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病娇得宠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江扶离可宽不了心,这事儿太顺利,反而令她很不安:“除了陆家,不是还有个jc医疗”
骆常芳很不以为然:“这种新公司,底蕴不够,还不足为惧。再说了,不是还有江织吗,他新官上任,怎么不也得烧几把火。”
一旁在餐桌上办公的江维礼嗤了一声,觉得她高兴得太早了:“你废这么大功夫,还不是给别人做嫁衣,项目就算拿下了,那也是江织的功劳。”
骆常芳瞥了他一眼,嗔怒:“你这人目光怎么这么短浅,江氏现在是江织的,以后是谁的可说不准,老太太也承诺了,只要这件事办好了,就让扶离回公司,也让她看看我们二房的能耐。”
虽然没有明说,但老太太确实在她面前敲了边鼓,甚至提点了几招。要不是老太太默许,她怎么敢拿江氏来做诱饵。
江维礼把电脑关了,坐到沙发上:“你别太相信老太太,她可比江织还狠毒。”
“狠毒不是正好。”骆常芳嘴角浮出了笑,有些迫不及待了,“等她和江织演完了祖孙情深,江织的好日子也到头了。”江川下药那件事就看出来了,老太太可不是真宝贝她的小孙子,早晚要撕破脸。
这时,手机铃声响了,不是骆常芳平时通讯用的那个,她起身走到沙发后面的柜子前,从抽屉里拿出手机。
“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电话里的男人语气很着急。
骆常芳沉声训斥:“急什么,你现在走,不是更引人怀疑”
男人思考了半晌,用不容商量的语气说:“保险金拿不到了,照之前说好的数额,一分都不能少。”
“钱不是问题,等事情收尾,我自然会给你满意的数额。”
骆常芳刚说完,电话那边咣的一声,然后就被挂断了,她没放在心上,预备去找老太太喝喝茶,顺道说说江扶离复职的事儿。
旅馆的灯光很昏沉,照着坑坑洼洼的墙面
“你们是什么人!”
吴越鸿怒目瞪着破门而入的两个人。
那两人都穿着一身黑,明显是一男一女,男的穿着黑色风衣,戴了个口罩,鸭舌帽压得很低,他身边的同伴包裹得更严实,卫衣帽子里的头发到过肩的长度,外面罩了件黑灰格子衬衫。
女的回答:“黑白双煞。”
男的:“……”
这黑白双煞,是黑无常大人与白无常大人。
来者不善,吴越鸿扭头就跑。
周徐纺瞬间绕到他前面,挡住了他的路,头顶的灯光照亮了她帽子上的字母刺绣:“记得我吗特拉渔港。
358:江织花样邀宠,江家狗咬狗(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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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家别墅外一千米,有条步行街。
这个点儿,行人三两,夜风习习,周徐纺让江织牵着,她不看路,在看他。
江织转头跟她目光撞了个正着:“周徐纺,你偷看我。”他很得意,也很愉悦。
“没有。”周徐纺老实得像个特正经的人,否认,“我看你了,不是偷看。”她是堂堂正正看的。
江织嘴角压着笑:“看我干嘛”这该死的美色。
周徐纺停下脚步,对着他这等该死的美色,非常认真地感叹了一句:“江织,你好阴险啊。”
好阴险的江织:“……”
他感觉他被女朋友嫌弃了。
“我给你赚了一千万,你居然还说我!”语气很冲,很凶,还有点儿委屈。
周徐纺立马解释:“我是夸你。”
信她个鬼!
江织甩开她的手,撂下她往前走。
周徐纺在后面追:“你生气了”
他哼了哼。
“江织。”
她伸手去拉他的手。
江织手一甩,脾气又娇又冲:“你别拉我手,我这么阴险,你还拉我干嘛!”
