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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帝军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知白

    沈冷点头:没人给你画像吗?

    何占云脸色一变:沈团率这话是什么意思?

    沈冷看了看那杯热茶:闻着很香,我喝了的话,会死还是会晕?

    何占云脸色越发难看起来:卑职有些听不懂团率的话了。

    沈冷的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椅子的扶手:你们还真敢袭击了官补码头,这里的三百厢兵都被杀了么?这么重的罪,怕是九族都要被株连,袭击官军抢夺码头已经是谋逆了吧。

    他把那杯热茶往何占云那边推了推:看起来你好像很热,额头怎么见了汗,来,喝杯热茶凉快凉快?

    何占云深吸一口气,手握在刀柄上: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沈冷指了指门口其中一个厢兵的衣服:宁武县这么富,给厢兵定做的军服这么不合身的吗?我恰好还打听到一件事,连云寨的大当家叫何连,二当家叫白占云,何占云校尉你是哪个?最主要的是,我想到了你们要袭击官补码头,所以派人上岸连夜加速赶过来想提醒厢兵做好防御,可还是晚了。

    白占云猛的站起来:就算你看出来又能怎么样?

    沈冷耸了耸肩膀:大宁律第一条你知道吗?

    白占云哼了一声:我不需要知道。

    你应该知道的。

    沈冷翘着腿似乎一点儿也不在意,眼皮微微一抬:谋逆者死。

    杀了他!

    白占云一声怒喝。

    门口那两个厢兵打扮的水匪立刻扑过来,两把刀朝着沈冷的脑袋劈了下来,沈冷向后翻出去两只手抓住椅子,水匪的刀随即劈空,还没有来得及反应,沈冷的椅子已经横着扫了过来。

    砰地一声,椅子在一个水匪的脑袋上开了花,不知道多少木刺扎进了那家伙的脸上,下一秒一条断了的椅子腿已经过来,从这水匪的咽喉刺进去,血如瀑布一般喷涌出来。

    另外一个水匪吓得面无血色,下意识的一刀横扫过来,沈冷左手探出去抓住水匪的手腕,身子往前一欺肩膀顶在那人腋下猛的一抬,咔嚓一声将胳膊卸了。

    接过那水匪的刀戳进水匪心口,沈冷向前一冲追向已经逃出门的白占云。

    推开门刚出去十几支羽箭朝着沈冷激射过来,沈冷将刀鞘取出来左右格挡,十几支箭尽数被他挡开,黑线刀太重,不适合这种灵活舞动。

    沈冷抓着刀鞘一扭,一侧弹射出去一条细细的线,前边有一个小小的弯勾,飞出去之后弯勾啪的一声打开变成三爪铁扣抓在白占云的肩膀上,沈冷一发力将白占云拽了回来。

    他在白占云背后一只手抓着对方后颈,整个人都被白占云挡住,远处已经围住了客房的几十个水匪竟是不敢出手。

    放箭!

    聂垣从人群后面走出来大声喊了一句,可那些水匪看到白占云被抓住,哪里敢下手。

    杀了那个人,赏白银二百两。

    聂擎加了筹码,可依然没有人敢把弓弦松开。

    聂擎脸色发白,一脚把身边的水匪踹开,同时将对方手里的弓抢了过来,他在那水匪的箭壶里抽了两支羽箭略作瞄准,嗖嗖两声,羽箭几乎同时飞了出来。

    噗噗!

    两支羽箭紧挨着刺入了白占云的心口,白占云的身体猛的一僵,先是低下头看了看心口上还在颤着的箭,然后抬起头看向聂垣:你居然如此狠毒

    聂垣哼了一声:你活着,还得为你安排后路,太麻烦。

    他将弓扔给之前被他踹倒的那个水匪:杀了他们,你们荣华富贵,不杀,你们必死无疑!

    迫于压力,一个水匪咬着牙射了一箭,因为紧张害怕,那箭离着沈冷能有半米远飞了出去,沈冷微微叹息,用手指在白占云身上沾了些血,然后在白占云脑门上画了一个红圈。

    瞄这里,不谢。

    聂垣回头看了一眼,栈桥那边水师战兵已经开始往这边冲,他大声吩咐了一句,早就在那边藏好的水匪一通羽箭射过去将战兵前进的路暂时封死,他们更担心的是熊牛战船上那数百精锐,所以多数羽箭是用来封锁熊牛下船的地方。

    羽箭密密麻麻的过去,可是却不见熊牛上下来一个人。

    别耽误时间,越快杀了他你们越安全。

    聂垣走到更远些的地方站好,一伸手,手下人随即将一张三石弓递给他那是一张铁胎弓,远比寻常黄杨木的硬弓力度大,寻常壮汉,怕是连这三石弓都拉不开。

    几十个水匪围着客房一顿乱射,奈何他们接触过弓的人并不多,他们用的竹片弓和厢兵的黄杨木弓相比差的太远,没几个人能射的准。

    沈冷看了一眼自己手下人那边似乎没有伤亡只是被压制在栈桥上过不来,心里松了口气,很贱气的又在白占云脸上画了个更大的红圈。

    嗖的一声,一支铁羽箭流星一般飞来,沈冷下意识的低头噗!铁羽箭直接射穿了白占云的脑壳,箭簇从后脑扎出来,如果不是沈冷反应快的话这一箭就能射进沈冷的脑袋里。

    给我上!

