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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老夫人,上面没人。”

    众人一听,都困惑了。

    不知是谁,道了一句:“怎么可能啊,出口都堵住了,人还能飞了不成”

    到处都是眼睛,真能插翅飞了

    ‘明地主’家那个‘傻儿子’又出来神神叨叨:“人当然不能飞了,但是黑无常大人会飞。”怕大家不信,他拍胸脯保证,“我亲眼见过,黑无常大人法力无边。”

    越说越像那么回事了。

    “江川,”江老夫人叫人把他扶起来,“我再问一遍,是谁在上面”

    江川已经缓过来了些,只是神色还有些心有余悸的惶恐,他回话:“是黑无常大人。”

    我去!

    薛宝怡搓搓胳膊:“老子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用手肘撞了撞身边的乔南楚,“你信有鬼吗”

    “心里有鬼的人,才信有鬼。”

    “可楼顶的人确实不翼而飞了,还有两个见了鬼的‘目击证人’。”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的那一套,挺不适合今天来赴宴的这群人,这群人都是金字塔顶端的人,能爬到那个位置的,哪有几个手上干净的,多多少少都有点亏心事。

    薛宝怡就有。

    他觉得后背有点发凉啊:“我还挺信的,估摸着我心里可能有只鬼,这么想想,我坏事也做了不少,明天要不要去捐个款、盖个希望小学什么的”

    “怎么,怕鬼找上门。”

    “怕啊。”薛宝怡又开始不正经了,“要是个漂亮的女鬼,就另当别论。”

    乔南楚懒得跟他瞎扯淡:“你看江织。”

    突然闹鬼,大家都人心惶惶的,就江织,还怡然自得地翘着腿坐着,薛宝怡啧了声:“他笑得挺勾人。”

    那笑,洋洋得意的。

    看得出来,那小美人心情不错。

    乔南楚笑得意味不明:“可能被鬼迷了心窍。”

    这寿宴被这一出整得乱糟糟的,不少宾客提心吊胆,不想留,也不敢走,院子里到处都是湿漉漉的,夜里天寒,不一会儿就结了薄冰。

    江老夫人发话:“扶离,你带青和去你房间整理一下。”

    骆青和被冻得不轻,整个人狼狈不堪,哪里还有平时的戾气,她站都站不稳,被江扶离和下人搀着先回避了。

    老夫人又吩咐:“阿桂,你领几个下人去屋里搜,一寸地儿都不要落下。”

    “是,老夫人。”

    都安排好之后,老夫人才面向一众宾客:“让各位受惊了,我老婆子以茶代酒,在这里给大家陪个不是。”一杯茶见底之后,老夫人又道,“宴席会摆在后院的宅子里,要麻烦各位移步了。”

    由下人领路,一众宾客移步去了主宅后面。

    明松定趁人不注意,一把揪住自家傻儿子的耳朵:“你给我过来!”

    明阳花一跳三步远,躲开了,眼巴巴地看着明赛英,向她求救:“姐。”

    她姐身上也不知道穿着哪个野男人的西装外套,摆着一张臭脸,不但不救,还对着他的臀部踹了一脚:“过去!”

    这是亲姐和亲爹!

    明阳花还来不及感慨他命途多舛,就又被他爹揪住了耳朵:“你个死小子,在这种地方也敢胡说八道,一天不打上房揭瓦了是吧!”

    明阳花痛得龇牙咧嘴:“爸,您别啊。”

    他都二十好几的人了,还动不动就揪他耳朵,让人看到了,脸往哪搁他不要面子的啊!

    烦躁!

    明阳花扭头,瞪他老子:“您不能打我,我是黑无常大人的人间使者——”

    明松定一捶子下去。

    “嗷!”

    黑无常大人的人间使者就这么遭到了毒打。

    用手还不够,明松定还用脚踹:“什么狗屁人间使者,你再胡言乱语,我抽死你!”

