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病娇得宠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因为是临时行动,偷渡的停靠地点一个小时之前才通知,港口根本没有做过排查,周徐纺没有上岸,就是说,情况有变。
江织顾不上混乱了,往船上跑。
路招虎在后面喊他:“你去干嘛”
他不回头:“接我女朋友。”
不是不识水性吗
“裴勇,文斌,”路招虎叫了两个身手好的,“你俩快跟上去。”
岸边有十几艘渔船,开动的那艘船借着前面船帆的遮挡,往西南方向开了。
岸上很混乱,亮了很多灯。
船头的男人用望远镜观察:“苏小姐,好像是边防警察。”
苏婵手里还押着个人:“怎么会有警察”
“还不知道情况。”
她思索过后,吩咐:“不用管,开快点。”
她先把人带进船舱里。
“卿侯,人带来了。”
外面是渔船,里面装修却十分奢华精致,桌上红酒开着,苏卿侯手里捏着颗晶莹剔透的葡萄,在剥皮:“货呢”
他说的是英文。
苏婵带进来的那个男人手里提着旅行包,四处看,慌慌张张的样子:“什么货”他说中文。
dr. smith是白人。
苏卿侯手里的葡萄被他捏出了汁,他抽了张纸,擦擦手,眼皮抬起来:“你抓错人了。”
苏婵神色骤变:“卿侯,我——”
他把擦手的纸捏成团,扔在了她脸上:“滚下去找人,没找到,别回来。”
“是。”
苏婵把口罩戴上,转身,看见了一只手扒在门口。
突然探出来一个头:“你们是在找他吗”
周徐纺……
她手里拽着一根特殊材质的绳子,绳子的另一段拴着个人,dr. smith,被捆着的手还提着个银色的箱子。
苏卿侯从座位上站起来了:“011”他目光发烫,像只盯上了猎物的野兽,“我不去逮你,你还送上门来了。”
她包成这样,他居然还认得出来。
冤家路窄。
周徐纺把拴着人的绳子绕在手腕上缠了两圈:“把那个人给我,我们换。”
苏婵立马把匕首抵在mr贾的后背。
“换也行。”苏卿侯觉得有意思得紧,兴致勃勃地看着周徐纺,伸出一根手指,冲她勾了勾,“用你来换。”
这个家伙,还是一如既往地坏。
周徐纺把dr. smith手里的箱子抢过去,拽着绳子往后退,出了船舱:“我数三下,把我的客人还给我,不然我就把这玩意扔到海里去。”
这箱子里,肯定是苏卿侯的‘猎物’。
苏卿侯看着她笑,一点儿也不急,满脸玩味,跟逗猫似的,就是说出来的话血腥暴力得很:“你敢扔,我就把你手砍了。”
周徐纺才不是被吓大的,她是被饿大的。
“一。”
她喊得掷地有声。
“二。”
苏卿侯好整以暇地等着她的下一个数字。
她毫不犹豫地举高了手里的箱子:“三——”
尾音还没落,穿黑西装的男人就跑过来了:“小治爷!”出大事了,“老、老致爷来了。”
小坏蛋的老子大坏蛋来了……
周徐纺眼珠子转了转。
苏卿侯拿了望远镜,瞧了瞧,语气略显烦躁,杀气从那双美得像蓝宝石的眼睛里往外冒:“这老不死的,真他妈阴魂不散。”
“卿侯,”苏婵恍然大悟,“我们中计了。”
菌种是假的,老致爷故意抛个了饵,用来逮小治爷的。
听到这里,周徐纺突然灵机一动。
西装男人请示:“小治爷,我们怎么办”
云市不是苏卿侯的地盘,他带来的人不多,已经被周徐纺放倒了三个,而且没有枪械。
他顶了顶上颚,不太爽:“掉转船头。”
“是。”
船上的水手听了命令,立马掉转船头。
周徐纺这时说:“把人给我。”
苏卿侯漂亮的脸上是很欠揍的表情:“偏不。”
好吧。
“那我不要了。”
说完,周徐纺扔了箱子,把那个白人男人一推,瞬间移到了苏卿侯的后面,伸手勒住他脖子,往后拖。
几乎同时,苏卿侯腕表上的刀片抵在了周徐纺的手动脉上。
“刀片上涂了青霉素。”两人一前一后站着,隔得很近,他声音压低,像在耳边轻语,“011,可别乱动。”
她丝毫不理会,拖着他,纵身一跳。
嘭!
巨大的水花溅起来。
“卿侯!”
苏婵跑到船边,心急如焚地往下看,水面不断有气泡往外冒,可船还在移动,越开越远。
“卿侯!”
“卿侯!”
她急红了眼,正要往下跳,苏卿侯的头冒出来了。
348:厉害了,把人搞到不孕(一更
话落,他一脚把人踹在了甲板上。
这一脚,真没留情。
苏卿侯按着腹部,咳得肺里疼,脸色白得跟纸似的,他抹了一把嘴角的血,看着远处的海:“我可不是输给了你。”
011,给老子等着。
他撑着身子站了起来,用眼角瞧了他父亲一眼,目光挑衅:“有本事你就一枪崩了我。”
苏鼎致上前,一脚踹在了他胸口。
妈的!
