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病娇得宠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能说明这三件事也差不多够了。”程队好整以暇地看着对面的人,“再加上证人的口供,人证物证就都有了。”
动机、证人,再加上这个监控视频,如果没有出现其他的嫌疑人或新的证据,陆声很难洗脱嫌疑。
她镇定自若,把电脑屏幕转到程队那边:“程队,你看这个视频没觉得哪里不对吗”她指着视频里的一处,“这个地方是监控盲点,阮红先出来,我后出来。”
“所以”
“这两袋东西本来就是她的,她知道了我的行程,特地在这个监控盲点里等我上钩,事情就是这么简单,我那天在常康医院巡查,路过了这里,当时阮红把东西放在了地上,我以为是她落下的,才拿着东西追过去了。”
监控只拍到了画面,没有对话内容,所以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程队先不管视频,这个案子有个最大的疑问:“那体检报告你怎么解释吴越鹄分明有肾病,为什么常康医院的报告上写的是肾脏正常。”
这个问题,常康医院给不出答案的话,陆声的嫌疑就洗不掉。
陆声两手一摊:“这个就要你们警方去查了。”
“……”
真特么的淡定!
手机响了,程队看了一眼来电,接了:“我在录口供,有什么事等会儿再说。”
对方不等,直接发问:“吴越鸿是哪一天回国的”
跟这个案子有关系
程队翻了一下吴越鸿的口供,回答:“吴越鹄去世的前一天晚上。”
那边沉默了。
程队追问:“是不是有什么发现了”
“暂时没有。”
说完,江织挂了电话。
周徐纺坐在电脑前面,监控视屏开着,她听到了通话内容,扭头问江织:“吴越鸿是不是也有乙肝”
“嗯,他们兄弟都有。”
周徐纺顿时茅塞顿开:“我知道怎么回事了。”
江织拉了把椅子,坐到她后面。
两台电脑开着,一边是第五医院的监控,另一边是常康医院的监控,里面拍到的男人耳朵后面都有一颗痣,是同一个人。
“体检不是吴越鹄去做的,是吴越鸿,他提前偷渡来了帝都,冒充他弟弟去常康医院做了体检,所以体检报告没有查出肾脏有问题,去第五医院拿药的也是他,从头到尾吴越鹄应该都不知情。”周徐纺可以肯定了,“这不是单纯的骗保,是合谋杀人。”
阮红的口供却把所有的罪都推给了陆声和已经去世的吴越鹄。
江织给乔南楚打了个电话,让他把吴越鹄的照片发过来,和监控里对照了一下:“吴越鹄的耳朵后面没有痣,你说的都对,监控拍到的人是吴越鸿。”
常康医院的体检报告没有问题,是吴越鸿和阮红合谋杀人,栽赃给了陆声。
周徐纺歪着头,一本正经地夸赞人:“江织,你女朋友怎么这么聪明啊。”
江织笑:“也不看看是谁女朋友。”
她欢喜得不得了。
“证据要给警方吗”
“不直接给,有别的作用。”江织摸摸女朋友可爱又聪明的小脑袋,“至少得把背后的人先逮出来。”
如果只是为了保险金,吴越鸿没有必要把事情闹得这么大,之所以捅到了电视台,就是想栽赃给陆家。
也就不难猜了,背后是谁在操盘。
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突然响起,是陌生的号码。
江家接了。
“我是陆星澜,”电话里是个带点了困意的嗓音,“我在你女朋友家楼下,下来谈谈。”
说完就挂。
江织舔了一下牙。
周徐纺猜:“应该是为了声声来的。”
江织跟陆声还有点生意往来,和陆星澜没打过什么交道,只知道这位传说中的睡美人,一天二十四小时里,可能有二十个小时都在睡。
江织把周徐纺留在家,套了件衣服下了楼。
陆星澜把车停在了小区的门口,他靠在车门上,低着头,百无聊赖地等,听见江织的脚步声才抬头,一双眼睛噙了点儿泪花,困
357:联手虐江家,江织吃醋要哄(一更
江织缠人的时候,像只狗。
周徐纺被他缠得害羞,转移了话题:“陆星澜的嗜睡症是天生的吗”好像又不是一般的嗜睡症,是个很奇怪的病。
她很好奇。
江织把杯子放在桌子上,放得咣咣响:“不知道。”
周徐纺眨巴着眼,求知若渴的小眼神很亮:“治不治得好”
他舔了舔牙:“我怎么知道。”
“他——”
忍不住,他恼了:“你再问陆星澜我生气了。”
慢半拍的周徐纺这才嗅到醋酸味。
“哦,不问了。”她喝水,不说话。
江织脸还阴着。
他都吃醋了,也不哄哄。
好气,又不能凶她,他抓住她的帽子,把人拽到身边来,凶巴巴盯着:“你为什么对陆星澜那么感兴趣”
她都提了多少次陆星澜了,比提起萧云生的次数都多,他能没危机感吗
“没有感兴趣,”她表情非常的老实,“就是好奇。”
好奇
好奇也不行!
