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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薛宝怡摇着骰子自娱自乐,接了句嘴:“这不明摆着在周徐纺那吃了闭门羹呗。”

    江织眼神射过去。

    薛宝怡立马识趣了,对着嘴做了个拉拉链的手势:“我不说了,不说了。”

    没劲儿。

    牌又玩不起来,薛宝怡便吆喝薛冰雪一起打游戏。

    阿晚从外头进来,把外套脱了挂着,耳边听着二爷在游戏里落地成盒时嗷嗷惨叫的声音,阿晚淡定地走到江织躺的沙发后面。

    “老板,靳松那边查到点苗头了。”

    落地成盒的薛宝怡抽空抬了个头:“真是靳松那孙子买凶撞人”

    阿晚没回,凑到江织耳边说了一句。

    江织从沙发上坐直,懒懒地翘了个腿,叫了句:“冰雪。”

    正在打游戏的薛冰雪抬起头来。

    江织说:“你去外面待十分钟。”

    薛冰雪露出疑惑的神色:“干嘛”

    这时,薛宝怡又在嗷嗷叫,他一落地,一把枪都没捡到,就被人爆了头,气得他操着京片子骂人。

    江织用脚背踹了薛宝怡小腿一脚。

    薛宝怡这才安静了。

    江织瞧着薛冰雪,慢慢悠悠地扔了一句:“我们要说禽兽不如的事情,怕吓到你。”

    薛冰雪看了看屋里的三只禽兽,还是决定不问,直接出去了。

    薛宝怡直摇头,真不知道他这叔是谁教出来的,乖巧正直得他这个大侄子都不忍直视了。

    等人走了,江织才问阿晚:“和江维尔有什么关系”

    薛宝怡刚拿出他的98k,手指顿了一下。

    嘣!

    他被一枪爆头了。

    扔了手机,薛宝怡抬了头。

    阿晚回话说:“不是和五小姐有关系,是五小姐的男朋友。”

    乔南楚倒了杯酒,坐到江织旁边:“那天撞织哥儿的是肖麟书”

    阿晚说:“这个还没查到证据。”

    “那你查到什么了”

    阿晚摸了一把平头:“肖麟书跟靳松的关系不寻常。”

    薛宝怡凑过去:“怎么个不寻常”

    阿晚面露惊愕,一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三观被摧毁了’的表情:“肖麟书在靳松的住处夜宿了!”

    薛宝怡笑了:“我去!玩儿挺大呀。”

    怪不得江织把他叔叫出去,不然让他叔知道了肖麟书那个家伙对江维尔不忠,估计要扔了坚守二十八年的三观,杀人放火去。

    可这事还不能打草惊蛇,得先弄到实锤。

    “阿晚。”

    “老板,您说。”

    江织倒了小杯红酒,小抿了口:“把靳松的调查资料给我家老太太送过去。”

    阿晚:“哦。”

    乔南楚把江织的杯子截了,给他换了杯牛奶:“你手里有靳松的把柄”

    他有气无力地嗯了声,按着胸口小咳了两下,面若梨白色,轻喘吁吁:“我这个病秧子经不起撞,不得自保”

    乔南楚笑骂了句,把江织的那杯酒一饮而尽了。

    薛宝怡抓了一把新做的头发。

    不对啊。

    既然江织手里有筹码,为什么要去江家老太太那里倒个手,直接出手不就行了,祖孙两谁动手不是一样吗

    薛宝怡正要问清楚,薛冰雪自个儿回来了。

    “织哥儿。”薛冰雪站门口说,“我看见你家贴膜的周姑娘了。”

    贴膜这个梗,是过不去了。

    江织闻言站了起来:“在哪”

    “在外面发传单。”

    乔南楚笑了一声:“这姑娘是劳模吗”

    江织二话不说,撂下兄弟去找他的劳模姑娘了。

    这会儿天已经全黑了,街上霓虹璀璨,因为大雪纷飞,路上行人很少,天太冷,行人不愿意把手拿出来,纷纷拒绝了递过来的传单。

    周徐纺正要往人多一点的地方去,身后有人喊她,凶狠地喊她。

    “周徐纺!”

