。”电话里说的,他也没见着人。

    “阿桂,”老夫人吩咐身边的婆子,“你去让厨房温点汤药送过去。”

    桂氏回道:“是老夫人。”

    老夫人坐下:“再等等织哥儿。”

    江维开平日一向严己律人,对小侄子这种不守时的行为很不满:“大年初一都要人请,一点规矩都没有。”

    江维礼笑眯眯,开着玩笑似的:“可不是,跟个姑娘一样,出门得让人左等右盼。”

    “行了,”江老夫人发话了,“织哥儿身子不好,都担待着点儿。”

    十多分钟后,江织才到。

    他脸色苍白,脚步缓慢,两靥都是病态:“对不起奶奶,我来迟了。”

    老夫人起身,上前关心:“不要紧,身体怎么样了”

    他没什么力气,扶着椅子:“好些了,咳咳咳……”

    出门前,他淋了点冷水,发了点汗,来时走得快,是以脸唇发白,额头发汗,说话带喘。

    “你这脸色实在不好,”江老夫人问道,“昨夜没睡好”昨晚怕吵着他睡觉,爆竹都没怎么放。

    江织回:“没怎么睡。”

    这就是实话,他跟周徐纺闹到太晚,之后他没有睡意,搂着她瞧了半个晚上,睁着眼到了天亮。

    他眼睛里泛了点红血丝:“昨夜天凉,受了点寒,夜里没睡好。”

    江老夫人道:“回头让医生再给你瞧瞧。”

    江织应了,又捂着嘴咳嗽:“咳咳咳咳咳……”

    他咳得着实厉害,脖子都红了一片。

    老夫人看着担心不已:“怎么不多穿点儿。”叫来身边的三姑娘,“汐姐儿,去给织哥儿拿件衣服来。”

    江扶汐望了江织一眼,去了屋里拿衣裳。

    十点十分,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

    周徐纺伸出一只手去摸手机,闭着眼睛放到耳朵边上:“喂。”

    江织在外面打电话,也没撑伞,站在白茫茫的一片雪里,四周都是冰天雪地,唯有他眼里是春暖花开:“在睡”

    周徐纺翻了个身:“嗯……”

    没睡饱的小姑娘,奶萌奶萌的,跟只猫似的,爪子挠得人心痒。

    “我已经给你点餐了,半个小时后到,”他哄他家的‘猫’,“吃完了再睡好不好”

    周徐纺从被子里爬起来,揉揉眼睛:“我起了。”

    “还困”

    “有点儿。”她问江织,“你不困吗”声音很小很小,“你昨天都没怎么睡。”

    江织在那边笑。

    周徐纺爬下床,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去浴室:“你笑什么”

    江织故意逗她:“不害羞了”

    “……”

    她不吭声了,做缩头乌龟。

    浴室的镜子里,女孩子面如桃花、眼含春水,像一朵刚刚盛开的莲。

    江织在电话里嘱咐她:“多喝点水,你昨天高烧了很久。”

    她昨晚上一直发烧,从十二点新年的钟声,到凌晨,后半夜半睡半醒的时候,一直吵着渴,江织起来喂了她几次水。

    周徐纺抠着洗手池的瓷砖,看了一眼旁边的垃圾桶里扔的东西,又有点高烧的征兆了:“……哦。”

    “老太太在叫我,我挂了。”

    “嗯。”

    大年初二,江家在老宅宴请亲朋与好友,小公子江织身体不适,去‘医院’了。

    大年初三,江家旁支前来给老太太拜年,小公子江织身体不适,还在‘医院’。

    大年初四,老太太去医院看江织,孙副院面色凝重地把检查结果递上来,语重心长地说小少爷气虚血虚,肝脏肾脏都有轻微衰竭之症,得卧床温养,老太太急得食不下咽。

    大年初五到初九,江小公子继续住院。

    当然,实际不是这样的。

    大年初二,江织与周徐纺在家窝了一天,没出门。

    大年初三,继续窝,注意,被窝里的窝。

    大年初四,江织在医院躺了一上午,期间老太太来了一趟,嘘寒问暖了一番,他也配合得咳了几声,呕了几滴血,下午回了周徐纺那儿。

    大年初五,江织出门,去了趟超市,买了些食材,以及……几盒计生用品。

    大年初六到初九,没出门。

    大年初十,许家拜帖,宴请江老太太和江家的一众小辈。

    上午十点,几辆代步车停在了许家别墅的大门口,许家一大家子都出来迎接了。江老夫人姐弟总共五人,嫁到江家的老夫人是长姐,下面有三个弟弟一个妹妹,老三早些年意外去了,老四嫁去了漳州,加上儿子孙子辈,有十几人。

    “织哥儿也来了。”

    开口的是许家的二爷,许雅君。

    江老夫人笑着接了话:“可不,今天才刚出院。”

