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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有三级头和m24在手,他感觉整个战场都是他的了。

    薛宝怡兴奋得手心开始冒汗了。

    “呵。”实力不许我成盒,“真是菜逼啊。”

    是赤条条的嘲笑。

    来自没有三级头也没有m24的队友。

    火药味一下子就浓了。

    方理想声音都忘了装,就回怼了句:“菜逼是昵称,只有我能叫。”

    对方哼了一声,很不屑。

    狗子给大姨拜年:“你俩是男女朋友”

    这个队友是技术派,闷不吭声只杀人,方理想对他印象不错,回了话。

    老衲法号你祖宗:“我俩是父子。”

    老衲法号你祖宗:“有脚步声。”

    他们四个人都在草坪上,除了石头,没有遮挡物。

    实力不许我成盒:“先趴下。”

    实力不许我成盒:“你把m24给我。”

    这人,说得真理所当然。

    当他薛小二爷是什么人

    一个帅字贯穿一生:“我为什么要给你”

    实力不许我成盒:“你拿着也打不中,浪费了。”

    骂他菜呢。

    躺在老板椅上、翘着二郎腿的薛小二爷顶了顶腮帮子。

    多说无益,用实力证明。

    游戏里,趴在石头后面的彩色辫子女人突然站起来,拿出她的m24,对准敌方,直接打。

    然后——

    对方开着车朝这边过来了。

    趴在石头后面的四个人一边蠕动,一边回击。

    ‘实力不许我成盒’扔了个手榴弹,没扔准,连着麦在骂人:“你开什么枪又没打中,还把自己暴露了,有病吧。”

    一个帅字贯穿一生:“你说谁有病”丫的,他最讨厌这种自己打不赢就骂队友的狗子!

    实力不许我成盒:“你啊,菜得没救了!小学生都比你强吧,大菜逼!”

    薛宝怡:“……”

    不行,他得想想,怎么骂才能发挥出他全部的实力,游戏可以打不赢,对骂绝对不能输——

    已经被人抢先了。

    老衲法号你祖宗:“他菜怎么了”

    老衲法号你祖宗:“菜就不能玩游戏




171.第171章 171:乔南楚进攻小白杨(二更)
    第171章 171:乔南楚进攻小白杨(二更)

    开席前,不少宾客过来问老夫人的安,老夫人也好耐心,一一回应,不损一分帝都第一世家的风度。

    隔壁一桌,骆常德刚就坐。

    江老夫人慰问道:“常德什么时候出院了”

    骆常德整个人瘦了一圈,脸色不见血色:“上周。”

    江老夫人慈眉善目:“身体没大碍吧”

    “已经没什么事了。”他垂着眼,颧骨高,额骨外凸,眉间压着阴沉沉的戾气。

    江老夫人面色不改,又问:“那砸你脑袋的凶手可抓到了”

    明知故问!

    骆常德阴着脸:“没有。”

    江老夫人面露惋惜之色,劝谏:“那以后还是少走点夜路吧。”端起茶杯小抿了一口,老夫人眼角溢出笑来,“织哥儿来了。”

    骆常德回头,手握成拳越攥越紧,这不就是那个砸他脑袋的凶手,他三步一咳,病病歪歪地走来。

    美人路过,明阳花只觉得空中飘来一股味儿,他拱着鼻子嗅了嗅,用手肘捅旁边的公子哥儿:“你闻到了没”

    公子哥儿的花生米被他捅掉了:“什么”

    “江织身上好香。”他又嗅了嗅,是真香。

    公子哥儿冲他贼笑,不要脸不要皮地拖着调子,像个浪荡的渣男在调戏人:“小花,你好骚啊。”

    明阳花:“……”

    骚你妹!

    他要气死了,横眉竖眼:“是江织骚好不好!一个大男人把自己整得香喷喷的,娘不娘气!”

    他才吐槽完,旁边,他亲生的姐姐一巴掌就拍他脑袋上了,像只护犊子的老母鸡:“人间使者,说谁娘气呢!”

