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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程锌惊呆了,惊完呆完之后:“周小姐,我们谈谈赔偿的事吧,这小子一个月五千,你看赔一个月工资怎么样”

    五千块啊。

    周徐纺爽快地答应了:“好。”

    “照片就不拍了,模特费用我照给你。”程锌有点自责,这头发,估计美颜也救不回来了。

    “好。”

    周徐纺心情不错地去了片场。

    老远,方理想就认出了她身上那件拉链能拉到头的连帽卫衣,正喝着水呢,一口水就喷出来了。

    “那是周徐纺”方理想怀疑她看错了。

    她助理:“是。”

    这头发……

    旁边的特约女演员欲言又止:“江导她女朋友年纪很小吧”




342:纺宝:我居然这么美呀!(二更
    方理想拍完戏,发现周徐纺拿着手机在歪头晃脑。

    “徐纺,你在干嘛”

    周徐纺:“在自拍。”

    以前的周徐纺,镜头都找不到。

    物是人非啊物是人非。

    “你以前不是不爱拍照吗”

    周徐纺对着镜头在比剪刀手:“江织说我的发型的很美。”江织喜欢,她就也喜欢,她越看也越觉得美。

    方理想:“……”这话也就她信。

    情人间哄人的话,情人当真就行,旁人别当真,也别拆穿。

    “我帮你拍。”

    “好。”

    周徐纺就只会比剪刀手,一只手比完两只手比,正着比完反着比,竖着比完横着比,而且,她对着手机笑不出来,手机又不是江织。

    方理想给她拍十几张,感觉……像是一张,而且原相机拍出来的周徐纺,像戴了假发的黑无常大人。

    这种诡异的妖娆感……

    方理想:“没有美颜相机吗”

    周徐纺:“没有。”

    “那我给你下一个。”

    方理想就给她下了个美颜,用各种特效给她拍了几十张。周徐纺是第一次玩美颜,就她被自己美到了!

    嗯,怪不得江织说她美,她好美啊。

    她要发朋友圈,也不好意思夸自己美,她就发了九张照片,本来想发更多一点的,可是微信最多只让发九张,好可惜。

    没事,她可以连发五条。

    第一个回复她的是阿晚。

    勇猛无敌的manlin:“你被盗号了吗”

    第二个是温白杨。

    是小白杨呀:【微笑】

    可能不知道回什么吧。

    乔南楚:【微笑】

    仙女下凡程首席:“钱我转给你了。”

    最后面一个是今天刚加的好友,小毕。

    仙女下凡小毕:“我师傅说,从今天起,只让我给客人洗头。”

    薛宝怡没直接回复,而是私戳了江织:“你老婆最近是不是在追非主流

    纺宝男朋友:“我老婆天下第一美。”

    薛宝怡:“……”

    方理想还有戏要拍,周徐纺一个人继续玩美颜,为了不影响别人,她缩在角落里玩,隔着一道宫墙,另一边是另外一个剧组。

    “骆颖和,你是死人啊,走那么僵硬。”

    这个导演,比江织还暴躁。

    “对不起,导演,能不能再来一条”

    这么卑躬屈膝的态度,居然是骆颖和。

    周徐纺踩着道具,爬上去看。

    那边拍的也是古装剧,骆颖和穿了宫女的戏服,走在一堆宫女之间,一会儿摸珠花,一会儿拂袖子。

    导演喊卡了:“骆颖和!你一个宫女,在那抢什么戏!”

    她露出无辜的表情:“导演,我没抢。”

    “还顶嘴!”

    她闭嘴了。

    导演五十多岁,一米六左右,发际线很靠后:“会不会演,不会演就滚蛋!”

    “会演会演。”

    骆颖和是出了名的没演技,但毕竟曾经也是个二三线,又因为骆家的关系,再加上暴躁症的体质,身上还有点话题度,不然剧组也不会用她。

    导演气得喝了一瓶汽水,说休息十分钟。

    骆颖和摸摸索索走到城墙



343:维尔麟书冰雪最终归属(三更)
    四月的樟镇,微风不燥,刚刚好。

    肖麟书搬了一箱书,从店面的后门进来,额头有细细薄汗。

    店里咖啡师是个年轻的帅小伙,叫广平“肖哥,外面有位客人等你半天了。”

    “谁”肖麟书把箱子放下,拿出里头的一本书,拆了包装,在手里翻着。

    “她说她姓江。”

    手里的书滑了几页出去,他微微愣神了。

    “怎么了,肖哥”

    他眼里有笑,淡淡的:“你帮我请她到楼上去。”

    “好。”

    江维尔下午三点就到了,在店里等了一个小时,店里像她这样的客人很多,都是点了一杯咖啡,从壁柜上找一本喜欢的书,一坐就是很久。

    她被人领到二楼,上面一个客人也没有,只在窗边摆了一张桌子,两把藤木编的椅子。

    坐了一会儿,她听见风铃声,回了头。

    “好久不见,麟书。”

    她是俗人,开场白老土又平常。

    肖麟书走上前,头发剪得很短,黑了一些:“好久不见,维尔。”

    然后,相对无言。

    久别重逢,都以为会有千言万语,可真见面了,又不知从何说起。

    过了很久很久,期间广平来送了一杯咖啡。

    他先开口:“最近好吗”

    江维尔点头,目光平静:“嗯,你呢”

    她的咖啡已经冷掉了,他把他面前的那杯推到她那边:“我很好,开了这家店,生意还不错,忙的时候,就帮着煮煮咖啡,不忙的话,占着这个风景最好的位置看书练字,很悠闲自在。”

