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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火车站很嘈杂,时间还早,卖早餐的小贩在叫卖,站口有对年轻的情侣在相拥告别,女孩儿红了眼,男孩儿在哄。

    陆声走到检票口,停下,又跑回去。

    “周清让。”

    “嗯。”

    他拄着拐杖站在人群里,容颜俊朗,是个翩翩佳公子。

    陆声走到他面前,说:“我二十三岁。”

    他回:“我知道。”

    他三十七了,大了她一轮多。

    她说:“我还很年轻。”她看着他,眼神那样坚定,“可以等你很久。”

    “陆声——”

    她打断他了,不想听拒绝的话:“我想抱你一下再走,可以吗”

    “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怎么老是跟她说‘对不起’呢,她要说‘我愿意’吗

    他张开手,一条腿往前,抱住了她。

    对不起,只能用一只手抱你。

    对不起,明知道不能心软,还是未能克制。

    江织因为有拍摄行程,剧组都在等着,他第二天就回了帝都,周徐纺随周清让一起,留在徐纺镇小住。

    第四日了,她还没有回。

    江织一天无数个电话,念叨来念叨去,都是‘我想你’。

    “徐纺。”

    “嗯。”

    剧组休息就十五分钟,江织全用来给女朋友打电话:“你什么时候回来”他语气恹恹的,她不在,他都没精神了。

    周徐纺说:“舅舅说周日。”

    今天才周五,江织踢着脚下的石子:“还要两天。”

    那边儿,周徐纺躺在桔子树下的摇椅上,晒着太阳,整个人都懒洋洋的:“两天很快的。”

    “你都不想我吗”

    听着怨气很重。

    周徐纺摸摸耳朵,害羞地说:“想啊。”

    “那明天回行不行”

    周徐纺在思考。

    “你不在家,我都睡不着。”江织央着她,“明天回,嗯”

    他很会撒娇。

    她被他磨得很心软,就答应了:“我去跟舅舅说,明天回去。”

    江织满意了:“订好了票跟我说,我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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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6:江织遇苏卿侯(二更
    他脸上青了块紫一块,身上更是惨不忍睹,还有旧伤,显然不是第一次挨打。

    对方有四个人,高矮胖瘦都有,各个后背都有纹身。为首的是个胖子,应该有一米九,站着比骆常德高了一大截。

    他把骆常德摁在墙上,毛巾包着手,一拳抡在骆常德的肚子上:“还上诉吗”

    骆常德叫都没力气叫了,抱着肚子蜷成一团。

    胖子把包着拳头的毛巾扯下来,勒住骆常德的脖子,一手往上提,一手扇他巴掌:“问你话呢,还上诉吗”

    骆常德被扇懵了,又喘不上气儿,直翻白眼:“不上了,我不上诉了。”

    胖子这才松开毛巾,拍他的脑袋:“这才乖嘛。”又拍他脸问,“保外就医呢”

    他哆哆嗦嗦地回:“不不不弄了。”

    监狱这个地方,就算管制再严,也有管不到的地方,这里面什么穷凶恶极的人都有,他们不怕死,也不怕事。

    比如这几个。

    这胖子进来之前是个混混头,在道上有几分名气,也是杀人罪,也判了无期,这牢里还有他的小弟。

    “也别装什么精神病,”胖子蹲着,就穿了一条裤衩,左边脸上有条十几厘米长的疤,“如果你还想活命的话。”

    这些人,除了折磨他之外,还有一个目的——不让他上诉、不让他有任何出去的机会。

    骆常德蜷着身体,颤颤巍巍地问:“是、是谁指使你们的”

    胖子按着他的头,用力往墙上一撞,然后笑:“你猜。”

    骆常德被撞得眼冒金星。

    门口,胖子的小弟吹了声口哨:“大哥,人来了。”

    “好好表现哦,我会一直关注你的。”胖子把毛巾扔在了骆常德脸上,“要是狱警问你的伤怎么弄的,怎么回答吧,上次教你了。”

    摔的。

    不这么说,下次揍得更狠。

    当天下午,监狱的刘副处亲自查房。

    路过三栋309时,刘副处问了一句:“那是骆常德”

    当值的狱警回答:“是。”

    “不是说精神失常了,成天疯疯癫癫吗”缩在墙角不吵不闹,看着挺正常的。

    “他的律师想帮他申请保外就医,估计是耍花招,十有**是装疯卖傻。”

    现在的医学很发达,只要用药,能把各种罕见病的患病症状都弄出来,不少有家底的罪犯会走这种歪门邪道。

    “不是要装疯卖傻,”刘副处看不懂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那现在怎么又老实了”

    狱警琢磨了一下,估计吧:“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啪嗒。

    开门的声音响起的同时,坐在沙发的人瑟缩了一下。

    他关上门,从后面抱住她:“今天在家做了什么”

    骆青和身体僵硬:“没做什么。”

    许泊之往餐桌上瞧了一眼:“晚饭怎么都没动”他俯身,下巴压在她肩上,“那两个保姆不合你心意”

    那两个保姆还面无表情地站在厨房的门口。

    两人都是女性,黑种人,她们不仅负责给骆青和做饭,还负责看着她。

    “没胃口。”她起身,坐到对面的沙发上,“骆常德呢”