    明阳花不服,把耳朵从他爹手里扯下来:“我真是人间使者,黑无常大人说了,我骨骼清奇,就我能看见地狱使者,你们这些凡夫俗子——”

    凡夫俗子明松定:“就你能看见那江管家看到的是什么”他这暴脾气,一嗓子嚎过去,“是鬼吗啊!”

    对哦。

    江管家怎么也能看见黑无常大人

    “人间使者”明松定又是一脚,踹过去,“使者个屁!”

    感觉如同哔了狗的明阳花:“……”

    卧槽!

    他是被骗了吗他居然被一只鬼骗了!

    卧槽槽槽槽槽!

    “嗷嗷嗷嗷嗷——”

    后面是明阳花鬼哭狼嚎的惨叫声,被湮灭在人声鼎沸中。

    乔南楚把江织叫了出来,找了个人少能说话的地儿,问他:“刚刚楼顶是谁”

    他还正儿八经地回了句:“黑无常大人。”

    瞎几把扯淡!

    乔南楚摸出打火机和烟:“你觉得我会信”

    他刚咬着烟嘴,正要点上,江织就把烟抽走了:“别在我这个病秧子面前抽烟。”他把烟扔垃圾桶了,“若在楼顶的是你,宅子下面有人守着,你会怎么脱身”

    乔南楚瞧了瞧地形:“后面还有个屋子。”

    江织睇了他一眼,眉眼里落了清晖:“中间有十米,你飞过去吗”

    “如果有工具,飞过去也不是不可能。”乔南楚补充,“当然,普通人想也别想,得是经过了特殊训练的。”

    江织又推翻了他的假设条件:“后面那屋子是平顶,没有任何抓取的地方,用不了工具。”

    那就插翅难飞了。

    乔南楚捏着个打火机,在手里转了转:“所以”人是怎么逃走的

    江织又拿出方才那套一本正经的说辞来:“所以是黑无常大人啊。”

    乔南楚笑,少有这么兴致勃勃的时候:“本来还只是怀疑,看你这么护短,可以确定了,就是你家那个。”

    被戳穿了,江织不满:“做警察的,说话要讲证据。”

    “证据没有,耸人听闻的小道消息倒有不少,跑腿人的圈子里,传她三头六臂刀枪不入,说是无所不能。”乔南楚眼神玩味,“你家那个真会飞檐走壁”

    江织没有正面回答,他煞有其事地胡说八道,还用了那种洋洋得意的口气:“她可能是封印解除的仙女,法力无边。”

    “不是黑无常大人吗又变仙女了”

    “少来套我话,去吃你的酒。”江织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最多十分钟,就要收场了。”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乔南楚没听明白:“收什么场”

    他不说了,拖着懒洋洋的步子走了。

    十分钟啊……

    乔南楚掐着时间等,到第八分钟的时候,江家的下人脚步匆忙地跑了进来。

    “老夫人,骆家两位小姐打起来了。”

    相邻两桌都听到了,这骆家人啊,一刻都不消停。

    江老夫人还坐着,神色自若,是事不关己的态度:“这是骆家的家事,去跟亲家公老爷子说。”

    下人会意,去告知了骆怀雨。

    他唤了唐想过来,拄着拐杖才刚站起来,尖叫声就已经传过来。

    “啊啊啊啊啊啊——”

    还是骆青和。

    今儿个,她是要把脸一次丢个尽啊。

    前头屋子的大厅里,骆家堂姐妹正‘打得火热’,确切地说,是骆颖和单方面殴打骆青和。

    地上,全是蓝色花瓣。

    不知道是什么植物,花开六瓣,是微微透明的蓝色,没有叶子,茎上有刺,尖尖细细的,有指甲那么长。

    骆颖和抓了一束在手里,发了狠地往骆青和身上抽。

    那针一样细的刺,扎进皮肤里就断了,痛得骆青和尖声大叫,躲避时被绊倒在地,刚刚寒气入骨,还高烧着,根本没有力气爬起来,只能蜷缩着往后退。

    她气极:“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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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我偏不。”骆颖和也不知痛,捏着一把花梗,狠狠一甩,结结实实地抽在了骆青和的后背上。

    她痛得大叫。

    骆颖和却越抽越兴奋,脖子上青筋暴起,眼睛都红了,她一边发了疯地抽打,一边破口大骂。

    “你算什么东西”

    “凭什么成天对我指手画脚!”

