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病娇得宠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要是以前,她应该不会蹲在路边和陌生人这样聊天,以前她啊,特别怕生人。
感觉还不错。
“做什么工作的”
周徐纺看了一眼三轮车:“摆摊。”她也有一辆这样的三轮车。
大叔很吃惊:“呀,跟我同行啊!”
她笑眯眯地点头。
聊着聊着,一辆车开过来了。
周徐纺看了一下车牌号,冲着车里的人挥手:“江织。”
江织下车,把她从路边拉到跟前来,捧着她的脸,左看看右看看:“有没有受伤”
“没有。”
他不放心:“让我再看看。”
她就蹦跶了两下:“没受伤。”
他舒了一口气,脸色有些苍白,还没缓过来,心有余悸。
“是这位大叔借了手机给我。”
江织上前道了谢。
大叔连忙摆手说不用谢,眼珠子直往江织身上瞟:“你男朋友吧。”他嘿嘿,笑得朴实,“长得真俊。”
周徐纺害羞地说是。
江织往三轮车上看了一眼,说:“我女朋友喜欢吃番薯,这个可以卖给我们吗”
不喜欢吃番薯的周徐纺也跟着点头。
“也不剩多少了,”大叔是个古道热肠的,“送给你们吧。”
江织:“谢谢。”
他去帮忙,把剩下的番薯都捡到袋子里,让大叔放到后备箱,趁那会儿功夫,他把钱包里的现金全部掏出来,压在了三轮车,用袋子盖好。
大叔全然不知,推着车走了,回头摆了个手:“再见啊,小姑娘。”
周徐纺:“再见。”
路上只剩他们俩了,来来往往的车辆很少,日落西山,路灯亮了,光照进了江织眼睛里。
“他们有没有对你用青霉素”
周徐纺点头,解释:“没有伤到我,我躲开了,是故意让他们抓的,就是想去看看究竟。”
知道她怕青霉素的人,就那么几个,都来者不善,她不想太被动,所以才将计就计,想摸摸对方的底细。
江织眉宇蹙着:“周徐纺,上车。”
他叫她时,连名带姓。
他生气了。
周徐纺坐到副驾驶上,把安全带系好,目光小心地看他:“江织,我是不是让你担心了”
他沉着脸:“你还知道我会担心”
他从来没有对她发过脾气,这是第一次。
不像平时,都是吓唬她的凶,这会儿,他是真凶了:“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不要单独行动,不要把我撇开,不要拿自己冒险,你为什么总是不听你都不考虑我吗”
她习惯了独来独往,她一身本事,总学不会依赖他。
不像他,出门就算是一分钟,也要时时刻刻地跟她报备,生怕她担心,生怕她会不想他。
她呢,天不怕地不怕。
成天吓他!
周徐纺被他训了,才意识到自己鲁莽,一句都不回嘴,老实地认错:“是我错了。”她疏忽他了,她不对,“对不起。”
江织转开头。
“江织。”
不理。
她伸手,拉他的袖子:“江织。”
江织甩开:“别拉我衣服,我要开车。”
周徐纺脑袋耷拉:“哦。”她老实地坐着,偷偷地看他,“江织。”她有点怕,怕江织以后不喜欢她了。
“不要跟我说话,我在生气。”
“哦。”她要听话,她有很多缺点,再不听话,江织就可能不喜欢她了。
然后,一路上周徐纺就真没再说话。
江织:“……”
就不能再多哄两句!
到了家,周徐纺在给周清让报平安。
“有受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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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0:醉酒后的江妖精(一更
江织闷声闷气地:“她今晚不来接,我就住这儿。”
乔南楚:“……”这个幼稚鬼!
“有酒吗陪我喝两杯。”
乔南楚去拿了一瓶洋酒两个杯子过来:“要是周徐纺不来接你,你不会打算在我这儿长住吧”
怎么会,自己回去呗。
江织把酒开了,倒了一杯:“我跟周徐纺在一起这么久,从来没吵过架,这是头一回。”
周徐纺平时挺听话的。
乔南楚尝了一口,这酒有点儿烈:“这也叫吵架”
江织不听不管,自说自话:“得让她长长教训,不然下次她还会乱来。”
乔南楚好笑了:“这也能长教训”
江织这会儿满脑子都是周徐纺,乔南楚的话当耳旁风,自顾自地深思惆怅:“我都离家出走了,她也该着急了。”
“你怎么不在家门口搭个帐篷”乔南楚笑话他,“江织,没看出来啊,你还挺会拿乔的。”
别人家都是女朋友作。
到了江织这儿,他自个儿作天作地的,跟宫斗剧里那些成日想方设法争宠求欢的女子一般无二了。
江织对着茶几腿踹了一脚:“陪我喝就行,别插话。”
乔南楚懒得搭理他。
江织是“病秧子”,平日里牛奶喝得多,酒碰得少,这会儿一杯一杯往喉咙里灌,不一会儿,他两靥袭红,眼里就腾起了水雾。
他没骨头似的半躺着:“手机给我。”
“你自个儿的呢”
“给我家周徐纺了。”
乔南楚把手机扔给他了。
他登上微信,发了条朋友圈。
纺宝男朋友:【狗】gif
第一个回复的是薛宝怡。
爷已婚已育回复纺宝男朋友:“你干嘛发只狗子”
从薛宝怡当爹之后,他就把马甲改成了这名儿,这充满了乡土气息的炫耀,没少被狐朋狗友笑话。
