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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鸡肉可以。”周徐纺补充,“鸡爪也可以。”陆声爸爸做的酸辣鸡爪特别好吃,她昨晚吃了好多。

    林秋楠笑,眼角的皱纹很深:“我记住了。”

    江织一只手拎鸡蛋,一只手牵女朋友:“我们走了。”

    林秋楠嘱咐了一句:“车开慢点。”

    对话平平淡淡、普普通通,陆家就只是寻常人家,老人家也只是寻常老人家,年纪大了,不住家里的子女就都是客,日日盼夜夜盼,走的时候,万分不舍。

    林秋楠把人送到门口。

    换鞋的时候,江织突然说了句:“陆氏不用给我,我要管自己的公司,顾不来。”

    “星澜都跟你说了”

    “嗯。”江织出了大门,“走了。”

    “江织。”

    他回头。

    早上的初阳落在老人的头上,白发苍苍,像染了银爽,她说:“以后常回来。”

    江家的规矩是初一十五都要回老宅,江织也是后来才知道,这是许九如为了方便定期给他下药而定下的规矩,这是第一回有人跟江织说以后常回来。

    他回了一句:“你剥的杏仁我吃完了。”

    他想说的是,他没什么怨,过去的都过去了,往后,他还得姓陆。

    林秋楠听懂了,站在门口,看着车开远,挥了挥手,红着眼进了屋。

    姚碧玺拍着水乳走出来:“江织走了”

    “嗯。”

    她往外面瞅,不知道为什么,有点伤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再过来”

    林秋楠进屋:“等江家的事处理完就会回来了,这儿是他家。”

    “也是。”

    林秋楠坐到沙发上,她老花,把平板放得很远,继续看新闻,想了什么,提了一声:“碧玺,你跟景松说一声,下次肉丸子里别放蛋清了。”

    “啊”怎么突然提到肉丸子。

    “徐纺鸡蛋过敏。”

    姚碧玺很吃惊,觉得很稀奇:“居然还有人对鸡蛋过敏。”

    林秋楠翻了一页新闻,穿着老年款花上衣,气度从容:“这有什么稀奇的,你看星澜,他每天都要睡那么久。”

    “……”

    这么一比较,姚碧玺也觉得不稀奇了,她把碗收了,端到厨房,往门口看了一眼,没忍住好奇,拿了双筷子,把盘子里仅剩的一根米粉夹起来,尝了尝。

    好咸……

    老太太上了年纪,长时间没做过饭,味觉有点失灵了。姚碧玺失笑,那俩孩子居然还吃光了。

    江织和周徐纺回到酒店的时候,还不到七点。

    代老板躺在病床上的阿晚失眠了一整夜,听见声音立马爬起来,他顶着两个黑眼圈:“老板,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不是说就吃个饭吗”搞得他一夜都没睡,跟演谍战片似的,心惊胆战的。

    江织先去倒了一杯水,给周徐纺,再给自己倒了一杯。

    周徐纺喝完。

    “还要吗”

    她点头。

    江织又给她倒了一杯:“我不在医院的这段时间有没有人来过”

    阿晚说:“就护士来换过药。”也不知道给他输了什么药,他现在感觉后背发凉。

    “下午你不用过来了。”

    阿晚惊讶:“给我放假”终于良心发现了

    江织让周徐纺先坐,去拿了病号服:“你去唐想那。”

    阿晚懵:“我去她那干嘛”

    “给她当秘书。”

    这是要把他打发走

    阿晚心都凉了:“老板,我是被解雇了吗”他当年为了给老母亲治病,偷了江织的表,被迫签了三十年的卖身契,现在江织有了能飞檐走壁、上天遁地的‘小仙女’,就不要他这个任劳任怨、兢兢业业的的老臣子了。

    他突然觉得有点悲凉。

    江织说:“工资照发,两份,”

    阿晚不悲凉了,好温暖:“有事您吩咐。”他不财迷,只是人民币是一种让人很温暖的东西。

    之后,阿晚去唐想那工作了一周,不仅是当秘书,还要当保镖,上下班都要接送的那种,搞得像护送国家领导人,他觉得有点奇怪,感觉有大事要发生。

    阿晚去唐想那工作的第八天,他才明白,原来他不是去当秘书,也不是保镖,而是间谍。

    因为他接到了江织的一通‘秘密’电话,随后他就去了任务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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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7:江孝林进攻式追妻
    晚上,阿晚把他的新老板送回家,地址是个老式的住宅区,巷子里路窄,有辆车牌尾数两个六两个九的跑车没好好停车,占了一半的路宽。

    这车牌好眼熟,帝都哪个大佬的来着

    阿晚一时想不起来:“谁的车啊停在这里挡路。”大佬了不起啊!

    唐想把编辑好的邮件用手机发送出去,这才抬头往车外面看了一眼:“我就在这儿下车吧。”

    阿晚解开安全带:“我送你进去。”他是一名十分称职的保镖,干活兢兢业业。

    他老板看天色已晚,体贴员工:“不用麻烦了,就几步路。”

    阿晚坚持:“那怎么成,大晚上的,最容易碰到流氓和醉鬼了。”他下车,绅士地帮女士开了车门。

    唐想说了声谢谢,下了车。

    阿晚就把人送到了楼下。

    “今天辛苦林特助了。”

    阿晚摆手:“严重严重。”

    “改天请你吃饭。”

    阿晚再摆手:“客气客气。”

    “路上小心。”

    阿晚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星光:“保重。”

    唐想:“……”

    这股子江湖气是怎么回事

    她转身往楼梯口走——

    冷不丁砸来一个声音:“他是谁”

    唐想一颗心悬到了嗓子眼:“吓我一跳。”

