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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王小斐怯怯地摇头:“我不敢,我上有爷爷奶奶、下有弟弟妹妹要养,我……”她快吓哭了。

    江织觉得这是个苗子。

    “老夫人,江川所言句句属实,绝没有半句诬赖,外边有传闻,说小少爷活不过二十五,二夫人才动了心思,想把这个传闻坐实,这样就能除了这个眼中钉,还不会引人怀疑。”

    “江川!”骆常芳气急败坏,“你再敢乱泼脏水,我撕烂你的嘴!”

    “好了,都给我住嘴。”许九如按了按头,声音无力,“这件事我会再查清楚,要真是有人要陷害织哥儿,我定不饶他。”

    外头,下人来传话:“老夫人,救护车来了。”

    来得真及时。

    许九如由人扶着下了床:“阿桂,以后织哥儿的药由你一人看管,给织哥儿喝之前,先找个人试药,要是再出了什么岔子,不管跟你有没有关,你都得担着。”

    “是,老夫人。”

    她又吩咐:“在我出院之前,你们两个都不要出江家大门。”

    江川应下了。

    骆常芳脸色难看,没有回话。

    都交代完,许九如把长子和幺女叫过来:“维开维尔,你两送我去医院。”

    兄妹二人先把人扶上了救护车。

    等屋里人都走了之后,薛冰雪好小声地问了江织一句:“你搞的”

    江织揽着女朋友的腰:“咳咳咳咳咳咳……”

    周徐纺:“咳咳咳咳咳……”

    薛冰雪:“……”

    各房回各屋。

    骆常芳在屋里走来走去,很焦躁不安。

    江维礼被她绕得头晕,摆着脸怒喝了一声句:“行了,别走来走去,烦人。”

    “我烦”骆常芳反唇相讥,“我这都是为了谁”话里夹枪带棍的。

    江维礼在外是个笑面虎,在妻子面前脾气暴躁得很:“我分明跟你说过,不要急不要急,你就等不得这一时半会儿行,非要做也行,那就不能处理干净点!就知道给我惹一身骚。”

    “江维礼!”骆常芳被他说毛了,“你说话要凭点良心,现在嫌我手脚不干净了,当初让我帮你除掉政敌的时候,怎么没嫌我手脚不干净!”

    江维礼立马去门口查看,见四下无人,才压着声音吼骆常芳,“你还不给我闭嘴,这种事也能拿出来说!”

    “你做得我还说不得了”

    “骆常芳!”

    夫妻俩剑拔弩张。

    江扶离把茶杯摔得很响:“行了,别吵了,有闲工夫就想想怎么善后。”

    骆常芳横了丈夫一眼,坐到女儿身边,心急火燎:“扶离,你快想想办法,我不要紧,绝不能把你牵扯进来。”

    “江川的供词有点奇怪,那个端错了药的小丫头也很蹊跷。”她可以肯定,“这件事儿没这么简单。”

    骆常芳咬牙切齿:“肯定是江织搞得鬼。”

    “如果是他的话,就是说他知道药有问题。”江扶离目光淬了火一般,“他的病很可能是装的。”

    这一点,她早就怀疑了。

    主屋二楼,周徐纺端着块甜品,没胃口吃。

    “江织。”

    “嗯。”

    她放下甜品,去卫生间的门口站着:“你是不是也往药里添了东西”

    江织开门出来,头发还是湿的,身上穿着睡衣:“是添了一点儿。”

    周徐纺情商不怎么样,但人聪明。

    江织同她说:“骆常芳不敢做得太明显,就算加了药量也还是慢性药,要当场逮她,得再添点猛药。”

    要那种一喝下去,立马见效的药。

    周徐纺想了一会儿,眉头越拧越紧了:“大薛先生来得很及时,我猜你不想伤害江老夫人的性命。”她心里很堵,“可她好像并没有收手的打算,江川只把骆常芳供出来了,却没有坦白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给你下药。”