“你干嘛对他好奇”他生着气,眼角有点儿潮红,眸子雾蒙蒙的,里头像细雨淋了桃花,娇艳欲滴。
周徐纺瞧着他漂亮的眼睛,笑吟吟地说:“因为他很奇怪啊。”
这个回答,江织不满意,他女朋友当然只能注意他:“周徐纺,今天你打地铺,别跟我睡。”
除非她现在就哄他。
结果——
“真的吗”周徐纺把被他拽在手里的卫衣帽子扯回去,乖巧又愉悦地说,“那我先去打地铺了。”
江织:“……”
江维礼一家平时不宿在江宅,住榆林公馆。
“别大意,继续盯着陆家那边。”骆常芳挂了电话,心情舒畅,“陆声被拘留了。”
江扶离把咖啡放下:“陆家呢”
“目前还没什么动静。”骆常芳用叉子扎了块草莓,优雅地吃着,嘴角笑意很深,看得出她的雀跃与得意,“被我们弄昏头了吧,舆论现在一边倒,警方那边也在盯着他们,肯定焦头烂额了。”
江扶离提醒:“你可别松懈,陆家人没那么笨,一定会查到底。”
“放心吧,人我都封口了,他们查不出什么,顶多找找漏洞,把陆声捞出来。”她把叉子放回水果盘里,端起咖啡惬意地品着,“不过,人捞出来也没用,陆家的声誉现在一塌糊涂,药监局那个项目他们已经出局了。”
江扶离可宽不了心,这事儿太顺利,反而另她很不安:“除了陆家,不是该有个jc医疗”
骆常芳很不以为然:“这种新公司,底蕴不够,还不足为惧。再说了,不是还有江织吗,他新官上任,怎么不也得烧几把火。”
一旁在餐桌上办公的江维礼嗤了一声,觉得她高兴得太早了:“你废这么大功夫,还不是给别人做嫁衣,项目就算拿下了,那也是江织的功劳。”
骆常芳瞥了他一眼,嗔怒:“你这人目光怎么这么短浅,江氏现在是江织的,以后是谁的可说不准,老太太也承诺了,只要这件事办好了,就让扶离回公司,也让她看看我们二房的能耐。”
虽然没有明说,但老太太确实在她面前敲了边鼓,甚至提点几招。要不是老太太默许,她怎么敢拿江氏来做诱饵。
江维礼把电脑关了,坐到沙发上:“你别太相信老太太,她可别比江织还狠毒。”
“狠毒不是正好。”骆常芳嘴角浮出的笑,有迫不及待了,“等她和江织演完了祖孙情深,江织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这时,手机铃声响了,不是骆常芳平时通讯用的那个,她起身走到沙发后面的柜子前,从抽屉里拿出手机。
“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电话里的男人语气很着急。
骆常芳沉声训斥:“急什么,你现在走,不是更引人怀疑”
男人思考了半晌,用不容商量的语气说:“保险金拿不到了,照之前说好的数额,一分都不能少。”
“钱不是问题,等事情收尾,我自然会给你满意的数额。”
骆常芳刚说完,电话那边咣的一声,然后就被挂断了,她没放在心上,预备找老太太喝喝茶,顺道说说江扶离复职的事儿。
旅馆的灯光很昏沉,照着坑坑洼洼的墙面
“你们是什么人!”
