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病娇得宠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江织笑出一个小虎牙,不逗她了:“行,你先进去。”
女朋友要玩地下情,他能怎么办给她玩儿呗。
周徐纺把帽子带好,鸭舌帽外面再套卫衣帽子,戴口罩之前,乖乖趴过去,亲了江织一下,然后说:“去了片场,你就不可以亲我了,要装作跟我不熟。”
江织:“我尽量。”不亲他是不可能的,最大让步就是找个没人的地方亲。
周徐纺:“我进去了。”
江织把她口罩摘了,吻了一顿才放她走。
周徐纺走后,停在旁边的一辆车把车窗摇下去,露出一张方脸:“呵呵,”赵副导笑得很鸡贼,“您女朋友真可爱。”
这货,也不知道停这儿多久了。
新剧组演员是换新了,制片和投资也有变化,但执行导演的团队还是同一个,江织跟赵副导也合作了多次,比较熟。
江织交代了他一句:“跟知情的人说一声,我女朋友不喜欢大张旗鼓。”
意思是不该说的别说,不该传的别传,不该八卦的别八卦。
赵副导挤眉弄眼:“我懂的。”角色扮演之地下偷情嘛,这情趣玩得贼溜。
周徐纺进片场后,就去找她的好朋友方理想。
方理想坐在一条长凳上,身上穿了一身宫中侍卫的衣裳,跟她搭戏的男一号是位很有实力的电影演员,方理想演他的侍卫。
可能男一号名气太大,演技太硬,方理想脸上满是愁云。
周徐纺走过去:“理想。”
“嗯”
不仅脸上有愁云,她脸色也不好,像条霜打的茄子。
周徐纺坐在长板凳的另一边,因为来片场,所以她把自己包成了‘一块炭’:“你不开心吗”
方理想摇脑袋:“没有啊。”她无精打采的,,“最近便秘。”
助理小六:“……”
这个女明星好接地气啊。
上一个助理辞职了,小六刚来没多久,还没适应方理想丝毫没有女明星架子的女明星,小六提着一袋早餐过来:“我给你买了包子。”
方理想问:“什么馅儿的”
&nbs
254:江织小流氓!她又高烧呀~
千千 ,最快更新最新章节!
周徐纺非常惊讶:“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了”她一点儿都不知道,小薛先生前几天还跟一个女明星一起上了头条。
那个女明星穿着布料很少的裙子,领口也特别的低,手放在了小薛先生的肩上。
“我们没在一起过,是意外。”方理想在地上捡了一块石子,泄愤似的,又丢在了地上,“薛宝怡那只狗还不记得了。”
周徐纺觉得‘那只狗’很过分。
方理想长吁短叹:“我也是倒了霉了,避孕药买到了过期的。”
是好倒霉。
周徐纺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想了想:“要我去帮你打他吗”
“你怎么打”
“套麻袋。”她没开玩笑,她很认真。
方理想被她说乐了:“打也不顶用啊。”摆摆手,说不打了,“咱不跟狗一般见识。”
是不舍得那只狗。
周徐纺明白了,这个意外里,肯定掺了几分甘愿,不然,理想肯定早就自己去套麻袋了。
“宝宝要打掉吗”
如果是甘愿的话,会不舍得。
方理想犹豫了很久:“那一阵子感冒,吃了药,可能会有影响。”她手搁肚子上,还是平坦的,什么都摸不出来,“而且我暂时也没有当未婚妈妈的打算。”
她是艺人,未婚,要是生了个孩子,后面的麻烦不想都知道,肯定是一箩筐接一箩筐,远的据说,老方那关就过不了。
周徐纺给不了建议:“什么时候去医院”
“这周末吧。”
“不告诉薛宝怡吗”周徐纺已经不叫他小薛先生了,周徐纺觉得他是渣男,周徐纺觉得他是‘狗子’。
可是,女孩子不要一个人去妇产科,太悲凉了。
哪怕有只狗子陪着都好。
方理想苦笑:“告诉他之后呢用孩子绑住他吗”她又叹了一口气,也很苦恼,“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先问问医生吧,也不知道吃了药影响大不大。”
午休的时候,周徐纺偷偷摸摸地潜去了江织的休息室,猫着腰,一步三回望,生怕有人看见。
江织见她鬼鬼祟祟的样子,有些好笑:“拍007啊你。”
她进去,关上门:“江织,你可以把孙副院的联系方式给我吗”上次她去看妇产科,也是孙副院接应的,想来是江织信得过的人。
江织把她身边坐着:“你要联系方式做什么”
周徐纺坐得很直,是老实的样子:“我有个朋友病了。”
“温白杨还是方理想”
“……”怎么一下就猜中了,周徐纺看别的地方,“都不是。”她不能承认,江织跟薛‘狗子’是铁磁。
江织似笑非笑地瞧着他家撒谎小姑娘:“你还有别的朋友啊”
 
255:徐纺恢复记忆,所有真相(一更
千千 ,最快更新最新章节!