    聂垣知道这些人射术实在上不了台面,还不如直接杀上去,索性下令往上冲。

    水匪们到了这一刻已经无路可退,呐喊着冲了上来。

    沈冷将白占云的尸体一脚踢开,身子往后一翻进了客房,人才进去,一支铁羽箭追在身后也进了门,沈冷正在半空之中想再避开显然来不及了他也没有想避开,半空之中沈冷强行转身,从背后将绑着的黑线刀抽出来,两手握刀往下一劈!

    当!

    黑线刀精准的劈在箭簇上,将铁羽箭一分为二!

    沈冷落地,脚往后一踹将桌子踢向门口,刚进门的水匪直接被拍了回去。

    沈冷从后窗冲出去,朝着码头里边疾冲码头后边几百米是一座不大的山包,也就是几十米高而已,山包上树木清翠,郁郁葱葱,看起来他是想逃进树林里。

    聂垣往前冲了几步然后往上指了指,一个手下跑动之中忽然跪下来双手伸出,聂垣一跃而起,双脚在那亲信手上点了一下,亲信奋力一托,聂垣便直接跳上了客房的屋顶,看准了沈冷的背影,铁羽箭再次射了出去。

    箭势太快,避无可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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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还得靠自己啊
    铁羽箭带着破空之声紧追在沈冷背后,这一箭准且狠,速度快的连最灵活的飞鸟都躲不过去可眼看着那一箭就要射中的时候,沈冷的身子忽然往一边荡了出去。

    沈冷右手握着黑线刀,左手握着刀鞘,刀鞘上弹射出去的细线铁扣抓住了一根树杈,人借力往一侧悠荡避开了铁羽箭的追击。

    可恶!

    聂垣眉头一皱,从屋顶上直接掠了下去:都给我追沈冷,不用管后面的人!

    数百伪装的水匪朝着官补码头后面紧追不舍,沈冷似乎认准了那座山包,一路上辗转腾挪避开羽箭,山坡下边零零散散的树木也为他提供了遮挡。

    到了山包上林子变得密集起来,羽箭基本上就失去了意义。

    聂垣和他带来的人追在最前边,后面数百水匪呐喊着往前冲,他们已经没有丝毫退路了,唯有杀了沈冷才能得到许诺之中的安排,那安排就是他们的未来。

    追上他!

    聂垣大声下令。

    他手下两个亲信向前疾冲,奔跑之中两个人双手握住,其中一个人啊的吼了一声身子旋转一周把另外一个往前扔了出去,那人在半空中几个翻转后落地,与沈冷的距离拉近到了三米之内。

    杀手将腰上挂着的连弩摘下来瞄准,手指还没有扣下去忽然一个黑影飞了过来,他只感觉自己脖子上凉了一下,然后脖子就爆开了。

    刀鞘细线上的铁扣抓在他脖子上,沈冷往前一拉,铁扣抓进脖子里,一大块血肉和喉管都被带了下来,血一瞬间往前喷了不少。

    杀手又往前跑了好几步才扑倒在地,身子在地上砸起来一阵烟尘。

    沈冷停下来检查了一下那人是否死了,结果后面的人距离越来越近,他回头看了一眼后继续往山包上跑,那一眼之中有一种很冷很冷的东西,而因为他这一停顿,聂垣另外几个亲信已经快速追了上来。

    连弩开始点射,沈冷感觉背后发凉,那些弩箭每一支都可能是死神的镰刀所化。

    到了山包下沈冷压低身子开始往上跑,后面的人已经很近了。

    杀了他赏黄金五十两!

    聂垣一声暴喝,伸手往前一指。

    一个亲信疾跑之中跪倒在地,膝盖在地面上滑出去很远,聂垣跳起来在亲信托举的双手上点了一下凌空而起,半空之中搭箭拉弓,同时射出去三支铁羽箭。

    三支箭品字形追向沈冷,两人距离已经很近,三支箭几乎转瞬而至。

    沈冷转身,右手的黑线刀画了一个圆当当当,三声脆响,铁羽箭都被黑线刀震飞。

    聂垣落地,脸色极为难看,没有谁比他更清楚自己铁羽箭的力度有多大,正常来说大宁战兵的标配横刀根本挡不住铁羽箭,被震飞的只能是刀而不是箭。

    那刀有问题!

