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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他捏了捏眉心,提不起劲儿地半躺在椅子里:“刚刚太吵了,有些头痛。”

    听他说累,江老夫人就打住了话题:“那你早些休息。”

    他嗯了声:“我回我自己那。”

    门口的阿晚便过去搀扶。

    江老夫人朝鼻青脸肿的阿晚睇了一眼,思忖着喊:“林……林……林……”林什么来着

    这大块头的名字,她总记不住。

    阿晚顶着一张‘五颜六色’的脸:“林晚晚。”

    这名字……江老夫人实在叫不出口,就换了个称呼:“林小弟,你这是被谁打了”

    林小弟:“我自己摔的。”

    其实是被明赛英那个男人婆用手包打的,脸上还算好的,他背上才是重灾区。不行了,要挺不住了,他待会儿要给自己叫个救护车。

    江老夫人用复杂的眼神又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江织上了楼,换了件外出的大衣:“车钥匙给我,你自己回去。”

    “哦。”

    林小弟把车钥匙递上,正好,他要去叫个救护车。

    江织满心都是女朋友,都没有看到林小弟‘很受伤却假装坚强’的表情,他边走,边给女朋友发微信。

    “徐纺。”

    没回。

    江织再发:“徐纺。”

    还是没回。

    “周徐纺!”

    她回了个语音:“嗯。”

    小姑娘声音惺忪,昏昏欲睡的。

    江织问她:“你在哪”

    “在你车上。”

    是江织的另外一辆车,车钥匙在周徐纺那里。那辆车没有停在江家的车库里,而是停在外面的街上。

    江织脚步放快了些:“乖,再等我五分钟。”

    “嗯。”

    三分钟,他就到了。

    周徐纺锁了车,在里面睡觉,江织敲了敲车窗:“纺宝。”

    她立马坐起来,揉了揉眼睛,有点迷迷糊糊,把车门打开:“你再不来我都要睡着了。”

    江织坐进去,发现她衣服是潮的:“衣服怎么湿了”车里也没开暖气,衣服都有些结冰了。

    她说:“拿水管喷骆青和的时候呲到了。”

    江织捏了捏她冷冰冰的小脸,训她:“也不知道开暖气,冻着了怎么办”

    她笑嘻嘻地摇头,说她不怕冷。

    真当自己铁打的了。

    江织下车,从后备箱拿了一袋衣服过来:“换上。”

    里面是男装,从里到外一套完整的。

    “你的吗”

    “嗯,将就着穿。”

    这辆车上弄得粉粉嫩嫩的,先前他为了讨她欢喜,还在车窗上面挂了粉色的流苏帘子,这下倒起作用了,他将帘子放下来,把浑身湿漉漉的小姑娘抱到车座后面挡着:“我在外面守着,你先把湿衣服换下来。”

    她乖巧地答应:“好。”

    江织下了车,瞧了瞧四周,所幸没人。

    周徐纺猫着腰卡在后座和主驾驶的座位中间,迅速把湿衣服剥了。

    江织在外面叫她:“徐纺。”

    “嗯。”

    他靠在车上,手揣着兜,修长的腿随意搭着,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地上的石子,突然问周徐纺:“你喜欢小孩吗”

    周徐纺没有多想,回答:“喜欢。”

    隔了一会儿。

    他才开口,语气别别扭扭的:“那我要不要去看病”

    周徐纺一时没反应过来:“你哪里不舒服”

    他含含糊糊地说了一句。

    周徐纺听力好,听清楚了。

    他说:“不育不孕。”

    这个话题,以前没觉得有什么,自从周徐纺看了小说和小说福利之后,就觉得难以启齿了,她很不好意思,支支吾吾:“随、随你。”

    “随我没用,这事儿得你做主。”江织说得不自然,但很强硬,“你想要我就跟你生。”

    他是认真的。

    有没有子嗣他无所谓,这事儿都看周徐纺的意思。

    “那你呢”周徐纺在车里小声地回问,“你喜欢小孩吗”

    江织不假思索地摇头:“不喜欢。”

    他见过乔南楚堂哥家的小孩,又吵又皮,一点点儿大,训了听不懂,打又打不得,就是个麻烦的小拖油瓶。

    他对小孩一点好感都没有,没那耐心。

    不过,如果是周徐纺生的小团子,黑漆漆的小团子,不爱说话,冷萌冷萌的一小坨……他嘴角往上跑:“你生的我就喜欢,最好像你,是个法力无边的小黑无常。”

    周徐纺没有接话。

    她不希望像她。

    她希望像江织,全部像他。

    江织见她不出声,怕她不开心,便说:“你要是不想——”

    她打断了:“去治吧。”

    江织眼角弯了弯:“好。”

    “我换好了。”她把湿衣服装好,放在座位下面。

    江织坐进来,把她拉到身边,替她把衬衣的领子弄好,外面的毛衣有点大,他给她在手腕上卷了两卷。

    她用一只手拽裤子,一直不松手。

    江织把毛衣掀起来,看了看:“大了很多”

    “嗯,要掉了。”

    是他的西装裤,不束腰,车上也没有备用的皮带,江织没别的法子,在那流苏的粉色帘子上抽了两根线下来,接成一根。

    “手抬起来。”

    她乖乖松手,抬高。

    江织低着头,动作笨拙地把线头穿过皮带袢,磕磕绊绊的,弄得很不顺畅,折腾了好一会儿才给她系好,打了个活结:“好了。”