周徐纺像个做错了事的乖孩子,碎步跟在后面,急着解释:“我不是骂你,是夸你聪明的意思。”
她是真的夸他,笨的人才不阴险,阴险的人全是聪明人。
“别生气了,”她讨好地拉拉他的袖子,“嗯”
分明已经不生气却还要作天作地的江织甩开了。
他们旁边,刚好有一对年轻情侣在吵架。
男孩在哄:“你生气了”
女孩哼哼。
“宝贝儿。”男孩伸手去拉女孩的手。
女孩甩开,娇娇气气地发脾气:“别碰我,我这么无理取闹,你还碰我干嘛!”
男孩做错了事似的,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我不是那个意思,”他讨好地拉拉女孩的袖子,“宝贝儿,原谅我,嗯”
女孩甩开,语气已经软了,嘴上不承认:“谁是你宝贝儿。”
男孩拽住女孩的小手,腆着脸凑过去:“你是你是,你是我心肝宝贝。”
女孩娇嗔:“讨厌。”
拿了女孩剧本的江织:“……”
拿了男孩剧本的周徐纺:“……”
那对年轻情侣已经和好了,又如胶似漆了,卿卿我我地走远了。
“周徐纺,”江织故意板着张俊脸,非要从她那里讨到甜头,“你叫我一声宝贝儿,叫了我就不生你的气。”
“……”好羞耻,叫不出口。
江织不满地催促:“你快叫。”
周徐纺看着脚尖,蚊子叫似的:“宝贝儿。”
他眼里放晴,嘴角弯弯,捧着她的脸,非要明知故问:“谁是你宝贝儿”
周徐纺硬着头皮,学刚刚那个男孩子:“你是你是,你是我心肝宝贝。”肉麻得她心肝一颤。
江织被甜到了就不生气了。
“以后你要叫我宝贝儿。”
周徐纺露出了为难的表情:“太肉麻了。”
江织戴着帽子,脸显得更小:“不肉麻,薛宝怡有次打电话,管方理想叫大宝贝儿。”他至少给去了个大。
周徐纺的钢铁内心是拒绝的:“我叫不出口。”
行吧,他退一步:“那在床上的时候叫。”
“……”
风吹得她头发好凌乱,内心也好凌乱。
她不答应,江织就软磨硬泡:“行不行,周徐纺,嗯”
熬不住江织撒娇的周徐纺:“……哦。”
江织心满意足了,心情大好,眼睛里像揣了流光:“累不累我背你。”
“我不累。”
“我想背。”他蹲在前面,“快上来。”
周徐纺只好趴上去,心想,江织好多恶趣味啊,欢好的时候,他还喜欢哼哼唧唧地叫……
想到这里,她把头埋在他脖子里。
江织蹭蹭她的脸:“你脸怎么那么烫”
总不能说她在想没羞没臊的事,所以她就说:“因为我在动心啊。”
江织:“……”
又被她甜到了。
周徐纺仰头感叹,她好像变坏了,变得跟他一样阴险。
次日是初一,早上许九如就差了人把一家老小都叫来了老宅,围着圆桌吃早茶。
“老夫人。”
“老夫人。”
阿桂慌慌张张地跑进来:“不好了,老夫人。”
许九如脸色不悦,搁下了筷子:“吵吵嚷嚷的,像什么样子。”她问道,“什么事”
阿桂焦急万分:“陆家召开了记者招待会,说吴越鹄那个案子,是咱们江家人做的,门口来了好多记者,正往里闯呢。”
骆常芳闻言,洒了茶水。
这早茶,是没法吃了。
许九如起身站起来:“林哥儿,你去处理一下门口的人。”
“是,奶奶。”
江孝林出去之后,许九如又吩咐:“织哥儿,快去警局看看,
355:蹲局子也不忘撒狗粮(一更
审讯室里,程队还在给阮红做笔录。
她很配合,全部都招:“我先生的情况从半年前开始,就不是很好,医生说很有可能会发展成肝硬化,抗病毒治疗也越来越不起作用。上个月,陆家的二小姐找到我们,说可以帮我们在体检报告上造价,只要体检报告合格了,就可以买高额的生命保险。”
她抹掉眼泪,神色很悲痛,缓了很久才继续往下说。