    江孝林从暗处走出来,西装外套搭在手腕上,领带松垮垮的:“那男的,谁啊”

    “我秘书。”

    他阴阳怪气:“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

    她怎么就吃窝边草了

    “能不能说人话”

    行,他说人话,人模人样地整了整领带,笑得妖孽又欠揍:“长本事了啊唐想。”

    语气,跟个流氓似的。

    阿晚说得没错,大晚上的,最容易碰到流氓跟醉鬼。

    唐想自认为不是个爱生气的人,可每次都会被这个家伙弄得想打人:“江孝林,你专程来找骂的是吧”

    他面不改色地鬼扯:“我路过。”

    “懒得跟你扯。”她直接往楼梯口走。

    大二的时候,她的室友小瑰在犹豫了半年之久后,决定向她们的导员陈沛表白,小瑰是个羞涩胆小的女孩子,没有勇气当面表白,便写了一封情书,托唐想这个学习委员去送。

    当时陈沛在教室外面和人聊天,又是课间时间,她上讲台交学期考评表格的时候,‘顺带’就把情书夹在了他的记事本里。

    她以为没有人会注意到,结果——

    她刚坐回座位,后面就幽幽传来一句:“长本事了啊唐想。”

    这人眼睛和嘴巴都泡过孔雀胆吗这么毒。

    她回头,皮笑肉不笑:“当然,不长点本事,怎么让你当万年老二。”

    “……”

    陈沛这时候进来了,进主题之前,他若悬河了半个多小时,才开始说正事:“有三件事要讲。”

    说这句话的同时,他拿起了讲台上放着的记事本,信封从纸页中掉了出来。

    是粉色信封。

    十岁的少男少女,最爱的就是粉红故事,立马就有人起哄了,教室里嗷嗷呜呜地乱叫,更有吊儿郎当的男孩站起来调侃:“导员,艳福不错啊。”

    陈沛被闹了个大红脸:“别起哄,都给我坐下。”

    “导员,给我们念念呗。”

    陈沛年轻,而且健谈幽默,与班里很多学生关系都不错,前排有个就肆无顾忌地开起了玩笑:“咱老陈不好意思,要不我来念”

    说话的男孩子作势就要去捡地上的情书。

    后排的哥们儿跟着一唱一和:“小北,赶紧的!”

    还没等小北同学起身,唐想站了起来,唐想后面的江孝林也站了起来,他迈着一双修长的腿,先了一步,走到讲台上,淡定地把那封情书捡起来:“这我写的,要听来找我。”

    一个个起哄的大男孩们都噤若寒蝉了。

    嘴巴张得能塞鸡蛋了的陈沛:“……”

    这剧情走向,就这么毫无预兆的腐了。

    因为这封情书的缘故,一向能言善道的陈沛几度说话卡顿前言不搭后语,原本定了两节课的班会时间,不到一节课就结束了。

    班会一结束,唐想包都没有收拾,追着江孝林出去了。

    “江孝林。”

    他停下脚,回头。

    “谢了。”她是真心实意地道谢,同班一年多,第一次觉得这人还不赖。

    “别误会了,我是怕污了我自己的耳朵。”他拖着语调,吟诗似的,白衣黑裤像个学富五车的贵公子,懒懒念着情书里的内容,“朝思暮想为你痴狂,天荒地老海枯石烂……你写这些词的时候,不觉得酸”

    唐想:“……”

    好酸。

    他脸上的表情已经由调笑变成了耻笑:“还夜夜入梦,你想在梦里干嘛涂马赛克吗”

    唐想懵了好几秒,反应过来了,面红耳赤地骂:“流氓!”

    那之后,那个年轻健谈而且帅气阳光的男导员就再也没出现过了,他们班换了个女导员。

    班里都传江孝林是gay,喜欢他的女孩子们也都偃旗息鼓了。

    “唐想。”

    唐想刚走到了楼梯口,回头:“又干嘛”

    他口吻突然变得认真:“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

    话说得没头没尾的。

    唐想被他弄得稀里糊涂了:“你到底是来干嘛的”

    他站在夜色里,灯光和月光都在他脸上,他说:“路过。”

    又是路过。

    她兼职的时候,被人吃豆腐,他把人给揍了,说路过。她在澡堂被偷窥,内衣裤不翼而飞,出去就抓到了他,他也路过。她去国外留学,在距离只有一条街的隔壁学校看到了他,他还说路过。

    “江孝林,你是不是——”

    话没说完。

    “小心!”



388:耍流氓是因为爱爱爱爱爱呀~
    提起帝都江家的林哥儿,那是三天三夜也夸不完,年轻有为、成熟稳重、洁身自好、风度翩翩……任谁说起他,都是点头点头再点头。

    鲜少有人知道,他漂亮的履历里还有一页黑料。

    那是大二那年,晚自习后,十点。

    “老江,夜宵去不去”

    提议的是同寝室的张不凡。

    江孝林兴致缺缺:“不去,课题没弄完了。”

    张不凡是个贫嘴的,勾肩搭背地吆喝:“别介啊,艾瑞巴蒂一起嗨。”

    他才刚勾上肩搭上背,对方就把他的手扯开了,并回以冷漠的两个字——

    “起开。”

    这股子嫌弃。

    张不凡戏精上身,表情像个被抛弃了的糟糠之妻:“你这个薄情郎,跟你的学习过去吧!”

    江孝林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他。

    寝室另一哥们儿管培也是个吊儿郎当不正经的:“我说老江,咱就别翻身了,大老爷们儿,让人家唐想压一压怎么了,在下面也有在下面的舒坦嘛。”

    甭管什么事,最后都能扯到唐想,谁让她是江孝林的克星呢,整整两年,把人死死压在老二的位置。

    江孝林:“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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