他怒目瞪着破门而入的两个人。
那两人都穿着一身黑,明显是一男一女,男的穿着黑色风衣,戴了个口罩,鸭舌帽压得很低,他身边的同伴包裹得更严实,卫衣帽子里的头发到过肩的长度,外面罩了件黑灰格子衬衫。
女的回答:“黑白双煞。”
男的:“……”
这黑白双煞,是黑无常大人与白无常大人。
来者不善,吴越鸿扭头就跑。
周徐纺瞬间绕到他前面,挡住了他的路,头顶的灯光照亮了她帽子上的字母刺绣:“记得我吗特拉渔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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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8:江织花样邀宠,江家狗咬狗(二更
陆家别墅外一千米,有条步行街。
这个点儿,行人三两,夜风习习,周徐纺让江织牵着,她不看路,在看他。
江织转头跟她目光撞了个正着:“周徐纺,你偷看我。”他很得意,也很愉悦。
“没有。”周徐纺老实得像个特正经的人,否认,“我看你了,不是偷看。”她是堂堂正正看的。
江织嘴角压着笑:“看我干嘛”这该死的美色。
周徐纺停下脚步,对着他这等美色,非常认真地感叹了一句:“江织,你好阴险啊。”
好阴险的江织:“……”
他感觉他被女朋友嫌弃了。
“我给你赚了一千万,你居然还说我!”语气很冲,很凶,还有点儿委屈。
周徐纺立马解释:“我是夸你。”
信她个鬼!
江织甩开她的手,撂下她往前走。
周徐纺在后面追:“你生气了”
他哼了哼。
“江织。”
她伸手去拉他的手。
江织手一甩,脾气又娇又冲:“你别拉我手,我这么阴险,你还拉我干嘛!”
周徐纺像个做错了事的乖孩子,碎步跟在后面,急着解释:“我不是骂你,是夸你聪明的意思。”
她是真的夸他,笨的人才阴险,阴险的人全是聪明人。
“别生气了,”她讨好地拉拉他的袖子,“嗯”
分明已经不生气却还要作天作地的江织甩开了。
他们旁边,刚好有一对年轻情侣在吵架。
男孩在哄:“你生气了”
女孩哼哼。
“宝贝儿。”男孩伸手去拉女孩的手。
女孩甩开,娇娇气气地发脾气:“别碰我,我这么无理取闹,你还碰我干嘛!”
男孩做错了事似的,跟在后面:“我不是那个意思,”他讨好地拉拉女孩的袖子,“宝贝儿,原谅我,嗯”
女孩甩开,语气已经软了,嘴上不承认:“谁是你宝贝儿。”
男孩拽住女孩的小手,腆着脸凑过去:“你是你是,你是我心肝宝贝。”
女孩娇嗔:“讨厌。”
拿了女孩剧本的江织:“……”
拿了男孩剧本的周徐纺:“……”
那对年轻情侣已经和好了,又如胶似漆了,卿卿我我地走远了。
“周徐纺,”江织故意板着张俊脸,非要从她那里讨到甜头,“你叫我一声宝贝儿,叫了我就不生你的气。”
“……”好羞耻,叫不出口。
江织不满地催促:“你快叫。”
周徐纺看着脚尖,蚊子叫似的:“宝贝儿。”
他眼里放晴,嘴角弯弯,捧着她的脸,非要明知故问:“谁是你宝贝儿”
周徐纺硬着头皮,学刚刚那个男孩子:“你是你是,你是我心肝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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