花房里没开灯,黑影潜进来,躲到了门口那个花架后面。
这黑影,还能是谁,黑无常大人。
骆常德用铁锹铲了几下,便蹲下去,改用手刨,周徐纺站的那个角度,只能看到他的后背,还有他刨土的动作,慌慌张张,也急急忙忙。
毫无预兆,她眼前突然火光一闪,四周烧起了熊熊大火。
花房的外面,有人闯进来,咣的一声,他踢开了门。
“唐管家。”
八年前的骆常德还没有那么瘦,身形健朗。
唐光霁见是他,很诧异:“大少爷,这么大火,您怎么也进来了”
他说,眼里有冲天的火光:“把人给我。”
背上的人已经没什么意识了,唐光霁背着她小心地避开正烧着的木花架:“我来背就好,您快出去吧,火越烧越大了。”
“把人给我。”里面到处都是烟,骆常德的嗓音也被熏哑了,他扔了捂着口鼻的毛巾,从地上捡起了一根钢筋。
钢筋拖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唐光霁立马警戒了:“你不是来救人的。”他背着人,往后退,目光防备,“你要干什么”
他耐心全无,暴躁、阴沉:“我让你把人给我。”
不是来救人的,是来害人的……
唐光霁把骆三放下来,用力摇醒将近昏迷的她:“骆三!骆三!”
她吃力地睁开眼睛。
唐光霁捏着她的肩,试图让她清醒:“去花架后面藏着,快去。”
她昏昏沉沉,点了头,踉踉跄跄地往后走。
咣!
骆常德把花房的木门关上,百来平的半玻璃氏花房里,浓烟四起。
呲——
呲——
呲——
刚进拖地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扎耳。
唐光霁看了身后的女孩儿一眼,转身就朝骆常德扑过去,只是他也在火里待了很久,脚步虚浮,被骆常德甩到一边。
花架就在眼前,骆三趔趄了,摔倒在地上,她没了力气,撑着身体几次都站不起来,只能缓慢地往前爬,就快爬到花架的时候,后面伸过来一只手,一把拽住了她的脚踝。
是骆常德。
他蹲在地上,抓着她的脚,把她拖回去了,她害怕极了,双腿乱蹬,呜呜地叫着。
骆常德说:别叫了。
他抬起手里的钢筋,这时,地上的唐光霁爬起来,拿了把椅子,从后面重重砸下去。
骆常德被砸重了后背,往前栽了。
唐光霁立马把骆三拉起来,把她推到门口:“快跑。”
她摇头,张张嘴,没有发出声音,她在说:一起走。
唐光霁吼她:“快跑!”