    只承认这次动了手脚,却没有承认是害江织病了这么多年的罪魁祸首。

    江川终归还是许九如的人,他的供词是在替许九如掩盖,他在弃车保帅。

    “应该是从我出生开始。”

    他从出生起,就被诊断为先天不足,




338:真相揭破了,冰雪表白成功(二更
    “因为你母亲到死都还记挂着陆家的老二,陆景元。”

    江织一言不发,目光渐渐冷下去。

    她紧紧攥着手,声音颤抖着怒喊:“都怪关婉苏!我恨死她了,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要不是她,我的儿子怎么会死,他才二十二岁,是我最优秀的儿子,是我江家的继承人。”她目光淬了毒一般,透过他,仿佛在看着他的母亲,“织哥儿,你太像她了。”

    太像了,尤其是眼睛,一模一样。

    像得令她恨不得将他掐死在襁褓。

    窗外天已经黑了,昏昏沉沉的光线里,他那双桃花眼灼灼发亮:“就因为这个,你恨我”

    许九如把冷掉的茶喝下,情绪满满平复:“我憎恶你母亲,可你又是我的亲孙子,是维宣唯一的儿子,我一边恨不得掐死你,一边又想弥补你。”

    “所以,你一边让我久病缠身,一边四处寻医,保我性命”

    她没有否认,热泪盈眶地看他:“织哥儿,是奶奶对不住你。”

    她抬起手,岁月对她并不宽容,手背的皮肤早就松弛,青色的筋凸透出了表皮,老年斑发黑,她手才伸到半中,江织往后退了,

    手僵住了,半晌后,她握着手收回去:“以后你的药我不会再让人动手脚,世瑜也已经回来了,我一会让他治好你。”

    治好了又怎么样

    当没有发生过

    他了从来都不是大度善良之辈,起身,拿起桌上的文件:“这些股份,我收下了,是您欠我的。”

    他眼角有些红,眸光却无波无澜。

    “您对我有养育之恩,用这个恩情来抵,我不会再记您害我的仇,但也不会原谅您。”他目光如深秋的井,里头平平静静,是深不见底的冷冽,“以后,我不会再信任您了。”

    “织哥儿……”

    许九如喉咙哽住,泣不成声:“都是我造的孽。”

    他目光薄凉,最后鞠了个躬:“奶奶,保重身体。”说完,推门出去。

    “织哥儿!”

    她心口一哽,眼前发黑,跌坐回了椅子上。

    阿桂大喊:“老夫人。”

    “老夫人!”

    江织刚出房门,就停住了脚。

    “徐纺。”

    周徐纺走上前,拉住他的手,带他走了。

    如果她不带他走,他可能会心软,二十多年的养育之恩,不管真假,许九如到底疼爱过他,不论她是何目的,到底是她把江织从牙牙学语养到了如今的年纪。

    回了房间,江织把她拉到怀里:“都听到了”

    “嗯。”周徐纺眉头紧锁,“你信她说的话吗”

    江织还下不了结论:“话里没有漏洞,要么是真的,要么一大半是真的。”

    周徐纺毫不犹豫:“我不信。”

    她不管话的真假,她不信的是许九如这个人。

    “江织,我没办法相信任何伤害过你的人,如果许九如真的心疼你,真的把你当亲人,不应该是这样,我没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我就拿我自己对比,你也是我的亲人,是我疼爱的人,可要是我,不论任何情况,就算你背叛我,就算你做了让我接受不了的事,就算我恨你,也绝对不会对你下手,再恨都不会。”她眼里黑白分明,全是他,“可许九如下得去手,而且不是一回两回,是二十四年。我小人之心也好,没有肚量也罢,我还是觉得,不能信她。”

    她很清醒,因为是旁观者。

    他是当局者,看得更迷,是真摸不清许九如的底了。

    思量的片刻,他说:“徐纺,我信你。”

    太阳已经彻底落山,江家宅院里的灯笼点起来了。

    除夕那晚被薛冰雪用烟花炸坏的那棵罗汉松又抽了新芽,终于冒绿了。

    薛冰雪把江维尔叫到树下。

    “维尔,”这三天,他等得抓心挠肝,等不了了,就跑来了江家,“那天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有答复我。”