    座位靠窗,往外看,是满院子的香樟树。

    咖啡有些微苦,是江维尔喜欢的口味:“我回跆拳道馆了,和以前一样,还是做教练,最近在带学生。”

    “等过一阵子,我想再开个花店。”肖麟书说,“我妹妹以前很喜欢花。”

    他提起他妹妹的时候,没有以前那样悲凉了,眼里带着很淡的笑。

    江维尔嗯了一声:“下个月,我要带我的学生去国外比赛,如果他们表现好的话,有可能被挑选进国家队。”

    他们各说各话的,平平静静,淡淡然然。

    就是她眼眶微红,他也是。

    “香樟树快开花了,再过不久就是樟镇的旅游旺季,到时应该会有很多客人。”

    “这个地方很美。”

    他没有往下说,她也没有,相视一笑。

    外面起了风,树上的飞絮飘飘荡荡,落在了桌子上。

    江维尔伸手拂掉:“林双过几天就要出狱了。”

    “我知道。”他瘦了一些,比以前爱笑了,“我有时会给她写信。”

    她手里握着汤匙,无意识地搅着杯子里的咖啡,沉默了许久:“她都跟我说了。”

    “你会来找我,我就猜到了。”

    他神色并没有很大的起伏,目光温和,安静地看她。

    他目光里的女孩,眼睛越来越湿。

    “对不起,麟书。”

    肖麟书摇摇头:“不用道歉。”

    “对不起。”声音微微哽咽,她忍着,没有落泪。

    他伸手,覆在她手背,轻轻拍着:“维尔,我现在很好,真



344:老太太的目的,江扶汐的底细(一更
    杆下的人抬头:“叔叔在等女朋友。”

    女孩怯生生地说:“我们家要打烊了,我爸爸说要关外面的灯。”她伸出嫩生生的手指,指着对面,“你蹲到那家咖啡店去吧,那家还没打烊。”

    说完,女孩把手里的橘子塞给了他。

    他拿着橘子,看向对面的咖啡店:“叔叔等的人来了。”

    女孩瞧了一眼,跑回家了。

    江维尔从对面走过来,眼睛又红又肿:“薛冰雪,你跟踪我”

    “没有。”他不怎么会撒谎,红着耳朵,别别扭扭地编了一个很蹩脚的理由,“我打这儿路过。”

    她没有揭穿他:“我们先分开一段时间吧。”

    薛冰雪想也不想,他又急又慌,冲口而出:“不分开,我不跟你分开!”

    江维尔很冷静,并不是冲动之下做出的决定,她深思熟虑过了:“我还怨你,也怨我自己,就算不分开,也会心存芥蒂。”她声音很低,听得出倦意和无奈,“冰雪,给我点时间。”

    他目光紧紧地追着她:“那要多久”

    她想了很久,很久。

    “等我好了,我就去找你。”

    至少现在,心里的疙瘩还消不掉,她做不到心安理得。

    他答应了:“好。”

    水果店外的灯关了,路上行人都散了。

    她走在前面,他跟在后面。

    她没往后看:“短时间内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了,我会揍你。”

    薛冰雪看着地上她的影子:“那你就揍吧。”

    她脚步停下,回头就踹了他一脚,没忍住,还是骂出了口:“薛冰雪,你个混蛋!”她不走了,蹲在地上哭。

    “是,我混蛋。”薛冰雪蹲在她旁边,伸手拂掉落在头上的飞絮,“都是我这个混蛋的错,你怪我就好,不要怪你自己。”

    怎么会不怪。

    她不是喜欢上了这个混蛋吗

    快十点了,广平从店里出来。

    “肖哥。”

    肖麟书回头。

    广平问:“关店吗很晚了。”

    他摇摇头,站在院子门前:“今天不关了,让灯一直亮着吧。”

    广平想问为什么,又想起了上二楼的那位客人了:“那位江小姐是你以前的朋友吗”

    他道:“是我深爱过的人。”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眼里有泪光。

    周日,江织去了医院,周徐纺在家。

    她找了几个冰棍批发商,挨个问价钱,打算再热一些,就出去摆摊卖冰棍。

    关着的电脑启动了,海绵宝宝跳出来。

    “嘀——”了一声,周徐纺坐到电脑前面去,因为江织不在家,电脑桌旁边全是牛奶罐,全是她偷喝的。

    温白杨发了一条信息过来:“江扶汐的资料我发给你了。”

    随后,连着电脑的打印机就有份文件出来,周徐纺拿起来,仔细看完:“只有这些吗”

    温白杨用了声音软件:“嗯,只有这些,我找了很多道上买卖消息的人,依旧只查到了这些。”

    江扶汐九岁拜在名师门下,十五岁一画成名,十八岁办了个人画展,她作品不多,但每一幅都卖到了高价,从履历到背景全部都无可挑剔。

    关于她的母亲江维宁,查到的消息不多。她在生下江扶汐后就患上了产后抑郁,做了八年的抗抑郁治疗,最后还是自杀了。

    至于江扶汐的父亲,只有两个字:不详。

    “如果不是一清二白,”周徐纺猜,“就是有人故意抹掉了。”

    温白杨:“江家人也不知道吗”

    “江织问过江维尔,但这件事是江家的禁忌,她知道的也都不多,说好像是对方出身不好,与江扶汐的母亲是私相授受,江老夫人棒打鸳鸯了。”

    那个老太太,真是喜欢棒打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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