她站不稳,扶着已经被火烤得滚烫的花房玻璃,指着唐光霁后面:“唐、叔,走、开。”四个字,像从喉咙里撕扯出来的,又干又哑。
唐光霁回头,看见骆常德站在他后面,手里拿截半生绣的钢筋已经举起来了,他目光被火光烫得通红:“你还会说话”
那更得死了。
唐光霁一把抱住了他的腰,推着他往后冲,两人一起撞在了后面的花架上,唐光霁死死抱着他,回头
256:前尘过往揭露,骆三身份(二更
“他杀了人,我看见了。”她抓着江织的手,“他杀了他的妻子。”
她想起来,全想起来了。
七岁的时候,她问何香秀:“秀姨,为什么骆家那么讨厌我,我也姓骆啊。”
说话是他自己学的,她几乎没有开过口,嗓子很怪,发音也很怪。
那次,何香秀骂了她,还打了她,说再也不准她开口了,骂完之后,找来一把剪刀,把她长到耳朵的头发全部剪了。
“你不叫骆三。”
何香秀说:“你也有名字。”
小骆三磕磕巴巴地问:“我叫什么”
何香秀眼睛红了,拿了扫把在扫地上的头发:“襄南有个小镇,叫徐纺镇。”她低着头,声音哽咽,“你的妈妈和舅舅就来自那里。”
停顿了很久。
她说:“你姓周,随你妈妈姓,叫周徐纺,徐纺镇的徐纺。”
七岁大的孩子,懵懵懂懂:“秀姨,那我妈妈和舅舅呢”
何香秀不说话。
小骆三伸手去拉她的袖子:“他们去哪了他们为什么不来接我”
她别开头,抹了一把眼睛:“都没了。”
小骆三听不懂,追着大人问:“什么是没了”
“别问了。”
何香秀甩开她的手,去柜子里翻了条项链出来,其实也不是项链,就是一条线串了一块金属的圆片,上面刻了字,有打磨的痕迹。
何香秀把金属圆片挂到了她脖子上:“这是你妈妈留下来的,你好好戴着,如果别人问你妈妈是谁,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你没有名字,没有家,也没有妈妈和舅舅,知不知道”
七岁的小骆三不明白,不过,她开心地想,总有一天,她的妈妈和舅舅会来接她,接她回自己家。
“记住,不能让任何知道你会说话,也不能让任何知道你是女孩子。”
这句叮嘱,何香秀跟她说了好多好多遍,可她总不记得。
唐光霁在骆家工作,那时候骆老爷子还健朗,唐光霁伴在老爷子身边,很少会回平楼。
其实骆三跟他相处很少,可她很喜欢他,就算在外人面前,他也是很嫌弃她的模样,也打骂她,但她还是很喜欢他。
那时候,她可羡慕可羡慕唐想了,因为唐想有这么好的爸爸。
唐光霁每次回来,都会先去唐想那,然后再来阁楼。
她看见他,很开心,粗着嗓子叫人:“唐、叔。”
唐光霁冷脸:“你又说话,让你秀姨听见了,又要打你了。”
她傻兮兮地笑。
“二小姐刚刚是不是打你了”
是打了,用玫瑰花打的。
她摇头。
唐光霁从大衣后面的帽子里摸出来一个瓶子:“擦这个药。”
她想说她不疼,她是个有问题的孩子,虽然不会说话是假的,但不会疼是真的。
“不疼也得擦。”唐光霁把东西塞给她就走了。
她抱着药瓶子,张着嘴不发声地说谢谢。
那时候她还小,可她都懂,唐光霁是很好的人,只是他们一家也寄人篱下,甚至他的至亲们也都在骆氏工作,要仰人鼻息,他总是说:骆三啊,唐叔不能管你了,你要自己学着生存。
她知道的,若是唐光霁一家对她太好,骆家人会不高兴,他们不高兴了,就会想着法子折磨她
只是唐光霁是个太心软的人,总是忍不住偷偷地善待她。
何香秀刚好相反,何香秀经常会打她骂她,只是她会挑肉多的地方的打,挑不要紧的地方打。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