    她毫无理智,面目狰狞地瞪着骆青和,手里拽着一把花茎,把满腹的怨愤全部发泄在骆青和身上。

    暴躁症。

    她发病了,甚至比之平常更失控。

    那束花的花瓣已经全部掉了,细长的刺刮在身上,拉出长长的血痕,骆青和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被逼退到了墙角,她大喊:“骆颖和!”

    要是平日里,骆颖和最忌惮的就是这个堂姐横眉冷眼,这会儿她脑子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听到吼声非但没有收手,反而更亢奋了,高高抬起手,把带刺的花茎直接抽在了骆青和的脸上。

    “你拽什么拽!”

    “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不就比我大了几岁!”

    “你不是很狂吗”

    “你狂啊!啊!”

    骂一句,她抽一下,平日里被压制的不甘和愤怒,这会儿全被激出来了。

    跟疯了似的。

    江扶离上前去拉:“颖和。”

    她用力甩开:“滚开!”

    “骆颖和!”江扶离拽住她抽人的那只手,“你冷静点。”

    她根本不听,眼神要吃人似的,冲着人胡乱挥着手里带刺枝条:“再不滚开我连你一起抽。”

    不对劲……

    她只是有轻微的暴躁症,不至于癫狂至此。

    趁着骆颖和冲江扶离发疯的空档,骆青和扶着墙,踉踉跄跄地爬起来,才刚迈出脚,就被后面的人一把拽住了头发,狠狠拖过去。

     




133:纺宝带江织去治不育
    “骆颖和,是不是你另外下药了”

    江织没转头,给了个侧脸:“这么好奇,去干刑侦啊。”

    他不说,乔南楚也能猜个七七八八,没再追问,他摊摊手,半真半假地玩笑:“刑侦就算了,怕忍不住抓你。”

    “抓我”江织用眼角余光,扔了个挑衅的眼神,“爷有那么好抓”

    乔南楚笑骂:“这个目无法纪的狗东西!”

    江织没理,继续看他的窗外。

    这屋子里头,全是古董,玉瓷墨宝没有一件不是珍品,唯独床头挂了幅不伦不类的画,显得格格不入。

    乔南楚这才注意到那画,仔细瞧了两眼,也没瞧出个究竟来:“这画的什么玩意儿”歪歪扭扭鬼画符的,他猜,“辟邪啊”

    江织转过头来,头顶的灯在他脸上镀了一层寒光:“这是周徐纺。”

    “……”

    乔南楚对着那画,又瞧了瞧。

    确定这不是糊了一团墨在纸上

    “是周徐纺啊。”他漫不经心地闲聊,“周徐纺知道这是她吗”

    江织冷着脸,在暴躁的边缘:“知道。”

    乔南楚笑得薄情寡义,非常坏:“那她没打你”

    江织一双桃花眼冰冻三尺:“滚。”

    乔南楚笑得更欢快了,把打火机往外套口袋里一揣,语气颇为真诚:“江织,你别画画了。”

    江织:“……”

    这狗东西!

    乔南楚刚走,下人就来传话:“小少爷,老夫人唤您过去。”

    江家人都散了,就江老夫人在正厅,坐在圈椅上,椅子下面放了一盆碳火,江织走过去。

    老夫人把碳火往外踢了踢,唤他过去坐:“你刚刚碰了那花,身体可有哪里不舒服”

    江织坐扶手椅上,一只手支着扶手靠着,脸色略为苍白:“没什么事。”

    “如果只是违禁植物,还能保释出来,不过这件事牵扯到了骆家,世瑜恐怕要在警局待上一阵子。”老夫人从下人手里接了个暖手炉过来,让他揣着,“这段时间,就先让孙副院给你照看着身子。”

    他虚合着眼,恹恹无力:“嗯。”

    江老夫人见他脸色不好,很是担忧:“是不是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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