    他去把灯开了,强光瞬间落到他瞳孔里,那只假眼的眼白发着森森白光:“都安排好了。”

    他坐到她身边,把她的手拉过去,放在手里揉捏:“他为了申请保外就医,请了几个很厉害的医生,想用药把自己弄成罕见病。”他亲亲她的手背,抬起眼时,只有一只眼珠子在动,嘴角笑得肌肉抽动,“你放心,我不会让他出来的。”

    这张脸,光看着就让人毛骨悚然。

    骆青和脸色惨白:“我想去一趟医院。”

    他玩着她手指的动作停了一下:“什么时候”

    “明天。”

    “我陪你去。”

    她把手抽走:“我自己去。”

    他嘴角的笑没了,手捧着她的脖子,指腹在摩挲着她的颈动脉,再说了一遍:“我陪你。”

    骆青和不再反驳了。

    这个人,是第一个让她畏惧的人,从那天晚上,他用锁链把她的四肢锁在床上开始,她的身体、她的意识,就不自觉地怕他。

    房间的墙上,全是她的照片,每一寸都是。

    她手心在冒汗。

    他把她的衣领拉开:“擦药了吗”

    她脖子上、锁骨上,全是痕迹。

    她立马警惕了,把衣服拉好,手下意识放到肚子上。

    许泊之说:“去拿药来。”

    那两个黑人女人听得懂中文,都一声不吭,其中一人去拿了药箱过来,然后又站回原来的位置。

    骆青和往后躲:“已经擦过了。”

    他拉住她:“那怎么还不好。”

    次日,长龄医院。

    许泊之陪骆青和来的,在骆怀雨的病房外面碰到了骆常芳,她刚从病房出来。

    “青和,”骆常芳是只八面玲珑的笑面虎,逢人就笑,“你怎么过来了身体好些了吗”

    骆青和穿着高领的衣服,脸色并不好:“我来看看老爷子。”

    “他刚睡下。”

    骆青和扫了一眼她手上的文件,是股份转让协议。

    “姑姑,有句忠告给你。”

    骆常芳洗耳恭听。

    骆青和冷眼对望,奉劝:“看着江家就行,别惦记骆家了。”她说完后,看向许泊之,“我去见我舅舅,很快就回来。”

    谁给谁忠告呢自身都难保。骆常芳嗤笑了声,走了。

    骆青和去了院长办公室。

    办公室外面的护士把她拦下了:“院长在休息。”

    她没管,直接过去敲门,说:“是我。”

    里面的人说:“进来。”

    她推门进去。

    萧轶放下手头的研究报告,抬了头:“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骆青和一句寒暄都没有:“有件事一直没想明白,想请教舅舅。”

    “什么事”

    她走到办公桌前面,身体微微前倾,露出一截后颈,她看着萧轶,目光逼视:“骆三有什么特别的,值得舅舅你偷梁换柱”

    萧轶短暂的诧异之后:“你还知道什么”

    何香秀唤周徐纺骆三。

    职业跑腿人z是个有特殊能力的怪物。

    骆青和没回答,反问



297:黏人织:你快来,抱我!哄我!
    十一点。

    周徐纺的火车快到站了,江织把微型揣进兜里,走人。

    身后,有人喊他:“江织。”

    他回头,看了一眼,没睬。

    骆青和站在他后面,自言自语似的,突然发笑:“我以为你至少会拿我当笑话看一看。”

    他却看都不看她一眼。

    “别太拿自己当回事。”

    回了这么一句,江织就出了住院大楼。

    骆青和站在原地,目光失神。

    “怎么,”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搭在她肩上,“还惦记他啊”

    骆青和思绪还在抽离,下意识就甩开了那只手:“别碰我。”

    不让碰啊。

    许泊之笑:“为谁守身如玉呢”他捏着她的肩,把她的身子掰过去,面对着面,“江织”

    还在痴心妄想。

    “骆青和,”他捏着她的脸,从左边转到右边,用一只眼睛打量着,“你怎么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货色。”

    他的瞳孔里倒映出她的脸,麻木、僵硬,还有愤恨不平。

    她大吼:“许泊之!”

    他笑出了声,盯着她的眼神在发烫:“我就喜欢你发疯的样子。”

    让他兴奋,让他有种强烈的欲。

    他完好的那只瞳孔,像毒蛇,冲着她吐出了蛇信子,她身体抗拒,推开他就跑,可才刚迈出脚,就被他扯着头皮拽了回去。

    她大叫。

    刚好,骆颖和打走廊经过。

    骆青和像抓到了救命稻草,大声朝她呼救:“颖和!”

    “颖和!”

    骆颖和听闻声音,探头去看了一眼,然后不以为意地哼哼了一声:“叫我干嘛,关我什么事”

    她们感情很好吗她们是塑料情好吧。

    她扭头就走了。

    骆青和面如死灰,被许泊之拽着进了一间病房。

    叫声怎么不继续了

    骆颖和没再听到声音,有点失望,刚好她有电话打进来。

    “董事长。”

    是骆氏的一个高管,姓胡。

    这声董事长,叫得骆颖和心花怒放:“什么事”

    胡高管说:“骆董刚刚通知了总经办,要紧急召开高层会议。”

    骆颖和懵逼了一下:“哪个骆董”

    胡高管无语了几秒:“......您姑姑。”这是他见过的、最蠢的董事长,没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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