    嗯,腰带是好了。

    可是,她一动——

    她埋头,不看江织了,伸手推了他一下:“你下车去,再等我一会儿。”

    “怎么了”

    声音很小,怯怯的:“肩带。”

    江织没听明白,抬起她的脸:“嗯”

    她小脸红彤彤的,声音像蚊子叫:“……松了。”肯定是刚刚换衣服的时候,勾到了。

    江织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笑了:“我不下去。”

    她抬头,困惑地看他,表情呆愣,满脸迷茫。

    江织俯身,抱住她,手绕到她腰上,从衣摆下面移到后背。

    他摸索了很久,才找到门路,弄好了就得意了:“好了。”把她衣服拉好,外套扣子也扣好。

    周徐纺偷偷瞄了江织一眼:“你脸好红。”她伸一根手指碰了一下,“像发烧。”

    他发没发烧他不知道,不过周徐纺应该是发烧了。

    他凑近她耳边,说了句话。

    周徐纺耳尖红红,把他推开,不会骂人,就瞪着他,好像很凶的样子:“你不害臊!”

    江织从善如流:“嗯,我不害臊。”

    “你臭流氓!”

    他笑:“嗯,我臭流氓。”

    周徐纺:“……”说不过他。

    他伸手,摸摸她的头,眼里细细碎碎都是温柔的影子:“不害臊的臭流氓现在要送你回家,是回你那还是我那里”

    周徐纺不想理他,倔强了七八秒吧:“回我家。”

    江织打开车门,牵她去副驾驶了。

    次日,骆青和被淋水、被殴打的视频让人曝光了,虽然打了马赛克,但视频里有骆颖和,她是圈子里的人,很快就被人认出来了,然后顺藤摸瓜地把骆青和也牵出来了。

    这不是骆青和第一次上新闻,平时都是以企业家的身份,上财经板块,这次却是因为出丑视频而上了娱乐热搜。

    视频一出来,吃瓜群众就扎堆凑热闹了。

    “抽人的是骆颖和吧,另外一个谁呀”

    “骆氏集团现任执行总裁,骆青和,拿走不谢。”

    这个网友的评论后面,还附了骆青和最近参加商业访谈时的照片,虽然有马赛克,但身形、打扮、发型都对得上,眼尖的都看得出来,这与视频里那个丢尽脸面的豪门贵女是同一个人。

    还有骆颖和的黑粉出来爆料,说这是一对塑料花堂姐妹。

    围观的网友越来越多,评论也越刷越多。

    “这暴躁症也太恐怖了。”

    “不接受骆颖和洗白!”

    “豪门真会玩。”

    “我好像看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当姐妹吗用花抽你的那种。”

    “……”

    咣的一声。

    平板被狠狠砸在了地上,屏幕顿时四分五裂。

    骆青和穿着病号服,脸色到现在都是惨白惨白的,手握成了拳头,手背上的针头在回血,唇被她咬得血红,眼里酝着滔天的怒意:“把热搜撤下来。”

    秘书沈越在病床前站着:“已经联系了。”

    她披着头发,遮了半张脸,露出的侧脸棱角冷硬,因为整夜高烧,声音嘶哑:“视频是谁发出去的”

    沈越回道:“是金家的少爷。”

    偏偏是金家。

    骆氏想拍一块地,正好就是金家的,这关口,她动不得金家。

    她掀了被子起身,直接拔了针头,往病房外走。

    骆颖和也在这家医院,就在隔壁,昨晚她被注射了镇定剂,才刚醒,身体绵软无力,见骆青和进来,吓得立马坐起来。

    “姐。”

    骆青和眼底阴翳,一片刺骨寒霜,杀气腾腾的。

    骆颖和被这架势吓得浑身哆嗦,昨晚的记忆断断续续,她心里没底,战战兢兢地往病床里侧缩,不敢抬眼,低着头道歉:“对不起姐,我昨晚被人喂了药,脑子不清醒




134:治疗不育的那些事儿
    他一直不开口,周徐纺就代为回答了:“不育。”

    季非凡一口奶差点喷出来,憋红了脸:“不育啊。”

    镇定自若周徐纺:“嗯,不育。”

    面红耳赤江织:“……”

    关于不育这个话题,往深了聊,肯定会少儿不宜,江织坐不住了:“徐纺,你跟我来一下。”

    “哦。”

    周徐纺跟着江织出去了。

    他让她坐在外面候诊的椅子上:“你在这里等我。”

    哦,他害羞了。

    周徐纺就依他好了:“好。”

    “那我进去了。”

    “嗯。”

    江织就进去了,不到十秒,又出来了,满脸的不放心。

    “怎么了”

    他问:“带耳机了吗”

    周徐纺点头,从包里把蓝牙耳机掏出来。

    江织给她戴上耳机,放了一首歌:“不准偷听。”

    周徐纺点头,眼神真诚:“哦。”

    江织这才进去,并且把门关上。

    季非凡啧了几声,还真没看出来,这家伙居然还是个小纯情,问:“冰雪给你那药停了”

    江织拉椅子坐下:“停了。”

    “停多久了”

    “快一个月。”

    季非凡又问了几个私密的男性话题,江织别别扭扭地答了。

    季非凡把牛奶盒扔了:“手伸过来。”

    江织把手伸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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