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病娇得宠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她突然想问他这个问题,可是她没有,她身体发热喉咙很干,发不出声音,一动不动地蹲着。
她一直不做声,江织就伸手去,碰她红得像颗苹果的脸,她往后缩了一下。
“别动。”
江织的手还挨着她的脸,她没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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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4:你要了我,就可以管我
问:“要我吗”
要吗
月亮湾的气候湿冷,离最近的陆地坐船也要一天,到了冬天,水里结冰,或许还会有迁徙过去的兽群,最主要的是,荒岛上没有医生。
如果江织跟着她在那里定居……
她表情严肃,思考了很久,眉头一会儿舒一会儿皱,十多秒钟之后,她眼神难过地摇了头。
她!摇!头!了!
她!不!要!他!
江织气得想把她摁在雪地里办了。
他深吸了一口冷气:“行。”一只手撑在她手臂外侧,把身体压向她,“既然你不要,那我就只能赖着你了,你去哪我就追到哪。”
反正,他认定她了,偷也好,抢也好,阴谋诡计不择手段都要给弄过来。
可他才刚说完这一番蛮不讲理的话——
周徐纺就从他咯吱窝钻出来了,双手一撑地,麻利地给爬起来了,然后就离得他远远的。
她顶着一张爆红但面无表情的脸,用正儿八经的语气说:“我的外卖到了,我要去拿外卖了。”
说完,她扭头就跑了。
“……”
跑了
居然跑了!
江织坐在地上,开始怀疑人生,他竟还没外卖重要!
咔哒。
霜降闻声看去。
门开了,周徐纺垂头丧气地进来了,耷着着脑袋,像只打架打输了的公鸡,眼睛里都是灰暗的,一点精神气儿都没有。
霜降发了一串嘀嘀嘀。
她同没听见似的,魂不守舍、慢慢悠悠地走着,突然,脚步一定。
屋子里装修时用了特殊的隔音材料,其实已经不大能听得清外头的声音,可奇怪了,她还是听得到江织同阿晚说话。
“老板,你怎么坐在雪地上呀。”
阿晚的声音是有一些模糊不清。
江织很不高兴的样子,在凶人:“谁让你下车了!”
阿晚委委屈屈地说:“我看下雪了,特地过来给您送伞。”又诧异地问,“周小姐呢她怎么把您一个人落这儿了”
江织发脾气似的:“快过来扶我。”
“啊”阿晚蒙头蒙脑似的。
江织喘着吼人:“让你过来扶我,老子咳咳咳咳……老子腿冻僵了。”
腿冻僵了
周徐纺眉头狠狠一皱。
霜降用了合成声音,问她:“怎么这么久”
她愣愣地坐到电脑前,低头揪着坐垫,回:“哦。”
楼下,风声呼啸。
“老板,那我们回去”
不知是不是风吹久了,江织说话有点鼻音了:“不回去。”
阿晚就问:“不回去搁这干嘛呀”
这么大雪,冻死个人。
“追女朋友,没见过”后半句,有些恶声恶气,也不知道气谁。
“……”
阿晚沉默了相当久,用老母亲般的语气说:“这雪越下越大,我怕您的身子熬不住啊。”
“咳咳咳……咳咳咳……”
江织咳了半天,憋出来一个字:“滚。”
像是冷风呛到了胸腔,他咳得特别凶。
会不会晕倒啊
周徐纺很担心。
霜降问她:“江织呢走了吗”
她把手里的外卖放下,回:“哦。”
“他同你说了什么”怎么这般神不守舍。
她还是回:“哦。”
霜降好笑。
这人是回来了,魂还没回来呢。
“你脸好红。”
周徐纺嗯了一声,把羽绒服脱下扔掉,又扯了扯里面的套头卫衣,她咕哝:“我好热。”
说完,她摸摸自己的唇,摸一下弯一下眼睛。
霜降问:“是不是又发烧了”
她用冰凉的掌心捂了一会儿,脸还是烫,就起身去拿了温度计,量了一下。
四十一度。
她又病了。
她这
个身体也不知道怎么了,一会儿像冰一会儿像火,倒也没觉得不适,就是热得她很燥动,想上蹿下跳,想跳上天劈个叉。
然后,她猛地一跳,头顶得吊灯咣咣响。
霜降:“……”
她觉得周徐纺太不对劲儿了。
“家里还有没有药”
周徐纺仰着头看了一会儿,还好江织送的灯没有坏,她出了汗,很口渴,一口气喝了两罐奶。
她说:“没有了。”
退烧药都被她吃光了。
而且,似乎除了热,她也没有哪里不舒服,可是……
好热呀。
她待不住了:“我出去一下。”
霜降问她:“去买药吗”
不是。
她把衣服穿好,戴了个黑色毛茸茸的帽子,说:“江织的围巾还在地上,我忘记捡起来了。”
霜降:“……”
然后,周徐纺瞬间消失在房间。
霜降觉得她发烧的时候,速度好像更快了……
 
075:噢,是两情相悦呀
“你不是不要我吗你要了我才可以管我。”
周徐纺就不吭声了。
江织再次被她气到了。
半晌,她低着个脑袋说了声:“对不起。”
十秒了,江织还在生气,没好气地说她:“谁要你说对不起了。”下一秒,他弯下腰去看她的脸,立马顾不上生气了,“你脸怎么还这么红是不是还在发烧”
他伸手,想摸摸她的头。
她一把捂住自己的脑袋,跳着后退了。
拿他当贼防呢!