    人间使者明阳花:“……”

    这个称呼,对他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咬牙切齿,气得宛如一只龇牙咧嘴的二哈:“别跟老子提那四个字!”

    可偏偏有人就要在他的雷区里跺脚。

    “这不是黑无常大人的人间使者吗”还能是谁,薛宝怡那个蔫儿坏的浪荡子,他像个恶霸一样拍了拍明阳花的肩膀,“好一阵子没见你了,今儿个怎么出来了,黑无常大人没给你派任务”

    顿时,哄堂大笑。

    明阳花真特么想咬死他。

    旁边,他亲生的姐姐也跟着大声嘲笑,本是同根生,她还落井下石:“小二爷你就别笑他了,这小子被我爸关了半个月了,天天请法师作法,好不容易才把他的黑无常大人驱走。”明赛英歪头,“是吧,人间使者。”

    人间使者:“……”

    是的,自从上次在江家,他作为人间使者出了次头,他家老头子就隔三差五地请人作法,甚至还烧了符泡水给他喝,说是去除邪祟,更过分的是,动不动就往他身上贴驱鬼符,他后背现在就贴着两张。

    他再也不想理这群庸俗的家伙了。

    薛宝怡在这桌浪完,走人:“织哥儿,给我留个位。”他上江织那桌去。

    明阳花又闻到了一阵栀子花香,比刚刚还浓烈,有点上头,捅旁边的公子哥儿:“这下闻到了吧”

    公子哥儿闻了闻:“还真有栀子花香。”

    还是一个味儿!

    明阳花知道了:“是奸情的味道。”两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身上一个香味儿,没点不可描述的东西谁信啊。

    他估摸着,江织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这才公开女朋友多久,就跟薛宝怡旧情复燃了,正想着——

    “南楚,这儿呢。”

    乔南楚也到了,薛宝怡在里面那桌喊他过去。

    明阳花第三次闻到栀子花香了,惊呆了:“妈呀,又来一个,你们闻,是三角恋!”

    明赛英一巴掌呼在他后脑勺:“闭嘴,人间使者。”

    人间使者明阳花:“……”

    再说那边的‘三角恋’,江织坐中间,左边是乔南楚,右边是薛宝怡,江织后靠着椅子背,乔南楚右靠,薛宝怡左靠。

    这么看起来,确实有娥皇女英共侍一夫的既视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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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第172章 172:乔温cp进展,阿纺又醉(看题外
    第172章 172:乔温cp进展,阿纺又醉(看题外

    他伸手,端着她的下巴:“我未婚,单身,成年男性。”

    她直接懵了。

    “听得懂我的意思吗”

    她脸开始发烫,脖子也发烫,还有耳朵,全红了,下意识就想躲,却被他抬着下巴,躲不开,只能看他的眼睛。

    灼热、迫切,还有毫不掩饰的渴求,在这之前,她从来没有在他眼里看到过这些东西,像要把她吸进去。

    她懂的,只是从未这样想过。

    望着他出神了很久,她才往后退,后背抵到了冰箱,因为太突然,她没能深思熟虑,还有些晕晕乎乎,手语的动作慢而迟钝。

    她红着脸作答:“我很敬重您。”隔了一会儿,补充,“一直。”

    “……”

    敬重。

    就是说没有男女之情。

    是他急了,这姑娘才刚长大,还拿他当长辈呢。

    乔南楚有些好笑:“也就大你六岁,别敬重了。”他商量似的语气,又像哄着她,“就当我是一男的,成不成”

    她眼睫眨巴了很久,低头,伸手做了个动作:“好。”

    真乖。

    他一直都喜欢她乖,喜欢她听话,喜欢她不吵不闹好养活,就是不知道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这个人了,是十八岁她剪短发的时候十七岁她穿裙子的时候还是十六岁她在外面被人欺负趴在他背上哭的时候他也不清楚了,或许更早。