    哦,是天下最美的美人,江织。

    周徐纺回头,方才还面无表情的脸柔和了神色,她心想:真好啊,今天又遇到他了。

    江织气冲冲地从浮生居出来,伞都没撑,过去就训人:“不是让你别出来打工吗”怎么这么不听话!

    周徐纺穿了件黑色的雨衣,帽子很大,罩住了整个脑袋,她还戴着口罩,就露出一双漆黑的眸子,脚下是同款黑色雨鞋,大晚上的,看上去像……像个女鬼。

    怪不得行人不仅不接她的传单,还退避三舍。

    不过,周徐纺干活很实诚,从来不偷懒,肯吃苦,这大冷天的,就她肯出来打工,所以火锅店的老板两顾茅庐地花了‘高价’拜托她过来帮忙。

    ‘高价’被请过来的周徐纺手里抱着一沓火锅店的宣传单,同江织说:“我已经好了。”为了证明她痊愈了,她原地蹦了两下,“真的,全好

    了。”

    江织回去后不久,她就退烧了。

    而且,她本来也没有不舒服,发烧的时候也只是热,没有一点别的不适,反而还有用不完的劲儿。

    江织不信,把她雨衣的帽子掀开,看她露出来的脑门还红不红。

    周徐纺特别配合地抬起脑袋,还乖乖把口罩摘了,说:“你看,烧退了。”

    她唇色嫣红,说话时一张一合。

    好想亲她。

    咳咳咳咳咳……

    江织咳了几声,染了三分粉色的喉结滚动,吞咽了一下,他把她雨衣的帽子给她戴好,撇开头蛮横不讲理地说:“不准发了。”

    周徐纺为难:“可我已经答应张老板了。”做人不能没诚信的,而且火锅店的张老板人很好,经常照顾她的工作,今天大雪是吃火锅的好天气,张老板实在找不到人发小广告,才专门拜托了她。

    她不能失信于人。

    江织直接把她手里的传单抢过去:“我帮你发,你进去。”

    周徐纺愣在原地没动。

    江织催促:“快进去。”然后朝门口看好戏的几人吼,“你们几个还不过来帮我!”

    薛冰雪:“……”




077:织哥儿太坏了~
    次日,一则财经新闻上了微博热搜。

    华娱副总靳松因涉嫌逃税与贿赂被紧急逮捕,其兄靳磊对外声称并不知情,并会全力配合警方调查。

    雪又连着下了两日,第三日才见日头,上午九点,警局有客来访。

    哒、哒、哒、哒……

    不见其人,审讯室里的靳松就已经听到了拐杖掷地的声音。

    头发花白,是位老者。

    她由人搀着,手拄拐杖,腕上戴了翠绿通透的镯子,妆发精致得一丝不苟。

    “你就是靳松”

    十点,乔南楚去了一趟青山公馆,江织才刚起,还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儿。

    乔南楚打趣了他几句,说正事:“靳松被放出来了。”

    江织嗯了一声,精神不振,脸上一点惊讶之色都没有,还是没睡醒的样子。

    “料到了”

    他不置可否,抓了件套头的毛衣穿上,抓了抓睡乱的头发:“我家老太太宝刀未老啊。”

    乔南楚也问了刑侦队那边,确实是老太太的手笔,他倒好奇了:“你把靳松的把柄转手给了老太太,不是想搞靳松”

    才刚四十八小时,人就出来了,这不像江织的作风。

    “是啊,要搞死他。”

    江织坐在沙发上,喝着温牛奶,慢慢悠悠地回了这么一句。

    “那人怎么放出来了。”乔南楚今儿个穿了身警服,领带却没系,歪歪斜斜地靠着沙发,这眼里的正气可压不住邪气,笑得一股子坏,“你家老太太打的什么算盘前脚把人送进去,后脚又把人弄出来,几个意思啊”