“吃药了吗”
还是气恼的语气,可到底舍不得再说重话了。
周徐纺不诚实地点头:“吃了。”
她烧得厉害,不止脸,连脑门都是红的。
江织也顾不上别的心思了,担心得不行:“别管我了,你上去躺着。”
周徐纺没动:“你先回去。”
都病成这样,还不忘赶他。
怎么着
能怎么着,自己喜欢上的姑娘,给气不也得受着。
“好,我回去。”他还是不放心,扒着门瞅了她许久,像个老妈子一样没出息地嘱咐,“好好睡一觉,如果药不管用,一定要去医院。”
“好。”
他特别强调:“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周徐纺犹豫了一小会儿,听话地点了头:“好。”
“那我走了。”
真走了。
江织撑着把伞,行如龟速。
周徐纺喊他:“江织。”
他站在雪里,立马回头看她。
白茫茫的雪将视线模糊,黑色的伞上覆了厚厚一层雪,伞下的人凝着一双漂亮的眼睛,在看着她,所有都成背景,他只看着她。
从来没有一个人,这样惦念着她,这样恋恋不舍。
周徐纺低下头,眼睛热了,她低声地说:“路上小心。”
江织对她摆摆手:“回去吧。”
她关上了门,没有上楼,站在门后,听他越走越远的脚步声。
阿晚把车停在了小区外面的路边上,他抖了抖身上的雪,帮着柔弱的雇主开了车门。
江织坐进后座。
阿晚身上全是雪,不敢把寒气带进车里,拿了条毛巾,擦干净了才进去。
“老板,回老宅还是回公寓”再停这路边上,就要被开罚单了。
江织心不在焉,人是回来了,目光和魂儿还在外面:“找个车位停着。”
“您不回去吗”
江织一言不发,盯着车窗外周徐纺家的方向。
阿晚觉得雇主这个单相思来得有点猛,满脑子都是贴膜的周小姐,都快失去自我了。
雪一点儿要停的架势都没有,下个没完没了,阿晚在主驾驶上坐得腰间盘都要突出了,终于,周徐纺的电话打过来了。
才响一声,江织就接了:“烧退了吗”
“退了。”
她的声音听上去有点嘶哑,有气无力的。
江织怎么都不放心:“你视频过来,我看看你的脸还红不红。”
周徐纺就挂了电话,发了视频过来。
她开口第一句话就是:“你回家去吧。”
他极度不爽:“就知道赶我。”
手机那头的姑娘还是一如既往地找不到镜头,呆呆懵懵地也不知道看哪里,凑得手机很近,满屏都是她的脸,红是不红了,像发了汗,眼珠子是潮的。
江织看着心疼,不忍心再不听她话了:“行了,别催了,等挂了我就回去。”他的意思是先视频,他还没看够。
然后——
周徐纺把视频挂断了。
江织:“……”
真是他祖宗啊!
他气得不行,把她的微信拖出来,发了一条凶狠的语音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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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周徐纺!”
周徐纺回:“。”
语气还是软了,他背着阿晚的目光,对着手机喊她:“周徐纺。”
“。”
江织越看越觉得这句号碍眼。
他也怂,每次气她,都气不了几秒钟。
他继续给她发语音,用他自己听了都鄙视的软调子温声细语地嘱咐:“别吃外卖了,晚上我让人给你送饭。”
周徐纺回得很快:“不用了。”
江织把手机放到嘴边,凶狠的语气里竟全是宠溺:“我就要送,你不吃就扔掉!”
周徐纺:“。”
阿晚:“……”没耳听啊!
江织旁若无人,继续嘱咐他的小祖宗:“这几天好好休息,别出去打工了。”
周小祖宗徐纺:“好。”
“待会儿我买补品来给你吃。”
“你别来了。”周徐纺发的语音,“天
076:我愿意让她骑我头上~
薛宝怡是个闲不住的,一天不浪浑身不自在,傍晚,他把哥儿几个都叫出来了,非要搓麻将。
江织兴致缺缺。
乔南楚姗姗来迟,进门就掐了烟,第一眼就瞧见蔫在沙发上的江织,调笑了句:“怎么了这是无精打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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