    江家这小公子身体不好,是众所周知的事,每年年底最冷那几天,都是在医院过的,听说今年好些了,最后还是在医院里过了年。

    美人福薄啊。

    许雅君招呼着:“那别受了风,赶紧进屋。”

    “咳咳咳咳咳……”

    伴着一阵咳嗽,江织进了屋,他‘病’了几天,脸上没什么血色,说话还喘着气:“客房在哪我去歇会儿。”

    许雅君把妻子叫过来,让她带江织去歇着。

    许泊之上前,让大伯母招待客人,道:“我领织哥儿去吧。”

    许雅君的妻子陶氏说行。

    许泊之在前面带路,把江织领上了三楼,待听不到楼下热闹声了,他边走着,开了口:“骆怀雨昨儿个来找过我了。”

    江织停下了脚,病病歪歪地靠着墙:“说了什么”

    许泊之一直眼睛转动,另一只假眼呆滞无神:“让我出庭。”

    江织思忖了须臾,懒懒无力地说:“出庭可以,得提条件。”

    “提什么条件”

    他幽幽吐了两个字:“股份。”

    许泊之似笑非笑,一只眼睛看着他,有几分探究的意味:“你要骆家的股份做什么江家那杯羹还不够你分啊。”

    他眸中凝了冷意,笼着一层薄薄的寒光:“我的事别过问,知道多了对你没好处。”

    许泊之意味深长地打量:“合作了这么久,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你究竟想干什么。”

    江织轻咳了两声,往楼上走:“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就行。”

    许泊之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是江织找上他的,说能助他得偿所愿,只要听从就行。

    他一开始自然也不信江织,可骆家那群人一步一步全部走进了江织预设好的轨道里,那时候他就知道了,江织下了好大一盘棋,他自己也是其中的一颗。

    元宵过后,江织开始忙了,他的新电影筹备了小半年,终于要开拍了,开机日定在了农历二月的第一天。

    开拍之前,女主演的老爸——老方同志,在家宴请导演和导演夫人,以聊表江导夫妇会她闺女格外照顾的谢意。

    这些都是理由了,就是过年周徐纺也没来吃个饭,老方想补一顿。

    江织和周徐纺在客厅坐着,方理想陪坐,老方在厨房忙活,他一个鳏夫,一个人拉扯女儿长大,手艺自然没的说,可惜,养出了五谷不分四体不勤闺女。

    五谷不分四体不勤的方理想在客厅催促:“老方,好了没”

    老方关了火:“最后一个菜了。”他把菜装盘,端上桌,报菜名,“小鸡炖蘑菇。”

    这可是老方的拿手好菜。

    方理想拱着鼻子嗅了嗅,一股味冲上来,钻进胃



250:江织家萌宝江二蛋,理想有孕(9更
    江织认命:“我来孵。”

    周徐纺:“……”

    蹲在蛋上面,用双腿孵它吗

    噢,她都有画面感了,太美,不敢再想,因为她会忍不住把江织想象成一只鸡……

    江织还在继续安排他的蛋,非常有规划地:“我江织的种,就算是颗蛋,也是世上最金贵的蛋,你尽管生,我给我们的蛋造个金窝,绫罗绸缎地孵着,让它做世上最幸福的富二蛋。”

    富二蛋的妈妈周徐纺:“……”跟富二蛋的爸爸小声说,“也有可能没有怀孕。”更小声了,跟蚊子叫一样,“你都戴了。”

    江织很淡定地来了一句:“可能被我们搞破了。”

    周徐纺:“……”

    这个小变态,总是乱用词!

    第二天一早,江织带周徐纺去了医院,两人都包得严严实实。

    孙副院已经等候多时了:“江少。”

    江织一只手搂在女朋友腰上,另一只手还要拉着女朋友的手,几乎走几步就要往女朋友那边看一眼。

    心肝都没他这么护着的。

    为了逼人耳目,直接走了特殊通道,孙副院把小俩口领到了一间特别准备的病房里:“已经都安排好了。”

    江织让周徐纺先坐着歇会儿,又去倒了一杯热茶给她,温声细语地说烫,让她慢点喝。

    又把围在女朋友脸上的围巾拿在手里,江织转身,把喝水的女朋友挡在身后:“我带女朋友来医院这事儿,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江家人。”

    我去!

    知人知面不知心!

    平时跟个祖宗似的小公子,在他女朋友面前,孙子一样!

    孙副院按捺住内心的荡动,脸上的表情很稳重:“您放心。”天!小公子肯定是个惧内的!

    周徐纺和江织在病房里等了几分钟,便走护士过来领路,将他们带到了一间坐诊室,他们进去后,护士带上门。

    坐诊的是一位女医生,五十多岁,戴着全框的眼镜,头发有些微花白,气质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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