    江维尔看着他,沉默了良久。

    他很紧张,后背都出汗了,再问了一遍:“你愿不愿意当我女朋友”

    只要她点头。

    他可以为她上天下海,为她徒手摘星辰,为她不再瞧别人一眼。

    她没有点头,也不摇头:“我有时候会想起肖麟书、想起林双,虽然放下了,但还是很失落、难过,每次这个时候,你总在我周边,赶都赶不走,然后用一百种讨打的方式让我短暂地忘掉了脑子里想的事情,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我对你产生了依赖。”

    薛冰雪没有听懂,不知道这是同意了,还是拒绝了,手足无措地站着,目光慌乱。

    “冰雪,我还没有像你喜欢我那样深刻地喜欢你,这样,”她走上前,“你也要跟我交往吗”

    天上一颗星星都没有。

    他眼里,星辰遍野,笑了,用力点头:“我不贪心的,你只要喜欢我一点点就够了。”他伸出小拇指,就比了一点点,一点点。

    只要她喜欢他一点点,他就会开心一辈子。

    江维尔把手伸向他:“那我们交往吧。”

    他把放在背后的手拿到前面,摊开,掌心有个手机:“我录到了,你不可以反悔了。”把录音存稿,他擦了擦手心的汗,拉住了她的手。

    江维尔笑:“我是那种说话不算话的人吗”还录音。

    他另一只手也伸过去,把她两只手都拉在手里:“维尔,我真的



339:醉后动情,江家秘闻(一更
    薛冰雪回头,门从外面推开了,他慌了:“维、维尔。”

    江维尔走进来,脚踩着地上的汤汁,眼里平静得过分:“你们在麟书那里做了什么功夫”

    他一言不发。

    许九如帮着粉饰太平:“你误会了,维尔。”

    她不信许九如,看着薛冰雪,再问了一遍:“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他还是不吭声,眼里的慌张与无措显而易见。

    他在心虚。

    江维尔往后退,眼里骤起波澜,不再平静不了:“好,你们别说,我自己去查。”她大推了一把门,往外跑。

    “维尔!”

    薛冰雪如梦惊醒,慌忙追出去,拉住了她:“你别去。”

    江维尔停下了脚,回头,目光发烫,盯着他。

    “那你解释给我听。”

    他张了张嘴,无话可说。

    她眼眶一下红了。

    “你解释啊!”她用力甩开他的手,情绪终于压不住了,“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是承认了吗!”

    薛冰雪对她没办法撒谎,所以,一句话都不说。

    “你和我母亲真的算计我和肖麟书了,对吗”等了片刻,没有得到回答,她眼神冷了下去,“给我一点时间。”

    江维尔走了,把薛冰雪留下了。

    方才乌云密布的,这会儿云散了,星星绕着月亮出来了,把半缕光洒下,江宅外的灯笼还亮着,江维尔的车已经走远了。

    灯下,有两个影子,一人影,一猫影。

    “喵。”

    “喵。”

    橘猫细声叫着,像是没有力气。

    它的主人蹲在灯笼那一片杏黄色的光里,用纤细白皙的手揉它的脑袋:“河西,今天你可是大功臣。”

    “喵。”

    河西蜷着趴在地上,细声细气地叫着,瘦巴巴的猫儿,眼睛很大。

    它的主人心情很好,温柔地抚着它的后背,那只握画笔的手精致得过分:“许九如那个老婆子,肯定要气死了。”她笑,“活该。”

    “喵。”

    “喵。”

    原是她去送汤,在门口听闻屋里谈起了江维尔的那位前任,她就成人之美,送了份礼给江维尔。

    江家,乱套。

    下药一事,老太太发了话,不准往外传,江川只被罚了两年的工资,很显然,老太太是有意偏私。

    今儿个的晚饭准备得很丰盛,但江家各位主子都没心思吃了。

    江维开开了一壶埋了很多年的酒,与江孝林喝到后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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