“那样的话,等我先生去世了,就能拿到保险金,我和我儿子也有个保障。”说到这里,她停顿下来,犹豫了片刻,“买保险花的钱也是陆家二小姐给的,她说只要我们帮她做一件事就行。”
“做什么事”程队的视线一直盯着对面的人,她情绪波动虽然很大,但说话条理清晰。
她目光没有半分闪躲,很快回答:“拿着假的体检报告去第五医院开药。”
所以,是陆声栽赃江家
本来以为是冲着江家来的,查着查着,居然变成陆家的锅了。
程队顺着阮红的口供提问:“也就是说,你丈夫那个时候已经患有肾病了”
阮红点头,哭得泪眼婆娑:“我先生说反正要死,早死一点也没有关系,只要能拿到巨额的保险费。”她捂着嘴抽噎,平复了许久,才接着说,“陆二小姐给了我一张药品清单,我按照她的指使分几次去常康医院买药,没吃多久,我先生就出现了肾炎的症状。”
这口供,说得有因有果,像模像样,至少从她的话里抓不到漏洞。
“你说的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词,有没有证据”
“没有证据。”她想了会儿,立马又改口了,“对了,其中有一次常康医院的医生不给我开药,说那个药不能乱开,必须做精密检查,确保是重症患者才能拿药,当时是陆二小姐帮我解决的,还把买保险的钱给了我,监控应该拍到了。”
“还记得是哪一天吗”
她不假思索:“是四号。
审讯室的隔壁,刑侦队的两个同事在旁听,江织与周徐纺也在,开了监听,都听到了阮红的口供。
“说得倒是有理有据。”邢副队扭头看江织,“江少你觉得呢。”他自个儿觉得吧,不是江家在搞事情,就是陆家。
江织答非所问:“她记性不错。”想都没想就说四号。
“老邢,”张文过来知会,“陆二小姐请来了。”
一起来的还有周清让。
“舅舅。”周徐纺走上前。
周清让应了声。
“徐纺也在啊,那正好。”陆声拜托她,“你可以帮我送你舅舅回家吗这么晚了,我怕他打不到车。”
周徐纺愣愣地点头。
一旁的刑警对陆声这个嫌疑人挺客气,调侃了句:“还有闲功夫管男朋友,先自求多福吧。”
嫌疑人陆声还在安慰男朋友:“我什么都没做过,不用担心。”
周清让还是放心不下,眉头紧锁:“我明天再过来。”
“别来了,腿不疼吗”陆声心疼他,他也没拄拐杖,戴着假肢走路很费力。
“我不要紧。”周清让问旁边的刑警,“我女朋友的饭,我可以单独送吗”
“……”
这是担心警局会饿着他女朋友
程队刚好从审讯室过来,听到就回了一句:“周老师,我们刑侦队这边包吃包住。”
周清让点点头,打完招呼后,这次直接问程队:“饭可以单独
356:纺宝,我要,还要,要要要(二更
审讯室。
“这个月的四号,你是不是在常康医院见过阮红”
“四号”陆声想了想,没有头绪,“这哪记得。”
程队把常康医院的监控掉出来,给她看:“阮红的口供说,是你指使她拿着假的体检报告去第五医院开药。”
陆声波澜不惊:“还有呢”
程队继续:“做为回报,你帮她在报告上造假,买生命保险。”
陆声指了指电脑上的监控视频:“证据就是这个”
“嗯。”
常康医院的监控确实拍到了陆声跟阮红碰面。
陆声看过监控后,依旧从容不迫:“这个视频只能说明三件事,我和阮红见过,我递给了她一袋药,还递给了她一袋钱。”她补充,“当然了,还得先假设这个黑色袋子里装的是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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