    然后就等她长大,等她知道男女之防,等她知晓男欢女爱。

    他本来想再等等的,可方才看她忙前忙后,他突然生出了结婚的念头,一时脑热,话就脱口而出的。

    还好,他养的这个姑娘乖,被吓到了也不会跑。

    乔南楚有些口渴,舔了舔唇:“局里同事在等我,我得回去开会,不能送你了,别自己回去,在这等,我叫司机过来接你。”

    温白杨点头,脸还红着,不像以前了,不太敢看他的眼睛。

    乔南楚迟疑了会儿,伸出手,放在她头上,摸摸乖巧的她,瞧了瞧她无措僵硬的样子,笑了笑,收回了手。

    她傻愣愣地站在冰箱前。

    他拿了资料和钥匙,出门,刚走到玄关,她就拿了个小纸袋追了上来。

    “还有话跟我说”

    她把小纸袋递给他。

    乔南楚接了。

    她用手语解释:“我朋友说这个很好用,”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刚才的话,她目光变得怯生生的,“还可以当护手霜。”

    他看了看袋子里的东西,风水轮流转呢,他先前还取笑江织用这玩意儿。

    回忆到这儿。

    乔南楚兀自低笑了声,江织看他:“笑什么”

    他瞧着自个儿那双涂了身体乳的手,没头没尾的,问了江织一句:“你怎么把周徐纺追到手的”

    江织明白了,这家伙等不了了。

    七月份,那个姑娘办成年礼,第二天这家伙就去买了个戒指,尺寸试的是无名指,他刚好撞见了,就一个想法,这他妈是个禽兽,那姑娘才多大。

    不过,等他自己遇到周徐纺之后就能理解了,男人在自己喜欢的姑娘面前,就是个禽兽。

    江禽兽:“你学不来。”

    乔禽兽挑眉:“说说。”

    江禽兽一副骄傲自满的神色:“靠脸。”

    乔禽兽:“……”

    八点二十,将要开席,各桌先上了茶酒,随后曲乐响了,听雨楼的名伶登台,唱了一出曲调欢快的昆曲。

    这时,骆常德起身离席,整个听雨楼都被邹家包下了,三楼除了大厅宾客满座,其他的包房都空着,他挑了间进去。

    接了电话,他压着声音说:“钱已经打给你了。”

    灯也没开,昏昏暗暗的,手机屏幕的光照在他一边脸上,将骨瘦嶙峋的脸切割成半明半暗的两部分。

    “到了帝都,你先找个地方住下,剩下的钱等见面再给你。”

    不知对方说了什么,骆常德阴恻恻地冷笑了声,警告说:“别动歪心思,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你别管,你只要记住一点,我只要东西,不要你的命,可她就难说了。”

    门外,有路过的脚步声,骆常德把声音压低,最后说了一句:“杀人灭口的道理不用我教你吧。”

    随后他挂断电话,看了看包房外面,没见到人影,这才出去。

    外头,昆曲已经唱到了一半。

    放在桌上的手机亮了屏幕,骆青和看了来电显示后,接了电话。

    “小骆总。”是秘书沈越,因为这头在唱曲,有些吵闹,他声量大了一些,“彭先知的儿子联系了骆董。”

    骆青和看着手里的酒杯,沉默了半晌:“先盯着,别打草惊蛇。”

    “我知道了。”

    她挂完电话,骆常德刚好回了席,在她旁边坐下。

    台上昆曲唱到精彩处,宾客纷纷鼓掌。

    骆青和斟了一杯酒,放到骆常德面前,他看了一眼,没端上手。

    她笑,似真似假的口吻:“怎么不喝怕我下毒”

    骆常德不作声,横眉冷对。

    “爸,”她自己端起她斟的那杯酒,小口饮下,“我要是真不盼你好,你就不会这么快出院了。”

    骆常德嗤笑:“就破了个口子,我进了两次重症监护室,再不快点出院,估计命都要交代在医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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