不过薛宝怡不在乎,觉得那些笑话他的,都是在嫉妒。
纺宝男朋友回复爷已婚已育:“我在南楚家。”
爷已婚已育回复纺宝男朋友:“我问你干嘛发只狗。”
纺宝男朋友回复爷已婚已育:“江枫公馆。”
爷已婚已育回复纺宝男朋友:“”
乔南楚:“……”
生怕周徐纺不知道他在哪。
江织酒量很一般,他晚饭没吃,空腹喝酒,几杯下肚人就晕了,眼含氤氲脸泛潮红,搁那躺着,像朵娇艳欲滴的美人花。
美人娇气,酒都懒得倒,抱着瓶子媚眼勾缠地瞧人:“你家门铃是不是坏了”
“没坏。”
他不满地蹙眉:“怎么不响”
乔南楚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没人按铃。”
被酒意迷了眼的家伙蛮不讲理:“肯定是坏了。”
乔南楚不想跟他鬼扯了。
他踢他:“你去把门开着。”
“自己去。”
去就去。
江织拎着瓶酒就出去了,然后他就不回来了,坐门口喝。
酒瓶子空了两个,他眼睛就迷离了,双颊透着红,眼里噙着雾,四周略带粉晕,眼尾微翘,半开半敛间,透出三分醉意、七分慵懒的娇媚。
乔南楚倚着门,看着这货,还好他不好这口,跟个端着架子尊贵气十足的小妖精似的。
平时爱干净的小妖精这会儿席地而坐,时不时就拿一双会勾人的眼睛去瞅外面走廊:“周徐纺怎么还不来”
乔南楚喝得少,没事儿人一样:“给她打电话。”
他哼了声,用酒瓶子磕门:“不打。”
行。
乔南楚随他了。
不一会儿——
他急躁地抓乱了一头哑光雾蓝的短发,等不及地直催促:“你给周徐纺打电话,问她到哪了”
这磨人的祖宗!
乔南楚舔了舔唇,打开手机通讯录,找号码,还没等他按下去——
某人又开始作了:“你别打,显得我太没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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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1:和解很容易,亲热亲热(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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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徐纺就蹲在那里,把自己团成了一颗蘑菇。
江织走过去:“周徐纺。”
她抬头,整个人还是愣的:“你回来了。”
他用抱怨的语气质问她:“你为什么没来接我”
她腿蹲麻了,一瘸一拐地到他面前,说话声儿小,细声细气的:“我不知道你去哪儿买手机了。”
“我发了朋友圈。”
她懊悔地咬自己:“我没上微信。”
江织:“……”
他发了那么多条狗,都发到狗肚子里去了!
“你上哪了怎么这么久才回来”她露出了很悲伤难过的表情。
江织看了就心疼,贼想吻她,他忍住:“在南楚家。”
周徐纺不解:“不是去买手机吗”
果然,她一点儿也没看出来他在离家出走。
分明很聪明一姑娘,怎么在男女方面脑筋这么直一点情趣都不懂。
江织也不知道该气她,还是气自己了,总之有点气:“生气了,故意去他家。”
她仰着头看他,看着看着眼睛就红了。
要哭一样。
江织心一慌,把牛奶扔地上了:“别哭别哭啊。”他赶紧抱她,“全是我不好,我的错,你不高兴骂我就是了,哭什么呀。”
他也是,跟自己女朋友闹什么别扭,惹哭了心疼的还是自己。
他心里不好受,抱着她,纺宝纺宝地叫着。
周徐纺吸吸鼻子,难过得还没缓过来,吹了一晚上的冷风,说话都带了鼻音,揪着江织的衣服说:“我以为你不喜欢我了,不跟我处对象了。”
一想到江织不跟她处对象,她就感觉天要塌下来了,活着都没目标没意思了。
江织被她弄得哭笑不得:“傻不傻啊你。”搂紧她冻得像块冰的身子,“我是太喜欢你了,才这样闹你。”
太喜欢了,所以总是担惊受怕,总是千方百计地想让她多想想他、多疼疼他。
周徐纺踮起脚亲他下巴:“你以后也会一直喜欢我、一直跟我处对象吗”
江织不满足这种隔靴挠痒地亲热,与她深吻。
他说:“会。”
周徐纺气喘吁吁:“我做错了事也会吗”
他身上有很重的酒气。
“嗯。”江织像只狗,蹭着她,“你也没做错事,是我被你吓到了,我怕别人对你用青霉素。”
是他草木皆兵了,实在不敢疏忽大意,就像他所说的,太喜欢了,所以如履薄冰。
周徐纺懂他的意思,软着声儿跟他认错:“对不起,没有事先跟你商量,我下次不会再这样莽撞行事了。”
江织摸摸她的脸,冰凉冰凉的,搓了搓手,给她捂着:“我凶你也不对,扯平了行不行”
“嗯嗯。”
他低头亲她脑袋。
然后他发现——
“你头上怎么秃了一块”
周徐纺摸摸头顶:“我拽的。”
江织把她拉到有光的地方,仔细看她头顶:“你拽头发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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