苏卿侯趴下了,一双长腿没力地伸着,浑身都疼,一时起不来,行,那他便躺着,像一头怎么驯也驯不服的狼崽子,目光很野,充满了攻击性,他吐了一口血沫:“就知道你不敢。”
这头养不熟的狼。
苏鼎致拔枪,抵在啊他脑袋上:“你还真以为老子不敢”
“你不敢。”他笑,得意又放肆,“你怕绝后。”
说起绝后这事儿,还是小治爷搞的。
老致爷把儿子当畜生养,就跟生了一把刀似的,磨尖就让他去杀敌征战,只教杀人放火,只教抢地盘赚黑心钱,没教过他怎么做人,当然就不懂孝道了。
不懂孝道的小治爷爪子被磨尖了,就想篡位了。
篡位之前,他先把老致爷搞不孕了,他成了独苗苗,老致爷再怎么着,也不会杀了他。
所以说,论阴险,小治爷青出于蓝胜于蓝。
苏鼎致还真怕绝后,拔了枪半天也没扣扳机,火气跟杀气都冒头顶了,他把领带扯掉,袖子卷起来,松开一颗扣子,然后抬脚就踹,一脚比一脚狠。
真他妈想踹死他。
等踹够了,他活动活动脚脖子:“把这臭小子绑起来,拖进去。”
船越开越远,海上方才起了波澜,这会儿又风平浪静了。
“警察,都把手举起来!”
是边防支队的裴勇,手里拿着枪,指着二十米外渔船上的人。
渔船上有几个身穿西装的男人,其中一人上前,走到船头:“警察同志,你们来得正好,我们船上正拍摄呢,居然有陌生人爬上来了!”
仔细一看,那艘渔船上还真有拍摄用的设备。
再仔细一看——
是影后苏婵!
裴勇愣了,天,他是苏婵的影迷。
同事文斌白了他一眼,上前去,公事公办:“在这儿拍摄不知道这是什么地儿”
那边的人隔着几十米的距离喊话:“本来是要去庐桐渡口的,夜里有风,驶差了方向。”
骗鬼呢。
这边渔船上,除了文斌、裴勇,两个临时被抓来驾船的水手,还有江织。
他等不及船靠近,抓着船帆上的绳索,缠在手腕上,后退几步,攀着绳索用力一荡,就稳稳落在了对面的船上。
船身微微晃了两下。
“江导,”苏婵面上波澜不惊,“您也是来取景的”
他目光穿过海风,凌厉得令人遍体生寒:“周徐纺在哪”
她神情诧异,露出几分困惑之色:“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装蒜是吧。
他一脚踢开了甲板上的渔网,渔网下面藏了一把匕首。
苏婵立马去捡。
他更快,直接擒住她的手腕,往后反扭,捡起地上的匕首就抵在了她咽喉:“周徐纺在哪”
这哪是病秧子,分明是练家子。
船上的几个男人同时围上去,被苏婵用眼神制止了。
“不说,我就割破你的喉咙。”
江织抬起手,正要刺下去,耳麦里传来周徐纺的声音:“江织江织。”
他手上动作一顿:“徐纺”
“是我,我在水里。”她催促,“你快把我的客人扔下来,戴领结的那个,他尾款还没付。”
江织:“……”
他都快担心死了,她还在想着尾款。
还想着钱,应该没受伤,他松了一口气,环顾了一圈,在船尾发现了人,回头看了一眼边防支队的人,避开他们目光所及的位置,把人扔下了船,回头警告了一句:“记住,你们什么也没看见。”
抓了那么多偷渡客,放了这一个,不为过吧。
九点半,边防支队已经收尾
349:秀恩爱的正确打开姿势(二更
江织给她吹吹,眼里揣了刀子似的,骂:“狗东西。”
不就是狗嘛,成天咬人,他手腕上到现在都还有那只‘狗’咬的印。
“不过他也没害我,让我跑了。”周徐纺是个恩怨分明的人,她就事论事,“他也不是那么坏,他爸比他更坏一点。”
虽然苏卿侯一直折磨她,但好像也没真要她的命。
海边风大,江织的眼睛被吹得有些发红:“那个狗东西是不是喜欢你”语气恶狠狠的,充分表达了他的强烈不满。
周徐纺一听,立马摇头。
“他以前总欺负我,不给我饭吃,还把我吊在树上。”说起这些事,她都生气,“他还用马拖我!”
还有!
她气鼓鼓地告状:“还用电电我!”
江织:“……”
那只死狗!
周徐纺眼里水汪汪的,里头像酝着一汪清澈的泉:“喜欢一个人不是应该对她好上天吗像你这样。”
像她这样,她喜欢江织,就巴不得把全世界都给他。
江织心里头那头不安狂躁的兽被她哄顺服了:“别人我管不了,你喜欢我就够了。”他低头去亲她手腕上的伤,一点一点细细的啄。
周徐纺想起来什么,把手抽走:“你不要亲这儿。”
“嗯”
“这是苏卿侯咬的,你亲了你们就间接接吻了。”
已经和‘狗’间接接吻了的江织:“……”
这吃了屎一样的心情……
快十一点,两人才回酒店。
周徐纺去洗漱,江织给乔南楚打了个电话,问情况如何,
“那个蛇头已经抓到了。”
江织刚刚抱了周徐纺,身上都是湿的,他把湿衣服脱下来,套了件家居服:“苏婵呢”
“她船上没查出可疑,特拉渔港不对外开放,她交了罚金,但没被拘留。”
周徐纺从浴室出来了,江织挂了电话,去酒店工作人员送过来的医药箱打开:“过来,给你擦药。”
周徐纺头上包着一块蓝毛巾:“不用擦药,已经结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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