    江织把杯子放下,往嘴里扔了颗棉花糖:“谁说是老太太把人送进去的”

    乔南楚抬了抬眼皮。

    “我把东西送给了我家老太太,她转了个手,给靳磊了。”玻璃糖盒子没离手,江织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我们江家人,都不喜欢脏了自己的手。”

    乔南楚解了颗警服的扣子,往后躺,整个人懒懒地陷进沙发里:“老太太都借靳磊的手把人整进去了,那还放出来做什么”

    “我五姑姑受了辱,老太太怎么可能坐视不理。”如果他猜得没错,老太太把人捞出来之前,应该要了点报酬。

    啧啧啧。

    老奸巨猾啊。

    乔南楚笑:“你家老太太借刀杀人,你呢”他瞧着江织,兴致勃勃,“你搞这么一出,总不是玩儿吧”

    老太太的确是只老狐狸。

    江织嘛,就是只成精的狐狸,道行更深。

    他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懒样儿:“我刚刚说了。”

    刚刚说了什么来着

    “搞死靳松”

    江织躺得有点犯困了,垂着桃花眼,眼角绯红得不甚明显,比女子娇俏,可总带着几分攻击性很强的妖气,他没说是不是,反问了乔南楚句:“如果你被人弄到牢里去,出来了会怎么样”

    “报复。”

    他笑,面若桃花:“我就喜欢看他们兄弟反目狗咬狗。”

    怪不得他把东西送去老太太那里,从头到尾都不经手,这人啊,玩的是人心,说实话,乔南楚还没见过比江织更阴险的人。

    “你们江家人,果然都不喜欢自己动手。”

    江老太太是,江织更不遑多让。

    他还病恹恹地窝着,随口说了句:“跟宝怡打个招呼,华娱要内乱了,让他别闲着,去收收网。”

    靳磊靳松两兄弟要窝里反,鹬蚌相争,当然,要渔翁得利。

    江织啊江织,够坏的

    。

    乔南楚笑骂他无耻。

    江织哼了声,不否认,拿了手机拨了个号。

    “赵副导。”

    赵副导一接这祖宗的电话,就声儿抖:“江导您说。”

    江织状似无意,问道:“下午没有群演的戏”

    赵副导如实汇报:“没有啊。”下午都是主角的戏。

    也不知道哪里惹那祖宗不悦了,他语气不怎么友善:“没有怎么不加”

    男女主谈情说爱的戏,怎么加群演,你!说!怎!么!加!搞个电灯泡吗!

    赵副导无奈啊:“真不合适——”

    不等他说完,电话就被挂断了。

    “……”



078:穿上粉色去约会(一更
    “我去工作了。”她对霜降说,“再见。”

    然后她出门去工作,和往常一样,口罩帽子戴得严严实实,一件黑色羽绒服从头裹到脚,只是有一点跟以往不同,她今天在羽绒服里面穿了一件粉色的卫衣。

    刚下楼,有人叫她。

    “徐纺。”

    听起来很熟稔的样子。

    是新来的门卫老伯伯,老伯伯人很热情,没来多久就和小区里的男女老少都打成了一片,甚至包括名声在小区里一直不好的周徐纺,她每次路过小区的时候,老伯伯都会跟她打招呼。

    小区里的人都叫他老方。

    周徐纺礼貌地问了好:“伯伯好。”

    老方看她总是很慈爱:“要去约会了吗”

    还是第一次见她穿粉色,跟他闺女一样标致啊。

    周徐纺一听,立马郑重地摇头了:“不是约会。”她红了脸,特别严肃地解释,“我是去工作。”

    哟,害羞咯。

    老方是过来人,也不点破,从军大衣里掏出一排揣热了的ad钙奶,塞给周徐纺:“你拿着,在路上喝。”

    周徐纺受宠若惊,愣了好一会儿才接过去,忙说:“谢谢。”

    老方发出了姨母笑,摆摆手:“去吧去吧,路上小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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