    这是聂垣的第一反应。

    追上去,他走不了的,山坡后面是河道!

    有人喊了一声,更像是给自己壮胆。

    进了山林沈冷将刀鞘细线收回来,刀鞘塞回去,黑线刀插回背后的刀鞘,将连弩摘下来开始还击,距离最近的一个杀手被弩箭连续射中面门,头后仰,再后仰,再后仰,三支弩箭在脑门,鼻梁,下巴上排成了一条线,人倒下去的时候已经没了气息。

    聂垣一共带来六个亲信,如今死在沈冷手下的已经过半,剩下的水匪人数众多可在他看来都是乌合之众,除非将沈冷团团围住不然的话没有多大意义。

    损失这么大却还没能把人杀了聂垣也越发恼火起来,在乙子营将军白尚年手下做事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少年气成这样。

    尤其是之前在客房外面,沈冷用血在白占云脸上画圈的那一刻,他感觉自己被羞辱了。

    小家伙,你真的以为你走得了?

    聂垣深吸一口气,再次抽出铁羽箭。

    此时所有的水匪都已经从码头冲到了山包下边,而沈冷的手下在后面追过来,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追击的速度似乎并不是很快。

    在聂垣刚要射出去这一箭的时候忽然间想到了什么,心里一紧,像是被一只手抓住了心脏狠狠的攥了一下。

    他这一箭没有射出去,而是立刻低头爬伏在地上。

    这一瞬间,一片弩箭从树林里激射出来,嗷嗷叫唤着往前冲的水匪毫无防备,顷刻之间就被放翻了一层,最前边的那几十人每个人身上都中了不止一箭,弩箭刺进人身体的声音虽然不大,可毛骨悚然。

    砰,砰砰。

    那是大宁战兵传达军令的时候独特的声音,犹如战鼓。

    身穿黑色甲胄的战兵从树林里压出来,五个人一队,弓着身子往前走,连弩不停的点射,直接将弩匣之中九支弩箭全部射空。

    标!

    校尉王根栋一声嘶吼,所有的士兵迅速将连弩挂在腰间,将背后的标枪摘下来,举臂,疾冲,抛投动作简单,却凶厉。

    标枪密密麻麻的落下,将更多的水匪钉死。

    快跑啊!

    一个水匪带着哭腔喊了一声,掉头就跑。

    第一个人怕了之后,这种恐惧好像瘟疫一样迅速的在水匪队伍里传播,本就胆战心惊,此时发现并不是他们伏击沈冷而是被水师战兵伏击,哪里还有勇气继续打下去,纷纷掉头就跑。

    可来时路,此时已经没了路。

    沈冷的人之所以追的不紧就是在等着山包上的伏兵发动,此时见到水匪后撤,立刻组成一条防御阵,特意带了盾牌的他们像是瞬间凝固起来一堵墙,羽箭,弩箭,在墙壁后边激射出去,将最先往后跑的水匪射倒在地。

    刀!

    王根栋将自己的黑线刀抽出来往前一指:杀!

    两百多名水师战兵在团率的带领下从山包林子里冲了出去,下山虎一只能屠十里,一标营的下山虎,能令血液漫江河。

    本就实力悬殊,再加上是追杀,这种方式对于战兵们来说简直不能更享受,刀落下的时候切开骨骼的声音让每个人毛孔炸开,那种感觉只有在战场上才能体会。

    一个水匪奔跑之中不慎摔倒在地,挣扎着爬起来,一回头就看到了一双血红的眼睛,和把那已经举起来的红线刀。

    不要杀我!

    水匪嘶吼了一声,可嘶吼无用。

    横刀斜着落下来,直接将脖子斩断,还连着小半边肩膀,落刀的战兵一把抓住人头,再一刀将挂在脖子上的那半边肩膀砍掉,迅速的把死人的头发系在自己腰带上,继续向前。

    水匪们杀百姓杀行商的时候若野兽,可战兵们在水匪面前就是更凶的野兽。

    被杀的没有退路了,水匪开始疯狂的冲击沈冷部下组成的防线,只有冲开那堵墙他们才有一线生机。

    人到了这个时候连刀子都忘了用,一群水匪用自己的肩膀撞向水军战兵组成的盾阵,盾阵后边那排战兵疯狂的落刀,根本不用去瞄准什么,刀刀见血。

    很快在盾阵前边的尸体就堆起来一层,后边的人依然疯了一样往前冲。

    这不是战斗,这是屠杀。

    从山包上冲下来的战兵犹如绞肉机一样往前推着走,一个一个的水匪被砍翻,一颗一颗的人头被挂在战兵的腰带上,滴血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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